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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女裝被校草發(fā)現(xiàn)后在線閱讀 - 第37章

第37章

    “看到了?!?/br>
    不遠處,商言一身黑色禮服站在賭桌前,他看向?qū)幎傻哪抗鉀]什么情緒,低聲對身旁的助理說著什么。

    “商家多半已經(jīng)知道你回來了,但并購的事情,不一定知道?!?/br>
    寧渡笑。

    不遠處的助理一身黑色晚禮服,走到寧渡面前。

    “寧先生,商先生想問,今晚有沒有時間?!?/br>
    -

    徐蕭是和傅聲一起到的,剛到就接到許則川的信息,說要不要一起玩一把。徐蕭把信息給傅聲看,傅聲沒說話。

    地下賭場分為公開和私密,寧渡被商言帶去了私人包廂,推開門,兩人齊刷刷愣了。

    孤高的人站在綠色的長方形賭桌前,纖細修長的手涂著綠色的甲油搭在各色的籌碼上。綠色的長發(fā)筆直傾泄,薄薄的公主切掛在秀麗不失鋒利的下頜,一身粉色的兔女郎裝裹著瓷白的身體,就這樣,毫無準備地撞進來人的世界。

    寧渡站在門外,漆黑沉靜的眼眸隔著數(shù)人,望進那雙多日未見,森林般靜寂的眼睛。

    “藍辭...”

    聽著身旁不可置信的氣音,喊著不屬于他所有物的名字,寧渡卻只是冷靜地望著藍辭,沉靜的目光,卻猶如一眼望進一個人的靈魂海。

    對上寧渡這樣的目光,藍辭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頓了。

    連眼睛都忘了眨,只是沉在寧渡那片漆黑的深瞳里,甚至忘了,隨寧渡來的,還有那么多人。

    四目相對,誰在看誰,無比清晰。

    商言被藍辭的目光刺痛,心底苦笑。藍辭因為身后的人,竟然忘了見到他的震驚。

    難道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同學撞見,還換不來藍辭第一眼的目光嗎?

    苦澀在心底蔓延,商言無奈垂眼苦笑。

    “換間房吧?!鄙萄猿雎?,打破了無言的目光。

    藍辭那一刻才注意到寧渡身旁的人,搭在桌沿的手猛然一扣,嘩一聲,亂了一疊籌碼。藍辭慌亂地看向桌子,又抬眼看向門前的人。

    “小商總,這是最后一間私密包了?!敝韺ι萄哉f。

    商言還未做決定,身旁的人先一步從他身邊走過。熟悉的聲音清越如山上泉,藍辭聽見他說:“不用換了,就這一間吧?!?/br>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原本無人的房間,華燈璀璨,打在綠色的賭桌。寧渡、商言分別坐在長桌兩端,服務人員取下墻壁上懸著的名貴的白蘭地,倒入杯中,加上冰塊,放在寧渡商言手邊。

    寧渡抬腕,露出一塊海藍色的表。

    房門敲響。

    “商先生不介意,我朋友一起陪著玩兩把?”

    商言抬頭,就見一男一女立在門前,這兩個人他熟悉。一位是賭場的股東,一位是瑞信醫(yī)藥的締造者。

    寧渡的關系網(wǎng),比他想的還要大。

    “那就一起吧?!鄙萄缘?。

    第21章

    門外的人走進來,門被關上,隔絕了門外的嘈雜。

    眾人落座,唯有藍辭站著。他穿著性感的粉色兔女郎裝,兩只長長的兔耳懸著,綠發(fā)長直,恰好覆蓋整片裸.露潔白的后背。黑色的網(wǎng)格絲襪包裹兩瓣渾圓的臀,纖細的腰身往下,是同樣粉色的高跟尖頭長靴。

    “今天的德.州.撲.克為無限注,上限六千萬?!彼{辭解釋著游戲規(guī)則,專業(yè)的素養(yǎng),不容許他因為任何人的任何目光出錯,清冷的聲音介紹今晚的玩法,手指熟練地洗牌、疊牌。

    輕薄的紙張從他手中平穩(wěn)地彈出,落在每一個人面前。

    “大盲小盲為十萬,二十萬,”藍辭看向正對自己坐的徐蕭和另一位身著黑色禮服的人道:“小盲大盲請下注。”

    今晚誰的局很容易看清,坐在主位上的兩個人,每一個他都認識。一個是他以為從此以后都會形同陌路的人,一個是撞破他工作,暗戀了他很久的人。

    兩個人一左一右,分別坐在賭桌前后兩側(cè),藍辭誰也沒有看。

    雖然不知道商言這樣一個在學校里以溫和溫潤著稱的人,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玩賭.博游戲,但現(xiàn)在的情況告訴藍辭,牌桌上的兩個人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世界的人。

    外表展現(xiàn)的從來都是假象,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徐蕭是聰明人,聰明人最善察言觀色。賭桌上的氛圍一看,就知道大神斗法,沒她的事。掀牌一看,一聳肩。

    果然如此。

    “棄牌?!?/br>
    開局先棄,后面基本沒什么事了。徐蕭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開始猜測寧渡和眼前這位有什么過節(jié)。一旁的許則川也自然知道這不是他的主場,看了眼自己的牌,一笑。

    也爛的和徐蕭的不相上下,手指一扔。

    “棄牌?!?/br>
    雙雙棄牌的兩個人置身事外,傅聲只作為今晚寧渡邀請的“特殊嘉賓”,走一個過場,輸贏對他并不重要,看完手里的牌,推出一疊籌碼。

    “一百二十萬。”

    房間里安靜,沒有大堂賭博,眾多人觀看的嘈雜。冷風源源不斷輸入,用冷氣盡可能緩解氣血翻涌,以保持最后的理智。這對來玩的客人很友好,但對今晚的藍辭來說,算得上折磨。

    感冒、發(fā)燒,穿單薄裸.露的衣服站在低溫的房間,這對他來說,無異于用刑。只祈求這場快些結(jié)束,他能離開這個房間。

    大概是眼尾那抹飛紅過于惹眼,寧渡想,那里以前是沒有這抹紅的。寧渡掀開牌的一角,推出一疊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