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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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溺水般的高燒感再次襲來,驟雨斷線的心悸心跳,像是撲進美麗的亂蝶,在胸膛里瘋狂振翅,沉甸甸、不安、又像是潮水要滿溢而出。 鬼使神差發(fā)怔。 臉頰發(fā)紅的姑娘,像是個妄想偷走時間的小偷,小心翼翼地將嘴唇貼上。 一觸即分,斷弦思緒要命地復(fù)活。 眼睫顫抖間,她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眼里流露出迷惘和不安。 卻被修長指骨緊握住手腕,只是眨眼間的怔神,她就已然跌坐進男人懷里。 鼻息灼過白皙側(cè)臉,沉啞嗓音落在耳畔,似混著幾分笑。 “溫老師,你是在偷親我么?” 第41章 耽溺 鼻息迫近臉頰, 溫年感覺心跳險些要闖出胸口,纖細手腕被有力圈住。 溫年像是被抓住做壞事的小朋友,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 周齊斯卻怎么都不肯放過她似的, 那股滾.燙落在側(cè)頸,落下一陣難捱酥癢。 溫年微仰著頭, 大腦變得更暈了。 思緒遲鈍間,耳畔落下沉啞嗓音:“溫老師,為什么要偷親我?” 溫年張了張唇, 眼睫微顫, 對于這個問題,她變得很難以回答, 胸口像是揣了只瘋跳的小兔子, 沉甸甸又瘋狂。 可男人偏偏還要問她:“溫老師,沒人教過你接吻么?” 溫年想到剛剛微蹭過的唇角,被醉意黏過的思緒, 變得愈沉,她有些不服輸?shù)卣f:“婚前調(diào)查報告里有寫,明明你也沒有親過。” 而且她就算是沒親過, 再沒有經(jīng)驗, 也看過別人親過。 耳畔落下含混的笑。 溫年聽到這聲笑,只覺得是對方的促狹嘲笑, 面對她時, 他總是太過游刃有余, 那個在她面前展露脆弱的夜晚, 仿佛稍瞬即逝。 第二天又變回那個惡劣、壞心眼、總是逗弄她的男人。 溫年稍稍起身, 定定看著眼前的人。 車內(nèi)昏暗光線下,男人領(lǐng)口松敞開, 半露輪廓清晰的鎖骨,冷白皮膚上覆著薄紅,秾艷惹眼。 也就是這時,溫年才意識到為漸近距離緊張心悸的人,其實不止是她一個人。 纖細手指落在骨感腕間,自指尖傳來急促脈搏,像是驟雨般的喧鬧鼓點。 “周齊斯,你的脈搏跳得好快?!?/br> 溫年緩緩抬起手指,準確落在胸口。 掌心指腹緊貼的心跳,蓬勃有力,卻一聲比一聲沉,也一聲比一聲亂。 “你的心跳也好快?!?/br> 察覺到直直落在臉上的目光。 溫年抬眼,微彎眼眸,眼角搖曳著漸濃醉意。 淺色微卷眼睫,被朦朧燈光染上,近乎是透明的暖白色,像是高高翹起尾巴尖的得意貓咪。 “周齊斯,那你又為什么要親我???” 不僅是微碰,還咬了她的下唇。 眼前仿佛浮著層模糊光影,溫年有些難以看清男人神情,微微湊近。 視線卻不自覺落在冷白凸起喉結(jié),陷進頸間刻下刀鋒般的陰影,很明顯地上下滾動。 溫年鬼使神差地貼近。 唇角蹭過喉結(jié)。 微顫過快要盈滿的心悸。 “你的這里會動——” 卻被有力手臂箍緊后腰,溫年一時失力,幾乎是狠狠撞進男人懷里。 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抱下了車。 夜空高懸著弦月,庭院里起了陣晚風(fēng),在鼻尖掠過馥郁花香,卻怎么都吹不散那股全身高燒的感覺。 溫年抬眼瞥去,深邃眉目半隱昏暗,很沉,像是狂風(fēng)驟雨來臨前的沉靜。 攬過后腰和腿彎的有力手臂,傳來近乎是禁錮的力度。 本能地感知到危險,只能乖乖蜷在男人懷里,完全沒有剛剛在車里耍酒瘋的得意。 只是剛走進玄關(guān),關(guān)門聲像是炸在耳畔般,發(fā)出哐當重響。 溫年張了張唇,下意識小聲驚呼:“齊斯——” 隨著寬大手掌落在后腦勺,后背被抵在門后,又急又兇的氣息壓了下來。 往日清冽好聞的木質(zhì)氣息,似裹著濃重的侵襲意味,朝她強勢地迫近。 只能微張嘴唇,任由長驅(qū)直入。 白桃甜香和澀苦酒味交融到一處。 呼吸被無情攫取,淺色微卷眼睫,像是脆弱蝶翼輕顫。 只得承受溺水般的窒息感。 纖細手指抵著勁瘦小臂,指甲掐進冷白皮膚,指尖都漸漸泛白,刮過小貓爪般的紅.痕。 像是無力推拒,又像是最為純真不過的誘.引。 溫年感覺思緒像是被蒸干,眼眸失焦,只能含糊喃喃:“別……咬……” 她被抱著朝前走著。 客廳里沒開燈,眼前夜色昏暗晃動,蒙著一層霧紗般的微醺暈色。 溫年環(huán)著男人脖頸,乖乖閉著眼眸,像只黏人撒嬌的樹袋熊。 鼻息彼此纏繞著,交換著急促發(fā).燙的呼吸。 腳步聲在夜色靜謐中清晰可聞。 直到浴室門被踹開。 花灑大片的熱水澆落,溫年被漫起的水汽,弄得完全睜不開眼。 只能輕拍男人手臂,含糊不清地說:“我很喜歡……” 跟貓輕撓的勁似的。 耳畔落著低沉嗓音,啞得很:“喜歡什么?” “喜歡……裙子……” 她第一眼見到這條禮裙,就很喜歡,以至于在瘋狂、慌亂不堪的心跳心悸包圍中,還難得能顧及它的安危。 可男人卻好似并不滿意她的分神。 掌在側(cè)腰的寬大手掌,像是落著深陷的狠勁。 華貴禮服皺巴巴地蜷在衣籃里,絲毫不留任何情面。 可很快溫年就無法顧及其他了。 半空中蒸騰起大片彌漫的水汽,后背抵著冰冷瓷墻。 她的體重全掛在對方身上,那股令人不安的懸空感,倒逼出溺水般的心悸。 一邊害怕跌落,一邊又控制不住沉溺。 直到下巴被寬大手掌握住。 “小年,張嘴呼吸。” 溫年睜開迷蒙眼眸,像是被欺負狠了的貓咪,尾音裹上鼻音,委屈、飽含控訴地瞪了他一眼。 明明溫柔輕哄她的是這人,可用著這副隨意惡劣性子,不停將她卷入無盡深淵的,也是這人。 “你先別這樣……再說這話……” 溫年尾調(diào)有些發(fā)尖,手臂無力搭在男人肩上,朦朧眸光被抖碎。 將全身罩落的濃色昏影,裹著深沉發(fā)燙的氣息,將她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 搖搖欲墜的理智,早已經(jīng)面臨崩潰的境地。 修長指骨掌住腰窩,薄薄一層冷白手背皮膚,崩起數(shù)條青筋。 溫年只感覺一切都變得虛妄,時間快慢也變得無法感知。 溫柔與強勢,輕哄與惡劣,在男人身上,像是矛盾又無比狡猾的兩極。 溫年只能伸出兩條細長手臂,緊緊回抱住男人脖頸。 與理智相左,忘記乖巧懂事的一面,拋掉猶疑的忐忑。 陷入耽溺,逃離無邊沉淪。 在此夜,她只想感受他的體溫。 …… 耳畔傳來吹風(fēng)機的嗡嗡聲響,像是吵鬧的發(fā)動機響。 房間里只開了橘色盞燈,溫年身上裹著層天鵝絨薄毯,被考拉抱在懷里,側(cè)臉窩在男人肩膀上,半闔眼眸,醉意和困意雙雙襲來,上下眼皮都要黏到一處。 發(fā)絲被吹得蓬松柔順,修長指骨穿過淺色發(fā)絲,在指尖沾染上幾抹馨香。 懷里姑娘還在不安分地輕蹭,發(fā)絲勾顫過側(cè)頸和小臂,不時竄過幾分酥麻癢意。 直到頭發(fā)完全吹干,那股吵鬧聲響總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