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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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兀自出神著,鬼使神差地問了句:“你知道怎么撩人嗎?” 阮韞猛地從手機抬眼,語調(diào)激動:“溫年年,你這是開竅啦?” 溫年覺得自己真不該開口問的,此時阮韞的目光,完全滿滿寫著“吾家有女初長成”一行字。 阮韞說:“要是他親你,你就不讓他親?!?/br> 溫年微愣,又想起昨晚被摁在懷里親的事情。 阮韞一看她表情,臉上笑容愈濃,目光逐漸變得八卦,繼續(xù)說:“但是你要親他,那只能讓他主動來親你?!?/br> 溫年聽著她這話,完全被繞得云里霧里的。 “一會把這小腦袋瓜的cpu干燒了?!比铐y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肩,“放心,你這事都包在jiejie身上?!?/br> “必須、一定、確保讓你的反撩大計熊熊燃燒。” 溫年本以為阮韞只是開個玩笑,直到晚上洗漱完,大概八點,收到了阮韞寄給她的同城快遞。 剛拆開,溫年就接到阮韞打來的電話。 “溫年年,有沒有接到我送你的神秘道具?。俊?/br> 溫年深深地看了眼手邊的柔滑軟料,有些試探性地問:“你確定沒有寄錯東西嗎?” 阮韞反問:“不是睡裙嗎?” “應(yīng)該不會寄錯啊,我親手放進去的,怕你有心理負擔,還特意給你洗好送來的呢。” “純黑的,你聞聞,是不是有股淡淡的柑橘甜香味?” 確實是純黑的,也有股柑橘甜香味,兩項特征都符合。 溫年難以置信地問:“可你確定這不是一層布嗎?” “多好看,親愛的,我可是見過你身材的,穿起來絕對性感又撩人?!?/br> 阮韞嗓音甜美,說出來的話卻大相徑庭:“管他什么周斯齊,還是什么齊斯周,絕對都從你身上挪不動道。” 溫年感覺靠近聽筒的半邊臉頰,都在發(fā)燙。 明明阮韞說的話,分開每個字她都認識,可莫名合在一起,怎么聽怎么震撼。 “這年頭就是餓死膽小的,就像是員工應(yīng)對無良老板,越軟越被欺負,反而你硬點,別人越不敢惹你!” “信姐,你試試,大膽點!保管你老公明早跟你姓!” …… 十分鐘后,溫年垂目,看著幾乎是暴露在空氣里的白皙雙腿。 覺得自己肯定是不清醒了,不然她怎么會真的信了阮韞的胡話,換上這件面料格外少的睡裙。 感覺空氣都在往皮膚里鉆。 還好周齊斯今晚有項目要談…… 抬眼,卻意外瞥到意想不到的修長身影。 有那么一瞬間,她希望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周齊斯鴉色西裝筆挺,懶懶倚在門旁,不知道站在這多久了。 目光不帶掩飾地落在她身上。 眼前姑娘臉頰泛著薄紅,穿著身純黑抹胸睡裙,露出白皙小巧鎖骨,肩上纏著兩條細長黑色吊帶,收腰處勾勒曼妙腰身曲線。 裙身很短,只堪堪遮住半截大腿,雙腿勻稱筆直,浮著一層瑩潤漂亮的光澤。 周齊斯目光緩緩上移,直直落在她臉上。 口吻意味不明,帶了幾分沉啞。 “溫老師,是在制造什么驚喜嗎?” 第49章 領(lǐng)帶 溫年看著周齊斯朝她走近。 目光在半空纏繞, 眸中迸發(fā)烈焰般的昏色。 停在眼前。 愈深眸色有如傳染般,點燃曖昧瘋狂的心悸。 說不清誰先靠近,輕撲而出的氣息, 已然莽撞.碰到一處。 溫年踮腳,大膽親上男人薄唇。 在周齊斯面前, 她總是缺少冷靜,變得沖動,難以自抑。 寬大手掌握住曼.妙線條, 往日純白無暇的白玉蘭, 此時眼睫微顫,難掩青澀, 卻別樣風情撩人。 唇舌勾纏。 溺水窒息般的沉溺。 突如其來的懸空, 溫年下意識伸長兩條細長手臂,緊緊環(huán)住男人脖頸,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處。 跌落般倒進棉被時, 溫年依稀睜著雙眼,男人臉龐逆著燈光,鋒利立體下頜線, 勾勒一圈暖橘色光暈。 在眼前模糊成熾熱暈色。 氣息混亂間, 手指扯亂領(lǐng)結(jié)。 也就是此時,男人從身上撐起, 單手扯掉領(lǐng)帶。 鋒利喉結(jié)頓時暴露眼前, 冷白性感。 黑色領(lǐng)帶從眼前滑落, 微涼, 溫年半闔眼眸時, 陷入一瞬昏暗。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翻過身, 白皙臉頰蹭進軟枕里。 帶來一陣懵怔。 雙腕被單手箍住,落下被束住的觸感。 她有些艱難地回頭,瞥見在眼前掠過交疊的黑色。 暴露在空氣的漂亮蝴蝶骨,灼過滾.燙鼻息。 修長指骨隨之流連。 引起一陣瑟縮,似淋雨蝶翼脆弱振翅,可憐兮兮的。 “溫老師是從哪學的?!?/br> 耳畔落下低沉喑啞嗓音,飽含nongnong的危險意味。 溫年呼吸都要屏住。 可男人肆意妄為,卻又不急不緩,完全不吝于為她的心焦添一把火。 “就是看網(wǎng)上的……” 她并不想供出自己的好友。 “除了這個,溫老師還看了什么?” “沒看什么……” “沒看什么?!钡统辽ひ羲苹熘?,卻絲毫不留情,“溫老師知道說謊,會有懲罰么?!?/br> 溫年已經(jīng)變得難以凝神,辨別男人的意味,變成極為艱難的一件事。 只得像雛鳥般喃喃:“不要懲罰……” 那沉在耳畔嗓音,一瞬又似夜色溫柔,像是輕哄,也像是誘.引:“乖乖回答,就不會有懲罰了?!?/br> 堪稱是酷刑般的審問,溫年有些情緒崩潰地說:“真的沒看什么……誰讓你那么會撩,我每次的反撩都不管用,你真的是個很壞心眼的人。” 尾音不自覺帶上幾分哭腔。 明明是控訴,卻聽起來像是撒嬌。 貓爪般,很輕地撓在心口。 高挺鼻梁抵在肩窩,低沉笑聲像是悶在喉嚨似的,愉悅醇厚,卻也肆意囂張。 顆粒感般的酥麻氣流鉆進耳畔。 “溫老師怎么這么可愛。” “不可愛——” “你別……” 她裹著氣聲的嗓音,隨著眸色微散,變得失焦。 整張臉都蒙進棉枕里。 淡淡柑橘香氣浸透掌心。 汗珠滴落下顎,裹著一層暈橘色的碎影。 …… 溫年像是雨里撈出來似的,這兩天氣溫漸漸上來,到了晚上,也比往常熱些。 窗戶沒有關(guān)嚴,不時飄來幾縷清涼晚風,蹭在蝴蝶骨,引起輕微瑟縮。 溫年被抱起,面對面,額頭抵著額頭。 她的睡裙已經(jīng)揉成一團,細長黑色肩帶松垮落在半肩,像塊布般堪堪掛著。 “溫老師不是說累。” 溫年半睜迷蒙眼眸,鼻腔輕溢沙啞“嗯”聲。 男人半垂眼眸,濃長眼睫染上一層暈色,在眼里倒映昏黃影子。 修長指骨落在腕間,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腕間的領(lǐng)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