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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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應(yīng)蕭:“豁,那本殿下可是身負(fù)重責(zé)啊......” 夏川萂搞的這個豐樓美食品鑒會,最關(guān)鍵的得是有人來,要是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一點人氣都沒有,那么她那什么錢糧計劃在第一步還未邁出去,就執(zhí)戟了。 夏川萂笑瞇瞇:“殿下辛勞?!?/br> 權(quán)應(yīng)蕭:“好說,好說......” 第226章 第 226 章 慶宇皇帝前腳才召開完大朝會, 與眾位大臣商議賑災(zāi)事宜,后腳豐樓就廣散請?zhí)?,舉辦盛會, 著實有些太過鋒芒畢露, 也有些太過張狂了。 御史臺都已經(jīng)擬好參豐樓一個“為富不仁”的折子了, 但還沒來得及遞上去, 慶宇帝就派遣范齋去豐樓走了一趟,親口問夏川萂要了一張請?zhí)?/br> 范齋當(dāng)面要請?zhí)臅r候, 不止端敏長公主親眼看著,還有豐樓其他達(dá)官貴人以及百姓們親眼看著,范齋還說:“......陛下也算是豐樓的老主顧了, 豐樓要舉辦如此盛會, 因何不給陛下下請?zhí)??是對陛下有什么意見嗎??/br> 范齋此“質(zhì)問”的話一出,在場沒有一個認(rèn)為慶宇帝是在問罪,這分明是陛下想要來湊熱鬧偏偏豐樓沒給下帖就只好親自上門來要?。?/br> 還說算是老主顧。 這, 這,這...... 卻原來,這豐樓背后的大靠山,竟然是陛下不成? 哦,前兒豐樓的主人才從宮中為陛下畫畫出來呢,也說不定這位夏女君畫兒畫的好, 讓陛下滿意這才撐腰一二? 不管怎么說,御史臺那封參豐樓的折子,是沒有再繼續(xù)往上遞了。 不僅如此, 也不知道這消息到底是怎么傳的, 滿京城的權(quán)貴人家都以收到豐樓的請?zhí)麨闃s,原本被關(guān)在家中不讓出門的紈绔子弟們也都蜂擁至城外豐樓之內(nèi), 該聚會的聚會,該蹴鞠的蹴鞠,該游玩的游玩...... 其熱鬧喜慶,真正讓才回來京都的太夫人和素日不愛出門的端敏長公主長了見識。 夏川萂將豐樓美食品鑒大會定在五日之后,喬彥玉帶著請?zhí)H自去京都南面幾個郡縣拜訪當(dāng)?shù)睾雷澹埶麄儊砭┒脊蚕硎⑴e,所以,夏川萂要給這些豪門大族們流出來京都的時間。 但在這五日之內(nèi),豐樓也沒有閑著,張燈結(jié)彩的同時,向來客們展示各種奇珍異寶、華美布料、精致飾品等貨物,盡量出庫存,換成銀錢囤積起來。 這日夏川萂收到消息,說吳晞已經(jīng)來到京都,離豐樓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吳晞是第一次來洛京,夏川萂安排好樓內(nèi)事務(wù),打算去接一接他,金書道:“我與你一起去,我跟吳小公子也是熟人,他頭一次來,我理應(yīng)去迎接?!?/br> 范思墨笑道:“你們?nèi)グ桑@里有我呢?!?/br> 王衡在旁笑道:“放心,有我呢?!?/br> 夏川萂:“行吧,衡小郎君多幫著些,思墨jiejie一個人可忙不過來?!?/br> 王衡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可快去吧?!?/br> 夏川萂和金書都相攜著走遠(yuǎn)了,夏川萂還忍不住頻頻回頭張望。 金書再一次將她的頭給掰回來,嗔道:“你要是再看一回,思墨可就要惱了。” 夏川萂才要惱了呢,咬著牙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金書:“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夏川萂跺腳,忍聲問道:“就那個王衡,和思墨jiejie,他們是什么時候的事?!” 金書心下好笑,嘴上仍舊是做不解問道:“你這話奇里奇怪的,王小郎君和思墨能有什么事?” 夏川萂頓住腳步,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金書,嘴唇撅的老高,都能掛油瓶了。 金書見她這樣,不由笑出聲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們啊,郎有情妾有意,就這么一回事唄?!?/br> 夏川萂一邊走一邊擰眉,遲疑問道:“那......他們是要談婚論嫁,還是.......”只是玩玩? 說實話,范思墨和王衡之間的身份地位,差別有些大,王氏能愿意? 金書笑嘆道:“自然是談婚論嫁。這一點上,我尤其的佩服王小郎君,有擔(dān)當(dāng),有決斷,心里有思墨,就回家稟明父母,取得父母同意之后才來找思墨表白,他們之間原本就有情,王小郎君搞定了家里,來找思墨一說,思墨就同意了?!?/br> 夏川萂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還有,王氏家長怎么會同意的?” 金書解釋道:“是你們回桐城時候發(fā)生的事,從你一回京都就忙來忙去的不著家,哪里有時間有機(jī)會跟你說嘛。至于王氏,王小郎君只是幼子,家業(yè)原本就沒有他多少,他去找他長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然后兄弟兩個再去找王氏家主去說情......為家中安穩(wěn),兄弟情深,王氏家主就同意了。再者,思墨如今名滿京都,又有大筆的財富嫁妝,王氏娶她并不虧?!?/br> 先不說沒有告知她的事,夏川萂只是擔(dān)心道:“我就怕王氏從思墨jiejie這里得到好處之后,過河拆橋,不給她好日子過。” 金書笑道:“喲,沒想到,思墨在你心里,是這么好欺負(fù)的?” 夏川萂:“不是!唉呀我是在為思墨jiejie擔(dān)心......” 金書:“知道!你是在為她擔(dān)心,怕她受欺負(fù),誤了自己后半生,但你也不想想,即便日后王小郎君負(fù)了思墨,那咱們這些人都是吃素的?思墨就任由他欺負(fù)都不會還手的?左不過,還有和離一說呢,她又不是沒有家,到時候一別兩寬,回自己家就行了唄。” 夏川萂張口結(jié)舌,心道,這可真是未婚女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女子一旦成親之后,是能想離就離,想舍就舍得下的嗎? 而且,范思墨和王衡是有情人,既怕以后王衡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了,范思墨還戀愛腦的沉浸在這段感情中不可自拔,即便是在吃虧受苦估計也會甘之如飴呢。 如果再有了孩子,即便范思墨清醒了,為了孩子的未來考慮,估計她也會選擇將苦獨自吞下。 夏川萂將自己的顧慮一一說給金書聽,最后總結(jié)道:“總之,成親不是有情就行了,這是兩個家庭......不,是兩個家族的結(jié)合,不管思墨jiejie再有才,嫁妝再豐厚,她都是弱勢的一方,她要是最后被利用了,咱們就是想將她撈出來,王氏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后很可能會兩敗俱傷......jiejie你這樣看我做什么?” 金書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夏川萂,不住搖頭道:“我總算明白,像咱們公子這樣獨斷乾坤的人,為什么總是對你患得患失的了?!?/br> 夏川萂皺眉,怎么扯到她身上來了? “jiejie咱們在說思墨jiejie的事呢,你別......” “是說她,也是在說你,你別打岔,”金書道,“你說,你遲遲不跟公子進(jìn)一步,是不是就是整日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夏川萂不服:“這是顧慮長遠(yuǎn),未雨綢繆好吧?怎么是亂七八糟的呢?” 金書直翻白眼,道:“要你這樣說,喝口水都還有可能嗆死人呢,你就怕的不喝水了?你自己說,明天是晴天還是雨天?后天就是美食品鑒大會的正日子,你說喬公子去請的人都能請的來嗎?會不會慕名而來的比你灑出去的請?zhí)€要多?你再來說,明年大災(zāi)會過去嗎?是會風(fēng)調(diào)雨順還是旱災(zāi)蝗災(zāi)都輪番來上一波?十年以后呢,你知道十年以后你會是什么樣子?二十年以后呢?你確定二十年以后你是生啊還是死啊......” 夏川萂被她說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后等金書說完,好一會才沮喪道:“......我不知道。” 金書攬著她的胳膊,自在道:“這不就得了?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到?想太多是沒有意義的,著眼當(dāng)下,享受當(dāng)下就好了嘛,我記得這話還是你教我的?” 夏川萂:“......好像是吧?” 金書笑道:“不管是不是吧,我只知道,十年之前,我是肯定沒有想到十年之后的今日我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的,我要是跟你剛才說的那樣瞻前顧后的,我估計現(xiàn)在還在做丫鬟吧,也可能是被我母親給隨便嫁給哪個奴仆,已經(jīng)生了三五個孩子了吧?” 夏川萂打了一個哆嗦,驚恐道:“jiejie你可別這樣說,聽著就可怕的很?!?/br> 金書低低笑了一下,道:“跟我差不多的丫鬟,如今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我跟思墨能有今日,還不都是托的你的福......所以啊,川川,我是真的希望你能過的比我們所有人都好。不要害怕,不要退縮,我知道你喜歡公子,打小就喜歡,不要考慮太多,放心去愛......” 夏川萂俏臉臊的通紅,辯解道:“你們從哪看出來我打小就喜歡他的?jiejie你不要亂說?!?/br> 金書無奈:“好好好,是我亂說,你沒有一見他就粘著他不放,沒有左一個珠玉又一個金帶的給他打扮,也沒有專門學(xué)著調(diào)胭脂給他潤膚......” “那是羊油膏,不是胭脂!” “是是,在豐樓十兩銀子一罐的上等羊油膏成車成車的給他送,也不知道是給他擦手的還是給他吃的......” 夏川萂氣急敗壞道:“jiejie你再這樣,我不跟你玩了!” 金書哈哈笑道:“好吧,我不說了,總之呢,思墨可比你豁達(dá)多了,也大膽多了,喜歡就爭取,愛的坦坦蕩蕩,她也是個有時運的,喜歡的人不僅同樣喜歡她,還非常的有擔(dān)當(dāng),是個真男人!” 夏川萂看著笑的春花燦爛的金書,非常想問一句,你呢? 張二郎君也曾來豐樓與你相見,你們—— 不求兩情相悅舉案齊眉,你們可也能......相敬如賓嗎? 第227章 第 227 章 夏川萂找到吳晞的時候, 吳晞已經(jīng)圍觀蹴鞠比賽有好一會兒了。 兩人見面,自是有許多話要說,夏川萂先問他:“你在信里只說要來京都, 卻是沒說具體原因?” 聽聞夏川萂見面先問他來京的原因, 吳晞略略有些不自在, 道:“我就不能想來京都長長見識?做什么非要找一個原因???” 夏川萂搖頭道:“要是沒有災(zāi)情, 我或許會信你這話,是不是吳郡守派你來, 河?xùn)|郡受災(zāi)很嚴(yán)重嗎?” 吳晞支吾半晌,最后還是泄氣道:“還是瞞不過你,不錯, 我確實是父親派來找你求援的?!?/br> 夏川萂:“吳郡守想要我怎么做?” 吳晞看看周圍人山人海的樣子, 問道:“就在這說?” 夏川萂笑道:“自然不是在這里,走,咱們這就回豐樓......” 吳晞忙止住夏川萂拉他的動作, 道:“先別急,我有新友介紹給你認(rèn)識?!?/br> 夏川萂正疑惑,就見吳晞向后擺手,然后一個紅衣似火的明艷少女牽著一匹通身漆黑的駿馬走了過來。 吳晞給夏川萂介紹道:“這位是北境最大馬場主的千金慕容妍,咱們在路上認(rèn)識的,”又給慕容妍介紹夏川萂道, “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吳友夏川,你的難處,她就能幫你解決大半?!?/br> 慕容妍跟夏川萂見禮:“夏女君?!?/br> 夏川萂忙回禮, 問好道:“慕容大小姐?!?/br> 慕容妍聽了這稱呼不由一愣, 道:“自從過了河?xùn)|郡之后,還是第一次聽見人這樣喚我?!?/br> 夏川萂笑道:“不瞞慕容大小姐, 以前,我聽過你的名號?!敝皇鞘亲鳛楣^業(yè)的風(fēng)月相好出場,當(dāng)然不是郭繼業(yè)本人告訴她的,是這位慕容大小姐在北境的名聲實在是大,夏川萂收到的來自于北境的消息中自然也包括她。 慕容妍莞爾一笑,道:“定不是什么好話吧?”心下卻是好奇夏川萂是怎么知道她的?難道她也去過北境?或者是有什么親戚偶爾書信的時候提了一嘴? 夏川萂:“不,我倒是覺著大小姐性格豪放疏朗,敢愛敢做,十分讓人佩服?!?/br> 慕容妍聽了這話十分受用,眉眼彎彎看著夏川萂笑道:“不成想洛京還有你這樣的女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 “川川,這位是?”是金書故意打斷了慕容妍的話。 剛才她跟吳晞見過面之后,就去安排他從桐城帶來的車馬行禮先去豐樓,等回來之后,就見吳晞介紹慕容妍給夏川萂認(rèn)識。 這位北境的慕容大小姐金書自然也是知道的,實際上,關(guān)于北境的所有消息,金書掌握的并不比夏川萂少多少,要不然張氏不會選金書作為聯(lián)姻對象。 聽見這位慕容大小姐居然要引夏川萂為知己,金書便忙上前打斷了她的話。 呵,等這位大小姐知道郭繼業(yè)心儀的女子是誰之后,這位大小姐大概會惱羞成怒,為剛才之言懊悔不已吧? 要是這位大小姐性子再狹隘一些,認(rèn)為夏川萂是有意在羞辱她,那...... 這誤會可是大了。 因為她知道,夏川萂是真的挺欣賞這位大小姐的。 慕容妍被打斷了話不免有些驚訝,眼眸微轉(zhuǎn),看向了金書,見是一位溫婉淡雅十分有氣度的女子,雖也是珠玉釵環(huán)在身,但看裝扮和飾品樣式卻不似有身份的,對她居然能出口打斷她跟夏川萂的說話,心中對她是何等人的好奇就在眼神和面容上帶出些許。 夏川萂挽著金書的胳膊笑著跟慕容妍介紹道:“慕容大小姐,這位是我的jiejie金書,也是豐樓的管事之一,”又跟金書介紹道,“金書jiejie,這位是慕容大小姐,北境最大的馬場慕容氏家主的掌上明珠,你應(yīng)該聽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