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我念念不忘 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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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書笑福一禮,道:“如雷貫耳。” 金書這一禮行的實在好看,慕容妍多看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方覺著有些失禮了,這位金書姑娘既然是夏川的jiejie,那她理應(yīng)還同樣的禮才是。 慕容妍還了一禮,才好奇道:“我剛才就想問了,你們姊妹是怎么聽說我的?難道你們?nèi)ミ^北境?還有,豐樓我可是早就如雷貫耳了,這位金書jiejie竟然還是豐樓的管事?在洛京,女子也能走出家門做管事的嗎?這個我怎么沒聽說過......” 慕容妍想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處著口,問出的問題就不免有些顛三倒四的。 吳晞笑道:“你這問的也太多了,先不急,等時間長了,不用問,你就都知道了?!?/br> 金書也笑道:“吳小郎君這話很是,頭一次來洛京,覺著新奇士很正常的,等你在這里住上些時日,見得多了,就不覺著有什么了,不過......” 金書笑笑,繼續(xù)道:“......不過,有一點我覺著可以先讓慕容大小姐知曉的好,吳小郎君,你認為呢?” 吳晞有些迷糊的直撓后腦勺,問道:“你說的是哪一點?” 慕容妍也好奇道:“什么是我要必須先知道的嗎?” 夏川萂心有所覺,但金書沒問她,她也就不作答,見金書笑著點頭回道:“不錯,有一件事,我覺著不事先告訴你有失禮數(shù)。” 慕容妍心下更好奇了,問道:“是什么?” 金書看著吳晞道:“剛才吳小郎君為川川和慕容大小姐做介紹的時候,一定沒有特意說明,川川就是豐樓之主吧?” 慕容妍眼睛和紅唇同時微微張大,扭頭去看吳晞。 吳晞搓著手嘿嘿笑道:“驚喜嘛,你說了你們馬場的難處,我說吾友夏川能幫你,你嘴上雖然謝我穿針引線給你介紹朋友認識,但實際上,你并不信我說的話,我就想著,等你到了洛京知道吾友是豐樓之主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你看你現(xiàn)在,是不是就很驚喜?” 夏川萂看慕容這一副木愣愣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的樣子,不似是驚喜,倒似是驚嚇? 慕容妍看著眼前也就十來歲的少女,她有多大?十二?十三? 十四頂多了,看著就不像是及笄了。 她就是豐樓之主? 她若是豐樓之主,那根據(jù)父親和兄長千辛萬苦打聽來的消息,郭繼業(yè)的未婚妻...... 就是她了。 這信息量太大,也太具有沖擊力,慕容妍一時間腦子嗡嗡的,一雙杏仁大眼直直的看著夏川萂說不出話來。 金書看看好無所覺的吳晞,心下?lián)u頭,再看看嘴唇不住抖動就是說不出話來的慕容妍,將夏川萂往自己身后扯了扯,自己上前一步站在慕容妍面前,溫柔笑道:“慕容大小姐這就隨我等去豐樓吧?豐樓里有洛京最舒適的客店,您可以在那里沐浴修整一番再忙其他。” 慕容妍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道:“不用了,我......我與兄長一起來洛京,如何安排,自然要聽從兄長之意......” 這會子,她也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金書為何失禮的打斷她和夏川萂的對話了,看來這位豐樓之主,不僅知道她,還知道她......心悅郭繼業(yè),這才隔開了她跟那位豐樓之主。 吳晞聽了慕容妍的話詫異問道:“不是說好了......” 金書一個眼神瞟過來,吳晞縮了縮脖子,閉嘴了。 有此一瞬間的緩沖,又有吳晞剛才詢問做緩和,慕容妍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從容之態(tài),此時便笑道:“是啊,咱們是說好了先去豐樓落腳,然后等后面的兄長到了之后可以直接入住,但我方才收到新的消息,兄長已經(jīng)趕上來了,作為meimei,自然要等一等兄長,以示恭敬。” 吳晞忙笑道:“你說的很是,你們兄友妹恭,真是羨煞旁人,那咱們就先......走了?” 慕容妍笑道:“諸位先行一步,我與兄長稍候就來......” 幾人正在做告別,不妨聽到遠處有喧嘩聲傳來,眾人好奇,聽到聲響,不由轉(zhuǎn)頭去望。 只見不遠處看客云集的高塔矮臺錯落之處,正一陣的兵荒馬亂,隱隱約約的還聽道幾句—— “......大將軍暈倒了......” “......快去稟報太夫人......” “.......快去請?zhí)t(yī)......” “......先散開,尤其是女子,快先散開......郭大將軍見不得女人,更聞不得女人味兒......” 夏川萂目瞪口呆,這都什么跟什么??? 金書看了眼夏川萂,喃喃道:“這還真敢啊......” 夏川萂轉(zhuǎn)頭去問:“什么?jiejie說什么?什么敢不敢的?” 金書有口難言,看著夏川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倒是慕容妍皺著眉頭仔細分辨遠處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問道:“他們說的郭大將軍是誰?” 夏川萂回答道:“咱們大周朝還有幾個大將軍?自然是英國公世子郭繼業(yè)了?” 慕容妍臉色一變,驚道:“是他?他怎么了?我聽見他們說要請?zhí)t(yī)?他生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嘴里問著無數(shù)的疑問,身體卻是同步快速行動,她直接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就一個前沖快速朝人群奔去。 夏川萂嚇了一跳,忙在身后大聲提醒道:“這里人多,不宜騎馬!你們快跟上去,千萬不能讓她的馬傷了人?!?/br> 后一句是吩咐跟著她的護衛(wèi)們說的。 出來兩個護衛(wèi)先一步跟上慕容妍防止出意外,夏川萂一拉金書的手,道:“走,咱們也去看看。” 吳晞跟著夏川萂和金書一起去,路上就疑惑問道:“郭大將軍身子骨那么好,怎么突然......病了?” 夏川萂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今早還見他來著,他好好的,身體別提多棒了?!?/br> 吳晞更加疑惑了:“那這是要鬧哪一出啊?” 夏川萂:“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第228章 第 228 章 觀賽的塔樓這邊, 權(quán)應(yīng)蕭已經(jīng)讓護衛(wèi)隔開一個空地,禁止人——尤其是女子——靠近他和郭繼業(yè)。此時身材高大的郭繼業(yè)氣息微弱的倚靠在權(quán)應(yīng)蕭的身上,額冒細汗, 眉頭輕蹙, 一臉蒼白, 看著就很難受的樣子。 有仆從拿來厚厚的坐墊鋪在地上, 權(quán)應(yīng)蕭慢慢將人放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將郭繼業(yè)人軟綿綿的就要往地下倒,惹的外圍的女子們一陣驚呼,權(quán)應(yīng)蕭無法, 只好將人從地上“薅”起來, 讓他半倚半靠在自己肩頭。 難得權(quán)應(yīng)蕭穩(wěn)穩(wěn)撐住了他,而且跟他在一起接受眾位女子的打量沒有被比下去。 權(quán)應(yīng)蕭嘴唇微動,跟與他頭挨頭的郭繼業(yè)耳語道:“要不要這么夸張, 你這臉怎么回事,怎么說倒就倒的?” 郭繼業(yè):“......不是你說的,見到女人就倒的嗎?” 權(quán)應(yīng)蕭:“那也不用真往地上摔吧?我要是沒有及時接住你,你那下是不是就摔結(jié)實了?” 郭繼業(yè):“做戲做足,摔一下沒事,我經(jīng)常摔?!?/br> 權(quán)應(yīng)蕭揉揉自己還在酸疼的胳膊, 閉著嘴咬牙悶聲道:“早知道我就不去接住你了......你那下裝的太像了,我都給你唬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想都沒想直接上去接人了。 郭繼業(yè):“多謝。不過我不是裝的,不然瞞不過太醫(yī)去?!?/br> 權(quán)應(yīng)蕭差點蹦起來, 看了眼被圍的密不透風(fēng)的四周人群, 盡量面色如常問道:“怎么回事?你不會是真.......”的怕女人吧? 郭繼業(yè):“就是用真氣震了一下血氣而已?!?/br> 權(quán)應(yīng)蕭:“那太醫(yī)來診斷,也只能診斷出你是受了傷, 頂多算是受了重傷,跟你那什么怪病有什么關(guān)系?” 郭繼業(yè):“女人一靠近我就情緒波動過大,真氣不受控制的震蕩,時間長了早晚要走火入魔,這個理由不行嗎?” 權(quán)應(yīng)蕭:“那你回京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以前怎么沒事?” 郭繼業(yè):“以前我自己調(diào)節(jié)的好,近日見到女子太多,這真氣時常超出我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這也是尋常?” 權(quán)應(yīng)蕭:“......你還真能自圓其說?!?/br> 郭繼業(yè):“至少要邏輯自恰,我不想為圓一個謊去說無數(shù)個謊?!边@樣遇到他不想見的女子的時候,就可以沒事震一震自己的真氣,一切就都能掩飾了。 “讓讓,讓讓......”突然,人群之外傳來一陣人語慌亂聲和馬匹嘶鳴聲。 郭繼業(yè)一聽就知道這匹馬是受驚了,用胳膊肘捅了捅權(quán)應(yīng)蕭,權(quán)應(yīng)蕭會意,冷下臉色,喝問道:“怎么回事,誰不知死活將馬匹帶進來?” 此時一處人群已經(jīng)忙亂分開,露出人群之外一匹高大駿馬被兩個漢子一左一右的拉住韁繩想要將它治住安靜下來,但這匹駿馬實在力大威猛,兩個漢子同時使力居然治不住它。 駿馬背上坐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年輕姑娘,也是不住的安撫胯、下愛駒,難得她這樣一個力弱的姑娘家沒有被受驚的駿馬給甩下身來,可見她騎術(shù)之精湛。 郭繼業(yè)一看露出的馬和人就眉頭皺的更緊,高強也上前一步,用眼神請示郭繼業(yè)。 郭繼業(yè)點頭,高強三步并做兩步上前,甩出一條長鞭卷住女子腰身將她拽下了馬,趙立上前扶了她一下幫助她穩(wěn)住身形,客氣喚了聲:“慕容大小姐。” 慕容妍焦急道:“我的馬......” 趙立道:“無事,高強會安撫它的?!?/br> 果然,高強將慕容妍卷下馬背同時自己飛身上馬,手上不住用力控馬,那兩個護衛(wèi)也是知道如何馴養(yǎng)馬匹的,這匹習(xí)慣在北境草原戈壁之上縱橫撒歡的駿馬來到了人多之處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被陌生的氣味和喧鬧惹的脾氣焦躁起來,高強在馬背上控制它,他們就抱拳驅(qū)趕人群,給馬留出足夠的“安全”空間來,好讓馬兒安靜下來。 果然,這馬兒在打了幾個嘶鳴之后,逐漸被安撫安靜了下來,慕容妍見狀,忙上前摟住愛馬的馬脖子親密安撫,人群中的男男女女對她們這一人一馬指指點點,慕容妍聽到了,將頭埋進了馬鬃里。 高強嘆道:“慕容大小姐,這里是京都,不是北境,黑寶石是馬中之王,并不適合帶入人多的地方?!彼@話是說的客氣的,其實黑寶石是匹半馴化的野馬,用術(shù)語說就是野性難馴,只適合生活在半開放的草原馬場,不適合規(guī)矩束縛的京都。 慕容妍輕聲道:“對不起。”其實在她一時沖動騎著黑寶石靠近人群之后她就后悔了,但這些京都之人都是有眼力識貨的,他們見到了黑寶石,不僅不害怕躲避,居然還上前欣賞,驚羨的大呼小叫,這才讓黑寶石受了驚,真是...... 慕容妍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些京都之人了。 還好有兩個壯漢及時上前幫她穩(wěn)住了黑寶石,要不然,她可就要闖禍了。 她神色難過的抬起頭去尋找那兩個幫她的人,結(jié)果一抬眼就看到那兩人在跟夏川萂復(fù)命,不禁難堪的扭過了頭,又直接對上了坐在地上倚靠在權(quán)應(yīng)蕭肩頭的郭繼業(yè)冷厲的眼睛。 慕容妍臉色一白,反射性的后退一步靠近了黑寶石,黑寶石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害怕,將頭靠過來半環(huán)住她,將她納入了保護范圍之內(nèi)。 慕容妍眼睛一眨,有大顆的淚水低落下來,她將頭重新埋入了馬鬃之內(nèi),不讓外人看到她的脆弱。 趙立見到這個樣子的慕容妍,不禁暗嘆一聲,但愿這位主兒是真的有事來京都的,千萬不要再提以前在北境的事,要不然,這世間恐怕就要多一個傷心人了。 瞧瞧吧,他們公子為了躲桃花,連怪癖都裝上了,這可是真的,用心良苦了。 一時太醫(yī)被請過來。 太醫(yī)先給權(quán)應(yīng)蕭見禮,道:“長公主殿下命老朽來給大將軍診脈?!?/br> 郭繼業(yè)配合的將手腕伸了過來,權(quán)應(yīng)蕭頷首道:“有勞?!?/br> 太醫(yī)診了半天的脈,診出了跟郭繼業(yè)自己說的一樣的結(jié)果,沒有得病,就是......受傷了。 太醫(yī)覺著很奇怪,“望聞問切”一番,得到了一個十分離譜的診斷結(jié)論: 郭大將軍,有心疾! 這可真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 因為是太醫(yī)診脈,所以圍觀的人群都很安靜,安靜的聽太醫(yī)詢問郭繼業(yè)的病情,清晰的聽郭繼業(yè)說他是因為“心驚”女子的靠近,體內(nèi)真氣不受己身控制,激蕩血氣,以至于頭暈?zāi)垦?,手腳無力,近乎......暈厥。 老天爺啊,這可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見識的到??! 此時太醫(yī)朝人群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大多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又想到這位年紀(jì)輕輕就位高權(quán)重的郭大將軍還未結(jié)親,便為他多做了一句解釋:“許是大將軍年少時受到了一些驚嚇,以至于落下病根,才有今日之心疾,不過也無需擔(dān)憂,心疾還需心藥醫(yī),等大將軍看開了,也就無恙了?!?/br> 這位太醫(yī)真是好意,他說此話是為了讓人群中的女子們知道,郭繼業(yè)能得此疾病是有原因的,好讓她們心生同情和憐惜,并且隱晦的告知,只要替他解開這個因,那這位年輕有為的郭大將軍就不要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