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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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不會! 昨晚他雖然想拉著全世界去死,也買了整間酒吧的單,但是沒想帶走任何一個人。 何況他有自信也沒人能把他帶走,除非……是幾個人把他給…… 顫抖著手指摸到后面。 痛感,并沒有。 腫?并不腫。 完好無損,毫無痛感。 鼻尖飄過熟悉的味道,他嗅了嗅肩頭,久違的味道。 他跑進浴室,置物架上的沐浴露不太熟悉,但是香味是他熟悉的香味。 難道是柯樺? 他一臉狐疑地打量浴室,從浴室出來又打開衣柜和床頭柜,柜子、抽屜里干凈的像被打劫了似的。這,收拾的未免太干凈了。 收拾這么干凈就更惹人懷疑了。 冷靜下來,那頌終于捕捉到臥室外面的聲音。有人在說話。 他拉開門,下一秒,猛地摔上。 “草!”靠在門上,那頌一臉蒙地瞪著空氣。 外面怎么那么多人? 他在浴室找到一件浴袍穿上,系好腰帶,遮住胸口。做好心理準備才再次拉開門,他保持著極度冷靜的一張俊臉望著客廳里或坐或站、或清冷或風sao、或魁梧或纖細的一群男人。 不行,還是受不了。他再次后退要關門。 “等等?!碧K禹的聲音從人群里鉆出來。 那頌瞇眼從一群人里找到蘇禹的臉。蘇禹臉上貼著打牌輸了的懲罰帖,歪歪斜斜的帖紙貼了一臉。 “你他媽終于醒了,再不醒我要打120了?!碧K禹抹掉臉上的帖紙,摟著一個漂亮的男生起身,“看來我們安安把你伺候爽了。” “咔嚓——”那頌眼前一黑,差點仰頭栽倒。 他真的?! 他看看滿屋子風格不重樣的男人,一雙雙眼睛盯著他,清澈的、饑渴的、火熱的、幽怨的……難道這些他都…… “哪有啊,”被摟著的男生捂嘴笑,“都是kenny,他才厲害?!?/br> 十幾個男人先后站起身,慢慢朝那頌靠近。 那頌腦袋嗡嗡作響,完全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甚至臉盲了,看誰都是一張臉。他撥開伸過來的手,上前一步,一把抓過蘇禹的衣領,薅著蘇禹進了臥室。 臥室門關上,隔絕一群喪尸,安全感和碎了一地的貞cao才勉強回來。 那頌坐到床上,一手抓著后腦勺的頭發(fā),甕聲甕氣地問:“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蘇禹坐到地上,仰頭看他灰敗的臉,“你他媽行呀,蔫不悄玩這么大,開門看見一屋子人,我他媽當時差點嚇尿了。哥哥,你真是我哥哥,一宿上,這么多,你,弟弟還好嗎?”他作勢要撩開浴巾往里看?!皦牧藛??” 那頌拍開他的手,塞緊浴巾用膝蓋夾著,一副受傷鵪鶉的脆弱模樣。他瞪著蘇禹強調(diào):“我沒有,我他媽確定!” “什么沒有?”蘇禹不明所以地問,“沒有睡?” 那頌點頭,又不太確定地皺起眉頭?!翱傊也豢赡芩?,這么多,”他噌地站起來,怒氣騰騰地指著臥室門?!澳鞘鞘畮讉€!”攻受都有,各種貨色都有,“我他媽就算再饑渴,也不用……” 蘇禹趕緊點頭,一副我信了的樣子?!拔艺f嗎,憋三年也不至于一次性全補上,我信你,三個總得有吧,別說三個你都不行,啊——” 那頌一腳踹翻蘇禹,憤怒咆哮:“沒有!我他媽動沒動槍沒感覺嗎!” 蘇禹笑趴在地上,趴著不起來:“喝那多crazy night你他媽還有個屁感覺。你昨晚喝了多少crazy night你知道嗎?”見那頌滿眼迷茫,他爬起來伸出兩只手撐開,“十幾杯。我見過喝7杯的,狗跟人他他媽都分不清了。” 驚雷閃電再次劈下,那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抱著嗡嗡作響的腦袋胡亂搓著?!霸趺崔k?怎么辦?” “人我替你打發(fā)走,下次再想喝,至少叫上我。你他媽可好,不動則已,一動直接捅了gay窩,但凡有頭有臉的gay都給帶回來了,你他媽真行。” 那頌現(xiàn)在只想一死了之,煩躁地朝他擺手:“滾滾?!?/br> 蘇禹的嘴漏氣似的發(fā)出噗呲呲地笑聲?!耙艺f,早該這么干,為毛替那小子守身如玉?!?/br> “滾——”那頌吼道。 蘇禹開門跑了。那頌倒在床上,一陣說不出的沮喪和痛苦淹沒了他,喘不上氣,他扯開系的緊緊的浴巾腰帶,又抬手砸了兩下額頭。 為什么要在那個時候去酒吧。 為什么,難道不是那根木頭先毀約在先嗎? 約?什么約?他跟柯樺哪來的約定。 柯樺把李恒洋盯了半輩子的地捐了,他卻在風平浪靜的時候選擇離開。 是呀,他憑什么為誰守身如玉。人家根本不要他了,他還觍著臉跑去柯樺面前質(zhì)問。 他是誰,他誰都不是! 門打開,那頌翻身把臉埋進被子里。床動了動,蘇禹小心翼翼地問:“哭了?我懂,我告別處男那天也哭的稀里嘩啦的……我媽還罵我沒出息。唉——” 人類的悲傷并不相通,這一刻那頌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他傷心嗎?傷心。蘇禹告別那天還知道自己跟誰,他呢?那一群,到底是他媽哪個呀?! 那一群,一群啊。 等等。那頌突然揚起頭看向蘇禹。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