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纏綿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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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不語,他亦是,不過和她不同,他是在她的答案。 季煙不知道怎么回。 說是吧,又像是一下子把兩人的關系就此定了,這人下回指不定要怎么逗趣她。 說不是吧,又很是違心,畢竟她的歡喜已經出賣了一切。 她干脆緘默到底。 王雋等了一會,見她始終不語,再看她眼里的躲閃,已然猜到了大概。 他正要說話,耳邊傳來叫號的聲音。 恰好是個時候。 他說:“走吧,輪到我們了?!?/br> 季煙還有些懵:“什么?” 他拉過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同時示意了下手里的叫號小票:“忘了這趟出來的正事了?” 季煙這才后知后覺。 進了餐廳,兩人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到了一處空桌。 服務員擺好餐具,拿了菜單給他們,王雋把菜單遞給季煙,說:“你來點?!?/br> 季煙按著上回同事推薦的菜目,避開幾樣王雋不喜歡的菜目,全部勾了一遍,遞回給他:“你看看。” 王雋看了下,挺好的,他喜歡吃的她都點了,他不喜歡吃的,而她喜歡吃的都避開了,他看看她,季煙不解:“你有要加的嗎?” 他想了下,點點頭,伸出手跟她要鉛筆,說:“我再加兩個菜?!?/br> 季煙把筆遞給他,他在菜單上勾了兩下,叫來服務員下單。 等服務員走開,她問:“你加了什么?我感覺都點得差不多了。” 他倒了一杯檸檬水放到她面前,聞言,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里面的,她被看得一個迷糊,還想再問,那邊服務員拿著打好的菜單小票過來。 菜單小票被別在桌號牌子上,季煙拿過來一行一行往下看,看到末尾兩個菜她瞬時呆了。 王雋多點了兩個小炒。 一個是雞蛋炒青椒,一個是胡蘿卜炒玉米粒。 這兩樣菜是她喜歡吃的,前者下飯,后者純屬她自我安慰為了補充眼睛需要的葉黃素。 偏偏這兩樣他都不喜歡吃,原因是前者油煙味道重,后者零碎,吃得不方便。 她把桌牌立好,放回原處,手肘抵著桌子,手托著下巴,笑瞇瞇地問:“你什么時候喜歡吃青椒了?” 他淡定地答:“就在剛才?!?/br> “……” 菜肴陸陸續(xù)續(xù)地上,季煙給他夾海鮮,說:“他們說味道還不錯,你嘗嘗?!?/br> 王雋接過來,說:“你也吃,我自己來?!?/br> 她猶豫了下,也是,太熱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搞得兩人多生疏似的。 雖然上午在溫琰家里吃得很好,但經過一下午的睡眠,胃里早已半空,她說:“那我就不管你了,待會沒照顧到你,你可別怪我?!?/br> 他聽了不由笑了:“你照顧我什么?” 她被問住了。 思索了半晌,她決意不搭理他。 接下來她吃得很是痛快,倒是王雋會時不時給她夾菜,倒水。 吃到后半程,她發(fā)現王雋已經放下筷子了,看著她吃。 她擦擦嘴角,拘謹起來:“飯菜不合口味?” 他搖搖頭:“吃飽了,你繼續(xù)。” 他吃飯向來是七分飽狀態(tài),按照他以前的話來說,就是保持一種介于飽腹與饑餓的感覺,人才會時刻保有精神。 同時也是對胃和身材的一個保護。 季煙不是很贊同這番言論,但也表示理解。 她忙得累時,只有美食才能滿足她的一部分欲念和空虛,什么精神、保持身材倒沒想那么多。 吃完最后一只小魷魚,喝完杯子里的水,擦干凈手,她拿起桌牌的菜單小票,說:“你坐著等一下,我去買單?!?/br> 剛起身,那邊也跟著起身,王雋走到她身旁,極為順手地拿走她手里的小票:“買單這種事我來?!?/br> 說完,他走到前臺結賬買單,季煙沒跟上,站在原地看著。 沒一會他回來。 她盯著他手左右看,問:“結賬的票呢?” 他說:“你要?我讓工作人員幫忙扔了。” 兩人走出門口,季煙說:“這頓按理說應該我請的,你現在這是請我?” 他側目:“嗯,我請你?!?/br> 她正想說點什么,隨即聽到他又說:“一直請可以嗎?” 她停下腳步,看他:“你最近好像很喜歡提一直?!?/br> “不是好像,是經常在提?!?/br> 原來他自己也知道。 她揚揚眉,繞過他,往前走,她的嘴角是一直彎著,心里的喜悅洋溢不止。 王雋從后邊追上來,走在她的身側,和她并肩同行。 走出一會路,他說:“不讓一直請吃飯,那談個戀愛可以嗎?” 她再次佩服于他的直白,笑著問:“這兩者有必然聯系嗎?” “有,”他一本正經道,“談戀愛,就可以一直請吃飯了。” 她抿住嘴笑:“所以還是為了請吃飯是吧?” 他靜靜地看了她會,有些嘆氣:“季煙,你在玩我。” 她實在冤枉。 拐過路口,她停下。 晚風吹拂,路燈明亮,影子投在地上,一地的影影綽綽,季煙轉過臉,看著身旁的人。 月光下,王雋側臉堅毅,很有工作時的冷冽。 他似有所察覺,側目看過來。 目光隔空相撞,王雋挑了下眉,往她這邊挪了一步,靠得更近了點,說:“怎么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季煙也看著他,心里想的卻是,他是抱著怎么樣的心情說出那句話的。 她玩他。 季煙無論如何不敢相信,會從他口中聽到這三個字。 難道不是她一直掉進他的陷阱嗎? 見她久久不說話,王雋問:“沒話說?” 還要說什么,她別扭地為自己辯駁:“我玩你?你是我能玩的嗎?” 他牽過她的手,將自己的右手放在她的掌心里,然后抬起左手把她的五指往中間靠攏,直到她的五指覆住他的右手,他才停下。 季煙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怔怔地看著他。 他抬了下眉,看著她,語調慢幽幽的:“你看,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br> ?。?! 還可以這么玩的嗎? 季煙第一次見這個cao作。 晚風吹過,帶起一陣愜意,她很不解風情地來了一句:“我手比你小,你隨時可以逃?!?/br> 他思索了數秒,盯著兩人纏在一起的手看了一會,說:“那就拜托你再用點力,握緊點?!?/br> 她笑了,送他一句:“不要臉?!?/br> 他笑而不語,將右手轉了個方向,和她的左手十指糾纏,說:“既然你擔心,那就換成這樣?” 左右他是得了便宜的。 季煙臉微熱,感受了會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然后目光上移,落在他臉上,他唇角微彎,似乎有話要說,怕他再次說出點什么不著調的話,她先問:“你晚上住哪?” 他沉吟了片刻,頗為認真地問:“你收留嗎?” 千算萬算,沒想到棋差一招,這個問題都治不了他。 她沒好氣的:“不行,床就一張,沒地方收留你?!?/br> “我可以睡沙發(fā)?!?/br> 聞言,季煙還真的想了下酒店房間的沙發(fā),然后再打量了下他的身高。 睡沙發(fā),他身體能伸展開嗎?能睡得舒服嗎? 轉然又一想,這該是她考慮的問題嗎?難不成她還真的想收留他睡沙發(fā)。 真是被他帶偏了。 季煙斂下亂七八糟的心緒,說:“不可以,萬一我同事來找我,看到沙發(fā)上躺著個男人像什么話?!?/br> 他哦了聲:“怕別人誤會?” “不是誤會,是影響,說出去我多沒面子。有損我名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