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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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好道服出去,林樂喜正在熱身。她把我倆都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嗯,穿上道服就像那么一回事了。不過,怎么這么久?” “我不會綁那繩子?!?/br> “這不穿得挺好。” “袁苑桉幫忙的?!?/br> “哦?”她轉(zhuǎn)而對袁苑桉說,“看來你也沒忘光嘛?!?/br> “我又沒忘事?!?/br> “竹刀還有哦,我多帶了一把?!?/br> “不必,我原本就很菜,完全不行。” “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也就比劃比劃,況且你也是劍道部的?!?/br> “不了。都放棄了快十年了。” 袁苑桉再次拒絕,走到一邊端正地跪坐在木地板上,決意旁觀。 我發(fā)現(xiàn),她們之間說話有點(diǎn)沖。有趣的是,不是不對付的那種沖,反而像朋友間那種不客氣。 沒叫動袁苑桉,林樂喜倒也不在意,遞給我練習(xí)用的木刀:“來,溫習(xí)基本動作。” “真的要試?” 我有點(diǎn)想退縮。 林樂喜打定主意我一定能做好,袁苑桉似乎也這么認(rèn)為。萬一我表現(xiàn)很差叫她們失望呢?萬一又像穿道服那樣手忙腳亂的,豈不丟臉? “拿好?!绷謽废泊叽伲昂芎唵蔚?,我會給你作示范,慢慢來。” 我又看向袁苑桉——她也點(diǎn)頭鼓勵。 好吧。 基本動作就是移動腳步,用不同的方式揮動木刀。這些動作陌生,但身體卻是記得的,就像簽名時手會自動簽出,坐進(jìn)車?yán)锞蜁{駛一樣。 沉甸甸的木刀快速劃過空氣,甚至還有破空的呼呼聲。這聲音,聽著竟挺有成就感。 林樂喜似乎頗滿意,還向袁苑桉評價:“姿勢漂亮,動作不含糊,很標(biāo)準(zhǔn)。對吧?” 這評價過于夸大其詞了,我只好假裝沒聽到,目不斜視地繼續(xù)揮刀。 道場光線明亮,陽光從窗口斜照在木地板上,木質(zhì)的地面赤腳踩上去不冷也不熱——這是靜的。 以腳步帶動身體,身體帶動手臂,木刀隨之起落行止。每揮一下刀都要配合著一聲短喝,林樂喜說必須出聲,這叫氣合。聲聲氣合與木刀的呼呼破空接連——這是動的。 在這一動一靜間,便形成純粹且放松的氛圍。我漸漸沉浸其中,連心境也變得平和。 …… 就這樣嘗試了好一陣子,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林樂喜已經(jīng)在休息了。她和袁苑桉并排正坐在旁,木刀就放在腿邊的地上。 “你知道你剛剛打了好幾個型嗎?” “好幾個什么?” “型,就是俗稱的套路,組合動作?!?/br> “不知道。但我覺得……感覺挺好?!?/br> “挺好?會有熟悉感嗎?” “我也說不清,可能吧,我什么都沒想,身體就自己動了?!?/br> “這個方法真有點(diǎn)效果嘛?!绷謽废蚕肓讼?,“我得問問我那朋友,還有沒有進(jìn)一步建議?!?/br> 她這就起身去取手機(jī),正好我也有點(diǎn)累了,休息一陣。 袁苑桉還是那樣端坐著,目光落向我收在左手的木刀。 “動作很漂亮,真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挺神奇的,自己絲毫沒意識到,可這些動作竟然一直存儲在身體里?!?/br> 這么說著,腦子里冒出一句話:那些經(jīng)過成千上萬次重復(fù)練習(xí)的動作,將永遠(yuǎn)刻在身體里,成為你的一部分。 不知道誰說的,就只是這句話本身忽而蹦出來。 “我想,其它的記憶也是如此?!痹疯裉ь^說,“它們并沒有消失,等到條件合適,就會再次重現(xiàn)?!?/br> “嗯!我……” 話沒說完,忽然覺得背后不對勁! 我下意識就轉(zhuǎn)身并斜橫舉刀,竟然正好架住林樂喜那落下來的一擊!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握著刀把的雙腕就自動擰轉(zhuǎn),往下一切,把對方的刀絞下掃開,緊接著立即舉刀反擊……這下我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剎?。?/br> 就算是木刀,真敲下去可不是開玩笑! “啪!”的撞擊聲響在只有三人的道場里顯得特別響亮。林樂喜往后滑開兩步,嘴角掛著笑,沒再繼續(xù)別的動靜。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有點(diǎn)不敢相信。剛剛我打出了什么?太干脆利落了吧?!——雖然林樂喜那一擊并沒很用力。 “你干嘛?!”袁苑桉不知何時已從正坐中躍起,攔到我身前,厲聲質(zhì)問林樂喜。 “試反應(yīng)啊。意外敏捷呢,防守反擊一氣呵成。” “你一個三段怎么能偷襲?!她頭部還受過傷!” “又沒有真打,會停住的?!?/br> 林樂喜的雙眼帶著欣喜,直接越過袁苑桉看向我:“換竹刀,穿上護(hù)甲對打,如何?” 第23章 突如其來的 袁苑桉不贊成對打,但我卻想試試。我想看看自己到底還會如何。 這回還是二對一的意見,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 把那套舊護(hù)甲取出來擺在地上,然后我又傻眼了。每個部件都是用繩子固定的,實(shí)在不知道從何著手。 我需要幫助。 袁苑桉的神情看起來有點(diǎn)擔(dān)心,我不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但她還是默不作聲地過來,先拿起寫著我名字的那片……叫什么來著?對,叫“垂”。然后從腰開始,一件一件幫我穿戴。 林樂喜用一塊花里胡哨的布把頭發(fā)都包起來,弄好又遞來另一條素色的:“新的,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