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生死一戰(zhàn)【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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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明白” 眾人全都退了出去,元景炎拉著李雪顏坐下, “剛才可有嚇著”? “我沒事,只是沒想到我這剛來就有人迫不及待要取我性命了” “顏兒莫怕,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專心應戰(zhàn),無需擔心我,這點防御能力都沒有,我怎么配得上你” “好”, 簡簡單單一個好子,包含了元景炎的千言萬語, “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今夜有云兒陪著我,不會有事的” “好” 元景炎情問了一下李雪顏的額頭才出去,云兒見元景炎離開才推門進來, “小姐,剛才發(fā)生了何事?嚇死奴婢了” “沒什么大事,就有那男子乘我不備溜進房間欲要行刺,被三王爺發(fā)現(xiàn)了” “您沒受傷吧”? “沒有,幸得王爺發(fā)現(xiàn)的及時,倒是讓我看了一場好戲”, “都是奴婢疏忽,讓小姐受驚了”, 李雪顏笑著安慰道, “好了,這不是你的錯,快洗洗睡吧”, “是”, 翌日,李雪顏起了個大早,由于即將要開戰(zhàn)了,所以船上的人異常的忙綠,來來往往的腳步聲鏗鏘有力,李雪顏還是第一次看古代打仗,心里多少有些恐懼,士兵們都是北方人,水性比起這些南方人怕是要差很多,這一仗本就不公平。云兒醒來, “小姐,你怎么那么早就起身了”? “睡不著,起來活動活動” 云兒也起了身, “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洗臉水”, “好” 李雪顏自己打理著頭發(fā),云兒開門出去,便見宋瑞站在門口,這大清早的讓云兒著實嚇了一跳, “云兒姑娘,我是替我家王爺傳話來的”? “我家公子不方便,你有什么就跟我說吧,我代為轉(zhuǎn)達”, “好好,我家王爺原話是這么說的,‘你去轉(zhuǎn)告林公子,這幾日怕是要開戰(zhàn)了,外頭人多手雜又危險,莫要出去,待本王有空便會過來’”, 宋瑞學的有模有樣,屋子里的李雪顏一聽忍不住笑出來, “知道了,我會代為轉(zhuǎn)達,你忙去吧”, “好嘞,多謝云兒姑娘”, 宋瑞撥腿就跑,云兒關(guān)進房門離去,李雪顏換上衣服,云兒便端著洗臉水進來了, “公子,怕是真要開戰(zhàn)了”,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咱們cao心什么” “說的也是,三王爺用兵如神,不日便能拿下,您先洗臉吧,奴婢去廚房看看”, “對了,履良他們呢”? “他們在房間里”, “記得轉(zhuǎn)告他們這幾日沒事莫要上去,特別是履善,這家伙怕是在屋子里呆不住”, “奴婢明白”, 元景炎身穿戰(zhàn)甲站在船頭,目光眺望著遠方,七王爺跟在身后,同樣也是身穿戰(zhàn)甲,何等的颯爽英姿,左右副將立于兩旁,想元景炎說明龍xue島上四處的地形, “王爺您看,那邊那條小路就是唯一的上山路,上次他們下山之時便是從那里下來的,此山常年云霧繚繞,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地形如何,也不知他們會在哪里設(shè)下埋伏,只知道敵方的根據(jù)地在山頭,易守難攻,除非咱們登上山頂,否則怕是不易攻下” “曹魏將軍說的極是,末將也是這么認為的”, “三哥,不如咱們殺上去,就憑他們這些蛇鼠之輩難以與我們大軍長時間抗衡”, “不,你看那云霧,看似是云霧,其實是毒瘴,咱們大軍一旦登島,怕是還沒上山就全軍覆沒了,這也是敵人的狡猾之處”, “怪不得他們?nèi)绱怂翢o忌憚的挑釁,原來是這個原因,真是太可惡的,難不成咱們一點法子都沒有嗎”? 右將秦置咬牙切齒的說道,元景炎依舊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島,突然靈機一動的說道, “去別的船上看看” “是” 四人運起輕功朝遠處的船飛去,換個角度看看說不定會有別的收獲,幾人在船頭站定,元景炎命令單艘船只靠近,在確定不在弓箭涉及范圍內(nèi)停下,運起輕功飛了過去,這點距離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腳尖點水,接著水的推力再此前進,最后雙腳在沙地上穩(wěn)穩(wěn)的站住,島上的人全都神經(jīng)緊繃住看著元景炎,一旦他要只身上來,便會放箭。元景炎怎會不知暗中埋伏了多少人,他并不上前,而是沿著沙地繞圈猶如散步一般慢慢走著, “當家的,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先看看再說” 弓箭隨著元景炎的走動而在慢慢移動,元景炎站在上山那條路的入口處,道路十分狹窄,每次最多只能容許一個人過去,元景炎在往前走,眼里看見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繞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第二條上山的路。他在原地站了許久,不對,這些人不會只給自己留一條路的,要是只有這一條路的話,他們上山下山必定十分麻煩,況且搬運食物回來,此路如此狹窄,是如何走的? “你們莫要輕舉妄動,我下去會會他” “當家的,我們隨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你們守著就好” 說著,他運氣輕功直接飛了下去, “戰(zhàn)神三王爺,好久不見了” 元景炎盯著他許久,腦海中回憶著他是誰?記憶中自己并沒有與此人打過交道, “你是誰”? “三王爺連我都忘記了,那三王爺可還記得多年前西域之戰(zhàn)被你毀了容貌之人嗎”? “你是西域?qū)④姲⒘_多” 元景炎用的是很定的語氣,阿羅多大笑起來, “三王爺總算想起來了,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 “王爺當時念你是條好漢饒你一命,沒想到卻是放虎歸山留后患” “時至今日,這一切都是王爺你造成的,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你覺得你贏得過本王嗎”? “你們中原有句話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不比一比如何知道” “這次本王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我很期待”, 兩人對峙著,誰都不后退, “說到底也是你們的國王不思進取,終日沉迷于酒色才會亡了國,你為何還要替他賣命”, “你閉嘴,都是你們這些中原人貪欲之心,終日想著并吞其他國家,要不是你,我的妻兒也不會死”, “你要是真為你的妻兒想,你就該替他們活下去”, “不,我要讓你為他們陪葬”, 元景炎素是一個惜才之人,但機會只有一次,既然他自己沒有珍惜,那自己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本王不必與你多費口舌,咱們戰(zhàn)場上一決高下”, 元景炎運氣輕功飛了回去,船頭之人退后,給他讓出一片空地, “王爺” 元景炎站定, “將龍xue島的地圖拿來” “是” 元景炎接過地圖,仔細對比剛才自己所見到的地形地貌,他猜測一定會有第二條路的,元景炎在地圖上一片區(qū)域一片區(qū)域的摸索過去,最終確定兩個目標,要是沒有錯,另外一條路就在這兩個地方其中一個。 “王爺,過幾日便要刮西北風了,咱們不如順著風向用火攻,燒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是呀,這樣也可省去不少麻煩”, “火攻不一定能行得通,此地是島嶼,最不缺的就是水了,火勢還沒蔓延上去就被他們撲滅了,況且防火必須移動船只前進,在我們的射程范圍之內(nèi),他們也可以對我的的船只進行火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咱們派幾個水性好的士兵游過去,縱火之后再游回來就是了”, 七王爺建議到,左將軍站了出來, “啟稟王爺,士兵大多是北方人,也有少數(shù)一部分是南方人,但對水性也不是很熟悉,就算游過去縱了火,也游不回來了”, 元景傲不再說話,面子上有些下不來了,他惡狠狠的剜了左將軍一眼,干脆拂袖離去。將軍都是性格直爽之人,不懂那些文人墨客的花花腸子,見七王爺離去,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七王爺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無須理會”, 左將毫不在意的哦了一聲,繼續(xù)約元景炎討論軍情。元景傲回到自己的主戰(zhàn)船,氣哼哼的坐下,這個老匹夫曹魏,竟然讓自己當著三哥的面丟臉,真是氣煞我也。 “七王爺” 葉爾嵐從屏風后面風情萬種的走出來,元景傲一把攬過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葉爾嵐佯裝生氣的敲打元景傲的胸膛, “王爺這幾日是忘記小女子了嗎”? 元景傲握住她的柔夷, “這幾日本王太忙了,冷落了你你莫要生氣,待大軍大捷,咱們回到七王爺府,便可過神仙眷侶般的日子了”, “王爺您總是那這些話唬我,我不理你了”, 說著便要從元景傲腿上下來,元景炎緊緊的報住她, “別動,讓我靠一會,這幾日累壞我了”, 葉爾嵐不在動彈,乖乖的讓元景傲靠著, “王爺,萬一別人進來看見了怎么辦”? “沒有我的命令,誰敢擅自進來”, “三王爺呀”, “三哥正在別處忙著,這會兒回不來的”, “那臣女可就放心了”, 葉爾嵐明顯感覺到元景傲現(xiàn)在正是心中不爽的時候,或許自己可以替他排憂艱難,到時候他就更加依賴自己了, “臣女見七王爺似乎有什么煩心事,不如說出來讓臣女幫你參謀參謀如何”? “算了吧,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 “王爺莫要看不起人,我也是隨父親讀過幾年兵書的”, “噢,你還懂得用兵之法”? “說不上精通,卻也略知一二” “那你說說這龍xue島是否適合用火攻”? 葉爾嵐雙眼緊盯著下面的地形圖,許久沒有說話, “你看,沒話說了吧”, “臣女只是在想該如何說”, “你還真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不成”? “王爺聽聽小女子的意見如何”? “說來聽聽” 葉爾嵐從元景傲的腿上跳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王爺,龍xue島山高地險,易守難攻,要是用火攻的話并無不可,只是咱們的將士都不識水性,縱火有些危險”, “接著往下說” “咱們大可在前面吸引他的注意力,從后背縱火,待他們反映過來,咱們也退回去了”, “如何在前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這就看王爺?shù)姆ㄗ恿恕保?/br> 有些時候,女兒徹底將法子告訴男人只會打擊他們的自尊心,還不如一點就通,剩下的讓他們自己去領(lǐng)悟,這樣的女人才是最聰明的, “看我的法子”? 元景傲想了許久,這次,他一定要讓三哥對自己刮目相看才行。 “時候不早了,臣女先行告退”, “恩,退下吧,對了……” 元景傲叫住葉爾然,醞釀了許久才說道, “夜里風大,你自己一個人睡莫要蹬被子著涼”, 葉爾嵐一笑傾城, “小女子明白,多謝王爺關(guān)心” 她轉(zhuǎn)身離去,看來七王爺如今是真的迷上自己了,自己離七王妃之位又進了一步。葉爾嵐?jié)M臉笑意的走進房間,轉(zhuǎn)角處,一個身影閃了出來,他眼底閃過一絲受傷,她真的那么喜歡七王爺嗎?林剛失落的回了房,如今房間里又住進來三人,分別是履良,履善與宋瑞,宋瑞死皮賴臉的要跟著吳堅,吳堅懶得計較,隨便他怎樣,便由著他住進來了,一間屋子住著六個大男人,卻沒有絲毫的不方便。林剛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屋子里只有履良與履善兩兄弟在, “林監(jiān)軍” “履兄弟” “林監(jiān)軍這個時辰怎么會來了”? “下午不是我值班,我便回來睡一會兒,晚上還得值勤” “你們當兵的當真辛苦”, 履善敬佩的說道, “沒什么,眾人一想到是在守護著自己的妻兒,什么苦都值了” “林監(jiān)軍娶妻了”? “還沒”, 林剛又想起了葉爾嵐那滿臉的笑容,臉上的表情有些惆悵,履善頓時明白過來,不再說這個了, “哥,反正咱們也是閑著無聊,不如去公子的房間陪她聊聊天如何”? “公子有王爺陪著,咱們?nèi)愂裁礋狒[”, “三王爺出去了”, 林剛說道,他實在想不明白跟隨三王爺一起來的小白臉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得三王爺如此禮待?三王爺可沒對誰如此溫柔關(guān)心過, “你看,王爺出去了,那公子定是和云……云侍衛(wèi)兩個人再屋子里,不如咱們過去湊湊熱鬧如何”?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 “那我去了,要是公子問起來,我就說你不想來” “你……你別胡說” “哥,你是不是跟云侍衛(wèi)不合呀” “你別瞎猜,我去不就成了” “這就對了嘛,林監(jiān)軍,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好” 林剛目送兄弟兩出去,這一伙人打底什么來頭,怎么感覺個個都那么別扭?履良敲了敲門, “小姐” “進來” 兄弟兩推門而入, “何事”? “我們兄弟二人待在房間里太過無聊,所以過來看看” “坐下說”, “是” 云兒拿過桌上的茶壺, “奴婢去還新茶水來” 履良突兀的站起來, “我同你一起去吧” 云兒沒有回答,徑直便出去了,履善笑著看著出去的兩人,沒想到哥對自己那么兇,一遇到云兒姑娘就如老鼠一般,要是以后云兒成了自己的嫂子,哥豈不是懼內(nèi),想想她都覺得好笑, “何事如此開心”? “沒,就覺得您以前說的一物降一物說的特別有道理”, 李雪顏知道履善指的是什么,笑而不語,其中的道理只有等履善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便會明白。說說單明杰,他得知李雪顏來徐州之后,便一路朝徐州趕來,在咸州時便趕上了,只是他不知道李雪顏會在哪里停留那么久,所以便錯過了,說起來,他還是比李雪顏等人早到徐州好些日子,但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李雪顏等人的身影,她去哪了?那么大一個徐州城,找?guī)讉€人就如大海撈針一般困難,單明杰犯難了,最終,他在城里找了許久沒有找到,便回了自己的老家,那么久沒回去了,不知家中變化如何? “你知道嗎?一百里外的龍xue島就要開戰(zhàn)了” “我早就看見有戰(zhàn)船停在那里,不過好些日子都沒有動靜,怎么的這幾日就要開戰(zhàn)”? “我聽說是三王爺來了” “三王爺?可是戰(zhàn)神三王爺”? “正是他”, 單明杰并不知道李雪顏與三王爺元景炎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只是聽聽便過去了,沒想到就這樣,她與李雪顏錯過了。四人在船艙里聊著,都是履善在說,其他三人在聽,履良是不是反駁幾句,兄弟二人將李雪顏逗得大笑,云兒沒有李雪顏這般放得開,結(jié)果每次小臉都憋得通紅通紅的。談話延續(xù)到元景炎走進來,三人自覺的退了出去,元景炎在李雪顏身邊坐下, “說什么呢,笑的如此開心,我可是大老遠便聽見了”, “履善再說小時候的事情,把我們都給逗笑了”, “船上生活無聊,顏兒你怪我嗎”? “不是那么無聊,要不是上了船,哪有閑工夫在此說說笑笑,偶爾放慢腳步也不錯” “你不覺得無聊就好,過幾日我怕是會忙不過來,你好好照顧自己” “恩,你無須掛念著我,我會在這等著你凱旋而歸的” “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