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死一戰(zhàn)【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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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情緊急,元景炎只是坐了一會便走了,李雪顏打開窗戶,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人立刻就清醒了,今日陽光不錯,海面上波光粼粼,特別漂亮,讓人不禁迷了眼,李雪顏干脆拿出醫(yī)書來往下看,云兒見元景炎走了,便推門進(jìn)來, “小姐,王爺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他是忙里偷閑片刻過來的,這不還沒坐熱就得走了”, “王爺對您真好”, “履良對你也不錯呀” “您快別說那個榆木腦袋了,真是氣死我了”, “云兒,履良是個慢熱的人,急不來的” “我明白,可是……罷了,不說他了” 李雪顏沒經(jīng)歷過,所以不懂云兒的難過,這種時候還是讓她自己理清楚頭緒才是最好的, “那咱們聊點別的,不知秀秀他們在京城過得怎么樣”? “小姐放心,奴婢已經(jīng)將咱們的地點飛鴿傳書給了燕兒,您無需擔(dān)心”, “秀秀那丫頭生性湖泊,幾個月讓她閑著怕是要將她憋出病來”, “本小姐會待秀秀出去走走的您就別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了”, “表姐溫婉不爭,到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是呀,表小姐是個好人”, 兩人一直聊到午膳,元景炎過來用過晚膳便欲離去, “等等” 李雪顏叫住元景炎,元景炎回過頭, “顏兒這是舍不得我嗎”? 李雪顏走過去細(xì)心地替他理了理身上的戰(zhàn)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人長得帥穿什么都好看,穿上戰(zhàn)甲的元景炎,那一絲書生氣早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剛毅與嚴(yán)肅, “自己小心,莫要讓我擔(dān)心”, 元景炎打趣的說道, “夫人有命,豈敢不從”, 李雪顏懶得與他計較,前后看看沒有不妥之后,笑著說道, “好了”, 元景炎握住李雪顏要離開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顏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見你的”, “恩,我相信你”, 李雪顏羞射的抬起頭, “快走吧,莫要讓將士們等久了”, “好,你早些休息,我得空再來看你”, 李雪顏將元景炎退出門外,再這么下去這廝有可能就留下來不走了,元景炎望了門背后一眼,他知道她還在哪里,迅速的離開了,李雪顏聽著腳步聲走遠(yuǎn)才打開門來,不巧遇見了剛從轉(zhuǎn)角處走來的葉爾然,兩人目光對視,李雪顏這次更加確定她是女子了,葉爾然看著李雪顏,第一反應(yīng)是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俊氣的男子,第二眼看了看她的喉嚨,沒有喉結(jié),她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如自己一般也是女子,三王爺知道嗎?不過兩人都是聰明的女子,并沒有戳破對方,兩人心照不宣。李雪顏是元景炎帶來的,就算女兒身被發(fā)現(xiàn),也有三王爺頂著,而葉爾嵐則不同,知道她是女兒身的明有七王爺,暗有林剛,萬一戳破,誰都護(hù)不了她。 “在下葉爾天,是伙頭軍,不知公子是……”? “李雪顏”, 李雪顏覺得自己光明正大,沒必要用假名字,這名字一聽便是女子的閨名,葉爾嵐見她如此大方的告訴自己的閨名,看來是知道自己也是女兒身了, “公子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 “葉公子要是有空就進(jìn)來吧”, “叨嘮了”, 葉爾嵐不客氣的邁步走進(jìn)李雪顏的房間,比自己住的地方好多了,還是三王爺面子大呀,心中閃過一絲嫉妒,卻依舊笑著坐下,還以為三王爺是有龍陽癖,如今才知道其中的緣由,葉爾嵐輕笑, “沒想到在這船上還能遇見姐妹,不知姑娘今年年方幾許”? “十又有七” “倒是巧,我今年也是十又有七了,不知姑娘何月份生的”? “八月”, “那姑娘可要叫我一聲jiejie了,我大姑娘兩個月呢”, 李雪顏只是一笑, “那以后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meimei,不知姑娘是否愿意”? 葉爾嵐說的小心翼翼,就怕李雪顏拒絕,李雪顏抿了一口茶, “我沒意見”, 葉爾嵐激動地捂住李雪顏的素手,高興地說道, “真是太好了,我一直盼望著有個meimei,這下可好了”, 李雪顏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 “meimei可是京城人士”? “恩”, “我是徐州本土人士,聽聞京城很熱鬧,不知是真是假”, 這葉爾嵐對付男人有一套,對付女人也是既有手段的,她故意貶低自己,來抬高李雪顏,懂得隱藏自己實力的對手才是最厲害的,李雪顏淡淡的說道, “我也不清楚,很少出過門”, 李雪顏不按常理出牌,讓葉爾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沮喪的哦了一聲,看來眼前這女子比那些官宦千金要不好對付呀, “看來meimei出自大戶人家,家教甚嚴(yán)”, 葉爾嵐變相的打探李雪顏的家世,李雪顏怎會不知, “姑娘說笑了,我出自小戶人家,拿不上臺面”, 葉爾嵐驚訝的看著李雪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之后連忙掩蓋, “看meimei一身不凡的氣質(zhì),像極了大戶人家的千金”, 葉爾嵐自動忽略掉李雪顏對自己的稱呼,她就不相信李雪顏不會被自己拉過來,李雪顏不回答,只是笑笑,葉爾嵐心中暗罵李雪顏好命,竟然能攀上三王爺這可大樹,以三王爺對她的疼愛,自己以后不是要叫她一聲皇嫂了,小戶人家的女兒真是降低身份,李雪顏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卻知道她心中定是不待見自己的。 “不知姑娘家父是”? 李雪顏好奇她倒底是誰,竟敢有如此大的膽子混上船來?葉爾嵐有些克制不住的高傲的說道, “家父乃是徐州知府大人”, 李雪顏衡量一番,知府大人的官位在一方也算是能橫著走的人了,難怪女兒如此猖狂,原來是個有靠山的父親,葉爾嵐見李雪顏反應(yīng)并不是自己想象的一般,難不成她不將自己父親放在眼里?礙于三王爺,她不好生氣, “原來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不知姑娘上船來所為何事?知府大人可知曉?” 李雪顏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便直接切入主題,葉爾嵐頓了一會,用探究的眼光看著李雪顏,她難不成是細(xì)作?李雪顏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一絲線索來, “那meimei又是為何上船來的”? “我是跟隨三王爺來的”, 一句話將葉爾嵐堵住了, “姑娘還沒回答我呢”? 葉爾嵐憋了許久憋出一句話來, “這屬于個人隱私,我不便奉告,還請meimei見諒”, 李雪顏意味深長的哦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問,只是姑娘莫要做出有損家族顏面的事情來,到時候三王爺與七王爺追究起來,我……” 李雪顏點到為止,至于其中的意味,需要葉爾嵐自己去琢磨了,她可不相信自己會遇見什么花木蘭替父從軍的事情,他的父親可是知府,葉爾嵐自然明白李雪顏的話里有話, “jiejie明白,再怎么說jiejie也是元梁國的子民,這點禮義廉恥還是明白了” 李雪顏點點頭,你明白就好,葉爾嵐如今并不擔(dān)心李雪顏將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告訴三王爺,畢竟李雪顏也是女兒身,如果三王爺追究起來,李雪顏也就保不住了,三王爺怎會如此愚蠢,大家心中肚明就是了。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meimei休息了,我這就回去”, “云兒,送送葉公子” “是” 云兒打開房門走進(jìn)來, “葉公子請”, 葉爾嵐沒想到李雪顏竟然還帶了丫鬟上船,真是膽大包天了,都是因為有三王爺頂著就能如此,要是有一天三王爺不寵她了,看她還能嘚瑟多久。云兒目送葉爾嵐離去, “小姐”, “讓履良時刻盯住她,一有動靜就來報” “是”, 李雪顏就是有些不放心葉爾嵐,所以在不確定她的意圖之前,她會一直盯著她的。云兒也覺得此人可疑,剛才屋子里的談話她聽的清清楚楚,要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她堂堂知府大人的千金豈會跑來軍營里受苦。葉爾嵐回到自己的房間,氣呼呼的坐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已經(jīng)對她很客氣了,竟然蹬鼻子上眼,給自己臉色看,要不是因為三王爺,她怎會對她如此客氣。云兒服侍李雪顏睡下,隨后自己也跟著躺下,李雪顏還在想著葉爾嵐的事情, “小姐,您睡了嗎”? “還沒,怎么了”? “奴婢有一事不明”? “何事”? “您說除了我們,是不是還有人知道葉爾嵐是女兒身”? 李雪顏想了想, “其他人我不知道,倒是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誰知道”? “七王爺元景傲”, “您是怎么知道的”? “她一個小小的伙夫,豈能住進(jìn)七王爺貼身侍從的屋子,要不是七王爺特地安排,那就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了”, 云兒覺得李雪顏說的有理,只是沒想到她還能攀上七王爺,本事果然不容小覷, “說不定七王爺與她早就認(rèn)識”? 這只是李雪顏的猜測,云兒沒有接話,不確定的事情誰都不好說。兩人說著便睡去了,第二日,戰(zhàn)鼓轟鳴,李雪顏與云兒同時睜開眼睛,第一反應(yīng)便是開戰(zhàn)了,兩人立刻從床上爬起身穿衣洗漱,李雪顏打開房門,隨便拉住一名走過去的士兵, “這是要開戰(zhàn)了嗎”? “不知道不知道”, 李雪顏放開他的衣袖,又拉扯住路過的第二名士兵, “這是要開找了嗎”? “你聽這鼓聲不就知道了”, 眾人行色匆匆,哪有空理李雪顏,李雪顏走回自己的屋子里,她雖知道他厲害,卻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刀劍無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都說不準(zhǔn)。 云兒端著早膳走進(jìn)屋子里,見李雪顏坐在那心神不寧的她出口安慰到, “小姐,您先吃著,奴婢上去看看”, “這不妥吧”, “無妨,奴婢悄悄的去悄悄的回,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 李雪顏不想讓元景炎因此分了心, “履良他們呢”? “履良他們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估摸著是與吳侍衛(wèi)在上邊”, “那咱們還是在屋里等消息吧”, “是”, 元景炎立于船頭,如鷹般的雙眼緊盯著對面山頭,而山頭那男子俯瞰海面上的一切, “三王爺,要是此時投降,我便留你一個全尸”, 眾人大笑起來,元景炎沒有回答,宋瑞說到, “此人真是狂妄至極”, 元景炎就是要逼他,逼他自己動手,現(xiàn)場上最忌諱的就是沉不住氣,元景炎要的就是這個。那男子見元景炎不回話,笑著說到, “莫非三王爺怕了”? 元景炎依舊是不回答,只是緊盯著那男子,臉上略帶不明的笑意,那男子有些氣惱,他這是不將自己放在眼里嗎?元景炎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一揮衣擺, “放馬過來吧”, 既然元景炎都這么說了,那男子也不多說, “三王爺接招”, 士兵們手拿刀劍和盾牌,將船只緊緊包圍住,但好像并不是如自己想的一般,敵方?jīng)]有射箭,元景炎對左將軍命令到, “全體退后”, “是”, 左將軍揮了揮手, “全體將士后退”, 士兵們往后退了幾步,元景炎心中猜測他到底玩什么把戲?突然有聲音大喊到, “有蛇水里有蛇”, 士兵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龍xue島的沙地上,只見密密麻麻的蛇從山上游下來,場面壯觀而又讓人惡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來了,那不是一群,一堆,而是一片,一大片的蛇,蛇見到水之后異常的興奮,更加快速的往水里游去,海面上漂浮這一條又一條的蛇,通身的綠色,唯有眼睛還是黑色的,元景炎明白,原來他是要用蛇來咬死自己,突然空氣之中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元景炎尋著聲音看去,吹笛子的人現(xiàn)在島上,邊走邊吹著走下來,蛇猶如聽見沖鋒號角一般,將戰(zhàn)船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圍起來,笛聲戛然而止, “三王爺,可喜歡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你的禮物如此貴重,本王怕是受不起,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恐怕已經(jīng)晚了”, 那當(dāng)家的大笑起來,這些海里的蛇,本是無毒的,喂了自己研制的毒藥之后劇毒無比,咬一口便能讓人斃命,用來對付他們最好了。笛聲再次響起來,剛剛安靜下去的海蛇又再次sao動起來,它們借助身體的靈敏,沿著船壁往上爬去, “左將軍,通知下去,讓全體將士小心,此蛇顏色奇怪,怕是劇毒無比,莫讓它咬到”, “是”, 元景炎握緊手里的劍,一劍砍斷率先爬上來的那條蛇,血水四濺,蛇在甲板律動幾下就不懂了,元景炎用劍挑起死蛇,將它甩進(jìn)海里,爬上來的蛇越來越多,將士們舉起手里的劍,對于爬游過來的蛇,來一條砍一條,來兩條砍一雙,甲板上滿是蛇血,扔到海里的死蛇引來許多魚兒,它們爭奪著死蛇的尸體,蛇依舊不減少的往甲板上怕,好幾艘床上的士兵由于精疲力盡而被后來的蛇咬了一口,當(dāng)場便毒發(fā)身亡了。吳堅湊過來, “王爺,蛇越來越多,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履良他們在何處”? “他們回去保護(hù)李公子了”, “嗯,你帶些人去找些火把來”, 吳堅明白元景炎的意思, “屬下這就去”, 其他的戰(zhàn)船看見主戰(zhàn)船的火光,紛紛效仿,海蛇一時間不敢前進(jìn),動物都是怕火的,更何況海里的東西,對于火避之唯恐不急,吹笛人見此曲調(diào)一變,水蛇再次進(jìn)攻, “王爺,咱們怎么辦”? 吳堅問到, “這畜生怕火,就用火攻”, “是”, 士兵們?nèi)寂e起火把,左手拿火把,右手拿劍,來不及砍的就用火來活活燒死,一時間rou香彌漫,讓人忍不住流口水,卻沒一個人不怕死敢吃的。水蛇見自己的同伴一個個的死去,都不敢再靠近,吹笛的人見此,知道再下去怕是要全軍覆沒,調(diào)子一收,水蛇全都游回海里去了吹笛人也消失在了原地,海面上風(fēng)平浪靜,除了海面上還漂浮著幾條死蛇,靜的猶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士兵們打掃著甲板上的蛇血,元景炎收起手里的劍,帶頭走進(jìn)了主船艙里,七王爺與左右將軍也跟了進(jìn)去,四人毫不在乎身上的污血, “王爺,這第一仗咱們勝了,對于將士們來說可是最大的鼓舞了”, “秦置,你去將每艘船上的死傷人數(shù)報上來”, “末將領(lǐng)命”, 秦置退出去,曹魏站起來說到, “王爺,雖然那些畜生跑了,但不知道它們何時還會再來,所以咱們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才是”, “本王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日夜讓士兵們舉著火把也不是辦法”, “這……” 那個時候的中原人還不知道蛇怕雄黃,況且那個時候的雄黃不叫雄黃,**冠石,元景炎揮了揮手, “你先退下吧,待會讓秦置來見本王”, “是”, 七王爺元景灝說道, “三哥,我有一計不知三哥覺得如何”? “你說來聽聽”, “那日臣弟說要用火攻卻被左將軍駁回了,臣弟回去一想,左將軍說的有理,是我欠缺考慮,后來我再思慮一番,想到了一個萬全之計”, “繼續(xù)說” “是,俗話說兵不厭詐,咱們依舊是用火攻,只不過我的法子是咱們在前面絆住他們,然后讓懂水性的士兵在后背放火,待他們反映過來回去救火,咱們的士兵也能脫身了,到時候咱們一舉攻進(jìn),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元景炎想了想,法子倒是不錯,只是……,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元景灝,這真是他想出來的主意,自己弟弟的幾斤幾兩他還是明白了,斷不可能想出這種主意。 “本王會好好考慮考慮”, 說著,元景炎便走出主船艙,去了自己的屋子,讓人送水進(jìn)來沐浴之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顧不及吃午膳便去了李雪顏的屋子里,李雪顏正在屋子里念叨著,元景炎便到了門口,云兒等人正欲行禮,卻被元景炎制止了,他推門進(jìn)去,看見的是背對著自己的李雪顏,李雪顏以為是云兒進(jìn)來了, “云兒,我不餓,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顏兒可有什么心事”? 李雪顏一聽是元景炎的聲音,立馬回過頭來,元景炎笑著朝她走過來, “你回來了,都結(jié)束了嗎?可有受傷”? 元景炎一把攬過李雪顏,將頭埋在她的頸上,什么話都沒有說,李雪顏在他身上摸索著,一切都好,她嘴里念叨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正巧我也沒有用午膳,不如一起用可好”? “好,我讓云兒將飯菜端進(jìn)來”, 兩人無言的吃著碗里的飯,元景炎時不時的給李雪顏夾幾口菜,李雪顏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還是沒忍住, “今日上午一戰(zhàn)我都聽履良說了”, 元景炎放下筷子,聽聽她想說什么,這小妮子可從沒有急急巴巴的時候呀, “恩” 元景炎示意她說下去, “我想說一說我的看法”? “我洗耳恭聽”, “海蛇攻擊船只防不勝防,王爺定知道但憑火把怕是不行的,得有一個一了百了的法子”, “聽你的意思是你有法子”? “海蛇也是蛇,王爺可知道雞冠石這種東西”? “雞冠石?那是何物”?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蛇類對于雞冠石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元景炎沒有問李雪顏是如何得知的,說起來還是上次八王爺府的事情給李雪顏留下了深刻的影響,她才會記得雞冠石這種東西。李雪顏依稀記得這一代便有的,因為是南方地區(qū),蛇蟲鼠蟻較多,當(dāng)?shù)厝诉€是懂一些的,隨不知是什么,但卻知道能用來驅(qū)趕這些東西, “哪里有此物”? “具體的地方我也不知,要親眼看見了才知道”, “不行,外面危險,你將那東西畫在紙上,我派人去尋” “好,出了雞冠石還要酒,最好是白酒”, “船上就有現(xiàn)成的,無需擔(dān)心”, 因為雄黃是一種胃毒劑,蛇對它反應(yīng)非常敏感,但是加入酒精后的雄黃驅(qū)蛇更遠(yuǎn),效力更大,原因是乙醇可以作為“稀薄劑”增強(qiáng)雄黃的揮發(fā),醫(yī)學(xué)與化學(xué)本就是一家,學(xué)醫(yī)之人精通化學(xué)是必備的技能之一。李雪顏取來筆紙,按自己在書中中見過的雄黃的樣子畫下來,注明顏色與氣味,交給元景炎,元景炎接過一看,倒是第一次見這東西,他再一次不得不為李雪顏的博學(xué)多才而佩服。 “吳堅”, 吳堅推門而入, “王爺”, “你速劃一艘船去岸邊尋此物回來,越多越好”, “是”, “慢著”, 李雪顏阻止到, “眾人拾柴火焰高,叫上履良隨你一起去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