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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轉(zhuǎn)行經(jīng)營內(nèi)衣店(H)在線閱讀 - 第六十二章 強制荒唐(H)(一)

第六十二章 強制荒唐(H)(一)

    “公子,外面又下雪了?!?/br>
    云山進來往炭盆里加了點木炭。

    松息停下畫筆,抬頭望向窗外,天已經(jīng)快黑了,雪花紛紛落下。

    “看樣子今晚又會下大雪,你早點回屋休息吧?!?/br>
    “公子也早點休息,別畫太晚了?!痹粕秸f著往她桌上一瞅,“這是冉公子要的畫嗎?”

    她點點頭,云山走到旁邊仔細看了看畫上的男子,“公子,我怎么總覺得這畫上的男子有些眼熟???”

    “是嗎?”

    她在畫上改了幾筆,云山盯著畫上披散著長發(fā)的男子,忽然也覺得誰也不像了,“公子,好像有些時日沒見侯爺來了?!?/br>
    她心里的那根弦又突地繃緊,面上卻淡然道:“可能有事忙吧?!?/br>
    “怎么也不見公子去找侯爺……”

    “云山,早點休息吧,我今晚想把這畫給畫完,明天你給冉公子送去。”

    云山打住,抿住唇猛點頭,“那我就走了,不打擾公子了,晚上冷,公子多穿點?!?/br>
    松息畫著圖,腦子里卻不斷重復(fù)著云山那句話,寧擎那晚之后再也沒來找過她,但他安排在她身邊的暗衛(wèi)卻依舊還在,她也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係以后會怎樣。

    一晚上過去,她筆下的男子已經(jīng)被她改的跟寧擎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了,她繼續(xù)描畫修改細節(jié),忽然外面啪的一聲,像是雪從樹上落下的聲音。

    她停筆聽了半晌,不再有聲音,她正要繼續(xù)作畫,屋頂傳來悶響,她警覺起來,躊躇要不要出門看看,這時寒風(fēng)一瞬破窗,屋里的蠟燭頃刻全滅,不及她看清周遭,一人從背后將她捲入懷里,不給她留一絲機會求救便從窗戶出去了。

    鵝毛大雪被裹在她身上的黑色大氅擋在外面,她怦怦亂跳的心臟逐漸被耳邊的心跳聲同化,她竟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了意識,直到她被放下才忽然醒了過來。

    頭上的大氅被撩開,眼前仍舊是一片漆黑,寒意帶著淡淡的酒息一點一點靠近她。

    “侯爺喝酒了?”

    冷冽的男聲帶著毫不遮掩的不悅,“侯爺?”

    即使看不清他的臉,松息也能知道他皺起眉頭了,“不是侯爺是什么?”

    “既是侯爺,那我做什么都可以了?”

    她推開壓上來的身體,“不可以。”

    “怎么?又想違抗本侯的命令?上次的責(zé)罰還沒跟你清算呢?!?/br>
    她皺了皺眉,這人怎么一喝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也不知他骨子里到底是哪一種,“侯爺要如何責(zé)罰我?”

    黑夜中,一雙冷眸蒙上水,直直地盯著眼下的雙唇。

    他的唇邊輕輕貼上來,惹得她也不禁咽了咽喉。

    “侯爺是什么時候開始跟沒有婚約的女子如此親密的?”

    寧擎貼著她的鼻息緩緩看向她,“想跟我有關(guān)係的女子不少,難不成個個我都得與她有婚約?”

    松息沒想他竟會這么說,本來是賭氣現(xiàn)在倒是真一肚子有氣了。

    “你不是說像我這樣的人,自然會有許多女子愿為我傾盡心血嗎?”

    她攥緊被他壓在手下的拳頭,“那我也說過,我并非這樣的女子。”

    “這就由不得你了?!?/br>
    她想罵他,開口卻被溫?zé)岫伦×丝?。他握著她手腕,禁錮在她頭頂,侵入她口中,舌尖纏著她軟舌不放,他此刻不再是一位萬人敬仰的守護神,而是化為了令人心畏的侵虐者,毫不憐惜地折磨身下的人,直到身下的人氣喘連連,眼角泛著淚光,他才緩緩松了口,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你……”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又垂頭肆意地吻上去,對著她唇舌一陣吸吮輕咬。他松開她手腕,手順著她腰線滑下,大力揉捏她臀上的軟rou,她心里不甘又覺得屈辱,卻又被他反反覆復(fù)的吻弄得嬌聲難抑,就連身體也不合時宜地乏了力,打在他肩上的拳頭反倒像極了欲拒還迎,而壓在她身上的人愈加過分,手上的動作也愈加放肆。

    他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揉捏她的雙乳,待她乳首期盼地挺立而起,他張開大手,拇指和中指的指腹分別壓著一邊的乳首,反覆撥弄按壓。

    “這樣的責(zé)罰怎么樣?嗯?”

    她咬著唇,忍著乳尖激烈的刺激和耳后脖間流連忘返的濕熱,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

    強硬的命令夾帶著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重復(fù)道:“說話。”

    她不出聲,那濕熱沿著脖頸下滑,含住她乳首輕咬吸拉,在她的敏感處惡劣地反覆挑釁,她實在受不了松開唇說話,卻只發(fā)出了毫無關(guān)係的聲音。

    陣陣音浪刺激的寧擎下腹更加腫脹,他眼底的慾望翻涌guntang,嘴上卻壓著聲音兇,“不會說話了?”

    “還是責(zé)罰不夠?”

    松息怕他更過分,喘息間艱難出聲,“不是,?!幌隆!?/br>
    “本侯為何要聽你的?”

    他繼續(xù)欺負,不管她如何叫停他也不聽,直到一絲哭腔破出,他才如同恢復(fù)了聽覺一般。

    “寧……擎,不要了?!?/br>
    他垂眸看著身下被自己搞得淚眼婆娑的人,輕輕撫去她眼角的淚珠,“你叫我什么?”

    她攥著他衣服抽泣,聲音顫抖,“寧擎?!?/br>
    他勾了勾唇,輕輕在她額間一吻,“不叫侯爺了?”

    松息這才意識到剛剛他的所作所為用意何在,她哭音未決,罵他的話也少了氣勢,“寧擎,你過分?!?/br>
    寧擎抹開她的眉頭,輕聲道:“我以為我作為侯爺,在你心里就是這樣,我如此你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