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強制荒唐(H)(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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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偏過頭,只覺臉燒得可怕,寧擎看她氣鼓鼓,心想不滿意就對了,聲音驟然溫柔,“沒弄疼……” “滿意?!?/br> 寧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松息拉著他衣襟將他扯過來,勾住他脖子再次吻上,“我說滿意?!?/br> 這下?lián)Q作他往后退了,“松息,我是……” 松息藉著他力坐起來,反身趴在他胸口上,手穿過他的衣襟,往下面結實又柔軟的肌rou摸去。 “松息,等等。” 她住手,坐起來,垂頭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不知道自己手下摸到的東西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樣,寧擎臉下早是一片暗紅,他捉住她的手,垂眸看向一旁,“松息,你聽我說?!?/br> 她掙脫手,扒開他的衣裳,有些迫不及待,“你說,我在聽?!?/br> 她盯著他敞開的胸襟,不禁咽了咽口水,果真跟她想的一樣,皮質黑背帶貼身穿綁在他胸上,他飽滿壯實的肌rou被襯得更加色氣,這不是她店里剛做好的那款男子情趣內衣樣品是什么? 要是在現(xiàn)代,他穿上白襯衣,綁著這胸背帶,她想不出來,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她撲向他麥色的胸膛,舌尖從他脖間一直滑向他胸前,柔軟靈活,在各處打轉使壞,沉醉難耐的男聲在她耳邊起起伏伏,像是藥劑一般讓她神魂顛倒。 不等她享用完這番盛宴,她便被反客為主了,炙熱強勢的吻壓過來,他的呼吸有些急不可耐,大手安撫著她渾身的躁動,有輕有重,時緩時急。 可這種程度的撫摸此刻已經(jīng)滿足不了身下的人了,松息只覺得渾身難受,只想求他更用力些,更粗暴些,今天是有些太急了,她什么都還沒準備,可就這樣結束,別說他了,她自己都沒辦法停下。 寧擎忽然抽身退開,“松息,我出去吹吹風?!?/br> 松息抓住他的手,拉他回來,抱緊他脖子不讓他走,抬起身吻上他的唇,他別想這個時候跑。 “侯爺不是還要責罰我嗎?” “還是侯爺捨不得罰我?” 寧擎沉沉一喘,最后的防線被攻破,他明知是激將,明知是陷阱,還是失控地跳了進去。 他解開她衣帶,大手覆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探進她下褲里,指尖熟練在濕黏中劃動,碰弄她的蒂核,弄得身下的人嬌喘連連。 “松息,就這么想被我罰嗎?” “怎么又不會說話了?” 趁她沒防備,他手指忽地插入她xue道里,惹得她嬌聲一喊,壁rou收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要是放進去的不是他的手指,被她這樣一夾,他不知道自己會有多舒服,他想到這,手臂青筋暴起,曲起手指猛cao弄她的xue底,就像是在用他身下的硬物一樣,賣力,投入。 “這樣罰你,你滿意了嗎?” …… 大雪飄飄,寒風凜冽,樹梢上的雪塊忽地崩落,沉沉砸在地上散作一灘。 松息癱軟在床上,下腹和xue道還在抽搐,不斷送出花液,濕了一片床,寧擎俯身吻她的額頭,“你睡會兒,我出去一趟?!?/br> 她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兒?” “我去吹吹風。” “侯爺怎么總是在這種事情上這么不坦誠?” “我沒……” 他后半句話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松息撐起身吻住他,手滑進他下裝,一把握住那guntang跳動的陽物,“那就別亂動了?!?/br> 剛剛就是這個抵在她腰間,她越想越興奮,手上下taonong的速度也加快,掌心被溢出的液體弄得濕滑,旁邊的人喘息也越來越粗重,“松息,好了?!?/br> 她扒開伸過來攔她的手,更用力握緊,每一下摩挲他的龍頭,大物在她手里還在脹大,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樣。 “松息,快停下,臟手……” 她當然不聽話,寧擎再也忍不住,下腹繃緊,陽物脹到最大,他拿衣服蓋住但還是慢了一秒,粘稠的白濁隨著他的沉吟和腹部的抽動一股又一股射出,沾到了她身上手上。 他脫力地靠著床欄喘息,松息在他唇上輕吻一下,靠著他肩休息,舉起手給他看,卻說:“侯爺,床臟了。” 寧擎嘆了口氣,實在有些沒眼看現(xiàn)場,“我來清理?!?/br> 他暗自發(fā)誓可不能再這樣了,只怕下次還是由不得他做決定。 “我讓人準備了熱水,要沐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