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成系禍水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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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妲窈應(yīng)下之后,扭身就去了廚房,取出面粉加水,和面,將rou末與面團(tuán)揉搓均勻……蔥油餅很快就做好了,她甚至還貼心準(zhǔn)備了幾道涼菜,涼拌土豆絲,酸辣碎豆角,香辣椒油,碎段小蔥……往圓形的蔥油餅中夾裹著,吃在嘴中口感豐富,鮮香美味極了。 這些食物端到李淮澤身前的瞬間,他聞著香味就暗吞了幾口唾沫,不一會兒就吃干凈了。 他并未是個在食欲上不知克制之人,御膳房中哪怕做出再好吃的美味佳肴,他能夾上三筷子便是極限,可偏偏對尤妲窈的手藝,實在有些欲罷不能,只覺在吃飽了的狀態(tài)下嘗了一個還不夠,甚至還想要再吃一個。 極其艱難控制住這樣的想法,李淮澤命人撤了碗筷。 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到最后,免不了有些油膩,他正這樣想著,坐在身側(cè)之人,笑盈盈將茶碗捧了上來,軟聲道了句,“子潤哥哥,喝茶解解膩。” 說來也奇怪,二人其實也沒有相識多久。 可在這些細(xì)節(jié)上,卻莫名能心意相通。 膩了她懂得奉茶。 困了她懂得遞枕。 往往連擺在桌前的膳食,就算絲毫沒有溝通過,可端上來的也往往是他想要吃的。 甚至比身側(cè)伺候了十余年的福全,都還要更懂得揣測他的心思。 其實作為統(tǒng)掌全朝的帝王,他的所思所想,最好是這世上無人知無人曉才好。 尤妲窈應(yīng)該慶幸的是,她是個知根知底,由他抬手寬宥才能近身側(cè)的,否則若是這世上莫名出現(xiàn)了個這樣的人,最終的結(jié)局只能是死路一條。 他接過茶碗,垂下眼睫,斂下眼底突冒出的鋒光。 只聽得耳旁又傳來句, “子潤哥哥,窈兒還有事求教?!?/br> 他眼皮微微掀起, “說。” “窈兒心中有一困惑,不知應(yīng)如何解。 眼下不僅是蕭勐對我印象極佳,且趙瑯也對我比往常上心了許多,在與他們相處時我們不僅相談甚話,且他二人還隔三差五約我出門相見,每日也有書信往來……可我卻實在不知應(yīng)該如何推動下一步了。” “子潤哥哥,既已到了如此緊要關(guān)頭…… 你說,我要不要與他二人適時產(chǎn)生些肢體接觸?比如說碰碰衣角?牽牽手?多親近親近?” 肢體接觸? 肌膚相親? 衣裳解盡?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李淮澤聽到這四個字的瞬間,腦中便無法自抑涌現(xiàn)出許多香艷無極的畫面,一時間茶水入肺,咳嗽個不停,“咳咳咳……” 尤妲窈見狀,立馬神情焦急著上前,抬起蔥白的指尖,幫他一下一下?lián)犴樦乜凇?/br> 哪怕是隔著衣裳,李淮澤也覺得被她觸過的地方,有種格外異樣的感覺。 那張英朗非凡的俊臉被憋得通紅,也不知是咳的,還是被臊的。 他一把將她那雙嫩白的柔荑握在手中,聲聲質(zhì)問道, “什么肢體接觸?什么親近?你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些什么? 我可從未……咳咳…從未教過你如此下三濫的法子!如此放浪形骸,簡直是不知所謂!” 有話好好說,表哥怎么忽然這么生氣? 尤妲窈心中覺得有些困惑的同時,也并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 “可勾誘男人,不就合該是如此么? 表哥你常在歡場,合該是最清楚不過?!?/br> 她先是想將手由他掌中掙出來,可見他反而握得更緊了些,于是耐著性子,湊近了些一臉正色解釋著。 “男人多簡單?他們最想要的,無非就是女人的這幅身子,否則秦樓楚館中,為何要當(dāng)眾拍賣美妓的初*夜?不都是想要一親芳澤,共度春宵么? 不如就以這幅身子做餌,略微釋放一些可得性,一點點撥動他們的心弦,推動婚嫁之事?” 尤妲窈并未察覺對面男人的臉越來越黑,反而愈發(fā)自得。 “子潤哥哥確未教過我這些招數(shù),都是我自己通過日常的觀察,與情愛話本里的那些情節(jié),自己想破腦到琢磨出來的,如何?我是不是很聰明?已然出師了吧?” 才說完這幾句。 尤妲窈就覺手腕處傳來股蠻力,將她整個身子拉近,二人的距離猛然縮短,幾乎就要鼻尖相觸,她此時才從自己的世界中抽離了出來,察覺到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然面色沉冷,眸底似有洶涌暗潮。 他幾乎是從牙根處一字一句蹦出來, “你該不會,已與他二人有過肌膚相觸了吧?” 這哪里是平日里那個諄諄相教的表哥? 分明就是一頭渾身毛發(fā)豎立,朝獵物齜著鋒利的尖牙,隨時都預(yù)備著撲咬上去的猛獸! 擎天的威壓撲面而來,尤妲窈一時間被嚇得呆楞原地。 她瞳孔微擴(kuò),眸光震動,下意識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tuán)。 “沒,沒有?!?/br> 她顫著嗓子解釋, “沒有子潤哥哥發(fā)話,窈兒怕搞砸,絕不敢輕舉妄動的。 且趙瑯頗有君子風(fēng)范,蕭勐又不通情愛,他們也從未對我有過任何逾矩,每次都是止乎于情,發(fā)乎于禮的?!?/br> 直到聽到了她的解釋,李淮澤腦中那根緊繃著的弦,才徹底松懈了下來。 幸好。 幸好她還未昏頭轉(zhuǎn)向到那等地步。 他將握著她手的力道松了松,眼見她怕得渾身發(fā)抖,臉色都有些發(fā)白,或也想要他方才的反應(yīng)有些過了,不禁抬手輕撫著她黑亮的發(fā)絲已做安慰。 二人實在靠得太近。 她般般入畫的面容就在眼前,肌膚白璧無瑕,沒有一絲瑕疵,春光斜照出她面上的細(xì)軟絨毛上,愈發(fā)像是給她照了一層柔光,感受著她幽蘭的氣息,鼻尖竄入獨屬于女子的香甜芬芳…… 李淮澤喉頭暗滾。 干脆將她嬌柔窈跳的身姿拽入懷中,雙手緊緊環(huán)抱,由上而下俯視著燦若芙蕖的面龐,啞聲道了句。 “你可與男子親熱過? 貿(mào)然行事,必掌握不好分寸” “……不如我教你?” 第四十一章 “你可與男子親熱過? 貿(mào)然行事,必掌握不好分寸” “……不如我教你?” 尤妲窈雖欲施展手段狐媚,可謹(jǐn)守男女大防確是刻在骨子里的, 以她目前的段位,裝柔賣慘用言語撩撥男人,就已是極限。 自小連手指甲蓋都沒讓男人觸過女子,現(xiàn)在乍然與人摟抱在一起,尤妲窈心中到底慌張,她下意識伸手,抵住了他傾近的身體,臉上臊熱了起來。 遒勁有力的臂膀,厚實溫暖的懷抱……這分明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哪里像是個病重之人? 左右已踏出了勾誘男人這一步,若是還讓那些女德女戒束縛住,豈不是在往回走倒退路? 且若是當(dāng)真要練習(xí)肢體接觸,表哥倒確是個不錯人選,他是個慣常廝混在秦樓楚館的,對那些個歌姬舞妓惑人的招數(shù)定是如數(shù)家珍,且兔子不吃窩邊草,有舅父擎天護(hù)著,他想必也絕不會對她起其他心思。 這些念頭在尤妲窈腦中轉(zhuǎn)了幾圈后,她心中有了決斷。 壓下心底突涌上來的羞恥心與道德感,大著膽子伸出纖細(xì)蔥白的指尖,一點點,順著他的衣襟的方向朝上輕柔摩挲,最后落在他頸部,輕點了點高翹突出的喉結(jié),眸光亦轉(zhuǎn)換得格外迷幻魅惑。 “子潤哥哥愿教,窈兒自是求之不得……” 喉結(jié)是男人的象征,極為私密敏感的部位。 這世間還從未有人敢觸過李淮澤此處。 他以為尤妲窈或會羞澀,或會抗拒,唯一沒想到的,便是她不僅迅速適應(yīng),且甚至還反客為主,開始上下其手撩撥起他來? 一陣觸電的酥麻感,順著小小喉結(jié),立刻蔓延到四肢百骸,使得李淮澤渾身上下都變得瞬間僵硬,他呼吸變得急促,一把抓住那只在喉結(jié)上作亂的指尖,嗓音嘶啞。 “……不得不說,你倒確是個狐媚的好苗子?!?/br> 二人對視,氣氛旖旎。 他的眸光順著秀眉鳳眼,眼睫纖長,鼻梁挺翹……最終落在了櫻桃小嘴上,他喉頭暗滾,將懷中的嬌軟身軀愈發(fā)摟緊了幾分,不禁生了一絲吻下去的沖動,這念頭如泉涌迸發(fā),一起便再也按耐不下去…… 面對如此炙熱的眸光,尤妲窈因過于羞澀,面容逐漸一點點染成了胭紅,她敏銳感覺事態(tài)好像有些失控,可不知為何,心底莫名燃起一絲勝負(fù)欲,也依舊強(qiáng)撐著不挪開眼。 眼見那張英朗非凡的面容,朝她越俯越低,越靠越近,二人呼吸交纏,唇瓣就要觸上的瞬間…… 尤妲窈恰時扭開頭,眸底閃顯出絲得逞了的慧黠。 她伸出蔥白纖細(xì)的食指,用力抵在男人的胸膛處,使得他不得再靠近半寸。 她笑得嬌美非常。 “在男人即將一親芳澤,覺得可馬上得手的瞬間,便需迅速撤離,不得戀戰(zhàn)?!?/br> 表哥可是秦樓楚館的???,不曉得與多少歌姬舞妓肌膚相親廝混過。 哪里可能讓他真的親上來? 尤妲窈心中拎得非常清楚,她可尊他為師為兄,也可用他做工具練習(xí),可卻萬萬不能讓他以教學(xué)之名,占盡自己的便宜。 她只是想要通過些不經(jīng)意的觸碰,引得男人心神蕩漾而已。 至于親吻,擁抱,魚水之歡……這些親密行為,自然是要與未來夫君做的。 “多謝子潤哥哥,窈兒今日又練得一招?!?/br> 說罷這一句,她由李淮澤的懷中掙了出來,笑站在側(cè),伸出指尖一點點撫平衣料上因摩擦而產(chǎn)生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