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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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希望姜小姐也不要說?!鄙洗握f到短效避孕藥,霍危就一直不滿,要是知道她去做避孕皮埋了,肯定要暴走。 姜音點頭,“我明白?!?/br> 任清歌忸怩了一下,才步入正題,“就是我想問問,在那方面的時候,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感覺?” 姜音眨眨眼,“說具體一點呢?” “……嗯,就是不要太敏感了。” 任清歌覺得跟姜音說這些也還是很羞恥,手指不斷摩擦桌面。 姜音失笑,“為什么要控制自己,你覺得不太好嗎?” “我倒是沒什么,就是霍危不太喜歡?!比吻甯柚澜舨粫床黄鹱约?,鼓起勇氣道,“他不喜歡水太多的?!?/br> 姜音替霍危慶幸,撿到個寶。 而后她認(rèn)真回答任清歌的話,“你大概誤會了,男人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霍危親口跟你說不喜歡嗎?” “表現(xiàn)很明顯?!?/br> “是么?”姜音感覺他不像那種人,“但這種事沒法控制,更何況你一味的改變自己去迎合他,性質(zhì)會發(fā)生改變?!?/br> 任清歌不懂,姜音是懂的。 一個勁的去討好男人,男人會不珍惜。 任清歌垂下眼,“我欠霍危的?!?/br> 她對不起他的好。 所以只能在這些事情上,盡可能讓他快樂點。 姜音隱約覺得不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br> 任清歌不想說。 她們倆聊完,姜音到點要做胎監(jiān)了。 家里有做胎監(jiān)的機(jī)器,一向都是裴景川幫她做。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手撫著凸起的肚子。 “剛才霍危問我,我之前結(jié)扎的那家醫(yī)院現(xiàn)在還接不接手術(shù)?!?/br> 姜音,“他想結(jié)扎么?” “想,但是他已經(jīng)過了三十,又是未婚,公立醫(yī)院不會做的?!?/br> 他添了一句,“我之前做的那一家,也不會同意?!?/br> 霍家名聲燥,霍危又是唯一的兒子。 沒有一項是符合結(jié)扎要求的。 要走私人關(guān)系做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結(jié)扎后再重新恢復(fù)的話,失敗的幾率也大。 哪個醫(yī)生擔(dān)得起霍家斷子絕孫的責(zé)任? 姜音扯了下唇,“他們倆可真有意思?!?/br> 裴景川看向她,“剛才任清歌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一點私事。”姜音答應(yīng)她不外傳,也不會跟裴景川說,“只能說霍危啊,命真夠好的。” 裴景川評價,“算他小子會投胎?!?/br> 姜音拉住他的手。 “我的命也好?!彼芍缘?,“裴景川,謝謝你?!?/br>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好處”,自然要給予回報。 被打得半殘的司機(jī),他親自送去給秦淵。 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xué)生的衣服,一看那司機(jī)的臉,頓時興致全無。 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他一身怒火yuhuo無處發(fā)泄。 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機(jī)。 人攤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 手下告訴他,“他跟蹤任清歌被發(fā)現(xiàn)了,霍危還查到他跟老爺子要了錢,估計要拿這事兒對付公司。” 秦淵臉色沉沉。 對著地上那司機(jī)就是一腳。 “誰他媽叫你跟蹤任清歌了!”他咒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手下見那司機(jī)奄奄一息,怕他踹出人命,安撫道,“是周強(qiáng)那邊的意思,任世昌不出門,只能從任清歌身上下手?!?/br> 秦淵單手叉腰,胸膛起伏,“他就這么沉不住氣?” “內(nèi)部混亂,他有買兇殺人的嫌疑,一天不讓任世昌頂罪,他就擔(dān)驚受怕一天?!笔窒聞袼皽Y哥,不能等了,裴景川來了松市,要是查到你跟老衛(wèi)有合作,咱們不好搞。” 秦淵嗤笑,“我怕他?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能泛起什么水花來。” “但是霍危沒有。”手下道,“所以裴景川一直借他的手辦事?!?/br> 秦淵想到霍危,怒火又上來了。 “他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 “沒有,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副被人勾了魂的樣子。”手下警惕道,“是不是迷惑我們呢?” 就像送來的這個司機(jī)。 他不趁機(jī)敲他一記狠的,確實不對勁。 秦淵沉著臉,揮手道,“先把地上那死人弄走。” 手下頷首,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司機(jī),突然覺得不對,一摸呼吸,沒了。 “淵哥?!笔窒禄炭郑叭苏娴乃懒?。” 秦淵皺眉。 隨后門外有人敲門,一堆警察涌進(jìn)來,直接封鎖現(xiàn)場。 為首的隊長走到秦淵跟前,“秦公子,有人報警說你非法殺人,走一趟吧?!?/br> 秦淵這才反應(yīng)過來,霍危送人過來的目的。 來的時候有口氣,但是秦淵那一腳,成了他致死的關(guān)鍵。 招數(shù)陰險。 被逮個正著,秦淵沒什么可說的。 他前腳被帶走,律師團(tuán)就馬上想辦法給他脫罪。 不消片刻,就以證據(jù)不足為由,無罪釋放。 站在警局門口,霍危吐了口濁氣,給任清歌打電話。 “清歌寶貝?!彼Γ盎粑O莺ξ?,怎么辦,你爸爸故意殺人的事,我恐怕瞞不住了?!?/br> 任清歌冷聲道,“你現(xiàn)在在哪?” “剛放出來,銀手銬割手,你不來安慰一下我嗎?” 任清歌答應(yīng)過來,在秦淵的意料之外。 他以為以她的聰明勁兒,會主動告訴霍危,讓霍危頂上。 畢竟有些事,是遲早兜不住的。 但沒想到她那么傻,愣是不愿意禍害霍危的前途半點。 任清歌來了之后,秦淵笑著說,“就這么喜歡他啊清歌,你都降智了?!?/br> 任清歌攥緊手指。 “他馬上要升職,我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事?!?/br> 秦淵添油加醋,“也是,慶功宴都辦兩場了,要是突然傳出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多丟人啊?!?/br> 任清歌微驚,看著他。 他有什么把柄? 秦淵摟著她上車。 任清歌不動,“說話就說話,少動手?!?/br> 秦淵陰測測的,“我最近見了個老朋友,他以前是董燕青的仇敵,知道很多霍危在s國干的破事。” “裴司翰那雙腿,是霍危親眼看著被砍斷的。” “可以說,是他當(dāng)初下的命令?!?/br> 任清歌呼吸一滯,臉色蒼白。 那段往事經(jīng)不起翻,一翻,就會激起裴景川的仇恨。 會有什么后果,誰都無法衡量。 “秦淵,你到底想干什么?”任清歌啞聲問。 秦淵勾唇,“霍危來找我的時候,我剛準(zhǔn)備跟女人睡覺,可惜被他搞砸了。他壞了我的好事,得有人彌補我,你說呢清歌?” 第434章 霍秘書,給你玩玩? 任清歌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聽得懂秦淵的言外之意。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任清歌沒有必要跟他周旋,直接談判,“那我有什么好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