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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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故作不滿,“怎么說得跟交易一樣?!?/br> “別浪費口舌,直接點吧秦淵?!?/br> 秦淵不喜歡這樣的性子。 他笑著說,“清歌,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嗎?何必自作清高?!?/br> 任清歌揭穿他,“我如果跪下來求你,你會放過我嗎?” 秦淵露出笑。 無聲告訴她,那樣只會讓他更興奮。 “算了?!鼻販Y服了她,“上車吧,回去再說?!?/br> 他攬她一下,任清歌卻往后退一步,“先說好,你拿什么條件跟我換?!?/br> 秦淵手臂撐著車身,紳士問道,“你想要什么條件?” 任清歌短暫思考。 她第一反應(yīng)是想要那個砍斷雙腿的視頻。 可秦淵這樣的人,只怕完事后又拿出備份威脅她。 簡直是白送一次。 眼前只能棄車保帥。 “你答應(yīng)我在霍危升職之前,一直安分守己?!?/br> 秦淵攤手,“清歌寶貝,我一直都很安分,是霍危不肯放過我啊?!?/br> “你不叫人跟蹤我,沒有今天的事?!?/br> 秦淵氣笑了。 他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 “行,都聽你的?!彼炔患傲?,“這下能走了嗎?” 任清歌主動上車。 秦淵生來奢靡,什么東西都用好的,車子更是身份的象征。 車內(nèi)一股nongnong的巨鱷金錢味。 跟霍危的低調(diào)清冽全然不同。 想到霍危,上車時的強烈反感,硬生生給壓了下來。 不就是睡一覺。 洗干凈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任清歌反反復(fù)復(fù)地說服自己,全然沒發(fā)現(xiàn),握緊的手指已經(jīng)捏得發(fā)白。 秦淵玩過那么多女人,哪里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觸自己。 他失笑,“如果霍危不那么任性,哪能讓你這么辛苦?!?/br> 任清歌看向窗外,“這是我的選擇,別扯上他?!?/br> “真叫人感動?!?/br> 秦淵冷哼一聲,破壞欲越發(fā)的強烈。 車開到半路,前方堵塞。 任清歌一直在走神,突然聽到秦淵笑出聲,“喲,霍秘書的車。” 她一愣,朝著他的方向看去。 隔著綠化帶。 霍危的車排在綠化帶另一邊,他們倆一正一反的方向,都堵得沒法動彈。 任清歌呼吸急促。 秦淵玩心大起,“怕被他發(fā)現(xiàn)?。俊?/br> 他說完,直接滑下車窗。 朝車窗外喊,“霍秘書!” 任清歌的身子貼緊椅子,用秦淵擋住自己。 霍危聽到聲音,手臂撐著車窗,目光淡漠朝他看來。 車窗降了小半。 副駕駛有半張白生生的臉晃了一下。 霍危沒功夫探究秦淵的女人是誰,看向秦淵,“秦公子本事不小,殺了人這么快就無罪釋放了。” “人到底是誰殺的,霍秘書心里清楚?!鼻販Y抓住任清歌的手,用力往自己懷里拽。 任清歌掙扎,車子輕微搖晃。 但她抵不過秦淵的力氣,被迫彎下腰,趴在他懷里。 秦淵撫摸她的臉,她咬他的手。 他冷下臉來,驟然道,“霍秘書,我剛才在警局門口看見清歌了?!?/br> 任清歌聽出威脅,收了牙關(guān)力道。 霍危果然多了幾分認真,“是么,她也去看你笑話了?” 秦淵的手鉆進任清歌的衣領(lǐng)。 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輕易找到他手臂關(guān)節(jié)的弱處,狠狠一卸。 她是骨科醫(yī)生,接骨頭一流,斷骨頭也是家常便飯。 秦淵疼得抽氣。 霍危似乎感應(yīng)到了,微微瞇眼,“秦公子怎么了。” 痛感強烈,秦淵的臉上立即冒出一層冷汗。 “沒事?!彼а?,“剛玩了一場車震,給她弄狠了,咬我撒嬌呢?!?/br> 霍危沒有收回視線。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陣陣抽緊。 很不舒服。 秦淵舌尖抵了抵上顎,“霍秘書,給你玩玩?” “沒興趣?!?/br> “話說早了,她跟清歌可是一個類型?!?/br> 霍危的眸色頓時深沉。 任清歌趴在秦淵懷里,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他冷冽的視線。 可他從外看不到自己。 她既慶幸又難過,心臟顫抖著,又酸又痛。 前方堵塞開始松散。 背后有車鳴喇叭催促。 加上秦淵的手痛得受不了,他見好就收,“好了霍秘書,我先回去干第二場了?!?/br> 霍危收回視線,拿出手機給任清歌打電話。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打,只知道此刻他必須要聽到她的聲音,才能心安。 可對方?jīng)]接。 霍危的心跳得越發(fā)凌亂。 他轉(zhuǎn)撥下屬的號,“派人立即去一趟警局,問問任醫(yī)生是不是去過那?!?/br> 而后丟掉手機,變道跟上秦淵。 …… 秦淵疼得受不了,“給我把骨頭接回來!” 任清歌坐直了身子,目視前方,“不著急,你先把車開到你爸的公司,我就給你接。” 秦淵嗤笑,“你想干什么?” “簽協(xié)議?!比吻甯枥淅涞?,“你在警局門口答應(yīng)我的事情,白紙黑字寫清楚,蓋你秦氏集團的公章?!?/br> 一旦戳上紅章,他到時候如果敢反悔,就得拿秦氏集團的名譽做代價。 秦淵咬牙,“你倒是很會算計?!?/br> 任清歌道,“很難的話,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合作了?!?/br> 秦淵深呼吸一口氣。 他此刻疼得不能忍,只需要任清歌動一下,就能終止疼痛。 心煩意亂地轉(zhuǎn)換路線,一路驅(qū)向秦氏總部。 任清歌看后視鏡,霍危的車已經(jīng)逼了上來。 她眼眶一熱。 緊緊抿著唇。 拿出手機,任清歌給他撥了個電話。 霍危停下來接,嗓音沉沉,“清歌,你在哪?” 任清歌騙他,“我剛在車上沒接到電話,現(xiàn)在到家了,你有事嗎?” 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