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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幫宗主鷹霄三十八歲,體格精瘦,雙眼如鷹眼般銳利,就像兩把鋒利刀子讓人心驚膽戰(zhàn),臉色陰沉地望著遠(yuǎn)處山峰上隱約的燈火,那里是山水幫的山水堂,那邊沒有什么聲音發(fā)出,依然一片寂靜。 鷹霄忽然沉聲道:“前去追殺二郎龍的人回來沒有?” “稟報宗主,依然還沒有任何消息!”身后幫眾很快答道。鷹霄心驀然下沉,心里有了一種不祥預(yù)感。 “接到留守兄弟報告,黑鷹山莊被山水幫攻占,幫中兄弟大部分逃了出來,不過后院家眷情況不明?!边h(yuǎn)處沖來一名幫眾。 鷹霄臉色再變,還沒來得急說話,此人跪下悲痛道;“黑鷹山莊被人放火燒了!”鷹霄眼中射出了讓人心驚rou跳的憤怒兇光,苦心經(jīng)營多年才有山莊今天的規(guī)模。 鷹霄強壓憤怒,冷靜道:“各位兄弟立即返回黑鷹山莊,天鷹堂留下斷后防止山水幫乘機攻擊?!北娦值艿弥邡椛角f被毀,頓時一陣sao動驚慌,開始擔(dān)心家中妻女。 山水幫就在這個時候開始了反攻,黑鷹幫眾根本無心戀戰(zhàn),如潮水一樣往后迅速后退。 邱歌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了激烈搏殺的聲音,他微笑道:“山水幫宗主也是難得人才,反擊時間控制得很好,難怪像你這樣的人也會甘心在他手下賣命!” 二郎龍舞動狼牙棒拼命朝前沖去,面對黑鷹幫密密麻麻的幫眾,二郎龍毫不畏懼地暴喝一聲,狼牙棒卷起凄厲風(fēng)聲朝黑鷹幫幫眾砸過去,他們以為中了埋伏,更是一片混亂。 邱歌長嘯一聲朝黑鷹幫幫眾劈出了狂暴血腥的“哮月天狼”,寶劍卷起無數(shù)惡狼沖了過去,強悍的藍(lán)色身影站在兇狠狼群中間,長發(fā)亂舞,仿佛鐵澆鋼鑄的身軀手握寶劍,山水幫眾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仿若戰(zhàn)神一樣威猛。 刀鋒過處敵人倒下一片,邱歌卻忽然停止砍殺,沖天高高躍起到旁邊險峻的山峰之顛,寶劍在空中不停翻滾,“哐”的一聲落入身后刀鞘,他背負(fù)雙手,居高臨下冷冷凝望下面慘烈血腥的搏殺。 黑鷹幫兵敗如山倒,大部分幫眾四處逃串,唯有鷹霄和剩余數(shù)名幫眾拼死搏殺,鷹霄清楚辛苦建立的黑鷹幫兇多吉少,他不愿意逃走茍活于世,決定血戰(zhàn)到底,寡不敵眾的黑鷹幫眾很快倒下,只有鷹霄孤獨浴血奮戰(zhàn)。 邱歌凝視飛舞在鷹霄身邊的女子,皮膚白皙,身著鮮艷奪目彩衣和黑色短裙,艷麗衣裙掛滿了翡翠寶玉,亮閃閃的銀飾品,身行晃動之際,絢麗多彩的衣裳隨風(fēng)飄動,夾雜悅耳脆玉碰撞聲,整個人散發(fā)出眩目光彩和誘惑魅力,邱歌的眼光不由自主飄向她黑色短裙外豐腴白嫩大腿上。 鷹霄手持精致銀月彎刀,鷹眼露出強悍精光,彩衣女子手中飄忽不定的連珠嬋妖鞭象毒蛇一樣纏在了銀月彎刀,鷹霄冷哼一聲,銀月彎刀猛然掙脫了連珠嬋妖鞭的束縛,貫注真氣的彎刀把彩衣女子震得朝后退了一步。 二郎龍再也無法忍受,貫注真氣的狼牙棒迅捷朝鷹霄揮了過去,“鐺”的一聲,銀月彎刀砍在了狼牙棒上,濺出了耀眼火花!彩衣女子手中軟軟的連珠嬋妖鞭突然變硬,趁著鷹霄分神對抗二郎龍的時候,連珠嬋妖鞭像堅硬長槍般刺入了鷹霄胸膛,接著很快如毒蛇“倏”然縮回來,鉆入彩衣女子懷中。 彩衣女子嬌如春花,媚笑著對鷹霄道:“你居然膽敢對山水幫中下毒,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現(xiàn)在知道連珠嬋妖鞭的厲害了吧!”彩衣女子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股甜膩誘人的味道。 鷹霄身行搖動,目露兇光,嘴邊沁出了絲絲鮮血。二郎龍轉(zhuǎn)身對彩衣女子道:“稟報宗主,屬下擅自燒毀黑鷹山莊,請宗主處罰!”彩衣女子嬌笑道:“你做得很好,當(dāng)機立斷果斷堅韌才是男兒本色!” 二郎龍接著道:“屬下不敢貪功,這次能大敗黑鷹幫,全是邱歌功勞,他不但救出我和長劍,然后果斷燒毀黑鷹山莊!”他指著站在孤峰上的邱歌道。 鷹霄狠狠凝視邱歌道:“哈哈,光憑山水幫怎能滅了黑鷹幫!”他慢慢閉上眼睛,轟然倒地。一身絢麗多彩衣裳的山水幫宗主完全忽視了倒在地上的鷹霄,驀然如色彩斑斕的蝴蝶般朝遠(yuǎn)處險峰飛去,空中蕩漾著她誘惑甜膩的笑聲。 邱歌負(fù)手站立峰頂,長發(fā)長袍寶劍,眉毛細(xì)長如刀,清秀臉龐卻散發(fā)出狂野彪悍的感覺,黑亮眼睛眨也不眨凝望眼前嬌媚女子,他沒有想到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是山水幫宗主,若有若無的體香從眼前女子身上發(fā)出,淡淡體香很快飄蕩在夜空。 彩衣女子仔細(xì)凝視邱歌,忽然咯咯嬌笑道:“你就是影像結(jié)界中中大名鼎鼎的邱歌嗎?果然和傳說中一模一樣,多謝替本幫鏟除黑鷹幫,我是山水幫宗主傾煙,希望你能光山水堂?!?/br> 傾煙的聲音清脆甜膩,長發(fā)散挽烏云,光亮銀釵斜插在盤起的烏黑柔順長發(fā)上,滿臉春色,黑色短裙仿佛貼在了修白皙秀美的渾圓**上,還露出了膝蓋上方那一大截純白無暇肌膚。 二郎龍和謝長劍忽然大聲道:“趙魔君一定要隨我們痛快喝酒!” 邱歌烈淡淡一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很久沒有開懷痛飲?!蓖艘谎蹕趁男忝赖膬A煙,兩人從峰頂一前一后飄然而下。 邱歌抬頭定定望著水堂大門上的橫匾,上面刻著四個雋永狂草《山水一色》,他微笑道:“書法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意境深遠(yuǎn)!”山水堂依山傍水,古色古香,曲徑通幽,他不由在心中道:“女人做宗主就是不一樣,雖然少了氣派但卻多了一分雅致。” 邱歌身心疲憊,難得擁有如此悠閑日子,山水幫依山而建,山清水秀,根本不像占山為王的強盜窩,幾條山澗清泉點綴其中,清風(fēng)讓人醉,現(xiàn)在需要靜心來好好回憶過去,思考未來道路。 山水上學(xué)斗技場是大片寬闊的青翠草地,開滿了不知名的七彩野花,蝶舞蜂鳴。謝長劍揮舞手中厚重斬馬刀,邱歌毫不在意頭頂烈日,默默凝望如閃電劃過天空的斬馬刀,謝長劍收刀之后滿頭大汗,靜靜站在烈日下。 邱歌的聲音低沉緩慢,“刀乃百兵之膽!刀尖和刀刃鋒利主攻,刀背厚重兼防,以劈砍為主,用刀最重要的在于劈出刀魂,一種全身心的狂熱和舍我其誰的氣勢!” 謝長劍靜靜聆聽,若有所悟,突然感覺到邱歌身上隱約透出一股霸氣。 邱歌沒有什么動作,后背微微一抖,寶劍已然出鞘,傲然在烈日下劈出了狂風(fēng)刀法,刀芒還在空氣中激蕩,藍(lán)色身影已經(jīng)悠然飄落地面,寶劍卻還在空中翻滾,“哐”的準(zhǔn)確落入身后刀鞘,謝長劍深深沉醉在精妙詭異的刀法之中,慢慢回味。 邱歌笑道:“你刀勢威猛剛烈,但缺少靈動變幻,刀雖然平凡,但卻是天下兵器中的王者,那是無堅不摧的霸道,你好好自行領(lǐng)悟吧!” 烈日當(dāng)空暴曬,謝長劍絲毫感覺不到炎熱和疲憊,獨自欣喜地在空蕩學(xué)斗技場上揮動手中雪亮斬馬刀,他驀然覺進(jìn)入以前從未到過的境界。 夜晚降臨,天空掛著皎潔明月。邱歌,二郎龍和謝長劍在山水堂中央的醉心亭把酒當(dāng)歌,開懷暢飲。 二郎龍滿臉紅光笑道:“我是粗魯苗人,也不會說什么話,多謝魔君救命之恩!嘿嘿,我可是真的佩服你,居然連納蘭世家女人也敢動,我敬你一杯,這可是苗疆特有的百花蜜釀!” 邱歌仰天長笑,滿滿一壇百花蜜釀酒居然被一飲而盡,只是誰也無法捕捉到隱藏在他眼中的落寞神色,清香醇厚的佳酒落口中居然淡而無味。 謝長劍真誠道:“趙大哥,我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從狂風(fēng)刀法中領(lǐng)悟頗多,我也敬趙大哥一杯!”謝長劍意猶未盡,臉上露出曖昧笑容道:“自從趙大哥來了山水幫,宗主似乎格外艷麗動人,看來宗主是對你有意思了!” 二郎龍滿口酒氣恨恨道:“他***!只有趙兄的英雄氣概才配得上宗主,可恨宗主竟會讓潘岳當(dāng)副宗主,我他媽第一個不服!潘岳簡直就是個小白臉!” 謝長劍開心道:“潘岳這段時間剛好出去辦事,估計很快就要回來,他加入山水幫不到一年就當(dāng)上副宗主,我們下面兄弟誰都不服氣,本來擔(dān)心宗主會看上那個小白臉,哈哈,現(xiàn)在潘岳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邱歌凝望手中美酒輕輕道:“潘岳能在短短一年就成為副宗主,必然有過人之處,很對時候斗技高低和影像結(jié)界中威望并不是決定因素?!碧炜赵乱菩情W,醉心亭中的三人醉眼惺忪,喝得痛快之極。 邱歌走到房門口突然停住蹣跚腳步,醉眼惺忪的雙眼驀然變得清醒冷酷,眼中酒色徹底消失,腳步也變得輕盈穩(wěn)健。 邱歌雙眼精光閃爍,靜靜站立,終于緩緩?fù)崎_了房門,地面鋪滿了柔厚溫軟的羊毛地氈,圖案華麗,帳心放了一張長幾,幾盤新鮮果點,發(fā)出誘人的香氣,柔軟潔白的大床予人既溫暖又舒適的感覺,一對大紅龍鳳雙燭把整個房屋映成紅色,散發(fā)出nongnong暖色,傾煙身著貼身短裙含笑坐在桌邊。 邱歌明銳眼神瞬間泛出陣陣酒意,朦朧惺忪。傾煙身穿彩衣,膚白唇紅,媚眼如絲吹奏怪異樂器,同時把戴在兩邊手腕的銅環(huán)相互敲擊,發(fā)出高低不同,輕重?zé)o定的清亮脆響,充滿了勾魂感覺,也有種使人心蕩神搖的消.魂味兒,誘人聲音輕輕道:“趙魔君,很感激幫我鏟除黑鷹幫,今晚特地?zé)藥讉€小菜親自來感謝魔君?!?/br> 邱歌笑著道:“明月當(dāng)空,美酒在手,不亦樂乎,美人相依,何需佳酒!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眱A煙噸霞燒玉頰,埋首入他懷里,又羞又喜以蚊蚋般的聲音道:”我母親是苗人,而我父親卻是漢人,趙魔君不會嫌棄我吧。” 傾煙臉上泛起紅潮,嚶嚀一聲,半邊身貼入邱歌懷里,柔軟**緊壓在他胸膛上,仰起俏臉,閉上美目鶯聲嚦嚦道:“趙魔君心跳怎么忽然加快了?”她松松挽著頭發(fā),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出翠綠抹胸和一痕雪脯,耳上兩個大大的墜子晃動,燭光之下,越顯得柳眉籠翠霧,散發(fā)一種驚心動魄的嫵媚。 邱歌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笑容,定定坐在桌子旁邊,冷漠地一杯接一杯喝酒,時間緩緩流逝,房間里春意越發(fā)濃烈,長期緊張的逃亡生涯和巨大壓力讓他渴望發(fā)泄,已經(jīng)很久不食人間煙火!傾煙眉目傳情,媚如秋月,豐腴白皙的胸脯映著黑色短裙下白皙秀美的渾圓**,俏目含春,比白日里更添顏色,邱歌強悍身體里似有無盡烈火在劇烈燃燒。 “想到就要做到!”邱歌臉上露出狂放笑容,果斷干脆地卸掉了傾煙胸衣,握住她上下顫抖著豐盈挺拔的乳峰,傾煙*一聲,順勢倒在他寬厚懷中。 傾煙白玉般無暇的半透明肌膚留下無數(shù)的唇印,傾煙情不自禁顫抖著修長秀麗的美腿,忍受著溫柔而狂野的撫摸。 邱歌身材高大,體形完美,布滿傷痕**身體反而增添了強悍的陽剛氣息,隆起的健壯肌rou滲出密密的汗水,緊緊地?fù)ПёA煙光溜溜的豐臀,黑色短裙幾乎完全卷到了她腰上,雙手大力分開筆直修長秀美絕倫的**,拉向懷中!邱歌猛烈發(fā)泄,長期以來的憤懣和不甘噴泄在傾煙身上。 傾煙咬牙承受著如潮水般地一波接一波的強悍沖擊,閉住美目在邱歌的身下婉轉(zhuǎn)逢迎,傾煙半閉著星眸拌著嫣紅玉頰是那么的誘惑動人,夜已深,小床劇烈抖動的聲音甚至壓過了傾煙歡愉的嬌喘呻吟。 歡樂輕松的日子總是很短暫。山水堂大廳里,邱歌第一次看到了山水幫副宗主潘岳,溫文儒雅,唇紅齒白,貌若潘安,笑容溫和,看上去給人非常舒服的感覺。 潘岳含笑凝望身材高大的邱歌,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勢,黑亮眼中似乎蕩漾著笑意,驀然再看時,卻是寒冷如冰,定神一看卻還是笑意融融,潘岳心里不由對他有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潘岳臉上露出溫和熱情笑容對邱歌道:“久仰趙魔君大名,閣下務(wù)必要在山水幫多住幾天?!?/br> 看著,邱歌似乎沒有看到潘岳溫柔的笑容,淡淡看了一眼嫵媚動人的傾煙,忽然起身徑直走出了大廳,傾煙望著高大熟悉的背影和飄逸長發(fā),想要說話,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邱歌知道還能痛快享受生活,此刻是離開山水幫的時候,目前處境根本不適何讓女人留在身邊,已經(jīng)有太多痛苦的回憶,他決定離開嫵媚動人的傾煙,暫時忘記她,這段日子已經(jīng)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二郎龍和謝長劍強烈挽留多呆幾天,邱歌灑脫笑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青山不改,細(xì)水長流,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到最后一句,藍(lán)色身影已經(jīng)飄到了空中。 謝長劍忽然大聲道:“趙大哥,如果把我當(dāng)兄弟的話就留下來,狂風(fēng)刀法還有幾個疑問一直搞不明白!” 飄在風(fēng)中的邱歌露出苦笑,無奈轉(zhuǎn)身飄落地面道:“看在斬馬刀的面子上,我就多呆幾天?!苯酉聛頂?shù)日,邱歌和謝長劍沉醉于刀道中,他沒有去找傾煙,傾煙也沒有單獨見過邱歌。 曲終人散,邱歌還是要走,沒有人可以留??!二郎龍和謝長劍執(zhí)意搞了個晚宴會,潘岳也表現(xiàn)了極大熱情,整個宴會搞得熱烈莊重。 副宗主潘岳微笑敬酒道:“可惜趙魔君不能留在本幫,真是本幫的損失,人生無常,我敬魔君一杯,希望一路順風(fēng)!” 邱歌目光如刀,仿佛要看到潘岳的心里去,從第一眼看到潘岳,他心里就敏銳感覺到潘岳柔和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什么,但卻無法把它抓住。 傾煙甜膩誘人的聲音暫時分開了邱歌和潘岳糾纏在一起的目光:“趙魔君好狠心呀,我可是舍不得你走,不知道魔君是否感覺到體內(nèi)有異常?!?/br> 潘岳接口道:“苗疆詭異神秘,中原神魔也不敢招惹山水幫,趙魔君還不知道宗主可是擅長蠱毒,哈哈!這次看你如何逃脫?”潘岳聲音里夾雜著興奮喜悅的語調(diào)。 傾煙突然咬破嬌嫩手指,嫣然朝邱歌一笑!邱歌猛然感覺全身如同被千萬條蟲一起咬噬,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痛,奇癢無比,就像無數(shù)螞蟻在體內(nèi)每根骨頭上輕輕溫柔地磨刮! 邱歌握緊雙拳咬牙站立,冷冷看著笑顏如花嫵媚動人的傾煙,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中的蠱毒?已經(jīng)非常小心了,但還是栽在了苗疆神秘蠱毒手中。 難于忍受的劇痛讓邱歌渾身青筋扭曲如蛇,大滴大滴冷汗順著猙獰臉龐滑落,**極度的疼痛并沒有減輕心中的悲痛和憤怒,他的心像被千萬顆針從不同角度不斷插入拔起,再插入,永遠(yuǎn)沒有停歇! 潘岳終于開心大笑道:“幫中的兄弟聽令,此人項上人頭非常值錢,要是能殺了邱歌可是迅速成名好機會,大家揮刀取了他的人頭!” 二郎龍大驚之下沖到傾煙面前跪下道:“宗主,邱歌對我和山水幫都有大恩,請求宗主解了他身上蠱毒?!?/br> 潘岳冷笑道:“你竟敢違抗宗主命令嗎?還不退下!邱歌乃是影像結(jié)界中黑榜的熱門人物,殺了他對山水幫可是大有好處?!?/br> 二郎龍起身對著潘岳道:“宗主還沒說話,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傾煙輕笑道:“杜護(hù)法,副宗主說的很有道理,你退下吧。” 二郎龍嘶聲道:“宗主,屬下恕難從命!看在我為山水幫流過鮮血份上放過邱歌吧。” 謝長劍沖到邱歌的前面拔出雪亮斬馬刀高聲怒道:“誰膽敢斬殺趙大哥,必須先殺了我!” 邱歌想要對二郎龍和謝長劍露出笑容,可惜抽搐僵硬肌rou已經(jīng)無法露出笑容,他冷冷望向笑顏如花的傾煙,心中甚至沒有太多的憤怒,有的是一種透心的悲涼和痛苦!強忍身上和心中的痛楚,倔強地站立地面,不肯倒下,極度冰冷的目光終于讓傾煙和潘岳臉上笑容消失。 潘岳心里不由自主都泛起了一陣寒意,忽然咬牙拔出腰畔軟劍,飛身朝邱歌刺去。 二郎龍.怒吼一聲,精鋼所鑄的狼牙棒擋住了潘岳軟劍。潘岳手巧妙顫抖,軟劍挽出漫天劍花,鋒利軟劍在空中不斷變幻,眩目奪人。 二郎龍兇狠大聲道:“長劍快走趕快掩護(hù)邱歌逃走!” 潘岳深吸一口氣,變幻的劍尖驀然透出絲絲劍氣。 二郎龍心里一驚,低估了潘岳的實力,一直以為潘岳靠英俊面容登上副宗主的位置,怎么也沒有想到潘岳居然深藏不露,斗技并不在他之下。 潘岳臉上露出了殘忍笑容,軟劍絲絲劍氣在二郎龍周圍游動,伺機不斷穿透了二郎龍護(hù)體真氣,留下了點點血痕!二郎龍大吼一聲,胡須如鋼針直立,手中狼牙棒瘋狂朝潘岳砸去。 邱歌渾身青筋暴露,臉色猙獰恐怖,強壓身上劇痛在謝長劍的掩護(hù)下踉蹌朝外面奔去,山水幫眾看到如此突變,一時之間沒人反應(yīng)過來,眼睜睜凝視邱歌和謝長劍朝外面奔走。 傾煙冷笑一聲,彩衣飄動,如毒蛇般靈動的連珠嬋妖鞭朝邱歌的背后抽去謝長劍抬頭望了一眼傾煙,再望了一眼痛得大顆的冷汗布滿額頭的邱歌,傲然拔出斬馬刀擋住了連珠嬋妖鞭。 傾煙嬌笑道:“謝長劍,你竟敢擋我長鞭,還不趕快退下!”周圍山水幫幫眾看到宗主親自出手,也一哄而上圍攻謝長劍和邱歌。 邱歌彎腰沖到了山水堂大門,深入骨髓的劇痛讓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了,手持?jǐn)伛R刀的謝長劍劈出了全新刀勢,詭異霸道的刀法暫時*退了圍攻邱歌的山水幫眾。 傾煙冷冷飛身高高躍起,連珠嬋妖鞭化為毒刺朝邱歌寬厚背部噬去。 二郎龍看見邱歌處在極度危險之中,拼命蕩開潘岳手中軟劍,不顧背后空門和渾身傷痕,全力躍到空中,急沖向傾煙,手中狼牙棒夾起凜冽的風(fēng)聲猛然朝傾煙沒頭沒腦砸了過去。 身影妙曼的傾煙收回連珠嬋妖鞭,反手揮鞭重重抽在二郎龍胸口上,飽含真氣的連珠嬋妖鞭震碎了二郎龍的五臟六腑,與此同時,潘岳手中軟劍也從后面刺穿了二郎龍心臟。 二郎龍噴出大口鮮血,重重落在地上,手中狼牙棒斜斜飛出,“砰”的把碗口粗的大樹砸斷。 謝長劍看見二郎龍被傾煙和潘岳聯(lián)手絞殺,悲憤不已,神情激蕩,大驀然吼一聲,揮刀*開周圍幫眾,沖到二郎龍面前,抱起了渾身是血的二郎龍。 山水幫的幫眾看到忠心耿耿的二郎龍慘死在宗主的手中,眾人一時之間忘記了圍攻,呆若木雞望向了渾身是血的二郎龍。 傾煙趁謝長劍分神瞬間,鬼魅般的連珠嬋妖鞭瞬間點中了謝長劍的xue道,“哐”的一聲,謝長劍連人帶刀栽倒在地面。 邱歌把握住剎那間隙沖出了山水堂大門。 潘岳大聲道:“把謝長劍押到大牢關(guān)押,其余兄弟隨我追殺邱歌?!?/br> 邱歌沖到門口就聽到二郎龍的慘叫,心猛然收縮,但沒有停下腳步,憤怒火焰讓他變得更加冷靜,趁著夜色一腳把一塊大石踢下山坡,藍(lán)色身影貼地飛奔到山水堂側(cè)面,勉強躍上墻頭,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幾乎昏死過去,咬牙朝前一滾,掉在了山水堂后院一處偏僻的花叢中。 大石塊順山坡滾動的聲音讓潘岳和傾煙以及山水幫幫眾紛紛朝山下追去,寂靜山道上亮起了無數(shù)火把,宛如一條火龍在黑暗中跳動。 極度疼痛讓邱歌神智開始模糊,他用力握緊拳頭,知道必須盡快找到解藥,不然必死無疑!“我絕對不能就這樣死去!”堅強意志讓他趁亂朝傾煙房間踉蹌走過去,隨手把房門掩上,再也支持不住,重重砸倒在了地板上,眼前頓時火花四冒。 邱歌順著堅硬地板爬到平時放置蠱毒和藥瓶的架子前面,咬牙用顫抖的手勉強找到解藥服下,渾身血管仿佛即將暴裂,再也堅持不住,掙扎著爬到傾煙寬大柔軟床下,昏倒在床底。 他很快清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無力,沒有了那種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反到感受到了心中極度的悲痛,冷冷抹去額頭上汗水,這才發(fā)現(xiàn)全身到處是點點的血斑血絲。 “女人心如海底針,當(dāng)針輕輕刺入心中的時候,雖然只留下一個小小針孔,卻帶來無邊的刺痛感覺,帶來如大海般深厚的無盡悲痛?!彼麡屿o靜躺在床底想著嫵媚動人的傾煙,門口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他趕緊凝神屏住呼吸。 門被輕輕推開,熟悉幽香飄到了邱歌鼻端,潘岳恨恨道:“沒想到邱歌居然還能從我們眼皮底下逃走,他早就中了蠱毒,可是你好像一直舍不得殺死他,直到今天他離開才肯破血讓蠱蟲出卵。” 傾煙媚笑道:“你吃什么醋啊,我怎么會看上黑榜*賊?我故意把他留下來,就是要看看有沒有機會殺他,只要中了蠱毒,即使我們沒有找到他,估計此刻已經(jīng)被蠱毒折磨身亡了?!彼谡f話的時候,心里清晰映出了寶劍長發(fā)的影子,心里居然泛起了一種難言感受,忍不住在心里一聲嘆息,想到邱歌強悍的身體,傾煙頓時感到渾身發(fā)熱,眼波媚意蕩漾。 潘岳微笑道:“我已經(jīng)派人和怒蛟幫納蘭無雪以及天魔山張濤取得聯(lián)系,殺死邱歌對山水幫可是大大有利,現(xiàn)在黑鷹幫被消滅,苗疆已經(jīng)是山水幫的天下,正好可以借著殺死邱歌的機會在影像結(jié)界中中擴大山水幫的勢力,天亮后我們一定要找到邱歌的尸體!” “即使邱歌不是影像結(jié)界中黑榜*賊,我也會殺死邱歌,傾煙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都蘊涵熱情愛戀,帶給我無形的壓力?!迸嗽佬闹新冻隽思刀实睦湫?。 邱歌頭頂上軟床猛然震動,潘岳*笑著把眉目含情的傾煙按倒在床上,漆黑房間里很快傳來脫粗重呼吸聲和**劇烈摩擦聲。 傾煙放蕩的呻吟清楚傳到床下邱歌耳中,他心涼似冰,冷冷而緩慢地抽出背后寶劍,抵在不停晃動的床底,冷笑著用力往上一捅,沒至刀柄,床上馬上傳出了兩聲急促慘叫,夜晚很快恢復(fù)了寧靜。 “這個世界終于清凈了?!鼻窀枘樕下冻隽艘唤z悲涼詭異痛苦的笑意,良久慢慢拔回寶劍,輕輕插入刀鞘,依舊還是靜靜躺在床下,默默運功恢復(fù)體力。 東方的彩霞已經(jīng)被躲在山后的朝日所映紅,天色微亮。經(jīng)過徹夜修養(yǎng),邱歌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緩緩起身望著床上重疊在一起的兩具**裸的尸體,對著屋里的一面很大的銅鏡整理了一下紛亂長發(fā),緩緩?fù)崎_了房門,施施然走出了房間。 門外院子里的幾個丫鬟驚疑地看著邱歌悠然走出,出了幾聲驚呼,院子外面的幫眾聽到聲音,沖進(jìn)院子正好看見身材高大的邱歌背負(fù)寶劍,冷冷站在虛掩的房門外。 這些幫眾不能置信地望著邱歌,臉上表情就像看見了鬼魅,邱歌居然向這些丫鬟幫眾微微一笑,緩緩走出了清晨寧靜而薄霧籠罩的小院,沒有人上去阻攔,全部呆立著看著如幽靈一樣的邱歌從他們面前走過。 直到邱歌走遠(yuǎn)后,這些幫眾小心翼翼推開傾煙虛掩的房門,很快出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邱歌徑直走到山水幫的大廳,原本寧靜的山水幫突然之間如沸騰油鍋般掀翻了蓋,幾乎所有幫眾都擠到了山水的大廳里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