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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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隱約知道,自己的變化只會引得那只怪物更加興奮…… 【假性情熱:蟲母獨有的特殊狀態(tài),類似動物發(fā)情期,表現(xiàn)為體香濃郁,體溫升高,出水量劇增,意識昏沉,精神力不穩(wěn)定,持續(xù)時間為1-3個月不等,持續(xù)時間與蟲母緩解情熱的方式有關(guān)?!?/br> 【延伸:假性情熱是蟲神賜予蟲母特殊優(yōu)待。】 【結(jié)論:堵不如疏,成功緩解之后或許會讓你得到意料之外的驚喜,每一代蟲母特殊天賦也將由此拉開序幕?!?/br> 【小提示:蟲母對子嗣的延續(xù)不僅僅在于野外馴服,更有取之自身、為己所用的特性,但請注意,此點與人類常規(guī)繁衍做區(qū)分,剩余需宿主自行探索?!?/br> 阿舍爾:?? 子嗣延續(xù)?取之自身?與人類常規(guī)繁衍做區(qū)分? 這都什么跟什么?越看越像重口人外向黃油,難不成區(qū)別于人類的常規(guī)繁衍,他還能像科莫多巨蜥那樣孤雌生殖啊? 就單單這幾個詞匯,幾乎砸得阿舍爾有些不認字。 他知道自己變成了蟲母,但從未懷疑過自己的性別,直到此刻看見模擬器給出的文字,就是再怎么理智的阿舍爾,都忍不住擠開黏膩的活巢,伸手去感知自己是否存在性別上的變化—— 簌簌。 是風雪的聲音,也是活巢主人在漫長的等候下,情不自禁想要偷偷地、親眼看一下蟲母的沖動。 于是畫面有半分鐘的定格。 才從guntang中脫離的青年迷蒙著雙眸,就連平日里倍顯禁欲冷淡的白皮都暈紅一片,點綴著淋漓水光。 他近乎赤身坐在活巢深處,漂亮修長的雙腿呈“m”狀微開,以至于旦爾塔極其優(yōu)越的視力能看到更多細節(jié)。 關(guān)節(jié)處的粉色、紅色。 被青年的腕骨蹭出微褶的腿根。 以及……以及什么…… 始初蟲種猩紅色的豎瞳瞬間拉長變細,變得更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 旦爾塔感覺到片刻的氣血上涌,曾經(jīng)祂的基因屈從于蟲族的審美,如自己的同類一般可能被翅膀、觸角吸引,但當?shù)k遇見阿舍爾后,頑固的血脈基因也將為祂的蟲母讓行。 旦爾塔看清了。 他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完全又清晰地捕捉到mama擁有的那一小部分血rou。 好乖的樣子。 也好漂亮。 冰洞里的低溫和洞外的風雪令阿舍爾伴隨著巨大的尷尬回神,他近乎蜷縮掐著自己的手指羞惱痙攣,這一刻卻摸也不是、放也不是。 這該死的毫無默契! 這對蟲母和子嗣的組合明明前不久還處于躲藏機械鳥追蹤的慌忙驚急,這一刻卻又多了些不明不白的意味。 “媽、mama……” 小怪物的聲音有些磕磕絆絆,甚至低頭垂視自己胸腹間活巢的眼睛一眨不眨,聚焦在被青年手掌略遮擋的部位。 “別看……” 阿舍爾的嗓音還因為先前的體熱而輕微沙啞,蜷縮的手指盡可能地遮擋,原本半開的雙腿也擠著合攏,避開了怪物的視線。 “聽,mama的。” 旦爾塔近乎是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但時時刻刻高速運轉(zhuǎn)的大腦已經(jīng)徹底牢記、描摹出了那里的模樣。 秀氣得可愛,像是暖季開在曠野上的一種小野花,花瓣粉白,中央漸變成rou紅,在很久以前因為區(qū)別于灰黃色的砂礫與碩石,被祂惦記在了記憶里。 祂似乎懂要怎么長,以及長什么樣兒的了…… 當然一切將以能夠滿足蟲母的需求為第一準則。 暗自藏住心事的始初蟲種勘破了青年的窘迫,雖然祂從不覺得赤身裸體有什么需要遮擋的,但體貼的子嗣還是配合青年,側(cè)頭移開視線。 …… 芬得拉家族的分散計劃略微匆忙,原有的物資也散落在不同的小分隊里,但黏附著阿舍爾氣息的t恤卻一直被小怪物藏在血rou的另一處。 那是一處純天然、以血rou筑成的背包。 本想換上衣服、脫離這片黏膩境地的青年腦袋昏沉,他才剛剛自翕動的活巢中探出半截手臂,就被冷得一個激靈。 太冷了。 零下幾十度的酷寒,在脫離了自主發(fā)熱的活巢范圍后,將變成足以凍死蟲母的低溫酷刑。 也因為這樣的極端溫度,蟲族數(shù)代以來,極北方位從不見蟲母誕生,就連耐得住苦寒的蟲種也寥寥無幾。 可以說,冰原雪山蟲跡罕見。 阿舍爾本想離開的念頭微頓,下一秒還裸露在冷空氣里的手腕就被旦爾塔的鉗足輕輕攏住。 足以扯斷機械鳥翅膀的鉗足溫柔小心,桎著青年的手腕輕輕送回到溫熱的活巢內(nèi)部。 “mama,別出來,很冷?!?/br> 縱使始初蟲種對溫度的感知再不敏銳,也天生知道蟲母適宜生存在什么溫度之下。 每一代的蟲母可能隨機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但這個“任何地方”卻絕對不會包括零下幾十度的極北之地。 蟲母那樣脆弱需要呵護的生命體,只會被凍死在冰天雪地里。 冷氣暫時撫慰了阿舍爾被發(fā)情引起的熱潮,他貪婪地深吸了一口冷空氣,直到整個腔子都涼透,才勉強擺脫了前不久的難堪。 蟲母的情熱期……嘖。 阿舍爾忍著燥意,屈腿在活巢中擋住了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地維持理智,啞聲問道:“我睡著之后,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精神力過度消耗后的睡眠就好像被打了昏迷藥劑,阿舍爾對外界的感知被徹底截斷,近乎陷入被屏蔽似的無盡黑暗。 “沒有,mama?!?/br> 沒有別的危險,只是被祂一路小心護著來到了這片冰原。 “那群鳥……” “離開了?!?/br> 機械鳥來時有高級蟲母的精神力做掩護,走的時候卻未曾進行遮掩,大抵藏在暗處的敵人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看不上的地表蟲族反偵察吧。 旦爾塔:“……它們向上面飛了。” 有方向的趨向性,但整體還是向上升空的,礙于距離的拉遠,旦爾塔只能在半空中漸漸斷了對它們的感知。 向上嗎…… 或許伽瑪會追蹤到機械鳥的落腳處。 阿舍爾眉頭微動,側(cè)頭透過冰洞,看向遙遠的天空。 藍天盡頭是近乎于透明的白,看不到是否藏匿著不為人知的空中之城,但曾經(jīng)久居帝都星的阿舍爾卻知道,浩瀚的宇宙中存在有一種具有浮空特性的珍稀隕石,足量的隕石被焊接起來,那強大的浮空能力完全能夠撐起一個小型國家。 甚至在帝都星上方,就存在著這樣一個只為富人開放的娛樂勝地,每年過百億的資金滾滾流入,堆砌出一座黃金樂園。 在這樣實際的案例下,阿舍爾不免順勢推測藏在暗處的敵人可能就在萬米的高空之上,或許也擁有一座浮空隕石堆砌的城堡,正居高臨下看著地表上發(fā)生的一切。 這樣的想法不禁令他毛骨悚然。 星球地表的蟲族全然是古老和原始,它們像是幾個世紀之前從未見過科技的“老人”,甚至就連在星球上方有什么,地表的生命都可能毫無所知,而模擬器也不曾透露出零星。 不過,有一點阿舍爾很確定——控制機械鳥的高級蟲母,擁有著超過地表蟲族數(shù)百年,甚至更久遠、高級的科技力量。 機械鳥身上活物與金屬的改造零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只是這樣天空與地面的對峙,他們看起來幾乎毫無優(yōu)勢…… “mama,更香了?!?/br> 小怪物的聲音打斷了阿舍爾的沉思,他目光聚焦,便看到了山洞內(nèi)冰壁上自己的倒影—— 粉紅到像是一只煮熟后還剝了皮的蝦子,那雙本該凌厲的鉛灰色眼瞳濕漉漉一片,要不是阿舍爾確定冰面反光里的人就是自己,他都要以為這是被魅魔俯身了。 怎么會給人一種……這么軟這么濕的感覺。 大腦的思考和分析活動,加劇了蟲母身上體香的擴散,短暫的幾個瞬間里阿舍爾險些被野獸般的欲望控制。 尤其活巢處于開啟狀態(tài),那股綿密的甜香幾乎是不要錢地往旦爾塔的鼻腔里撞,原本還能暗自忍受的子嗣,差點兒拉不住如野馬般掙脫韁繩的強烈渴望。 蠕動的活巢在戰(zhàn)栗,因為蟲母馥郁的體香而臨近崩潰。 香……太香了…… 在阿舍爾意識到危機就出現(xiàn)在身側(cè)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完全擁有活巢主動權(quán)的始初蟲種在這一刻變成了被誘惑的阿撒茲勒[1],從天使到惡魔僅僅一線之差。 活巢為它的持有者獻上了蟲母,被引誘的怪物倉促之間擬態(tài)出最養(yǎng)眼的人形,卻又因為激動而無法一直保持。 冰洞的角落里,旦爾塔脊背上溢出的血rou圍出一道狹窄的天地,正好夠青年仰身蜷縮在內(nèi)。 覆蓋于上方的始初蟲種眼瞳猩紅,介于原始形態(tài)和人形的中間,非人生命的撕裂感十足,正牢牢地將阿舍爾把控在身體之下。 吃……想吃想吃想吃想吃! 激顫的渴望在小怪物的血液中叫囂著,完全趨近豎線的瞳孔獸性一片,盯著蟲母垂涎欲滴。 甚至無需精神力感知,阿舍爾都能從旦爾塔顫抖的瞳孔、吞咽的喉嚨里看出祂的“想要”。 只是這種“想要”并非是對血rou,而是對他。 ——對他本身。 清晰的認知令阿舍爾羞恥到腳趾蜷縮,下一秒就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出來的尾勾交錯纏繞,連足趾合攏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 像是一截綴在腳踝、足背上的鎖鏈。 要怎么辦呢? 一面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而復返、且可能被精神力屏蔽的機械鳥,一面是燒灼在腹腔深處的熱度和難耐。 再加上始初蟲種看起來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三重疊加的境地里,阿舍爾選就近原則—— 暫時解決他身上的熱潮,同時緩和旦爾塔的“餓”,最后階段性壓制假性情熱的癥狀,以保證不影響后續(xù)行動和計劃。 蟲母心緒間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用尾勾摩擦著青年腳踝骨的怪物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不同。 “媽、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