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此時,他才突然想起,原身還有個成為植物人在醫(yī)院治療的老母親。 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那自然要忠人之事。 他拿上外套就前往醫(yī)院。 ****** 危飛白剛到原身母親的病房前,就聽到里面幾人在吵吵嚷嚷。 “醫(yī)生,你看她都這樣了,趕緊給她放棄治療吧!” “反正他們家人都沒錢,還倒欠我們家不少?!?/br> “他爹死的早,他娘也成這個樣子了,兒子還是個沒本事的d級向?qū)??!?/br> “還不早點讓她死了算了,活著也是浪費錢?!?/br> 只聽見另一個男聲厲聲拒絕道:“不行不行不行!放棄治療也要是直系親屬來簽字的?!?/br> “要不這樣,醫(yī)生,我給你點好處費,你行行好……” “哐當”一聲。 危飛白直接一腳踹開了門,病房的推拉門直接砸在墻上,門上的腳印也深深凹陷下去。 力道大的,房屋墻頂都震下來一層灰。 第19章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屋內(nèi)站著兩男兩女,四個人,8只眼睛都盯著危飛白。 其中一個男人身穿白色大褂,胸口還掛著名牌,估計就是醫(yī)生。 另一個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樸素,沉默寡言。 而另外兩個女人就很有意思了。 一直cao著奇怪的口音罵罵咧咧的,是個看起來四五十歲,身材肥胖,穿著顏色靚麗的女人。 而另外一個,是個年紀稍小的姑娘,身材纖細,穿著光鮮亮麗。 還畫著對于她來說太過nongnong艷的妝容,正在呆愣的看著危飛白。 當危飛白與她對視時,她卻害羞的低下了頭。 那個花枝招展的胖女人,cao著奇怪的口音拉著醫(yī)生,“醫(yī)生,你看見了!是這個人把門弄壞的,跟我可沒半毛錢關(guān)系??!” 說完她就咋咋呼呼的走到危飛白身前,大聲辱罵道:“小臂崽子,你誰?。 ?/br> 她拍拍門框說道:“我這好好的門都讓你給毀了,賠錢!” 危飛白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靜靜看著對方表演。 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扯了扯胖女人,眼神有些飄忽,就是不敢看危飛白。 但是胖女人非但不領(lǐng)情,還一把打掉了男人的手,嘴里毫不客氣,“別扯我,死鬼!” 此時那個畫著濃妝的姑娘,嬌滴滴的走上前,拽了拽那個胖女人,嬌羞的瞥了危飛白一眼。 然后撒嬌道:“媽~別鬧了!” 胖女人很給女兒面子,立馬和顏悅色的說道:“媽是在教他,乖哈,我訓他兩句!” 轉(zhuǎn)頭就對著危飛白撒潑,“我可是告訴你,我女婿是a級哨兵,是你得罪不起的!” 說罷,那個姑娘就雙手捧臉,含情脈脈的看看危飛白,然后羞答答跺了跺腳,“媽!八字還沒一撇呢!” 胖女人拍拍自家姑娘,“這不是遲早的事嘛?!?/br> 說完就瞪了瞪危飛白,拿著手指指著對方說道:“你別想著癩蛤蟆吃天鵝rou,我姑娘可瞧不上你!” 這話說的,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那姑娘的臉紅。 危飛白靜靜的看著這出戲,他甚至都有些困了。 這個胖女人一直覺得這個靠在門口的小混混,有些似曾相識,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突然瞥到那個小混混脖頸上的小痣—— 胖女人上下打量一番,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危飛白?” 她記得對方可不長這個樣子,明明應(yīng)該是瘦弱,佝僂著背,一臉陰沉的表情。 而現(xiàn)在,他的瞳孔深邃透亮,眼角張揚,劍眉斜飛入鬢,五官筆挺,渾身縈繞著說不出的冷漠。 胖女人發(fā)現(xiàn),她竟然還需要仰著頭才能和對方對視。 那個濃妝姑娘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胖女人想到之前危飛白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氣勢洶洶的伸出手指使勁去戳對方,張嘴罵道:“你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小臂崽子!見我了也不知道喊姑——” “啊——” 危飛白哪里會讓這種不三不四的人碰他,直接轉(zhuǎn)動身子避開,對方卻直接戳到了墻上。 胖女人也就是危飛白的小姑,抱著手指躺倒在地,嚎啕大叫。 不知道的還以為危飛白怎么樣她了。 那個中年男人趕緊去扶小姑,關(guān)切的詢問小姑的傷勢,卻被她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個死鬼!自從我嫁給你之后就沒過好事!” “我這都被人欺負了,你還不知道上去幫幫忙。” 中年男人,也就是危飛白的姑父,他尷尬的呆在原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小姑看見姑父一點行動都沒有,立馬開始哭天搶地起來。 “從我嫁到你們家去,給你洗衣做飯,又是生孩子的。” “讓你幫幫我都不愿意嗚嗚嗚……” 這個老實的男人,看著哭泣的妻子,左右為難。 這時,小姑的女兒走到危飛白的面前。 她左手抱著右手,右手手指纏繞著自己的發(fā)絲,眉目含羞說道:“表弟,你什么時候有空啊,一起吃個飯?” 危飛白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都談婚論嫁了,和不熟的外男出去吃飯合適嗎?” 對方絲毫聽不出危飛白的反諷,得寸進尺道:“這不是表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