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知道我是表弟,你還敢,真是無法無天了?!蔽ow白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 這時,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懂危飛白話中的意思。 “你——” 表姐立馬拉下臉,怒目橫眉瞪著危飛白。 “發(fā)生什么了?” 此時,門外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哨兵。 他們的制服是城市執(zhí)法隊,這是個哨兵處特批專門留在地球,監(jiān)管、執(zhí)法的隊伍。 領(lǐng)頭的問道:“是誰通知的執(zhí)法隊?” 醫(yī)生舉起了手,還沒等醫(yī)生說話,小姑就像看到救星一樣對著領(lǐng)頭的那位哨兵哭訴道:“女婿?。∵@人欺負我女兒!” 手還指著危飛白。 表姐也非常配合的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這話一出,別說危飛白了,醫(yī)生都震驚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顛倒是非的人。 醫(yī)生想給哨兵們好好描述一下事實,但是他一開口,就被打斷了那個領(lǐng)頭的哨兵打斷了。 那位哨兵滿臉的不悅,欺負自己的女人,就是舞到他臉上了。 鐵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一臉鐵面無私,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說道:“人家都這么說了,你打算怎么辦?” 醫(yī)生直接搶話道:“什么欺負,分明是她們胡攪蠻纏!” 領(lǐng)頭的哨兵瞪了一眼這個不識趣的醫(yī)生,不慌不忙說道:“誒,說話要講證據(jù)!” “你有證據(jù)她們胡攪蠻纏嗎?” 醫(yī)生遲疑了一下,“這……” 病房里為了保障病人的隱私,是沒有安裝監(jiān)控的。 那位哨兵又問向小姑她們,“那你們有證據(jù)證明,這個人欺負你們嗎?” 小姑連忙點頭,說道:“有的!我們有證人!” 她一把推出表姐,哭哭啼啼說道:“這小子從小都不學好,現(xiàn)在偶然碰見了,他就對他表姐上下其手嗚嗚……” 表姐也很配合的擺出一副魂驚未定的表情,泣不成聲的補充道:“就是他,還想脅迫我和他一起吃飯——” 話沒說完就失聲痛哭。 醫(yī)生簡直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普普通通的人居然這么會演戲。 他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哨兵和對方竟然如此沆瀣一氣,他也有些泄氣。 哨兵抱臂,一臉挑釁的看著危飛白,問道:“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危飛白淡然的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撣了撣身上的灰。 哨兵轉(zhuǎn)身,抬起手,“拷走!” “我看誰敢!” 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從門口踏進來一雙長靴。 來人怒氣滿滿,渾身纏繞著一絲藍紫色的電光,噼里啪啦作響。 因為靜電,導致他的碎發(fā)、衣角都漂浮了起來。 動靜過于強大,導致屋外聚集了很多的圍觀人群,他們發(fā)出驚嘆—— “哇塞!是沈鴻雪!” “是活的沈鴻雪!” “他的能力是電吧?好強??!” 周圍電燈開始“滋啦”,燈光明明滅滅。 醫(yī)生慌張的呼喊道:“沈鴻雪哨兵!這里是醫(yī)院!” 但是陷入憤怒的沈鴻雪壓根就聽不到,他用暗紅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執(zhí)法隊的領(lǐng)頭哨兵。 對方害怕的,滿頭冷汗,擋住眼睛使勁求饒,“我錯了!我錯了!請饒過我!” 就近的燈泡突然爆裂,玻璃碎片散落開,尖叫聲仿佛能掀翻房頂。 驀然,沈鴻雪的視線突然陷入黑暗,有只手蓋在他的眼睛上。 身后是溫熱的胸膛,周遭全是危飛白的氣息,這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忽然放松了下來。 電光也收了回去,他深呼吸,平復(fù)了心緒,才拿開了危飛白的手掌。 他冷漠的俯視著腳下的男人,他薄唇輕起,詢問道:“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原來趾高氣昂的哨兵,現(xiàn)在跪地,在沈鴻雪的面前縮成一團。 他瘋狂地點頭,“是我濫用職權(quán),是我罪該萬死!” 哨兵的背部已被冷汗浸透,顏色微微滲了出來。 他看沈鴻雪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他立刻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拽了過來。 表姐猝爾不妨的被哨兵抓著頭發(fā),帶了過來。 尖叫著還沒說話,就被扇了幾個耳光。 表姐捂著臉,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臭/婊/子!”哨兵泄憤般使勁抽打?qū)Ψ健?/br> 小姑和姑父看到這一幕也坐不住了,連忙上前拉架。 哨兵一瞅,還有這個臭/婊/子的媽!她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要不是她說,自己也不會上去找場子,也不會弄出這么多事! 他憤恨的連帶著那個胖女人一起打。 噼里啪啦的一通耳光打了下去,小姑和表姐的臉頰早已高高腫起,像是兩個碩大的豬頭。 哨兵怨憤的看著這個表姐,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這種女人。 等他狠狠出了口惡氣后,帶著她們走到沈鴻雪的面前,賠禮道歉。 沈鴻雪抬眼看了看對方,說道:“跟我道歉干什么?”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該找誰?” 第20章 哨兵立馬明白了沈鴻雪的意思—— 他帶著兩人來到危飛白的面前,壓著她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