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何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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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老兒所言,宋大志不是個傻子,他要知道白果膏里有毒是不可能喝的。且簡寧已知他來時白果膏已全部裝罐完畢,并均已貼上封紙。 簡寧查驗過所有稀淡的白果膏,全部被下了毒,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性,早在宋大志來之前就有人在鍋里下了毒,下毒之人沒可能一罐一罐去下,只能是一次性下在了鍋里。 首先,簡寧排除了參與制膏的本地百姓,誰會去斷了自個和家人的生路呢? 簡寧也已經(jīng)問過曹氏,在她領(lǐng)著巧鳳走后沒有人來過,除去死去的宋大志。那么也就是說,毒下到鍋里時簡寧還在曹氏家院子里,期間只丁有田和魯大帶著段心嫣和蔡思貝一家來過。 蔡思貝一家自不可能,剩下的只有段心嫣和她的兩個丫鬟了。 段心嫣性子雖跳脫,但被人利用下毒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她心性并不壞,這點簡寧相信。 至于春兒秋兒…… 似乎可能性也不大,春兒膽小怕事,秋兒稚氣未脫,可除去她二人簡寧想不出還有誰有嫌疑?況且段心嫣曾和雍王議過親,她的丫鬟被雍王拉攏收買的可能性極大。 在簡寧用眼脧著春兒秋兒時,段心嫣看到躺在院里死去的宋大志,她手朝宋大志一指叫了起來:“長姐你什么意思,你可是疑心春兒秋兒,她們跟那人的死有關(guān)系嗎?” “嘿嘿。”簡寧還沒出聲,那老兒干笑兩聲,接過話道:“那人是被毒死的,郡主懷疑是我等幾個下的藥,主要怕還是懷疑小老兒吧?!?/br> 老東西!方才還自稱老夫,打個屁的功夫又變回小老兒,這是要鬧哪樣? 簡寧微瞇了眼,看向他道:“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過,懷疑是你們當中誰下的藥了?我只說這事和你們脫不了干系,你若真是個擺攤賣油餅的,掙幾個辛苦錢不易,你會無端端的給他銅板唆使他來買白果膏?我只疑心你打發(fā)他來前已知白果膏被下了毒!” “便是郡主也不能這般紅口白牙誣賴好人,凡事總有個因果在里頭,他先前去小老兒攤前買了兩個油餅,吃完嚷嚷著說小老兒不知用了啥死物的油炸的油餅。道吃后心里膩得慌,非逼著小老兒掏錢給他買膏兒解解膩,我一做小本買賣的哪經(jīng)得起他瞎纏?” 老頭賣起慘來,苦著臉沖大伙兒拱拱手道:“他死賴在我攤前,定鬧著讓小老兒拿銅板給他,小老兒又非本地人,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有啥法子?只得消財免災。” “話本子編得不錯,你不去說書真?zhèn)€屈才了?!焙唽幵捖?,曹氏走出來,朝那老兒啐了口,“呸!真?zhèn)€不要你那張老臉,你是打量我們都是傻子不成?他既訛了你的錢,他死了你不應當歡喜么?怎的還跳出來跟這胡攪蠻纏,還嫁禍縣太爺?shù)姆蛉?,你安的什么心????/br> “就是,這老兒一點不老實,瞧著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好人!” “要我說下毒之人跟他脫不了干系,不然他一賣油餅的瞎起什么哄?” 幾個百姓嘰嘰喳喳叫喊起來,還有人撿了石子要砸那老兒,這時一直蹙眉沒吱聲的段心嫣,忽一把扣住了秋兒手腕,“是你!是你往鍋里下的毒對不對?定是你!” “別胡鬧!”簡寧快如閃電般扣住段心嫣右肩,稍用點力往后一帶,段心嫣肩上吃痛不由哎喲一聲,撒了手。 “長姐!定是她沒錯兒!”段心嫣腳一跺,不等她話出口簡寧怒喝道:“她還是個半大孩子呢,渾說什么?” 簡寧把她拖到自個身后,才看向秋兒,沉下臉道:“說吧,你受了何人指使?” 秋兒眨眨眼,好像受到驚嚇,無限委屈地道:“大小姐……奴婢不知發(fā)生何事?” “賤婢!”段心嫣氣極,她自簡寧身后探出頭,“你還想瞞著?頭回進這院里時只你靠近過那邊的鐵鍋。”她手朝院子左前方指指,“你又非我打府里帶來的?!彼f著拽拽簡寧胳膊,“秋兒是我路上救的,名兒都是我給取的,我們打京城出來路過一片林子,趕上她要上吊,說是爹娘死了,哥嫂逼她嫁個老頭兒,我看她可憐才留下她的?!?/br> “小姐……”秋兒眼里盈了淚,她上前兩步,簡寧護著段心嫣退了兩步,“站那,別動,問你什么答什么,你最好老實點,免吃苦頭。” 春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懵了,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何事,但也知道下意識地避開秋兒,往一旁挪了幾步。 “大小姐,奴婢委實不知小姐為何疑心奴婢,奴婢到底做錯什么了?”秋兒看去好像有點手足無措,稚氣未脫的面上滿是驚惶之色。 院內(nèi)百姓交頭接耳起來,實在無論怎么看那都是個半大的丫頭,簡寧卻沒敢掉以輕心,在段心嫣質(zhì)問她往鍋里下毒簡寧心里就咯噔一下,曾經(jīng)做為一名特警人員的敏感,令她在段心嫣扣住秋兒手腕那一刻,迅速做出最直觀的反應,先穩(wěn)住秋兒以免段心嫣被她反扣住淪為人質(zhì)。 簡寧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直覺,會認為她會挾持段心嫣來束縛自己,但在聽段心嫣說出秋兒是她打出京城后救下的,她已經(jīng)篤定這個秋兒不簡單。 越是看去無害的越巨毒,這是從前她做臥底時武隊告誡過她,再三提醒她要引起注意的事項。 再一個,自段心嫣帶著她倆進來后,那老兒的嘴臉又變了回去,原本都已撕下偽裝的,像是刻意要幫誰掩飾什么似的。 想到這,簡寧心一沉,她迎向秋兒雙眸,還沒開口呢那老兒又陰笑兩聲,“真?zhèn)€可笑至極,堂堂郡主,一忽兒懷疑小老兒,一忽兒又懷疑人家一個小丫頭,敢情在你郡主眼里除去你自個一家子之外,別人個個都包藏禍心不成?” 簡寧亦笑了,她對秋兒道:“你不是問自個做錯什么嗎?我來告訴你,你錯在不該選今兒下毒,你若不是這么性急,另換個日子,選在院里進出多幾個生人的那日,又或者下毒后打發(fā)他們隨便一人來這院里打個轉(zhuǎn),你都有可能逃脫嫌疑?!?/br> “還有,你靠近那口鍋子不應當被我瞧見,可是怎么辦呢,我偏偏眼尖瞧見了,你可真夠倒霉的!”段心嫣吐舌沖她扮了個鬼臉。 “調(diào)皮,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鼻飪汉鲂α?,還是娃娃音,還是那張稚氣未脫不諳世事的臉蛋,可眼神和語氣卻變了,“老身認栽,確不該急于一時。” 簡寧脫口道:“你是袖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