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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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行:“當(dāng)初負(fù)責(zé)做這些黑心手術(shù)的醫(yī)生呢?” “你說呂彬?他說他也只是負(fù)責(zé)取卵細(xì)胞,致于最后給誰,都是由別人負(fù)責(zé)的?!?/br> “有沒有說是誰?” “他說他不知道,他們這個違法經(jīng)營不可能讓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都是把取出的卵細(xì)胞先存放在診所的地下室,然后晚上會有人去取,雙方約定好不在對方出現(xiàn)的時間出現(xiàn),所以沒見過對方是誰,錢都是等貨被取走后就到賬的?!?/br> “有涉案人員說,女孩兒都是由鄭雅帶來,最后也多由鄭雅處理,這也對的上,那次晚宴的任務(wù)有人也說,正常接頭人都是鄭雅,所以我們的突破口還是在鄭雅?!?/br> 葛覃:“不過鄭雅死活都不承認(rèn),不說出實情?!?/br> 柯景行:“鄭雅這條線我們不能放,她很關(guān)鍵,不過目前我們可以從王永興的兒子入手,順著他找到王永興,也是個突破口?!?/br> “行了,今天也到下班時間了,都先回去休息?!?/br> “好的,老大。” “老大拜拜?!?/br> 萬城大學(xué)心理系實驗室,“謝謝你今天來參加實驗,我把被試費用給你?!?/br> 女孩兒羞羞答答地問:“那個,可不可以加好友后轉(zhuǎn)賬?” 時徽笑了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地說:“不用那么麻煩,收款碼就好。” 女孩兒忙說:“其實......其實我是想和你認(rèn)識一下,我......我對你挺有好感的......”女孩兒聲音越來越小。 時徽溫柔地說:“眼光不錯,不過,我不喜歡女孩子?!?/br> 女孩兒愣了一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冒昧了?!彼蜷_收款碼,時徽把錢轉(zhuǎn)給她。 時徽說:“沒關(guān)系,你以后也會遇到自己特別喜歡的人的,我要走了,我送你一段?” “啊......好......好的?!?/br> 時徽把實驗室門鎖好,然后和女孩兒一起下樓往學(xué)校門口走,還沒走到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喲!原來你跑學(xué)校來不是做實驗的啊?”柯景行剛剛走來老遠(yuǎn)就看見時徽和這女孩兒有說有笑,這小姑娘臉還紅了。 時徽一臉“你沒病吧”的表情看著他,說:“這是我實驗的被試,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是不是又背著我招蜂引蝶,招貓逗狗,勾三搭四了。” 時徽:“......” 女孩兒:“......” 柯景行很自然地攬過時徽,對女孩兒說:“小姑娘,天不早了,趕緊取吃飯吧?!迸阂娗闆r不對,立刻就跑了。 時徽拍開他的手,說:“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柯景行心虛地揉了揉鼻子:“我怎么了?” “不過就是做完實驗一起出來,和她聊了幾句?!?/br> “她那一臉害羞樣,肯定對你圖謀不軌。” 時徽被氣笑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理直氣壯地說:“是,她剛剛還找我要微信了,所以呢?” “你給她了?” “沒?!?/br> 柯景行安下心來,問:“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我不喜歡女孩子?!?/br> 柯景行突然覺得心里沒由來地突突亂跳,他說:“那你是喜歡男的?” “我?”時徽笑了笑:“我雙面不粘鍋,你以前不是問過嗎?” 柯景行輕咳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特意來我們學(xué)校送我回去?” “不是,我是跟你說說我們今天調(diào)查的情況,另外,有需要你幫忙的?!?/br> “哦?” 柯景行跟他講完了他們調(diào)查的內(nèi)容,時徽說:“所以你是想讓我去王永興兒子的學(xué)校做心理老師,方便接近他,最好是能探聽到什么關(guān)于王永興的消息?!?/br> “對?!?/br> “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幼屗麄儼嗬蠋煄兔???/br> “普通人貿(mào)然探聽可能會打草驚蛇,但你不同,你是學(xué)心理的,更容易和人拉近距離,如果孩子有什么事,可能會更愿意找專業(yè)的人求助,而且又是在警局工作,知道案件細(xì)節(jié),這樣了解到的消息會更準(zhǔn)確?!?/br> 時徽點點頭:“好吧,可以,那有沒有什么獎金?” 柯景行笑了:“局里不給你批,我給你批行了吧?財迷?!?/br> “嗯,不錯,看來我的教師資格證沒白考。” “看來你很期待啊?!?/br> “那是,總算輪到我站在講臺上了?!?/br> 柯景行突然酸溜溜地說:“不知道又有多少小姑娘要對著你臉紅了?!?/br> 時徽側(cè)頭看他:“柯隊,你今天怎么回事?” “沒有啊,我好得很?!?/br> 等紅綠燈的時候,柯景行突然問:“你為什么不談戀愛?” “為什么要談?戀愛是什么?能當(dāng)飯吃嗎?搞學(xué)習(xí)搞事業(yè)不香嗎?” 柯景行:“......”說得竟然好有道理。 時徽沉默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嗯?” “有時候我感覺很多人有的感情體驗我都沒有,人家說青春會萌動,看見可怕的東西會害怕,看見有人受傷或遇難會同情,但是這些我都沒有,害怕可能會有點,但是喜歡我從來不知道是什么,我不懂那些愿意為了另一個人付出一切的人,不懂那些因為被拒絕而要死要活的人,我覺得那很幼稚,愛情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無法長時存在的東西,為什么要把它說得那么浪漫,又對它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