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你暗戀我啊[重生]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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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怪不得從不玩妹子。” “就是這媳婦兒帶把,不知道好不好……嗷草!” 季南楓一拳頂了過去,“就他媽你長嘴了?” 皮褲男話多人慫,被拎著衣領(lǐng),瞬間封了嘴。 于天澤急忙竄起來拉架,“行了行了,好久不見,哥們幾個(gè)先碰一個(gè)吧?!?/br> 季南楓松開人,端起了酒杯。 郁寧握緊果汁杯,“你還要開車?!?/br> “南哥,你這是帶了個(gè)祖宗過來??!” “哈哈哈居然酒都不能喝?” 于天澤覺得頭大,“沒事沒事,酒店有代駕,肯定能把你們帶回去?!?/br> 郁寧掃了周圍人的目光,他喝光了果汁,“你們玩,我去洗手間?!?/br> 走出兩步,郁寧又回來,看到其他人嘴里的煙卷,和季南楓說:“喝酒可以,但我不喜歡你抽煙?!?/br> 季南楓灌下了整杯紅酒才回他,“知道了?!?/br> * 郁寧前腳離開,于天澤后腳蹭了過來。 “你抽什么瘋,非把他叫過來?” “他自己要來的,我能怎么辦?” 季南楓并非介意郁寧過來,只是不想他參與這種場合。 于天澤遞來根煙給他,“再這么下去,你真要被他玩死了?!?/br> 季南楓沒接,“沒聽祖宗說?不能抽?!?/br> “這個(gè)沒事,果味的,接吻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季南楓把煙推回去,“跟那個(gè)無關(guān),戒了。” 于天澤:“……” 得嘞,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 從洗手間出來,郁寧沒回包間。 外面有個(gè)酒吧,空間內(nèi)是暗沉的咖啡調(diào),環(huán)境并不吵鬧。 郁寧來到人最少的娛樂區(qū),他捏起飛鏢,在手里把玩就一會兒,找準(zhǔn)方位,迅速投出。 十環(huán)外緣,比他想象中要難。 郁寧又嘗試了一次,九環(huán)。 越玩越不服氣不服氣,郁寧抓了整把飛鏢,泄憤似的投出,成績依舊平平。 “力度夠了,但姿勢不對?!?/br> 郁寧循著聲音轉(zhuǎn)身,是戴金絲眼鏡的成胥。 對方放下紅酒杯,拿來枚新飛鏢,對準(zhǔn)靶子,迅速投出,正中紅心。 郁寧微笑,“你很厲害?!?/br> “但你的反應(yīng),似乎并不覺得厲害?!?/br> “有的人好像很喜歡曲解我。” 成胥捏著飛鏢,在手中熟練把玩,“要學(xué)嗎?” 郁寧面不改色,“我交不起學(xué)費(fèi)。” 成胥低眉輕笑,“雖然我是商人,但也沒那么唯利是圖?!?/br> 成胥中指上推眼鏡,“要學(xué)嗎?免費(fèi)的。” 郁寧上前半步,取下他手里的飛鏢。 成胥似笑非笑,即將走到郁寧身后的那一刻,郁寧的腰被人撈走,連帶著整個(gè)身子,移動(dòng)到另一側(cè)靶前。 季南楓奪走郁寧的飛鏢,站在斜前方輕松一投。飛鏢刺進(jìn)旁邊的靶心,并打掉了成胥的那枚。 隨后,季南楓收緊手臂,強(qiáng)迫郁寧的后背貼向自己,嘴唇靠在他發(fā)熱的耳根,“喜歡玩?我教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季南楓:跟我搶? 金絲眼鏡的名字替換了,我剛發(fā)現(xiàn),他和我另一本書的配角重名了。都是重要角色,就提前換掉了么么。 第14章 陪伴 季南楓是陳述句,是告知,不是詢問。 郁寧的手被季南楓包裹,腰也被他摟著,“玩飛鏢,不要急于投出,站姿也很重要。首先,雙腳要分開與肩同寬,雙膝稍微彎曲,身體要平,重心要穩(wěn)?!?/br> 季南楓很有耐心,邊說一會邊幫他調(diào)整位置,“上半身略微前傾,以投鏢手同側(cè)的腳為支撐點(diǎn),同時(shí),另一只腳向后自然伸展,保持身體平衡,最后,側(cè)身挺胸,手臂上舉與肩平行,自然投出?!?/br> 隨著季南楓的指引,飛鏢沿拋物線滑出,速度飛快,直中紅心。 季南楓控制著郁寧的手,拿起另一枚飛鏢,“再來一次。” 投飛鏢是小,可季南楓的嘴唇緊貼在耳邊,郁寧被噴得發(fā)熱。他偏過頭,撥開季南楓的手,“人早走了,可以放開了吧?!?/br> “你還沒夸我厲害。”季南楓根本不松,握緊他的手,再次投中紅心,“是覺得我不如他?” “沒有,你比他厲害多了?!?/br> 季南楓摟得更緊,似是要挾,“為什么找他?” “我沒找,是他主動(dòng)教的。” 季南楓憋火,“為什么理他?” “交個(gè)朋友而已,不行么?”彼此仍貼得緊,郁寧的口氣很刻意,“咱倆不也是朋友?” “還有不到仨小時(shí)就是四號,你跟我介意那個(gè)?” “介意的不是你嗎?”郁寧賭氣,“難道不是你說的,咱倆是朋友,和那些人一樣的朋友。” 季南楓嘆氣,“你明明知道,我那樣說是不想他們調(diào)侃你?!?/br> “季南楓。”郁寧變了口氣。 “干嘛?” “你想跟我在一起嗎?” 季南楓被噎住,他咳了兩下,“都被你逼上梁山了,我還能怎么著?!?/br> 郁寧沒繼續(xù)追問:“但我不喜歡成胥,你能不能少和他接觸?” “別說你了,那傻叉我也瞧不上。”季南楓端來杯溫水給他,“但他家和我家生意往來很多,我們都是獨(dú)子,想不聯(lián)系太難了?!?/br> “那位成少爺是哈佛的研究生,是我們這幫人里最有出息的。按我爸媽的話,就該多和他接觸,學(xué)學(xué)人家的能力?!?/br> “他不是剛二十出頭,都讀研了?” “他十六歲就考上了大學(xué),是旁人口中的天才?!奔灸蠗鞑恍迹巴獗砜粗虮蛴卸Y,但我總覺得這人表里不一,怎么看怎么像變態(tài)?!?/br> “既然這樣,不能不和變態(tài)家合伙?” “郁大聰明,你平時(shí)挺機(jī)靈的,怎么這種事上就犯傻了呢。”季南楓喝光他涼掉的溫水,又要了杯新的給他,“這是做生意,不是小孩兒過家家,你是不喜歡誰,就不和誰玩這么叫簡單的事?!?/br> “我家和他家的涉及的生意鏈條龐大,就算是小的利益也要百萬,多的就更別提了?!?/br> “最重要的是,他爸是我們家的貴人,我爸媽很信任他?!?/br> 十幾年前,季南楓父母開服裝廠初期,因資金鏈斷裂,外加貨源出現(xiàn)問題,廠子岌岌可危,瀕臨倒閉的邊緣。季家父母找遍了所有投資人,甚至連個(gè)說話的機(jī)會都不給。 后來是成胥的爸爸雪中送炭,投資了二十萬,才讓他們起死回生,擁有今天的家業(yè)。 郁寧握著溫?zé)岬牟AП?,“你們?dāng)富家少爺?shù)?,好虛偽好麻煩?!?/br> 季南楓投出最后一枚飛鏢,“是你們藝術(shù)家太高尚,看不上我們這種銅臭商人?!?/br> “沒有,我理解你們的辛苦。”郁寧看向緊閉的包房門,“所以,你還不回去嗎?” “不急?!奔灸蠗骼纤男”郏拔蚁人湍慊丶?。” “我不想走?!庇魧幹钢瓢蓮d,“唱首歌給我聽吧。” 這個(gè)時(shí)間段的酒吧很熱鬧,下面坐著不少青年男女。 季南楓故意抱住雙臂,“郁老板,您確定要把我這只白白嫩嫩的小綿羊,送到那群大灰狼的口中?” 郁寧暼向他緊實(shí)的肌rou,“這么形容自己,你好意思嗎?” 季南楓搖頭嘆氣,“哎,你有所不知。這家酒吧有個(gè)傳統(tǒng),只有單獨(dú)進(jìn)來的缺愛人,沒有孤身回去單身狗?!?/br> “在這里喝過酒,憑發(fā)票,能在樓上酒店享受八折開房優(yōu)惠?!?/br> “還有啊,這里十點(diǎn)以后有特殊節(jié)目?!奔灸蠗魃衩刭赓獾?,“你知道是什么嗎?” 郁寧:“什么?” 季南楓刻意壓低聲音,“裸.體轟趴館。” 郁寧皺眉,“什么館?” “簡單來說,就是情到濃時(shí),房都不開了。男男女女集體狂歡,人山人海疊羅漢,那場面簡直沒眼看。” 郁寧將信將疑,“真的?” 季南楓點(diǎn)頭,“千真萬確。” 郁寧扯著他往里走,“那正好,讓我見識見識這種場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