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離婚后我重生了 第2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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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干凈,連只蚊子都沒有。” 這里面怎么會有蚊子呢? 蘇婉失笑。 不過的確是干凈,只有一股淡淡的海腥味,連腐朽與成舊的氣息都沒有。 兩人下了臺階,來到第一列寶箱面前。 箱子是紅木的,用蠟封著防潮防腐,還上了鎖。 這是要讓他們暴力開箱嗎? 蘇婉正這么想著,就見葉蓁從旁邊的石墻上取下了一把褐灰色的匕首。 匕首外面的鐵鞘已經(jīng)腐化了,葉蓁拿下來時直接碎成了渣。 不過里面的匕首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居然是完好的,刀刃上還有鋒利的寒光。 還好葉蓁拿的是圓滑的青銅制手柄,不然會不會傷到手都不好說。 “小心些?!?/br> 蘇婉提醒。 葉蓁:“知道啦?!?/br> 葉蓁用這把匕首劃開了整個寶庫唯一一個沒有上鎖的小箱子。 小箱子就放在第一列寶箱的頂部前端,看起來像是老祖?zhèn)児室夥旁谶@里的。 說是劃開,其實只是劃開封箱的那一層蠟。 這里面的箱子不光是紅木制造,每一個箱體上都打有青銅釘,雕有繁復(fù)精美的花紋,就單單這個裝東西的箱子,都是不錯的文物。 葉蓁跟蘇婉都不想破壞,更何況這還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 小箱子打開,葉蓁從里面拿出了一把銅鑰匙。 這果然是老祖宗的指示。 只是這鑰匙只有一把?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葉蓁拿著鑰匙插入了第一個木箱的鎖孔。 第349章 未來就是最好的禮物 所有寶箱的鎖都是青銅制,加上寶庫內(nèi)干燥,保存得十分完好。 只聽得輕微的一聲咔嚓,鎖開了。 看來所有的鎖都是同一種制造工藝,這把鑰匙都能打開。 挺好,省得找鑰匙頭昏腦脹。 開了鎖,葉蓁將邊緣上的蠟輕輕劃開,之后對蘇婉說:“媳婦,我開了?!?/br> 蘇婉:“開吧?!?/br> 其實她也有些緊張,這就跟后世開盲盒一樣,讓人心情激動。 葉蓁輕輕將蓋子打開了,然后兩人看到了白得晃人眼睛的珍珠,整整有一箱。 這些珍珠可不是后世那些人工養(yǎng)殖的淡水珍珠,而是實實在在的天然海珍珠,而且個頭不小,個個都有八毫以上,不管是古時還是現(xiàn)在,都是可用著收藏的寶珠。 整整一箱大白珠子,蘇婉笑了,葉蓁也笑了。 雖然如今的葉家也是非常的富有,但誰會嫌錢多呢,況且這是寶物,有錢難買,東西難得。 葉蓁捏了捏蘇婉的臉,笑道:“看你這傻樣。” 蘇婉:“你還不是一樣?!?/br> 兩人又低低地笑了起來,之后將這一箱鎖好,又去開 整整三箱,全是白色的大珍珠。 等開了旁邊那排,總算不是白珍珠了,而是變成了金色的珍珠,再往后是黑色的珍珠。 好吧,九箱三色珍珠,老祖宗可是愛慘了珍珠。 開完珍珠,往后就是各種寶石玉石,成箱的玉珠,成色跟水頭上好的半加工原石。 一個小時后,兩人總算是開了十幾個箱子。 蘇婉累慘了,加上沒吃午飯,手腳都軟了。 實在是,搬箱子也是個體力活??! 那些玉石跟珠子,一點也不輕。 葉蓁:“算了,不開了,搬回去再慢慢清點吧?!?/br> 肯定是要搬走的,這處洞xue已經(jīng)被毀了。 蘇婉點頭,兩人直接坐到箱子上面休息。 “葉蓁,仇九元死了,九鼎堂的人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雖然在這兒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但后續(xù)呢,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葉蓁用箱子當(dāng)靠背,輕松笑道:“九鼎堂的事,有白凡去解決,這些事情先前已經(jīng)商量好的。 至于葉嬌,她本來就是個死人,再死個十次也沒人敢說啥?!?/br> 有這么簡單嗎? 蘇婉盯著他,葉蓁對她笑。 蘇婉:“回去好好跟爺爺商量,將所有事情的風(fēng)險降到最小。” 跟爺爺商量? 葉蓁差點沒忍住嗤笑出聲。 跟他商量干嘛,當(dāng)初就是他故意放過葉嬌的,明知是詐死,卻不去追查。 現(xiàn)在告訴他,他的寶貝女兒真的亡了,他還不知道得多么的傷心難過呢。 商量個啥。 葉蓁正色道:“我知道了?!?/br> 蘇婉:“白家兄弟跟仇九元?” 葉蓁:“當(dāng)年白父也是九鼎堂的人,還是這幾十年來,唯一一個通過凈身出局任務(wù)的人,但還是被仇九元殺了,同時被殺的還有白母?!?/br> 原來是雙親之仇,怪不得白玉那么恨他。 仇九元能有今日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寶庫外。 “哥,他斷氣了?!?/br> 白玉聲音里透著深深的失落。 看著仇九元滿臉的口水跟滿地的石子,其實他還沒有玩夠呢。 白凡看了一眼,“是死了?!?/br> 白玉抿唇,“死得可真快,我明明丟的都是最小的石子?!?/br> 白凡:“是他時候到了?!?/br> 白玉沉默。 兄弟倆就這么無聲地并肩坐著,享受這一刻大腦的放空。 好一會,白玉開口,“哥,我不想離開,我想跟你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成?!?/br> 白凡笑,“別說傻話了,我們事先不是就說好了?阿玉,哥哥希望你有另一種人生?!?/br> “可是哥……” 白玉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我,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 不跟你一起,我去哪里找那種來自親人間的歸屬感? “哥,我不想去陌生的地方?!蹦菚屛液軟]有安全感呢。 白玉的眼淚鼻涕直往下流。 白凡失笑,拿出手帕來遞給弟弟,“多大的人了,還哭?!?/br> 白玉哽咽道:“你不是一直都當(dāng)我是小孩子嘛。” 白凡:“都哭成這樣了,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 白玉生氣道:“才不是呢。哥,這么多年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他已經(jīng)是出過好幾次任務(wù)的人了。 白凡:“阿玉,你知道嗎,習(xí)慣也是麻木的一種表現(xiàn)。換一種生活方式,相信我,你會刻服那些困難并喜歡上的。 阿玉,哥哥只是想讓你像普通人一樣平凡地活著,哥哥并沒有離開你,且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br> 沒了你,我將失去堅持下去的理由。 “聽話啊?!?/br> 白凡看著弟弟。 白玉扭頭不吭聲,生悶氣。 白凡呵呵笑。 真好,他還保持著這份天性。 如果他們兄弟倆的命運早已注定,白凡慶幸。 慶幸那時,弟弟才剛剛滿月,還是襁褓中不諳世事的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