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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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太過驚喜,那人一時沒控制好音量,引得周圍人都扭過身望過去。 鄭曲尺他們也聽到了動靜。 對面也是一位灰衣僧人正在推銷,他雙手合什,道:“恐怕不行,大會規(guī)定一人最多布施得五枚,而多一枚翻數(shù)倍,如一枚春賞銀錢便得損贈錠銀十兩,第二枚十金,第三枚百金,第四枚以此類推?!?/br> 鄭曲尺豎起耳朵打聽,一聽完,她就瞪大了眼睛。 娘喂,舉辦一個這樣的博覽會,也太賺錢了吧! 他們光靠賣這“春賞銀錢”就能夠賺得缽滿缽滿,不得不說,這悟覺寺的主持絕對是入錯了行,倘若他去經(jīng)商那不得又是一富可敵國啊。 牧高義他們也都傻眼了,剛才還一顆蠢蠢欲動想拿錢辦事的心,此刻也算徹底涼了。 不光他們這邊這樣想,其它人也一樣,這等“天價”一報出,便止住了這些工匠們想大規(guī)模購買“春賞銀錢”,繼爾擾亂了正常投票的結(jié)果。 畢竟,誰會這么傻,一次性拿出千金來購買五枚“春賞銀錢”啊,頂多……也就一、兩枚吧。 那個叫囂著自己有錢的人也錯愕不已:“這、這么貴???!” 那個微胖的灰衣僧人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他當即便是一套早準備好的說辭:“不貴不貴,佛講究一個緣字,有緣之人只會覺得物超所值,所以這位有錢的施主,你是打算五枚春賞銀錢全都要嗎?” 那人開始冒冷汗了:“不不不,我、我就不要那么多了,留些給別人吧,我想想哈,不如我就要個三、不,二枚吧?!?/br> 二枚“春賞銀錢”就十金了,這人沒想到會這么貴,是什么叫他硬著頭皮也要買兩枚“春賞銀錢”的呢,是那該死的好面子??! 現(xiàn)在說說十金是個什么概念,在鄴國一個普通家庭,一年還用不到十兩的銀錢,若再省摳些的話,自己種糧食養(yǎng)些雞鴨吃的話,一兩銀子都用不到。 十金,幾乎可以滿足一個底層家庭的一輩子開銷了。 那個胖灰衣僧人面帶微笑,遺憾道:“看來施主并非有緣之人啊?!?/br> 那邊的談話暫告一段落,鄭曲尺便收回了視線,她驀地想起了之前宇文晟大手大腳隨便就賠別人一金的事。 她當即警醒,碎步湊近他,小聲提醒道:“這悟覺寺就是一個吞金獸,處處都有陷阱,咱們一定要注意錢袋,絕不能叫它給掏空了?!?/br> 她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消費的,所以她絕不會朝外掏一分錢! 宇文晟見她那財迷的小表情,不覺小氣丟人,反覺可愛,他忍俊不禁地笑了笑。 “嗯,聽夫人你的?!?/br> 這一句話,他用帶著笑意的溫軟話語說出,低低輕輕,卻像一股熱風熨貼過她的耳廓,讓她耳根發(fā)燙。 “別叫人聽見。”她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四周。 蔚垚等人眼力超群,在見夫人想與將軍貼貼時,便當即下令,所有人轉(zhuǎn)身不得窺探。 所以,他們余光唯掃過一眼,將軍跟阿青似挨得挺近的,卻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也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阿青,想不到啊,你這么快連將軍這條線都攀上了啊。 牧高義跟史和通兩人此刻就跟揣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既激動又興奮,還不可告人。 當然,他們并沒有多想,兩個男人在一塊兒,一個是戰(zhàn)力狂驁將軍,一個是爺們兒氣十足的青年,怎么可能會想偏岔了。 忽然,鄭曲尺看向一直很安靜的灰衣僧人,想到了一件事情:“大師,這里擺好的每一件藝品。要如何投賞銀,可一次性投五枚春賞銀錢嗎?” “當然不行,你怎么會這么想?”大師也驚訝了。 鄭曲尺深吸一口氣,嘖了聲:“我就知道?!?/br> 灰衣僧人溫和地觀察她,然后竟起了招攬的主意,他道:“施主,貧僧發(fā)現(xiàn)你于佛有緣,慧根不淺,不如……” “不如什么?”宇文晟一步跨前,擋在鄭曲尺身上,微笑地看向灰衣僧人。 灰衣僧人比宇文晟要矮小半個頭,一對上他的眼睛,就像被一道恐怖的獸類視線盯住,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方才這位蒙眼的青年站一旁,不露山不露水,給人的感覺斯文無害,除了一張叫人驚艷的皮相。 可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他方才,仿佛在對方身上看見了無邊的血海濤天與修羅地獄。 “沒、沒有什么,你們盡可在此參觀一番,等待午時三刻霽春工匠會開始,貧僧便暫且告辭?!?/br> 他本意猶未盡的神色,此刻變成了倉促離開。 鄭曲尺此刻終于體會到身邊帶著一個“活閻羅”的好處了。 “干得好,這些悟覺寺的人也太囂張了,以為誰都能被拿捏得住,以后他們要是還想變著花樣跟咱們要錢,你就瞪他,使勁瞪他,嚇死他丫的!” 鄭曲尺對著落慌而逃的灰衣僧人比了比拳頭。 宇文晟挑眉:“你拿我當什么了?” 當然是活閻羅啊。 但嘴上卻道:“守護神啊?!?/br> 鄭曲尺仰頭傻樂。 宇文晟倒是很滿意這個稱呼,他凝視著她,音色有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繾綣旖旎:“那我往后,一定會好好地守護好你的。” 鄭曲尺一怔,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只能訕訕地摸了摸子,避開了視線:“我有什么好守護的……啊,你瞧那邊的水謝,好似挺寬敞的,咱們的展品可以放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