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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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祜祿氏只是兀自看著窗外的陽光:“四福晉有一句話說得對,四阿哥的確是個愛打抱不平的性子,就盼著將來他也能為胤俄打抱不平一下?!?/br> 沈嬤嬤低著頭,眼淚落了下來。 翊坤宮,德妃和泰芬珠到時宜妃已經(jīng)知道了上書房發(fā)生的事情,正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看見她倆進(jìn)門,一張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斜瞥著德妃。她倒是不沖著泰芬珠,還是記得康熙忌諱宮妃和外朝勾結(jié),她身為庶母不好和阿哥的嫡福晉對上。 德妃笑意盈盈地徑自坐到了宜妃旁邊的椅子上,“meimei這是怎么了,可是生本宮氣了?” “不敢!”,宜妃冷哼一聲,“meimei哪有那個膽子,meimei可是怕極了jiejie對meimei動手?!?/br> 德妃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只是宜妃臉色更臭了。 “meimei得的消息夠快夠準(zhǔn)呀,可是胤禛不也沒動手嗎?” 宜妃瞪大眼睛看著德妃:“怎么,德妃還希望你兒子打胤禟一頓嗎?以大欺小,他好意思嗎?” “宜妃!”,德妃的臉突然冷了下來:“這是知道怕了,想著把錯兒都?xì)w到胤禛頭上?九阿哥擾亂膳房規(guī)矩,讓哥哥們都吃不上飯,見著兄長還要口出狂言,你不想著怎么去和皇上請罪,在這兒沖本宮發(fā)什么脾氣?” 宜妃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胸脯快速起伏,死死盯著德妃,氣得說不上話來。 德妃并不把她這副樣子放在眼里,真要是九阿哥受了委屈,以宜妃的脾氣她早就跑到乾清宮求見皇上了,這會兒在這兒和她掰扯明顯就是心虛,她自己也知道錯的大頭兒在她兒子身上。 德妃沖泰芬珠使了個眼色,泰芬珠立馬竄到宜妃身邊兒扶著她往椅子里按,“娘娘,您先坐下,額娘為人和善,并不想與您爭斗。” 宜妃扯著嘴唇看了一眼泰芬珠,沖德妃陰陽怪氣:“jiejie真是好福氣,這么早就享上了媳婦兒福,比榮妃jiejie都早當(dāng)上婆婆?!?/br> 德妃聽著這暗指孝懿仁皇后的話,不以為意,她的五阿哥不還在太后宮里住著呢嗎?彼此彼此,她又比她強(qiáng)到哪兒去? 等宜妃坐下,德妃才不急不慢地勸說宜妃:“meimei,你不能把眼睛就放在本宮的身上,那膳房的奴才見錢眼開,失了本分,收拾他們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今兒他們敢如此慢待七阿哥,明兒誰知道他們敢給哪個阿哥使絆子,這才是關(guān)鍵?!?/br> 宜妃不傻,她知道德妃說得對。上書房那邊兒的膳房地界兒,她們幾個手上有宮權(quán)的沒資格管,里頭的奴才看樣子是徹底壞了,不把他們收拾了,誰也不能放心!可是胤禟怎么辦? 宜妃不說話,德妃也能猜到她在擔(dān)心什么,宜妃把九阿哥疼到了骨子里,是一點(diǎn)兒也不舍得九阿哥受苦。 德妃淡淡地笑道:“雖說這事兒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帶著銀子去的膳房,可是吃飯的可不止他倆。” 宜妃猛地轉(zhuǎn)過頭:“八阿哥?” 德妃點(diǎn)頭:“meimei聰慧,八阿哥比九阿哥還大兩歲,這會兒乾清宮前跪著的卻只有九阿哥和十阿哥,八阿哥好像挺無辜的?!?/br> 宜妃咬牙切齒:“他無辜個什么,銀子是胤禟和胤俄出的,飯是一塊兒吃的,挨罵的是胤禟,跪著的還是胤禟和胤俄,合著八阿哥半分錯處都沒有?他可是都十歲了,在上書房呆了五年,還不知道什么情形嗎?裝模作樣!” 德妃滿意地看著宜妃發(fā)火,這下好了,火力都被膳房奴才和胤禩吸引走了,宜妃哪還有功夫記恨胤禛,胤禟自己不敬兄長的事兒宜妃巴不得趕快過去呢,她絕不會再提這事兒! 泰芬珠看著德妃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宜妃,簡直嘆為觀止,這才是宮斗贏家啊,她還得好好觀摩學(xué)習(xí)。 德妃招手,讓宜妃就近看看泰芬珠帶來的禮物,“快瞧瞧,我這兒媳心細(xì),知道九阿哥和十阿哥一樣都屬豬,特意挑出來的,讓九阿哥戴上,多好的兄弟,哪能因為這么點(diǎn)兒小事就起隔閡呢?” 宜妃看了看那塊兒玉佩,臉色終于恢復(fù)正常了:“謝謝德妃jiejie,也多謝四福晉了。” 德妃微微一笑,起身告辭。她得讓宜妃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辦,給她一點(diǎn)兒時間思考,這方面還得看宜妃的,鈕祜祿貴妃不太靠譜。 婆媳兩個回了永和宮,都是猛喝茶,大熱的天兒,在半下午折騰這么一圈兒,真把人累壞了。 德妃喝了茶,覺得舒服了,看向泰芬珠,她好歹還能坐輦,泰芬珠走了一路,臉被曬的紅撲撲的。 這胤禛倒真是陰差陽錯地娶了個好福晉! 第19章 胤禛謎一樣的武力 泰芬珠還在喝茶,她是真的被熱著了,紫禁城的宮道邊兒一棵樹都沒有,她感覺自己出了一身汗。幸虧這茶水是溫?zé)岬?,要不然她還不敢就這么直接往肚子里咽。 德妃覺得心里放松了,總歸貴妃和宜妃不敢怎么樣,只是胤禛這脾氣,得叫他改改??!德妃等著泰芬珠喝完一盞茶,才開口。 “累著了吧?這么走一遭下來可不輕松。”德妃笑得慈祥。 泰芬珠的臉上終于顯露出一抹苦笑:“兒媳的腿確實(shí)有點(diǎn)子酸痛,好在貴妃娘娘和宜妃娘娘都還算通情達(dá)理,總算沒有白跑一趟?!?/br> 德妃也收了笑,嘆氣道:“好孩子,真的難為你了,這成親還不到一個月,胤禛這孩子就這么折騰,他還比你大三歲呢,真是不像話!” 泰芬珠無可奈何地和德妃說起三所的事兒:“額娘,我阿瑪前些年管過內(nèi)務(wù)府,在里面有熟人,知道我要嫁給爺,就私下里查問過三所伺候的下人,誰知道那宋氏身邊的一個宮女還就真有點(diǎn)兒問題,我告訴爺這事兒,然后蘇培盛去查,就發(fā)現(xiàn)宋氏的阿瑪內(nèi)務(wù)府的主事金柱,在兩個月里托人給宋氏送了三百兩銀子,爺本來就琢磨著去教訓(xùn)宋金柱了,誰曾想今兒又出了這么個事兒,唉!” 德妃屬實(shí)沒想到還有這么一件事,她在阿哥所其實(shí)也有人手,但是后宮的宮禁挺嚴(yán)格,平常也不怎么聯(lián)系,頂多是她的一雙眼睛,幫她盯著點(diǎn)而已。 “胤禛想要找內(nèi)務(wù)府的麻煩?”德妃皺緊了眉。 泰芬珠苦笑著點(diǎn)頭,她就知道德妃會是這個反應(yīng),宮里的妃子對待內(nèi)務(wù)府都是討好,因為她們都是妾妃,沒有名正言順插手內(nèi)務(wù)府的資格。 德妃看著泰芬珠:“你沒勸勸胤禛?” 泰芬珠無奈:“兒媳勸了,蘇培盛也勸了,爺覺得宋金柱不足為懼。” 德妃長嘆一聲:“那哪是宋金柱的事兒,胤禛是皇子,他插手內(nèi)務(wù)府的事兒,就會引來眾人猜忌,也會讓內(nèi)務(wù)府的人反感,又沒那個權(quán)力震懾住他們,有那膽大包天的不知道怎么使絆子呢?!?/br> 泰芬珠不知道怎么是好,德妃看她這樣子,出言寬慰:“行了,有了今天這么一檔子事兒,胤禛想也不會再折騰了,人嘛,吃一塹長一智,他總該明白不能明擺著沖內(nèi)務(wù)府去。” 泰芬珠緊張:“難不成爺會被汗阿瑪責(zé)罰嗎?” 德妃搖頭:“不會怎么樣的,這次的事兒明面上就牽扯進(jìn)了五個阿哥,胤禛是哥哥不錯,惹出這事兒的終究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后宮還有宜妃和貴妃在,皇上頂多罰阿哥們抄書,罪過只會由奴才們擔(dān)了。” 泰芬珠明白德妃的意思了,法不責(zé)眾,這是康熙一貫的處理態(tài)度。 德妃又吩咐道:“胤禛估計要到天黑才能回阿哥所,你準(zhǔn)備一些冰塊給他敷一下膝蓋,八成要跪腫了?!?/br> 泰芬珠點(diǎn)頭,略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走之后,鄭嬤嬤猶疑道:“娘娘,四福晉知道宋氏” 她還沒說完,德妃就出聲打斷了:“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嫡妻終究是嫡妻,侍妾也只是侍妾,難不成還要我這個婆婆不讓兒媳和娘家聯(lián)系不成,真要那樣,就不會人人都盼著找大族貴女做兒媳了,圖的不就是這個嗎?” 鄭嬤嬤也同意這話,但是:“那萬一四福晉容不下宋氏,那?” 德妃聲音淡漠:“像今天這樣的事兒,只有嫡福晉才能為胤禛周全,嫡福晉擔(dān)了這樣的責(zé)任,自然得有相應(yīng)的地位。嬤嬤,誰的后院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人人順心。” 更何況,有些話,德妃不能宣之于口,在太子和大阿哥得不到兒子之前,四阿哥的子嗣也順當(dāng)不了。反正泰芬珠還小懷不了,其他的格格就自求多福吧,德妃管不了,這就是皇宮的長幼尊卑,誰也不能違逆! 德妃看著自己染著丹蔻的指甲,進(jìn)了皇家,還想事事順?biāo)欤蔷筒豢赡埽?/br> 泰芬珠回了三所,陳嬤嬤圍著泰芬珠忙前忙后,等陳嬤嬤把茶水和點(diǎn)心一并端上來后,泰芬珠好笑地開口了:“嬤嬤,不用這么忙活,快坐下吧!” 陳嬤嬤聽話地坐到了凳子上,心疼地看著福晉:“您在府里從沒受過這樣的罪,這進(jìn)了宮里,唉!” 泰芬珠無奈道:“哪家姑娘大了不嫁人?” 陳嬤嬤不同意這么說:“那嫁人和嫁人怎么可能一樣呢?您這么小,又不能和阿哥圓房,只能忙里忙外地立穩(wěn)腳跟,這種辛苦本來不必您受的?!?/br> 泰芬珠失笑:“皇上賜婚,我自然只能遵旨,畢竟是嫁入皇家,還是挺榮耀的吧?” 陳嬤嬤嘆氣:“榮耀倒是榮耀了,可是日子過得艱辛啊,您這么為阿哥辛勞,他也不可能不找宋格格伺候他,這要是讓宋格格生個兒子,就她那性子,不定怎么得瑟呢?” 泰芬珠安慰陳嬤嬤:“宋氏眼皮子淺,人家說什么她信什么,就憑她那腦子,她翻不了身!” 陳嬤嬤壓低聲音:“宋氏固然不足為慮,可萬一她生個阿哥,終究會礙著咱們小主子的路。在這上頭您可得學(xué)學(xué)夫人,那庶子不用好好教養(yǎng),即便是請師傅,請個古板迂腐的就好?!?/br> 泰芬珠笑著點(diǎn)頭:“嬤嬤放心,我不傻,而且說不準(zhǔn)我運(yùn)氣好,那宋氏將來生的是女兒呢。” 陳嬤嬤笑了:“真要是那樣,最好不過,既能顯示您能容人,阿哥會更信重您,還沒什么威脅。” 泰芬珠也笑了,心說宋氏就是只能生女兒,誰叫胤禛服了生女丹呢?有大福晉珠玉在前,所有人也只能說一句天意如此了。 胤禛往阿哥所走,一瘸一拐的,蘇培盛架著這位爺,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緊跟在另一側(cè)的七阿哥胤祐緊張地攙著胤禛的另一條胳膊,但是胤禛怕壓著弟弟,還是把重量往蘇培盛身上放。其他的奴才也只能跟著兩位爺后頭慢慢走。 胤祐無奈:“四哥,讓太監(jiān)背您走吧?!?/br> 胤禛搖頭:“爺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再說這不快到了嘛!” 胤祐無奈,他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見識他四哥謎一樣的武力,平時體力還比不過他的四哥,今天拽著那個太監(jiān)往膳房走,他和蘇培盛愣是攔不??! 胤禛囑咐胤祐:“你聽爺?shù)?,今兒就在三所住,這幾天也別回你院子了,萬一那些個奴才找你麻煩,你身為主子難不成和他們纏磨?” 胤祐好聲好氣地拒絕:“四哥多慮了,汗阿瑪都把上書房膳房的奴才們送進(jìn)慎刑司了,其他的奴才哪還敢蹦噠?” 胤禛不聽這話:“你小,不懂事兒,那些個奴才有多膽大包天你都想象不到。就那宋金柱,宋氏進(jìn)了爺院子不到倆月,他愣是給宋氏送了三百兩銀子,三百兩啊,他一個主事哪來那么多錢,還不是拿著爺?shù)拿^在京城招搖撞騙,呸,該殺的蠢材!” 胤祐簡直被自家四哥整得沒話說了,他四哥今兒在汗阿瑪跟前兒直接就狀告宋金柱,雖然四哥沒有影射其他人,但是胤祐看得真真的,汗阿瑪?shù)哪槒氐缀诹恕?/br> 胤禛一錘定音:“反正,這幾天你就在三所住吧,你就住前院兒,反正爺也是和你四嫂住正院兒,不礙事兒的?!?/br> 胤祐無可奈何,低聲應(yīng)下。 泰芬珠今天就在三所的大門邊兒等胤禛。用來敷膝蓋的冰塊兒和干凈手帕都準(zhǔn)備好了,就是讓胤禛進(jìn)門兒就能冷敷一下膝蓋,跪了這么久,膝蓋絕對紅腫了。 聽到有聲音在墻外邊兒,泰芬珠直接出了三所,就看到胤禛被攙著回來了。 “爺,您,”走近了,泰芬珠才看到攙著胤禛的是個阿哥,胤祐已經(jīng)口上請安:“給四嫂請安,我是胤祐?!?/br> “七弟好,快進(jìn)來?!碧┓抑橼s忙招呼人。 泰芬珠直接領(lǐng)著去正院兒,冰塊兒什么的都在正院兒,反正胤禛跟著呢,無妨。 進(jìn)了堂屋,裝滿冰塊兒和裝滿熱水的銅盆都擺著,泰芬珠自己過去扶上胤禛,對胤祐說:“七弟就在這兒,讓他們伺候你冷敷一下膝蓋,再用熱水泡一下腳,我扶你四哥去里屋,給他也敷一下子?!?/br> 胤禛也附和道:“對,胤祐聽你四嫂的,一會兒我叫蘇培盛給你拿我的鞋襪,你湊活穿?!?/br> 胤祐就看著他四哥四嫂說完話頭也不回地往里屋走。他看了看那些冰塊兒,丹枝已經(jīng)指揮人去旁邊的西耳房拿泡腳的木盆,把茶端到桌上,招呼胤祐坐了。胤祐的膝蓋也是真的疼,只是不像他四哥一樣路都走不好,看著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也就坐下了。 里屋,泰芬珠把冰塊用手帕包好遞給胤禛:“給,爺這么能耐,把自己的膝蓋整成這副德行,您自己拿著吧。” 胤禛難得傻笑著接過,自己給自己敷左腿,另一條腿自然是蘇培盛的活兒,只要蘇公公還能動,誰也不能和他搶著伺候四爺,即便是他看好的林全也不行。而且說真的,蘇培盛在宮里長大,一雙膝蓋早就練出來了,他頂多是有點(diǎn)兒累,其他的還真無礙。 泰芬珠看著胤禛,語氣幽怨:“爺,您害得我損失了兩塊上好的玉佩,您得賠我!” 胤禛懵懵地看著泰芬珠,不知道怎么牽扯到了玉佩。 泰芬珠絕對絕對不能容許胤禛把她的付出當(dāng)成理所當(dāng)然,他得心疼她! 第20章 溫柔的七阿哥 胤禛遲疑地問泰芬珠:“什么玉佩???” 泰芬珠瞪他一眼:“爺還問呢,九弟和十弟都才多大啊,您差點(diǎn)兒打了人家,我不得去跟貴妃娘娘和宜妃娘娘賠個禮嗎?” 胤禛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你理她們做什么?老九老十不像話,難道不是她倆慣的,你去陪什么小心?” 泰芬珠無奈:“九弟和十弟是做錯了事,可是我這個當(dāng)嫂子的也不能無動于衷?。俊?/br> 胤禛惡狠狠道:“那也得他倆來道歉,怎么能讓你這個嫂子低頭?” 泰芬珠坐到胤禛邊上兒,壓低嗓音:“那七弟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