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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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聲音嘶?。骸澳憬o朕閉嘴!十八是突發(fā)高熱,與太子有什么關(guān)系?” 胤禔原本是跪坐在地上,聽到這話立馬直起身子,驚叫道:“汗阿瑪!他都被廢了,您怎么還要稱他太子?這不是讓臣下心思浮動嗎?” 康熙厲聲呵斥:“朕看心思浮動的是你!如此百般污蔑太子,你當(dāng)朕不知道你的險惡居心?” 胤禔瞪大眼睛:“汗阿瑪,是您說太子不孝不悌,也是您說的他毆打宗親大臣,兒臣從來都是據(jù)實以告,您這是冤枉我!” 康熙伸出胳膊指向胤禔:“你當(dāng)朕不知道你的那些齷齪心思?太子德行俱佳,他從不在背后說你壞話,反倒是你總拿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荒唐事情來苛責(zé)太子,事到如今,太子被你害成這般模樣,你竟然還不知悔改!” 胤禔張大嘴看著康熙,察覺到康熙的憤怒,當(dāng)即不干了:“汗阿瑪,您的圣旨可是布告天下的!如今您一口一個太子,根本就是出爾反爾!至于胤礽,他哪來的德行?他連孝都沒做到!您忘了您親口說他生而克母?他還怨懟于您,胤礽可是說他做太子做夠了,這就是在嫌您身體硬朗??!您怎么能說我害他?我是孝順您,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您。那索額圖是您處死的!凌普也是您下旨抓的,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康熙猛地坐起來,胤禔懇切地看著他:“汗阿瑪,您終于看清了胤礽的不堪,他那個嫡子真的不成,兒臣這個長子必須得侍奉您湯藥,您不用懷疑,胤礽就是居心不軌,您都知道他監(jiān)視您的起居,還老在您住所外溜達(dá),他那就是在踩點兒?。⌒姨澞麛?,要不然兒臣現(xiàn)在就得陪著您共赴黃泉了!” 胤禔用顫抖的手捂住滲出淚水的眼睛,康熙咬牙切齒:“太子是你的兄弟,你竟然想要置他于死地!” 胤禔茫然地放下手,萬分不解:“汗阿瑪,您說了太子一直在奪您權(quán)柄,他就是想要弒父??!他除掉您,難道會放過兒臣嗎?兒臣只說實話,您為何要如此構(gòu)陷于我?” 康熙失望地看著胤禔,緩緩搖頭:“你不要想了,你根本比不上太子,你絕對不可能住進(jìn)毓慶宮,現(xiàn)在就走,滾回你的府??!” 胤禔胸膛劇烈起伏,吼道:“不論是漢家的立嫡立長,還是咱們滿人的強(qiáng)者居之,這太子之位都該是我的,早就該讓弘皙他們滾到咸安宮??!” 康熙吩咐侍衛(wèi):“帶他走,把他扔出宮去!” 胤禔被兩個侍衛(wèi)架起來,眼瞧著康熙別過臉,拼命喊道:“汗阿瑪,您該立長?。∥也拍転槟謶n!” 康熙臉色發(fā)青,掃過老實跪著的幾個兒子,“你們也是這么想嗎?” 胤祉這次真的不敢說話,胤禩恭敬道:“汗阿瑪,大哥只是為大清著想,盡快選出一位新太子,才能安了宗室與朝臣的心?!?/br> 康熙意味不明道:“選?” 胤禩溫和回話:“只有眾望所歸,京城才能安定,天下人才會心服口服?!?/br> 康熙靠到床頭:“老三、老四留下,其他人走吧!” 胤祐干脆利落地磕頭走人,胤祺偷偷喵了兩眼三哥和四哥,趕緊跑了,胤禩很是不安地看了眼康熙,卻只能迅速離開。 胤祉目光游移,這是看中他倆里的一個了? 胤禛也心有雀躍,但隨即他就想到了汗阿瑪口口聲聲的太子,一動不動地跪在原地。 康熙看了他們一會兒,疲倦地合上眼睛:“你們到咸安宮瞧瞧他,朕怕底下人怠慢,他受不了一點兒不好?!?/br> 胤祉愣了下,趕緊稱是。 康熙淡淡道:“去吧。” 胤祉站了起來,胤禛猶豫再三,輕聲問:“汗阿瑪,那十三弟呢?” 康熙睜眼:“他樂意與太子共患難,你cao什么心?” 胤禛咽了咽唾沫:“兒臣只清掃了咸安宮,沒有整理宗人府,兒臣失職?!?/br> 康熙輕哼道:“他不在乎,他只要跟著他的太子就好,太子在他的眼里就是天生明主,他越吃苦,不就越證明他對太子的忠心?何必乞求朕的施舍呢?” 胤禛不敢回話,見康熙沒再吭聲,爬起來就要往外走,康熙開口了:“讓弘晟和弘暉帶上些衣服棉被到宗人府。” 胤禛回頭看去,康熙已經(jīng)躺下了。 離開乾清宮,走出一段路后,胤祉偏頭看胤禛,胤禛無奈道:“三哥,我只是想著自己去的?!?/br> 胤祉嗤笑:“你倒是心善,老十三明目張膽地站到太子那邊兒,他都不顧惜自己了,用得著你擔(dān)心嗎?” 胤禛不言,他也覺得胤祥太沒有分寸,瞧瞧汗阿瑪?shù)谋憩F(xiàn),太子被廢了也不能在吃穿上受委屈,胤祥不僅被送到宗人府,還根本不被汗阿瑪提及,真論起來,胤祥難道比太子罪過大嗎? 胤祉淡淡道:“怎么辦?明兒送還是一會兒去?弘晟和弘暉才多大?咱們總得把他倆送到門口?!?/br> 胤禛抿唇:“咱們?nèi)ミ^咸安宮后再到上書房找孩子們,讓他們回阿哥所跟十三弟妹要東西。” 胤祉點頭,二人一路到了咸安宮,胤礽歪在榻上,掀起眼皮瞥了他們一眼,接著閉上眼睛。 胤祉喉嚨動了動:“二哥,這里有什么不妥當(dāng)嗎?” 胤礽不理不睬,胤祉耐心道:“二哥,是汗阿瑪派我們來看望您,他害怕您住得不舒服?!?/br> 胤礽不屑道:“我現(xiàn)在天天夢到我額娘,告訴他,讓他放心,我很快就會追隨我額娘到地下,去向她賠罪,因為我這個不孝子,她妙齡薨逝,我豈敢再活在世上?順便,讓他趕緊把老大封了,好不容易將我按下去,還不快快滿足他偏愛的長子?” 胤祉心里不平極了,汗阿瑪真夠偏心眼兒,把態(tài)度如此惡劣的廢太子捧在手里,卻將他的跟班兒關(guān)到宗人府,汗阿瑪真是不知道公道兩個字怎么寫! 胤禛輕聲問:“您看這兒還缺什么東西?” 胤礽冷笑:“缺我的妻妾子女,哎!不缺太子妃啊,千萬別把人家送進(jìn)來,我哪配讓她伺候?汗阿瑪自個兒留著吧!石氏多好的貴女,嫁我可真糟蹋了,我呀,就只配讓那些包衣來伺候,你們快著些吧,我想我仨孩子了?!?/br> 胤祉抿唇:“汗阿瑪沒有提讓他們搬過來的事情,弘皙、弘晉還有三格格都很好,您別擔(dān)心?!?/br> 胤礽挑眉:“是嗎?別哪天再告訴我,他們莫名其妙暴斃了?!?/br> 胤禛認(rèn)真道:“汗阿瑪派了侍衛(wèi)守護(hù)毓慶宮,孩子們都很安全?!?/br> 胤礽頓了頓,嘲諷:“汗阿瑪果然寬宏大量,對我兒子那么好,這么比起來我確實對他兒子不咋樣,但我哭自己還不夠呢,實在滿足不了汗阿瑪?shù)囊?,去對十八弟涕泗橫流。想必汗阿瑪現(xiàn)在一定萬分悲痛他心愛的小兒子,但我可得提醒他老人家,他老了,小心他大兒子送他和十八團(tuán)聚,我不得人心,他想廢就廢,人家老大可不一樣。” 胤祉皺眉:“二哥,您這些話過了?!?/br> 胤礽無所謂:“我就要說實話!他殺我叔外祖父,美其名曰為我好,讓我感恩戴德,說我縱容外家,他也不瞧瞧那佟家被他慣成什么樣了!哎,比起十八,我就是更親索額圖,他要怎么樣?” 胤禛默不作聲地看胤礽得意地?fù)P起下巴,他這是在和汗阿瑪較勁兒嗎?非要讓汗阿瑪對他低頭?他真的高傲到極致。 胤祉抿唇:“我和四弟走了,告辭。” 胤礽呆坐在榻上,怔了一會兒后,猛地起身跑到門邊,就看見胤禛和胤祉離開,而他卻出不去,汗阿瑪真的廢了他? 這一天,胤禛回家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泰芬珠看著飯菜都擺上桌,進(jìn)里間找胤禛,他換過衣裳干脆靠在了床頭。 泰芬珠坐到床邊,輕聲道:“估摸大家都知道您和三哥到宗人府看望十三弟了,消息傳得很快?!?/br> 胤禛嘆息:“這不挺正常嗎?路上都是馬車和轎子,被看管了那么久的宗室和大臣多忙??!” 泰芬珠抿唇:“明兒正好是給太后請安的日子,得見到直郡王妃和八福晉了?!?/br> 胤禛沉吟道:“老大今兒被汗阿瑪那么斥責(zé),直郡王妃大約是挺不起腰板了,但是八福晉肯定春風(fēng)得意。你別與她們多說話,更不用捧著她倆,老大和老八的如意算盤未必能打響?!?/br> 泰芬珠點頭:“我不會多說,就是怕八福晉提到太子妃,她這兩年說話很直白?!?/br> 胤禛輕哼道:“老八就是個傻子,郭絡(luò)羅氏幾乎可以說是無所牽掛,只專心享受別人追捧,喜歡在言語里壓旁人一頭,早幾年的低調(diào)丁點兒都不剩了,也就他覺得郭絡(luò)羅氏會一心為他著想,可問題是他能給郭絡(luò)羅氏什么呢?還不就是宗室福晉的眾星捧月?倒也真不怪八福晉越來越愛湊熱鬧,哪家有宴會,她都要去,就不是個沉穩(wěn)的人!老八還得意洋洋,也不知道八福晉認(rèn)識的那些夫人們,能給他幾分助力,但是交友廣闊的名聲老八是背上了。你別怕,她要是說話不合適,你和她拌嘴也無所謂?!?/br> 泰芬珠嘆了口氣:“我都能猜到明兒宮里人都會盯著寧壽宮,我不好晚到,那更讓人注目,總歸不能順著她們說毓慶宮的事兒?!?/br> 胤禛無奈:“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不議論?除非塵埃落定。” 泰芬珠溫和道:“您去用膳吧,身子不能虧了?!?/br> 胤禛再一次感嘆:“十三弟倒是光明磊落,可惜卻把自己坑到了宗人府,虎寶說那里陰寒,我卻真的沒招兒?。 ?/br> 泰芬珠也是嘆息,胤祥在康熙和胤礽爭吵的時候幫胤礽說話,在康熙廢太子的時候認(rèn)為太子的罪名不實,進(jìn)言希望康熙核實,如今他深陷宗人府大牢,胤禛倒是稱贊他的品格,但也不可能把他撈出來,胤祥要在那兒熬一段日子了。 第116章 次日,進(jìn)了寧壽宮后,九格格直接到太后臥房去了,泰芬珠一如既往地坐到哈達(dá)那拉氏身邊。 哈達(dá)那拉氏挑唇:“您快喝口熱茶,風(fēng)刮了一夜,這會兒又飄著雨,我剛剛進(jìn)來也是凍得夠嗆?!?/br> 泰芬珠放下茶盞,喟嘆:“我可算能說話了,方才感覺臉都是僵的?!?/br> 哈達(dá)那拉氏笑了笑:“雖然還不到穿斗篷的時候,可這風(fēng)吹得我實在頭疼,我回家就把斗篷翻出來?!?/br> 泰芬珠點頭:“還是保暖最重要,這場雨過后估摸就是雪了?!?/br> 哈達(dá)那拉氏沒應(yīng)聲,泰芬珠不解地扭頭,就看見了十三福晉兆佳氏,她跟在八福晉身后進(jìn)來的。 屋子就這么大,在座的還有五福晉和十二福晉,八福晉笑盈盈地和大家打過招呼,看向泰芬珠:“四嫂,我和十三弟妹在門口碰到,才想起昨兒弘暉到宗人府去,雖然八爺生氣十三弟頂撞汗阿瑪,但還是關(guān)心他的,十三弟反思得怎么樣?” 泰芬珠聲音溫和:“八弟妹放心,汗阿瑪吩咐讓帶去的被褥和衣服都送到了?!?/br> 八福晉挑眉:“我是問十三弟認(rèn)罪了嗎?” 兆佳氏目光冷淡:“八嫂,你是不是忘了汗阿瑪?shù)氖ビ?xùn),后宮不得干政,難道你不算后宅婦人嗎?” 八福晉詫異地打量兆佳氏:“你之前在阿哥所找妯娌和侄兒們不是為了十三弟嗎?你可以因為他頂撞汗阿瑪?shù)氖虑楸疾ㄇ笄?,我就不能問他是否認(rèn)罪?宗人府關(guān)押的宗室難道還能沒有罪過嗎?”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九福晉和十福晉還有十四福晉都到了,完顏氏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吭聲,八福晉這話不太好反駁,除非說兆佳氏找她們不是為這個,可是完顏氏不敢這么干,這話很假而且別人也不會配合,最重要的是,十三阿哥跟隨廢太子忤逆康熙,而且還是在最敏感的皇帝和太子之爭上,圍觀的是那么多隨駕大臣,十三阿哥還能有前途嗎? 兆佳氏臉繃緊:“十三爺?shù)氖虑樽匀挥珊拱斪鲋?,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分府在外的八貝勒關(guān)心,更輪不到你來這兒說三道四?!?/br> 八福晉冷笑:“八爺和十三弟是手足兄弟,我替八爺問問怎么了?什么時候連慰問都是錯兒!” 兆佳氏氣急了:“八爺要是真關(guān)懷,昨兒他自己就得往宗人府去,又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由你來轉(zhuǎn)告他的關(guān)心?我知道我們爺不比八爺?shù)脛?,但也用不著你來奚落?!?/br> 八福晉揚起下巴,就要再和兆佳氏辯解,她真是沒想到這個人如此不識趣! 泰芬珠淡淡道:“八弟妹,四爺是問過汗阿瑪之后,才和三哥一起把弘晟與弘暉送到宗人府去的,只是兩個孩子去探望一下叔叔,在此之前,三哥和四爺還奉命去過咸安宮。這一切都是聽從汗阿瑪圣意,你問我詳細(xì)情況我真的不知道。” 剛剛坐下的三福晉挑眉:“怎么?你還要我把弘晟叫來,然后你好好盤問他一二?八弟妹,你實在不用幫著八爺表態(tài),我們?nèi)隣斦f了,汗阿瑪就是慈父情深,就是掛念二哥和十三弟,這礙著八弟了是嗎?那也用不著你在這兒提醒大家十三弟的過錯!我兒子就是出于骨rou親情關(guān)心他十三叔怎么了?你想要給我兒子扣一個同情罪人的帽子嗎?” 八福晉咬緊牙,一時沒有回話,她真的看不慣這些人的惺惺作態(tài)!皇上都把太子廢了,毓慶宮要換新的主人了,八爺想著爭有錯兒嗎?直郡王都被皇上當(dāng)面斥責(zé)不配住進(jìn)毓慶宮了!八爺就是眾望所歸! 偏偏三貝勒四貝勒他們搞什么關(guān)心手足,把一個廢太子和十三阿哥拉回了眾人的視線,襯得八爺鉆營冷血,她幫著八爺說幾句實話怎么了?廢太子是明示天下的罪過,十三阿哥幫著廢太子對抗皇上,明擺著是想讓他的主子上位!她們的丈夫兒子那般做法不是同情罪人是什么? 進(jìn)來就聽到三福晉言語的張佳氏坐到八福晉身邊,扯了扯她的袖子。 八福晉掃過直郡王妃,看向三福晉:“三嫂您想多了,我根本沒說過弘晟他們有錯兒,無非是知道十三弟妹的困苦,想著替她問問十三弟反省了沒,畢竟我也只能問您和四嫂了?!?/br> 三福晉沒搭話,這個事情不能再說下去了,八福晉的言語放肆本身就代表著八貝勒的政治態(tài)度,他急于競爭儲位,對于皇上表現(xiàn)出的對廢太子的關(guān)懷很不滿也很害怕。眾所周知,八貝勒是跟著直郡王混的,直郡王和廢太子的關(guān)系壓根不用再說,皇上會不會遷怒八貝勒呢? 她昨兒聽胤祉說了,皇上對廢太子是真的很牽掛,這會兒就如此,之后皇上會不會干脆把怒火全部撒到直郡王一系身上?所以不怪八貝勒和那些人著急,直郡王已經(jīng)折了,再讓皇上收拾了八貝勒,他們就徹底完了。 屋子里恢復(fù)安靜,到了給太后請安的時辰,這些福晉們進(jìn)去,宮妃已經(jīng)在里頭坐好了,等到太后出來,眾人起身行禮。 太后直接就說:“今兒天氣不好,都快些回去吧?!?/br> 佟佳貴妃連忙道:“多謝娘娘關(guān)懷,臣妾等告退?!彼膊幌胱屵@些人聚在一起,福晉們不和睦,四妃同樣心不安,真讓她們說些不合適的,即便她及時制止,也既落埋怨又鬧笑話。 回了永和宮,十五格格眼里含淚:“四嫂,十三哥到底怎么樣了?” 泰芬珠抿唇:“只有弘暉和弘晟進(jìn)去了,說那里有些冷,但是十三弟妹給帶的被褥和衣服都厚實,十三弟也提到你了,他囑咐你安心出嫁?!笔甯窀竦幕槭轮耙呀?jīng)定下來了,今年十二月嫁給科爾沁臺吉多爾濟(jì)。 十五格格搖頭:“我是問他什么時候能出來?他向汗阿瑪認(rèn)錯都不行嗎?” 泰芬珠沉默,昨兒胤禛說了十三阿哥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認(rèn)錯,就不提他本人的想法,時機(jī)也很不對。而她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胤祥原本不該摻和的這么深,但是他一直堅持擁護(hù)太子的正統(tǒng)地位,這個時間太長了,等于說胤祥的政治立場太鮮明也太深入人心了。 太子被廢不足一月,胤祥若是在此時向康熙服軟,他的政治生涯就真的毀了。再說了,胤祥要如何服軟呢?指責(zé)廢太子嗎?康熙不允許胤礽受到一點兒怠慢,誰知道胤祥那么做了,康熙是個什么想法?胤祥在行宮的所作所為在康熙眼里就是一個證據(jù),是證明胤祥忠于太子大過他那個皇父的,那這會兒的服軟會被歸為什么呢?受不得苦的反水? 十五格格眼見泰芬珠搖頭,又看向九格格:“九姐,我十三哥怎么辦?我去向汗阿瑪請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