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狂躁時代(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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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硯瓦從不睡懶覺,哪怕晚上晚睡,次日清晨照樣爬起來。秋曼莎來收拾衛(wèi)生時,他已經(jīng)洗漱完畢,打開電腦看新聞了。 “主任,那個老梁什么時候退了?”秋曼莎的嘴巴還是閑不住。 “他大我兩歲,地方上退的早,好象退了一年了吧”。陶硯瓦淡淡地說。“當(dāng)年是他挑的你,回頭你最好去看看他?!?/br> “我正好春節(jié)沒回去,準(zhǔn)備最近補休。那您告訴我他電話,我真要去看看他?!?/br> “好孩子,還算是有良心?!碧粘幫吒吲d了?!皩淼任依狭耍阋驳脮r不時看看我。” “必須的!”秋曼莎也很高興的樣子。 兩人正說得熱鬧,劉世光推門進來了。見二人高興,也詭異一笑,說:老陶,有什么喜事兒? 陶硯瓦說:我讓小秋抽空看看河南老梁。當(dāng)年是老梁挑中了她,這不她都干了五年了吧,老梁已經(jīng)退了,在家練字呢。 秋曼莎見劉世光進來,不再言語,匆匆收拾完畢就走了。 劉世光神神秘秘的,又湊到陶硯瓦身后,看陶硯瓦在看新聞,就沒話找話地問:有什么重要消息? 陶硯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 劉世光說:下午國辦人事司要來人了解我的情況,可能會找你,因為咱們一直在一起,比較了解。你得認(rèn)真準(zhǔn)備準(zhǔn)備,盡量說得有點力度。 陶硯瓦說:好??!終于有動靜了! 劉世光說:唉,沒有職務(wù),先過去唄。 陶硯瓦說:憑你的能耐,踢他三腳,什么都有了。 劉世光說:沒問題!你老兄了解我,咱是干實事兒的。 正說話間,人事司果然就來電話通知,說下午點到小會議室,國辦有人過來了解點兒情況。 劉世光說:老兄真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別多說,挑趕勁的說。 陶硯瓦說:好,我就按中組部文件要求一條條講,只要干貨。就是怕講太好了,直接安排你做秘書長,把你累死。 下午陶硯瓦點整到了小會議室,竟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正納悶間,人事司長李琰就帶著兩個人進來了。一個是國辦人事司副司長張朝澤,另一個是他的手下。李琰介紹三個人互相認(rèn)識握手,說:你們談吧,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陶硯瓦和張朝澤都是互相知道名字,但沒見過面。握完手,又不免客套一番。 張朝澤說:陶主任,你是咱機關(guān)的老人了,我們來是想了解點兒情況。 陶硯瓦只說了一個字:好。他知道跟人事部門的人說話,一定要越少開口越好。 張朝澤說:我們就是想具體了解一下,咱們?nèi)缓髠涓刹康那闆r。 陶硯瓦又說:好。 張朝澤說:你隨便說,開始吧? 陶硯瓦早看見跟來的小伙子,還沒等張朝澤開口說話,就打開筆記本,擰開筆帽等著記錄。就說:我們這三位后備干部都很優(yōu)秀。一是都比較年輕,當(dāng)然是跟我比較,他們都還年輕,但也都歷練得不錯了。象李如松是從部隊正團級轉(zhuǎn)業(yè)的,做業(yè)務(wù)司長也有幾年了,為人正直,為官清廉,上上下下反映都不錯。劉世光是從基層一步步干上來,處理事情,把握政策都比較嫻熟。魏發(fā)達既是學(xué)者型,又是實干型,特別是對程秉祺先生比較尊重,配合非常好。三個人各有優(yōu)勢,都不錯。 陶硯瓦見張朝澤打太極,也就泛泛而談,撫琴按簫,不著疼熱。 張朝澤心想:這個陶硯瓦,怎么這么油,倒是誰都不得罪。 陶硯瓦心想:既然你跟我繞,我當(dāng)然就只有奉陪了。 張朝澤無奈,只好說:你看三個后備里面,哪個更突出一些? 陶硯瓦心想,你又不是中組部,哪個突出你也不能下文任命嘛。誰進班子不歸你管嘛!但他嘴里說:從上屆黨組就開始后備,到現(xiàn)在兩年都過去了,班子里都有人超期服役了,好象中組部也沒定下來哪個突出。說明這確實是個難題啊。我也是看哪個都覺得不錯,用哪個都可以。 陶硯瓦也感覺兜圈子兜得太遠了。 張朝澤沒辦法,就直接問:你看三個后備里面,哪個更善于處理具體應(yīng)急事務(wù)? 陶硯瓦知道該揭鍋了。就說:處理政府應(yīng)急事務(wù),當(dāng)然首推劉世光了。他從縣政府干起,一級一級干過來,非常熟悉各級政府的運作情況,也善于處理具體事務(wù)特別是應(yīng)急事務(wù)。據(jù)我所知,他還真的處理過油井大火、群眾截省長告狀等事情。他做省政府的副秘書長,這樣的事情也比較常見。國辦最近成立了應(yīng)急辦,我感覺確實需要象世光同志這樣有責(zé)任心、使命感的人才。世光同志一直是我的直接上級,我們配合幾年了,對他比較了解。他的政治品德、職業(yè)道德,包括家庭美德和社會公德都具備,政治上靠得住、工作上有本事、作風(fēng)上過得硬,也很清正廉潔,是一位優(yōu)秀的年輕干部。 陶硯瓦又舉了幾個例子,張朝澤聽得很認(rèn)真,小伙子也記得很認(rèn)真,筆在小本子上沙沙劃拉個不停。 陶硯瓦感覺差不多了,就問:張司長,可以了吧? 張朝澤就說:可以了,可以了。 陶硯瓦就站起來要走。張朝澤說:陶主任,咱們是老鄉(xiāng)啊,我家是邯鄲肥鄉(xiāng)的。 陶硯瓦說:啊肥鄉(xiāng)我知道,我當(dāng)指導(dǎo)員時,連隊的文書就是肥鄉(xiāng)的,叫董春臺。 張朝澤一聽,臉上難得出現(xiàn)興奮的表情。說董春臺我知道,他是我哥的同學(xué),我們家里還有他穿軍裝的照片呢?,F(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嗎? 陶硯瓦說:去年他送兒子來北京念書,帶兒子過來見了個面,吃了頓飯。最近沒聯(lián)系了。 張朝澤說:下次他再來,一定叫上我,咱們一起坐坐。 陶硯瓦說:好啊,等他兒子分配的時候,你最好幫忙給他安排一下。 張朝澤說:沒問題,咱倆一起幫幫他。 陶硯瓦順勢湊近張朝澤耳朵低聲說:先幫幫劉世光吧。 張朝澤說:放心吧,問題不大。 果然,幾天后,國辦通知劉世光到應(yīng)急辦幫助工作。據(jù)說是人先過去,手續(xù)隨后再辦。 臨走,劉世光急急地到陶硯瓦辦公室匆匆說了幾句話,算是告別,但說還不是正式的,抽時間要單請?zhí)粘幫咦#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