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不算個男人嗎
2我不算個男人嗎 午后,烈日炎炎。 陸玉澤在房內(nèi)休息,白蘭趴在客廳茶幾上,半睡半醒。 忽然之間,有人在捏她的胸。 她猛然驚醒,看到周也笑嘻嘻做了個噓的動作。 白蘭臉色瞬間紅暈,她身體往后躲靠在沙發(fā)邊緣,壓低了聲音道:“干嘛!” 周也隔著衣服,捏住她乳粒惡劣玩弄了兩下,棲身靠近她問:“怎么,不需要我?guī)湍阏异`感了?” 白蘭拍掉他的手:“現(xiàn)在沒心情?!?/br> 周也跪坐在她面前,垂眸從少女領(lǐng)口看了進(jìn)去,那顆粉色乳粒因為自己捏了一下,變得更大了。 下意識吞咽口水,周也收回目光:“小白,有些話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其實白阿姨不在了,對你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所以你也不要太難過,你說呢?” 換做任何人聽了這話可能都會生氣,可白蘭很清楚,從小她是怎么長大的,周也都看在眼里。 周也保護(hù)了她無數(shù)次,所以周也說這句話,是真心在寬慰她。 白蘭眸光有兩分落寞:“我知道,我不會太傷心的。” 周也朝著她房內(nèi)看了一眼:“你哥午休了?” 白蘭靠在沙發(fā)背上:“嗯,明天參加完葬禮,他應(yīng)該就走了,畢竟像他那么耀眼的人,怎么可能停留呢?!?/br> 周也盤腿坐在她身邊,兩人肩頭自然而然碰在一起。 “在你眼里,他就那么完美嗎?”周也側(cè)目,捕捉她臉上的表情。 白蘭果然笑了,唇角是藏不住的驕傲:“完美極了,他是我所有幻想的對象,是我筆下所有男主角的原型!我哥哥就是最棒的!” 周也嗤笑:“你好變態(tài),把你哥當(dāng)性幻想對象,就讓你這么興奮?” 白蘭嘿嘿笑:“反正只是幻想,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真的見到他本人,雖然他是我哥,可你知道我家的情況,四分五裂的,大家就像是陌生人一樣?!?/br> 周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安慰她,還不如他哥一個笑,只好起身道:“盤子我洗過放好了,我家那邊客人特別難纏,晚上我得給我媽幫忙 ?!?/br> 白蘭擺手:“你去吧,晚上我哥在,沒事的?!?/br> 周也有些不放心:“萬一有什么事,你給我發(fā)消息,我馬上就過來?!?/br> 白蘭催促他走:“知道了知道了?!?/br> 看著周也的背影,白蘭心生感慨,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比起親哥哥,周也反而更像是她的親人,他們親密無間無話不談,這么多年她早就習(xí)慣了周也在身邊的感覺。 不過從今年開始,有點東西不一樣了。 在mama白陶寧的熏陶下,白蘭小小也拿起了畫筆,可是學(xué)著學(xué)著畫風(fēng)逐漸歪了,她悄悄跑去畫小黃漫。 她筆下故事精彩至極,畫功更是一流,可每每到了關(guān)鍵地方,總被讀者吐槽少了點感覺,甚至有人犀利指出,作者是不是根本沒親身嘗試過,愛情動作可片不是這樣的,欠缺激情! 白蘭大受打擊,將這件說給了周也。 那天是個陰雨天,周也在她身邊翻看漫畫,白蘭拿著畫筆在平板上隨意勾勒出人物模型,說完自己被讀者吐槽,周也忽然放下書轉(zhuǎn)頭看著她問:“你干脆親身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白蘭大驚:“怎么體驗,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誒!” 周也捂住臉:“所以我不算個男人嗎?” 白蘭眨了眨眼:“硬要說……你也算。” 周也忽然靠近她,炙熱氣息噴濺在她臉上:“所以,我?guī)湍?,體驗一下,如何?” 白蘭腦子有點宕機,周也幫她? 她快速眨了眨眼:“怎么……體驗?” 周也猛然伸手,將掌心貼在她一側(cè)rufang上。 白蘭本能抬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周也肚子上。 周也捂住小腹,卷縮身體痛苦道:“呃……cao……你要我命?” 白蘭也嚇了一跳,那完全是本能,她立馬滿面通紅:“你、你你好歹給我點心里準(zhǔn)備,上來就摸我你想死嗎?” 周也慢慢抬起漲紅的臉,再次靠近她:“那我現(xiàn)在親你一下,你別打我。” 白蘭感覺自己嘴唇有點干,手心也冒出熱汗,親一下這么親密的事情,怎么能和周也做。 滿身泛起雞皮疙瘩,白蘭往后躲,用手擋在面前:“不行……不行,接吻不行?!?/br> 周也一把捏住她手腕:“接吻不行,那其他的呢,我讓你也摸我可以嗎?” 然后事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們開始在不同地點探索彼此的身體,當(dāng)時僅限于撫摸。 原本就親密的兩人,這下更加形影不離了,探索彼此身體就像是個秘密小游戲,讓他們樂此不疲。 白陶寧的意外離世,一下打亂了白蘭的生活,如今漫畫停更了,心態(tài)也爆炸了,靈感更是全無,不過今天見到哥哥,好像腦子里又捕捉到了點什么,又有了畫畫的沖動。 陸玉澤本想在白蘭房內(nèi)小憩一會兒,醒來卻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今天一切都沒按照他的計劃進(jìn)行。 訂好的酒店沒有去,吃了一頓像是mama做的飯,味蕾意外喚醒了自己對她的許多記憶。 住在她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看著到處都是她留下的痕跡,本以為古井無波的心生又無端生出許多悸動。 他從床上坐起,聽見外面?zhèn)鱽黹_門聲。 白坤承推門而入:“蘭蘭!” 白蘭起身看見兩個男人,立馬有些緊張:“大舅,小舅舅……你們坐。” 陸玉澤推開門,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胖一瘦兩個男人。 白坤承驚訝:“哎呦,這不是玉澤嗎,大明星哦!” 白天賜也勾唇:“小澤也來了,你爸沒過來?” 陸玉澤坐在兩人對面,臉上表情淡淡:“沒有。” 白坤承語氣立馬變得嘲諷起來:“你爸也真夠絕情的,人都死了面也不露?!?/br> 白蘭彎腰,將水杯放在三人面前,往后退了一步,選擇站在了陸玉澤身后。 白天賜見她在陸玉澤面前一副唯唯諾諾樣子,立馬臉上露出不悅:“白蘭,你站那么遠(yuǎn)干什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舅舅平時欺負(fù)你了!” 白蘭陪笑:“沒有……沒有?!?/br> 陸玉澤大概知道這邊情況,當(dāng)初白蘭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焦急。 “哥,mama過世之后,舅舅他們就打算要把她的畫全都賣了,還有我家房子,要是這些東西都沒了,我就無家可歸了,你能幫幫我嗎,我還未成年,不知道要怎么請律師也不知道遺產(chǎn)要怎么弄。” 此時儼然是一場談判,白家人一邊,他和meimei一邊。 陸玉澤冷著臉直接開門見山攤牌:“我媽的遺產(chǎn)我已經(jīng)找律師公正了,房子,畫,所有東西都會過在白蘭名下,你們只需要簽個名就行?!?/br> 白坤承立馬勃然大怒:“什么?!玉澤,你回來就是干這事兒的?!你媽尸體還在殯儀館,你就想好了怎么分她的遺產(chǎn)?!” 陸玉澤冷笑,是我著急分,還是你們? 白蘭低著頭,不敢看舅舅們的表情,哥哥背脊筆直,雙手抱臂語氣依舊淡漠:“如果舅舅們有異議,可以和我的律師談?!?/br> 白天賜倒是看向白蘭,慢悠悠道:“白蘭,你年紀(jì)還小,拿著你媽那些畫不就是埋沒了作品嗎,有些畫家生前作品不值錢,死了之后價格立馬翻一翻,聽小舅舅一句話,趁著有客戶,要先賣掉才對呀。” 白天賜這些年倒賣藝術(shù)品賺了不少錢,之前mama的畫也有一大半被他的客戶買走,如今mama不在了,他立馬就盯上了僅剩的作品。 白蘭咬唇,其實mama的作品她并不在意,只有一幅,她必須要留下來。 陸玉澤伸手,拉住了白蘭手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在她驚訝目光中道:“我媽留下的作品,所有權(quán)都?xì)w白蘭,出售還是收藏,我都尊重她的意見?!?/br> 言下之意,這一切都由白蘭自己決定。 她不想讓舅舅和哥哥之間大動干戈,畢竟以后她還要生活,也不能和舅舅家人鬧得太難看,白蘭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道:“小舅,我媽的其他作品,還有你畫廊的那些,你都可以賣,只有我房里那一幅,你留給我就行。” 白天賜馬上換了副嘴臉,畢竟這畫只要經(jīng)他手一過,中間抽成拿掉肥水也不少了,臉上堆著笑客氣道:“好,還是蘭蘭懂事,畫的事你就交給小舅舅,一定幫你賣個好價錢?!?/br> 旁邊白坤承坐不住了,他肥胖臉上泛出油亮,一說話更是脂肪亂顫:“不是,白蘭你這小孩兒一個人要這么大房子有什么用呢,賣掉之后搬去舅舅家就行,況且你以后要上大學(xué),干什么不都需要錢嗎?” 白蘭有些緊張,手心里冒出熱汗,她不敢說,這棟房子她不想賣掉,對于未來,她沒有太多打算,大學(xué)能上就上,上不了她畫畫也能養(yǎng)活自己。 可是這個家,是她長大的地方,是她的歸宿,她不能連家都丟掉。 見白蘭不說話,陸玉澤開口語氣強硬:“房子不會賣,大舅你也不用再說了!” 白坤承一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橘貓,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將褲兜里掉皮的錢包拿出來,十分憤怒甩了一張發(fā)黃的紙條在兩人面前。 “那你說說,你媽當(dāng)初買房子欠我的錢,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