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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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苦笑道:“主公,現(xiàn)在咱們兵不過兩萬,脫身都困難,如何能擊敗敵軍”。 “先生有何妙計?”,袁紹急切的問道。 “主公,在下認(rèn)為可以把蔣義渠調(diào)回來,現(xiàn)在咱們都自身難保,留他們在北方還不如把他們調(diào)到南皮,這樣咱們也有將近四萬大軍,勉強(qiáng)能與敵人一戰(zhàn),否則咱們只怕就成了甕中之鱉了”,許攸建議道。 袁紹想了想,覺得許攸說的很有道理,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北方諸縣落入韓馥的手中卻還是很心疼,不由的有些猶豫。 “主公,切不可猶豫啊”,許攸急忙道。 “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袁紹來回踱步道。 哎,許攸退了下去不由的嘆了口氣。 “軍師,陛下的使者到了”,一名軍官來到大帳對沮授田豫兩人說道。 沮授點點頭道:“國讓,咱們出去迎接使者”,田豫點點頭。 “見過使者” 沮授,田豫帶著趙云徐榮和十幾員部將在營寨外迎接使者。 此人身高七尺有余(三國時期一尺約等于242厘米),大約一米七五的樣子,一身文士打扮,但卻頗為粗獷,頜下一撮山羊胡,特別是那雙眼睛,好似能看透人的內(nèi)心一般。 顯得很是高傲,也不知道他那里來得這么自信。 這里需要說一聲,韓馥的大營不是和幽州軍的大營在一起,不過也相距了不到五里。 “李忠呢” 使者昂起頭問道。 本來他是要去幽州的,沒想到剛到幽州,就有人告訴他李忠正在冀州,他只好轉(zhuǎn)頭向南,在幾名幽州官吏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這里。 眾將見這李貴如此傲慢,都不禁怒火中燒,臉沮喪也皺了皺眉頭。 ”使者,我家主公前日為叛軍所傷,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沮授答道。 使者有些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不要廢話了,現(xiàn)在帶我去休息一下,順便弄點吃的過來”,絲毫沒有一點客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幽州牧一般。 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怒火,沮授笑道:“使者請”。 沮授親自為李貴安排了一座營寨,并囑咐不準(zhǔn)打擾他,否則軍法嚴(yán)懲。 其實沮授今天沒有帶周倉和韓當(dāng)前來就是這個原因,這兩人可是脾氣暴躁,就憑他李貴剛才的一番話,著兩人還不知道要如何弄他。 “軍師,此人太過無禮”,這不,臉一向溫和的趙云都有些受不了了,對沮授田豫兩人埋怨道。 旁邊的徐榮深感同受的點點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是,子龍將軍,傳令下去,依計行事”,沮授笑著說道。 趙云點點頭,抱了抱拳,然后和徐榮退了出去。 “不要說子龍將軍了,就是我都有點氣憤了”,兩人走了之后,田豫苦笑道。 沮授眼里閃過一絲寒光,對田豫道:“jian臣誤國們,國讓兄不必如此,早晚有一天要將他們斬盡殺絕”,此刻的沮授還真不像是一個軍師,倒有些像是土匪。 田豫點點頭。 “啊,哎呦” 此刻的大營充滿了哀嚎聲,這不,連林中的鳥兒都飛到了空中盤旋。 “怎么回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使者朝外面喊道,很明顯他有些不高興了。 “大人”,一名軍衛(wèi)進(jìn)來抱拳道。 “外面怎么回事,還讓不讓人休息了”,使者厲聲道。 “大人,好像是幽州軍的傷兵在叫”,軍衛(wèi)回答道。 使者皺了皺眉頭道:“去告訴他們的將軍,就說我要休息,讓他們把嘴給我閉上”,他媽的,他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下起命令來毫不猶豫。 “這”,軍衛(wèi)有些猶豫道,俗話說客不欺主,你現(xiàn)在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敢這么囂張,這名軍衛(wèi)明顯很是顧慮。 “別啰嗦了,快去,本大人乃是陛下親封的使者,你怕什么”,使者催促道。 軍衛(wèi)點點道:“這,好吧”,說完便退了出去。 望著軍衛(wèi)離開的背影,使者摸了摸頜下的胡子,神秘的笑了笑。 軍衛(wèi)來到外面,走了幾步,見整個幽州軍大寨充滿了哀嚎,有一種凄涼蕭索的意味。 猶豫了一下,便朝沮授的大帳走去。 見到了沮授,將李貴的“命令”說了一遍,不過他還是能看清現(xiàn)實,語氣頗為緩和,把自己的身份壓得很低,這一點倒是令沮授有點刮目相看。 沮授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對他說道:“這位小兄弟,我軍將士為陛下剿滅叛軍,死傷慘重,如今他們受傷治療,難道連叫一聲的權(quán)力都沒有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真是令將士們寒心啊”。 他媽的,沮授真是想罵人了,他不知道這個使者腦袋是不是別驢踢了,可惜他是有學(xué)問的人,這種話是不會說出口的。 軍衛(wèi)臉上也有一絲愧疚之色,連忙道:“大人誤會了,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先回去了”。 沮授恩餓了一聲道:“麻煩小兄弟回去跟公公解釋一下”,“會的”,說完便退了出去 等軍衛(wèi)走了之后,沮授眼里明顯變得森寒,但是眼里卻有一絲疑惑。 這樣人的真是該死??! “大人,外面都是幽州軍受傷的士兵”軍衛(wèi)回到使者大帳說道。 這會兒使者也沒了睡意,穿好衣褲,對軍衛(wèi)道:“跟我出去看看”。 來到幽州軍軍營,軍旗殘破,東倒西歪,士兵們無精打采的站著崗,更有甚者還在打著瞌睡,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使者看著這一切,暗自嘀咕了兩句。 朝著哀嚎聲而去,只見到處都是受傷的士兵,有的斷了腿,有的斷了手,有的渾身裹著白色紗布,顯得很是凄慘。 叫來了一名軍官,使者說道:“我乃是陛下使者,我現(xiàn)在問你一些話,你要如實回答,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大人請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一絲欺瞞大人”,軍官很是諂媚的說道。 使者點點頭,滿意的說道:“你們一共來了有多少軍隊”,“十萬”,軍官毫不猶豫的說道。 “現(xiàn)在你們還有多少人,我問的是在這個軍營里的所有人”,使者看著軍官的眼睛問道。 軍官來到李貴面前說道:“大人,我給你說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要不然小的可就沒命了”,邊說的時候還朝四周望了望。 見軍官如此小心擔(dān)憂,使者頓時來了興趣,有些玩味道:“說吧,本大人不會告訴別人”。 “多謝大人”,“我是聽軍師說的,本來我們有十萬大軍,不過在昨天同叛軍打了一仗,我軍損失慘重,光是陣亡的士兵就超過五萬,現(xiàn)在我軍還有不到三萬人”,軍官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使者被嚇了一跳道:“你莫不是誆騙本大人吧,那里能死這么多人”,顯然他不是很相信,其實這也是,那里有一戰(zhàn)就死傷超過七萬人的,至少現(xiàn)在來看有些不切實際。 “真的,這還是我偷聽軍師和我們將軍談話知道的’,軍官有些氣憤,好似他說的都是真的。 使者點點頭,接著問道:“那叛軍有多少人”,“十萬”,“他們損失了多少人馬”,“好像不到兩萬”,軍官有些害怕道。 “我軍可是跟胡虜做過戰(zhàn)的,但是沒想到被叛軍一戰(zhàn)而殲滅了我軍幾乎全部精銳”,軍官嘆了口氣道,頗有一絲凄涼的味道。 “你說這些都是你們的精銳”,使者接著問道。 “是啊,大人有什么問題嗎?”,軍官不解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使者淡淡道。 ”哦“,軍官點點頭道:“如果大人沒什么事的話,那小人就先告退了”,使者點點頭道:“你去吧,記住今天的事不要跟別人提起知道嗎?”。 “小人明白” “你還有什么事?” “小人想請大人在陛下面前為小人美言幾句” “怎么,你不想在這里干了” “我呸,這些當(dāng)官的真不是東西,兄弟們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拿到響錢了” “噢,放心,我會的” “多謝大人栽培,小人愿為大人赴湯蹈火再所不惜,大人,小人先告退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