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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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軍官離開的背影,使者詭桀的笑了笑,暗自嘀咕了幾句。 “大人,你說什么”,軍官問道。 他不僅是一名軍衛(wèi),也是這次護衛(wèi)隊長,蹇碩的部將,此人八面玲瓏,很會做人,名叫段埡。 “沒什么”,使者淡淡道,“好了,咱們?nèi)タ磻蛄恕保拐呗詭蛑o對段埡道。 “看戲?”,段埡疑問的看著使者。 “跟我走就是了”,說完便帶著段埡等人四處轉(zhuǎn)悠。 片刻后,剛才那名軍官來到了沮授大帳,在里面呆了一會兒,便面無表情的出去了。 “國讓,我怎么總覺得這個使者不簡單”,沮授有些疑惑的對身邊的田豫問道。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此人雖然便面甚是粗狂無禮傲慢自得,不過我覺得卻是另有計謀,我總有一種感覺,咱們好像是被他牽著鼻子走”,田豫皺了皺眉頭道。 沮授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好了,不要想這么多了,對了,主公醒了嗎?”,沮授問道。 “咱們?nèi)タ纯窗伞薄?/br> 此刻李忠已經(jīng)醒來了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在鄧展的幫助下,緩緩起身坐在榻上。 “末將沒有保護好主公,請主公懲罰”,突然鄧展朝李忠下跪道,眼里滿是愧疚之色。 李忠被他嚇了一跳,連忙輕聲道:“將軍請起”。 鄧展不聽?。?! “我叫你起來,這是命令”,李忠見鄧展還跪著,大聲吼道。 這一吼不要緊,扯著了前胸的傷口,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主公,你沒事吧”,見李忠發(fā)火了,鄧展也不敢不聽,連忙起來見李忠捂著傷口,走上前問道,眼里滿是關(guān)切自責之色。 李忠看著他苦笑一聲道:“這不怪你,鄧展,你我雖為主臣,實則兄弟,我早就將你看做自己的兄弟”。 “主公”,鄧展很是感動,語氣有些哽咽,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縈繞心頭,暗自發(fā)誓以后一定要為李忠赴湯蹈火,以報答李忠的知遇之恩。 李忠伸出左手拍了拍鄧展的肩膀道:”好了,我也沒什么大事,對了鐵衛(wèi)的兄弟們怎么樣了“。 其實鄧展王越早就將鐵衛(wèi)看成了自己的兄弟一般對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他們幾乎天天在一起,深厚的情誼已經(jīng)建立起來,對于陣亡的兄弟,他們心里都很難過,可是他們卻不后悔,因為只要鐵衛(wèi)陣亡,那就表明李忠被人襲擊,為了李忠,為了自己的主公,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他們無怨無悔。 “五百兄弟戰(zhàn)死376人,重傷119人,只有五個隊長沒有受傷”,鄧展眼神有些黯淡的說道,死去的都是他的兄弟,如何能讓他難過。 “哎,都是我害了他們啊”,李忠心里一陣難過,每一個鐵衛(wèi)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每一張略顯稚嫩青澀的臉龐一一出現(xiàn)在李忠的腦海,又不免一陣嘆息。 “主公,兄弟們都是為了保護主公而死,他們死的其所。何況戰(zhàn)死沙場乃是軍人的榮耀,主公不必如此”,鄧展感動的說道,如此仁義的主公古往罕見。 “好好安葬他們”,李忠閉著眼說道。 “恩”,鄧展重重的點頭應(yīng)諾道。 “主公”,沮授田豫來到大帳抱拳道。 李忠見是兩人,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道:“不必多禮”。 “我軍傷亡如何?”,現(xiàn)在李忠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見兩人進來,連忙問道。 “此戰(zhàn)我軍傷亡八千余人,其中陣亡三千余人,有五千人重傷致殘”,沮授頗為沉重的說道。 李忠點點頭,接著問道:“好了,也不要難過了,說一說敵人傷亡如何?”,幽州軍的戰(zhàn)力他是明白的,雖然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但是卻也能算是精銳之師。 沮授露出一絲微笑道:“我軍共殲滅敵軍四萬余人,其中俘虜一萬五千余人,繳獲戰(zhàn)馬三千匹”。 李忠欣慰的點點頭,道:“隨是如此,但也不能大意,傳令下去,今后的訓(xùn)練仍不可懈怠,想要戰(zhàn)場少流血,平時就要多流汗”,李忠頗為感慨的說道。 沮授點點頭。 “對了,陛下的使者到了嗎?”,李忠問道。 “今天上午到的” “你們覺得此人如何”,“屬下看不透他”,田豫猶豫了一下到。 “噢”李忠小吃了一驚,田豫是誰,那可是上馬治軍,下馬治民的名臣,居然連他都看不透。 “此人雖然便面很是粗狂,傲慢,但是在下覺得他好像是在刻意隱瞞什么”,田豫接著說道。 “計劃實施了嗎?”,兩人點點頭。 于是便將使者來的事和問軍官的事給李忠說了一遍。 李忠聽完后沉思了一下,面露苦澀道:“怕是咱們的計劃被此人看穿了”。 兩人大驚,均是疑惑的看著李忠。 “此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李忠問道。 “帶著人在軍營里轉(zhuǎn)悠”,沮授回答道。 哎,李忠嘆了口氣道:“怕是此人在等著看咱們的笑話呢?”,兩人均是智謀之士,經(jīng)過李忠的提點,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也都暗自苦笑。 “主公,使者求見”,一名軍官進來單膝跪地道。 李忠看著田豫沮授兩人,兩人都搖了搖頭。 ”去把趙云,韓當,徐榮,周倉叫過來“,李忠對鄧展說道。 鄧展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帳。 “你先出去吧,就說我還有事”,李忠對那軍官說道。 軍官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帳。 “主公是要給他來個下馬威”,田豫問道。 李忠笑著點點頭道:“我倒要看此人如何反應(yīng)”,語氣之中頗有點玩味的意思。 兩人笑著站在李忠身旁。 片刻后,趙云等四位將領(lǐng)來到大帳,”主公“。 李忠點點頭,道:“將士們怎么樣了”。 趙云眼里閃過一絲感動之色道:“現(xiàn)在正在火化陣亡將士的遺體,受傷的將士也全部得到了治療”。 “這就好”,李忠頗為感嘆道。 “主公,使者他走了”,剛才那名軍官又進來道。 李忠一愣,隨即道:“他還這么有脾氣”。 “干什么的,沒有主公的命令不準進去” “我乃陛下使者,你干攔我” “我不認識什么必須,反正沒有主公的命令,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休想進去” 突然從外面?zhèn)鱽砹藸幊陈暋?/br> “公與,你出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是,主公”。 過了一會兒,沮授帶著使者進了大帳。 “在下見過前將軍”,使者抱拳道。 李忠佯怒道:“你可知罪?”。 “不知在下何罪之有?”,使者道。 “你擅闖大帳,難道沒有罪嗎?”。 “在下是代表陛下,想必前將軍應(yīng)該知道吧”,使者淡淡道。 李忠被他弄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便不再言語。 “前將軍,不知你可知罪否?”,使者朝李忠叫道。 “大膽”,鄧展朝使者吼道。 眾將皆是忿忿不平,怒氣沖沖的看著使者。 使者表情淡然,絲毫看不出懼意。 “使者此話從何說起?”,李忠淡淡道。 “你誆騙陛下,難道還要我說明嗎?”,顯然他在將李忠的軍,一臉得意的看著李忠,對于趙云鄧展等人的憤怒視而不見,好像都不管他的事一般。 “哈哈哈哈”,李忠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將軍的話騙騙那些閹人還行,想要騙過在下的眼睛,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使者也不生氣,回應(yīng)道。 李忠這才仔細的看著他,身材高大,面色粗狂,但是不禁意露出的智色卻是誰都不能小覷。 而那使者也是毫不退讓的看著李忠,頗有點爭鋒相對的意思。 “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李忠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猜測,此人必不簡單,于是問道,看著他的樣子很是期待。 “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恐怕入不了將軍法眼”,使者淡淡道,但是其眼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落魄與孤寂。 喝了點酒,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