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糜竺之意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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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射程有多遠”,李忠問道。 “大概有三百步”,鄭渾回答道。 李忠一聽,卻是有些不滿了,三百步,雖然有些可觀,但是卻不是太符合他的要求。 “射程太近,只要需要六百步以上”,李忠搖搖頭說道。 “是,主公,我等會盡皆全力”,鄭渾回答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你們也不要怪我給你們太大的壓力,要知道將士們在攻城的時候如果能夠擁有六百步以上射程霹靂車的配合的話,那他們存活的機會就會大很多,要知道我幽州軍將士個個都是寶貝,可禁不起如此浪費啊”,李忠有些感嘆,雖然每一次戰(zhàn)斗幽州軍的傷亡都不算他大,但是李忠知道以后的戰(zhàn)斗將會更加的慘烈,能夠為他們做些什么,他就一定不會舍棄。 至少能夠有更多的將士能夠活著回到自己的家里。 “屬下明白”,鄭渾馬鈞兩人點頭道,眼里滿是鄭重之情。 “這就好”,李忠道。 “對了,目前武庫里有多少柄陌刀及其裝備”,李忠轉頭問道。 一名瘦弱文官出列道:“啟稟主公,目前武庫內共有陌刀及其配套銷甲一萬兩千柄”。 “現(xiàn)在一天能夠鍛造多少柄” “如果趕夜的話,一天能夠鍛造五百柄” “告訴蒲元,讓他不要太過緊張,每天控制在三百到四百柄就可以了。另外讓他可以挑選一些有資質的人加以培養(yǎng),這樣也可以減輕他的負擔嘛”,李忠道。 “是,主公”,鄭渾道。 “你們也可以按照這個方法,多培養(yǎng)一點有資質的年輕人,這樣才能夠持久下去”,李忠又轉頭對二人說道。 “是,主公”,兩人應諾道。 “對了,火藥研制的如何了”,李忠問道。 鄭渾馬鈞兩人對視一眼,有些苦悶道:“主公,火藥這個東西我們以前都沒有怎么涉獵,所以研制起來有些困難,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成果”。 “這也不怪你們”,李忠道,兩人聽李忠這樣說才暗自松了口氣,他們還真是害怕李忠會怪罪他們,畢竟這個東西他們以前基本上就沒有聽說過。 “對了,你們可以去那些道觀看看,說不定會有一些發(fā)現(xiàn)”,李忠突然轉頭對兩人說道。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道觀可是最愛弄那些神神秘秘的東西,尤其是煉制丹藥,更是少不了要接觸火藥這些東西。 “這”,兩人有些納悶了,讓他們去道觀干嘛,他們又不出家。 “到時候你們去了,可以細細觀看他們煉丹,到時候你們會有所發(fā)現(xiàn)的”,李忠神秘一笑,道。 不是李忠不給他們說,要是什么事情都給他們說了,他們也就沒有了自主思考的機會,這樣對于他們來說是相當?shù)牟焕摹?/br> “是,主公”,既然李忠這樣說了,肯定不是無的放矢,兩人應諾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這里的事情你二人做主就可以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子敬,我會跟他說的”,李忠對兩人呢說道,隨即帶著許褚典韋兩人離開了這里。 “先生,主公去武研院了,要不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稟報”,將軍府內,一名鐵衛(wèi)隊長對面前一名文士恭敬道。 “不用了,我就在此處等著吧”,那文士搖頭道。 “好吧”,那隊長點點頭道。 此人不是別人真是李忠謀士魯肅魯子敬。 “哈哈,子敬就等了”,一會兒,李忠便回到了將軍府,見魯肅正一個人在大堂里喝茶,朝他叫道。 “主公”,魯肅起身抱拳道。 “坐吧”,李忠道,“子敬今天過來是有何事?”,李忠喝了口茶,笑著問道。 要知道這幾年可是魯肅為李忠鞍前馬后,掌握錢糧等內事,要不然李忠一個人可是忙不過來,而且對此也是毫無怨言,整個就是任勞任怨的勞動模范。 “主公,肅離家已經有好幾年了,如今幽州平靜,肅想回家一趟”,魯肅道。 李忠沉思了片刻,點點頭道:“也好,也怪我沒有記起此事。惡來,掉兩百鐵衛(wèi)給子敬已做護衛(wèi)”。 “是,主公”,典韋點點頭,隨即離開了這里,想來是去調兵去了。 “多謝主公”,魯肅作為幽州軍的元老,自然是知道鐵衛(wèi)的強悍戰(zhàn)力,而且只有幾千人,這可都是從幾十萬大軍里挑選出來的百戰(zhàn)精銳。 李忠擺擺手道:“子敬為我鞠躬盡瘁,這一點小事又何足掛齒呢。只是子敬要一路小心,南方尤其是揚州才經歷過大戰(zhàn),恐怕不會很太平”。 “是”,魯肅道。 南方的戰(zhàn)斗已經在兩天前結束了,袁紹攻占廬江之后,卻是毫無進展,因為糧草等問題也不得不同劉繇罷兵言和。 而劉繇則是暗自舔舐著傷口,而袁術則是被王威死死的堵在了樊城外,損兵數(shù)萬卻也是毫無收獲,只是紀靈率軍出其不意攻占了新城,房陵二郡。 南方大戰(zhàn)就此謝幕。 而涼州的大戰(zhàn)卻仍然在繼續(xù),董卓軍好像發(fā)瘋一般,猛攻臨涇,但是除了丟卻了幾萬士兵的尸體外,也是毫無進展。 奉命攻占漢中的華雄也被漢中太守蘇固大將楊任率軍擋在了陽安關外,戰(zhàn)事一時處于焦灼階段。 第二天魯肅便是帶著兩百鐵衛(wèi)踏上了南去的道路,負責護衛(wèi)的是一名鐵衛(wèi)隊長,名叫周翔,武藝不錯,所謂被提拔做了一名鐵衛(wèi)隊長。 “主公,徐州別駕糜竺求見”,正在同郭嘉商議事情的李忠,聽完卻是一愣,隨即道:“叫他進來吧”。 “是” “奉孝,你看著糜竺前來所謂何事?”,李忠問道。 郭嘉淡淡道:“九江緊鄰徐州,那袁紹素來不是個安分的主兒,而且袁紹曾敗于主公之手,那陶謙又是素來于主公交善,想來是”。 “主公,糜竺先生到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糜竺見過車騎將軍,奉孝先生”,一身白色長衫的糜竺,倒是顯得風度翩翩,朝李忠抱拳道。 “子仲先生不必客氣,請坐”,李忠笑道。 糜竺點點頭,在李忠左手處落座。 “多謝子仲先生不遠萬里前來參加忠之婚禮,感激不盡”,李忠道。 “將軍客氣了,竺本就對將軍甚是仰慕,能夠參加將軍的大婚,也是在下的榮幸”,糜竺笑道。 李忠點點頭道:’不知陶公近來如何“。 ”多謝將軍掛念,我家主公身體還算安好“,糜竺道。 ”這就好,陶公為人正直,謙遜,素來為忠之敬佩之前輩”,李忠笑道。 “將軍卻也不差”,糜竺道。 李忠一笑,道:“不知子仲先生前來所謂何事?”。 “哎”,糜竺看了李忠一眼,卻是嘆了口氣。 李忠同郭嘉對視一眼,均是一笑,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明顯就是有備而來啊。 “不知糜竺先生為何無故嘆氣”,李忠佯裝不知,開口問道。 “回稟將軍,我家主公素來與將軍交好,而那袁紹卻是曾經敗于將軍之手,對將軍頗為不善,而我徐州卻是同九江相鄰,那袁紹經常出兵sao擾徐州,令得徐州百姓遭受了許多無妄之災”,糜竺有些哀傷道。 “哼,那袁紹仗著自己家室好,卻是做次小人之舉,實乃是袁氏之哀啊”,李忠也是一聲嘆息,卻是不接糜竺的話,他可沒那么傻,這擺明了就是要從他這里撈點東西,他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他可是沒少用這招,所謂這糜竺現(xiàn)在頗有點唱獨角戲的意思,李忠郭嘉兩人卻是當起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