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 糜竺之意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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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一見李忠兩人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干笑了兩聲,糜竺道:“難道將軍與我徐州交好乃是弄虛作假不成”。 “子仲先生此話何意,我與陶公乃忘年之交,何來弄虛作假,先生可不要妄言啊”。 糜竺卻是一笑道:”先前在下言語不當(dāng),望將軍多多包涵”,說完還起身朝李忠躬身抱拳,顯得很有誠意的樣子。 “子仲先生不必如此,想來先生也是無心之失罷了”,李忠擺了擺手道。 糜竺起身道:“其實(shí)在下此來是受主公所托,希望將軍能夠助我徐州一臂之力”。 “噢,不知我能做些什么”,李忠頗為好奇的問道。 “主公希望將軍能夠提供給徐州五萬匹戰(zhàn)馬,沖做軍用,將軍也知道我徐州軍素來站立不高,所以還想請將軍能夠派一大將為我軍訓(xùn)練士卒”,糜竺道。 李忠沉思了片刻道:“可以,只不過我軍才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糧草消耗甚為嚴(yán)重,恐怕要明年才能夠?qū)⑦@些送到徐州”,旁邊的郭嘉一聽卻是淡淡的笑了笑。 雖然幽州的糧草消耗有些多,但是卻沒有到傷筋動骨的地步,這么做完全就是在向糜竺開口要錢,要糧。 糜竺一聽,卻是苦笑一聲,他知道想要平白無故的從李忠手里獲取這些東西卻是不現(xiàn)實(shí)的,緩緩道:“我徐州可以給將軍提供三十萬斛糧草,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李忠卻是搖了搖頭道:“子仲先生卻是要知道光是五萬匹戰(zhàn)馬就不值三十萬斛糧草,而且我幽州戰(zhàn)馬無一不是良馬戰(zhàn)駒,而且我派遣大將前去徐州為徐州訓(xùn)練士卒豈不是壞了規(guī)矩,子仲先生卻是不能不聞不問啊”,所謂規(guī)矩,不過是強(qiáng)者用來制衡弱者的手段罷了,如今的幽州可謂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勢力,這么說完全就是從徐州撈取更多的利益。 雖然徐州向來是天下有數(shù)的富庶之地,但是徐州軍卻是出了名的戰(zhàn)力低下,現(xiàn)在能保住徐州這份基業(yè)可謂是耗盡了陶謙的心思,要是在不傍上幽州軍這顆大樹的話,那恐怕一會被其他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那將軍的意思是?”,糜竺問道。 李忠笑道:“這樣吧,看著陶公和先生的面上,徐州給我幽州八十萬斛糧草就可以了,不知子仲先生覺得如何”。 咔! 糜竺卻是被李忠的獅子大開口給嚇到了,八十萬斛糧草,那基本上夠六十萬幽州軍半年的消耗了,這不可謂不狠。 “將軍,這太多了,徐州雖然富庶,卻是拿不出這么多”,糜竺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要是他真的答應(yīng)了的話,估計回去就會被陶謙給殺了泄憤。 “不知子仲先生能夠出多少?”,李忠笑瞇瞇的問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糜竺一見卻是有些心驚,這李忠也太狠了,沉思了片刻,糜竺道:“最多三十五萬斛”。 “七十五萬斛,不能再低了” “四十萬斛,絕對不能在高了” “這樣吧,看著先生的面上,就六十五萬斛吧” “不行,不行,太多了,四十五萬斛” “太低了,先生你要知道我幽州可是貧瘠之地,徐州卻是天下最富庶的州郡之一,這樣吧六十萬斛,這已經(jīng)是最低了,這還是看在先生和陶公的面上” “不行,不行” 郭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李忠同糜竺兩人相互砍價,有些瞠目結(jié)舌,要知道他還從未見李忠如此樣子,簡直和那些市井小販一般無二。 經(jīng)過兩人一番“搏斗”,終于是以五十五萬斛糧草成交。 李忠卻是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而那糜竺也是十分的rou痛,要不是袁紹實(shí)在是逼的徐州太急,他也不會被李忠宰的如此之痛。 “將軍真是好手段啊,要是將軍從商的話恐怕早就是天下首富了”,糜竺嘴角抽了抽,對李忠說道。 “哈哈哈哈,子仲先生卻是休要如此說,天下誰不知道徐州糜家乃是因?yàn)橄壬木壒什庞腥缃竦牡匚唬f起來先生恐怕才是最厲害的商人了”,李忠笑道,眼里卻是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將軍謬贊了”,糜竺謙虛一笑道,但是眼里卻是閃動這自豪的神色,卻是如李忠所言,要不是他糜竺,如今的糜家恐怕連二流家族都不如,更不要說現(xiàn)在糜家在徐州是如何的權(quán)勢滔天,除了下邳陳家(陳登家)外,就數(shù)糜家最為強(qiáng)盛,食客數(shù)以萬計。 “不知將軍覺得我家小妹如何”,糜竺突然語氣一變,問道。 看著李忠的眼睛都是直直的。 “咳咳,子仲先生此是何意?”,李忠真是被糜竺這話給嗆到了,難道他沒事干,同他聊起他的meimei。 “令妹溫文爾雅,又是有名的才女,而且傾國傾城,實(shí)乃是徐州奇女子啊”,李忠大夸其詞道,絲毫不吝嗇溢美之詞,一看糜竺那自傲的神色就知道他很受用了。 “多謝將軍謬贊”,糜竺拱了拱手,笑道。 李忠搖搖頭道:“此乃事實(shí),卻不是我再夸大其詞,子仲先生休要謙遜”,不過眼里卻是有些鄙視,你說你meimei關(guān)我什么事,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diǎn)用的份上,我都懶得跟你扯這些。 “不知將軍可還有心思在納妾否?”,糜竺眼巴巴的望著李忠問道。 “咳咳!” 李忠沒好氣的看了糜竺一眼,道:“難道糜竺先生沒見我已有四位妻子了嗎?我想我是不需要了”。 這是什么意思,李忠瞇著眼,沉思了片刻,只怕這才是糜竺此來的真正意圖吧,想來自己如今手握三州之地,帶甲之士數(shù)十萬,多半是要以此來保證他糜家的利益,這算盤打的確實(shí)厲害,李忠心里琢磨道。 “將軍此話差矣,古來都是三妻四妾,何況將軍乃朝廷鞏固之臣,年紀(jì)輕輕便手握三州之地,數(shù)十萬虎狼之師,更有奉孝先生這等經(jīng)天緯地之才的輔佐,恐怕來日必將成就一番事業(yè)”,糜竺道,話里盡是奉承之詞,只不過卻是有些真實(shí)。 望了郭嘉一眼,見他在閉目沉思,恐怕是在考慮此事的利弊。 李忠也沒有急著給糜竺答案,現(xiàn)在是他求著自己納他meimei為妾,這其中的道道卻是十分復(fù)雜。 要是自己娶了他的meimei,肯定會得到糜家的全力支持,自己也會在徐州埋下一顆釘子,到時候有了糜家的支持,那徐州還不是手到擒來,所謂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如果有了糜家這個徐州的龐然大物,那就好辦多了。 糜竺雖然是徐州別駕,但是卻是要為糜家考慮,這就是這個時代的門閥,一切都是以家族利益為重,比如說支持曹cao的河?xùn)|衛(wèi)家,在曹cao統(tǒng)一了北方,就成了僅次于曹家,夏侯家的第三大家族,現(xiàn)在無異于是在賭博,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家族的發(fā)展壓在了李忠身上。 如果贏了則是賺得滿盆盈缽,如果輸了,那他糜家也就就此衰退。 顯然已陶謙的能力是不可能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做出一番事業(yè),就連徐州最后也是保不住的,所以他才會毛遂自薦前來幽州,其一當(dāng)然是為徐州購買戰(zhàn)馬,其二就是為了能夠拉攏李忠,將自己和李忠拴在同一條繩子上,而這最好也是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無異于就是聯(lián)姻,只有這樣他才可能放心全力支持李忠,要不然他可不愿意將身家性命賭在李忠身上。 作為商人,尤其是像他這種精明的商人,最為厲害的就是他的眼光,而在他的眼里,李忠就是那只潛力股,所以他才回毫不猶豫的提出這個建議。 但是最終決定權(quán)還是在李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