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情(H)|太子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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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才至午后,太子便早早離了麗正殿,近幾日他忙的頭腳倒懸,已素了四五日了。因記掛著今晚的“大事”,故而早早處理完手頭事務(wù)便急忙回了承恩殿。 彼時(shí)林錦正坐在書案前臨帖,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太子早已快步來至案前,也不顧身旁還有侍候的宮人,徑自從座上抱起她來,邁步朝寢殿走去。 如此赤裸裸的求歡,可把林錦臊得不輕,只見那雙素手不住地朝男人肩上捶打起來,口里還小聲央告著: “快放我下來,這、這還有人吶!青天白日的,教人瞧見像什么話!噯你快放下我呀,我自己走……” 宮人見狀哪里還用太子吩咐,自然識趣的退避下去。 男人見了,挑眉笑道:“瞧?哪個(gè)敢瞧?好卿卿,快別計(jì)較這些了!這么些天沒沾你,心里著實(shí)想得厲害?!?/br> 說著便將她朝榻上一放,欺身壓了下來。太子叁兩下便寬了外袍,也顧不得去落床帳,忙將林錦剝得只剩一條蓮紅色蝶紋裹肚。事到如今,林錦還有甚么不懂的,也只好隨著他擺弄,微闔雙眼一心等他入搗。 兩條白腿兒就這么被男人大喇喇地掰開,林錦想,這青天白日的,這樣羞人的動作,豈不是全被他看去了?只想到這里便不由得漲紅了臉,一顆心砰砰亂蹦,可她仍舍不得反抗,只是伸手將那guntang的小臉兒捂住。 男人輕笑一聲,俯下了身子。 不是熟悉的粗挺炙熱,而是種全然陌生的觸感,柔軟、濕滑,還有一股溫?zé)岬臍庀ⅰ鞘?、那是他的……林錦被腦中的答案驚得又羞又愧,可又不敢睜眼去瞧,只好抖著身子小聲問道: “你、你……你用甚么……” “是當(dāng)真覺不出么?”他笑了笑,故意舔起嘖嘖水聲來,“如此,還聽不出么?”見她仍是不語,索性直言道:“卿卿,是我在吃你呢?!?/br> 此話一出,林錦只覺xue內(nèi)吐出一大股春液,口里忍不住發(fā)出陣陣嬌啼。太子見了,自然再沒放過她的道理,趁興將兩片rou唇掰開,深深舔吃起里頭的花rou來。 原來,這林錦天生一張世所罕見的饅頭xue——整個(gè)陰阜高凸白嫩、毛發(fā)全無,光潔如幼女一般。兩片花唇更是出奇的肥厚飽滿,平日里只能瞧見兩片鼓蓬蓬、白馥馥的rou唇,花蒂與蜜xue皆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輕易不得窺見。 那兩片飽滿rou唇更是白膩光滑,舔弄起來肥嫩潤滑,別有一番滋味??赡腔╮ou如何禁得住這般引逗撩撥,片刻之間,便從牝口汩汩泄出許多花蜜。男人見了,似是得了瓊漿玉露一般,忙不迭張口去接,將那一股股甜膩花液盡數(shù)吮咂干凈。 林錦早被他吮弄得手腳都軟了,此刻也只好大張著腿兒,憑他去品弄撩撥。太子見了,愈發(fā)興頭起來,索性將那rou縫兒掰開,露出里面嫣紅的花rou來。那嫩rou兒頭一回見了天日,直羞得瑟縮起來。 林錦察覺出來,登時(shí)紫漲了臉,急忙伸手?jǐn)r他,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對手,更遑論如今早被挑逗得骨軟筋酥,輕軟的拳頭落在男人肩頭,反倒成了欲迎還拒的引逗。 太子被她的花拳繡腿激得興起,徑直朝那溺口上一嘬,登時(shí)激得林錦重重一抖,忙央求道: “別、可使不得!那是、那是……”那是女子小解的地方,如能舔得?林錦只當(dāng)他不知,可這樣的話自己實(shí)難開口,只好委婉提醒他,“臟,那處舔不得,快別弄了?!?/br> 可太子如何不知,見她如此羞赧更是無比憐愛,只耐著性兒哄她: “哪里就臟了?我可是親口嘗了的,卿卿連溺口都是香的,我怕是每日吃也吃不夠呢!” 這話一出,林錦可是連耳朵都燒紅了,一句話支吾了半晌還是說得顛叁倒四。 “噯你、你、別渾說了,你既知道那里是、是……唔、可別弄了……” 太子見她抖成這樣,明白她自是喜歡,索性也不再多說,只低頭將那溺口緊緊吮在口里,不住地舔吮挑弄起來,連帶那枚小小的花蒂都被吸得挺立起來。 林錦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立時(shí)抖著身子一泄如注。如此yin靡春景瞧得男人yin心大起,趕忙緊緊裹住牝口,將那陰精吃得一滴不剩,又將那白膩花戶從里到外舔得干干凈凈。 林錦漸漸從極致的舒爽中緩醒過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豐神俊朗的臉,她只覺得羞愧得無地自容,咬著唇避開了男人的目光??上乱凰玻只剡^頭來,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勾住男人的頸子,直直的吻了上去。 對于林錦而言,情到濃時(shí),羞慚也會化作無限的熱情。 起初,她吻得小心翼翼,可是羞赧的情緒總會此消彼長,見男人羞紅了耳垂,她反倒全然沒了羞慚,一下一下越吻越深,順著脖頸一路吮到他的耳根。 她輕輕舔上那只紅透的耳垂,男人不防,猛地一抖。林錦從沒見過這樣的太子,自然覺得有趣極了,索性翻身騎到男人身上,盡情引逗撩撥起來。 可她似乎忘了太子的力氣有多大,若非男人有意放水,她哪里能將太子騎在身下??上Я皱\早已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根本無暇多想,偏男人也有意縱她,見她興起便也隨她撩撥,放任她在自己身上四處點(diǎn)火。 林錦在他身上褻玩許久,從脖頸、耳垂到喉結(jié),連那乳首都被她一一舔了個(gè)遍,可她仍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太子實(shí)在等不得了,索性撕開偽裝,反剪過那兩只皓腕,叁兩下便用枕邊的汗巾子綁了。一套動作干凈利索,林錦甚至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捆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只見太子與她額頭相抵,輕笑道:“卿卿玩了這半日,現(xiàn)下總該輪到我了罷?” 說罷便托起她的雪臀往那陽物上一套,那張滑膩小嘴兒倒是格外乖覺,立時(shí)將那根粗燙性器盡根吞沒。 林錦本就破身不久,又兼她長了一張世所罕見的“饅頭xue”,平日里入起來已是格外緊致,更不必說被如此串坐在性器上行事了。 男人摟著她的柳腰試著顛弄了幾下,登時(shí)激得林錦尖叫起來:“啊——不、不成……” 太子見了只好停下問她:“怎么了,哪里不成?” 林錦無法,生怕他再顛弄起來,只好扭捏道:“嗯這、這個(gè)式樣兒入得也忒深了……頂著xue芯子又酸又漲的……我、我受不住,且換個(gè)式樣兒罷……”說完便一頭扎進(jìn)他頸窩里,竟扭扭捏捏地撒起嬌來。 太子一時(shí)也沒了主意,這可是她第一次向自己撒嬌,可又委實(shí)舍不得棄了這個(gè)式樣兒,只好不再上下顛弄,轉(zhuǎn)而輕輕的前后晃動著。不多時(shí),林錦也嘗到了意趣,便也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抬腰扭胯,慢慢吃他那根陽物。 男人見她主動,自然生出十二分的心動來,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那雙溫?zé)岬拇笳品旁诹蟻砘啬﹃?/br> 林錦素來怕癢,一時(shí)撐不住,笑出了聲來。那笑聲甜膩悅耳,太子聽得如癡如醉,竟也跟著笑了??闪皱\卻當(dāng)他笑話自己yin媚浮浪,賭氣似的死死咬住下唇,說甚么也不肯再笑。 太子見她這幅羞憤難當(dāng)?shù)哪?,心里愈發(fā)喜歡,低頭又見那兩團(tuán)渾圓之上,赫然挺立著兩顆莓果,縱是被裹肚緊緊包覆著,卻依舊挺俏可人。 男人輕哂了一聲,悠悠問道:“卿卿你猜,我瞧見了甚么?”說著便伸手去捏那莓果,“呦,它都這么硬了?”一面說一面將它捏在指尖搓捻起來。 “嗯……輕、輕些……嗚嗚……”林錦吃痛,忍不住嬌啼了幾聲。 “好,都依你。” 那語氣格外寵溺,林錦本以為他會放過這處,不想竟是從指尖換成了唇舌。 只見太子將那酥臂向后一拽,兩團(tuán)渾圓頓時(shí)送至眼前,男人一低頭便銜了顆莓果在口中。雖是隔著裹肚兒,可那薄薄一層能頂甚么,男人舔吮吸咬,不出幾下,便勾得林錦香汗淋淋、嬌喘微微,口里忙不迭求道: “噯呦、別別……唔、好殿下,饒我、嗚嗚不、不成了……嗯我、我……” 她話正說到一半,忽作一聲鶯啼便抖若篩糠,太子見了忙伸手從背后托住她,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少頃,見林錦漸漸恢復(fù)清明,他這才撒口。只見她左乳被口涎打濕了一小塊,洇濕的素緞緊緊裹著那顆莓果。 想到方才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模樣,太子愈發(fā)得了意,索性摟緊腰肢,與她調(diào)笑起來。 “怎么,喜歡我這般弄你?” 林錦自覺丟了面子,只紅著臉兒不去理他。 可男人卻不依不饒起來:“好卿卿,快告訴我,是喜歡舔你奶尖兒,還是吃你的牝戶?” 他問出這樣下流的問題,明擺著是不想讓她作答。果然,林錦聽了,將脖子一梗,再不去看他。 太子見了正中下懷,嗤笑一聲:“怎么,不愿告訴我么?”說著將枕邊那件蓮紅蝶紋寢衣拿來,披在林錦肩上,“無妨,我自有法子教卿卿開口?!?/br> 說罷男人輕咳一聲,恢復(fù)了往日的肅穆。 “秋露,讓他進(jìn)來。” 只聽秋露遠(yuǎn)遠(yuǎn)地應(yīng)了一聲,林錦一個(gè)激靈,猛地向外看去——床帳竟一直沒放下來,只有落地花罩上的幔帳靜靜垂著,秋香色的霞影紗后面,透著nongnong夜色…… 甚么時(shí)辰了?林錦忽然有些恍惚,明明太子才回來沒多久,二人只在榻間廝磨了一陣,都沒正經(jīng)入搗,怎的天都黑了?再瞧寢殿內(nèi)早已點(diǎn)了數(shù)盞宮燈,比平日竟足足多了一倍,怪道她錯(cuò)了時(shí)辰。 如此想來,紗帳與宮燈必是秋露做的。都怪她貪戀聲色,秋露來回來去她竟毫無察覺,也難怪會忘了時(shí)辰。不過秋露如此行事,自是太子授意。想到此處,正欲嗔怪男人,卻聽了腳步聲響,一步一步愈走愈近。 這可把林錦急得不輕,眼瞅著榻間無處可避,她又被反剪著雙手,情急之下忙撇過頭往太子懷里一扎,將那鵝子臉兒深深埋進(jìn)男人的頸窩之中。 一時(shí)室內(nèi)一片死寂,只聽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翰林院薛岱,叩見太子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