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岱(微H)|太子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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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錦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又驚又氣、羞憤交加,再一開口,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你瘋了嗎!” 可她到底還是沒有離開男人的頸窩,她只有這里能勉強(qiáng)遮掩,若離了這處,更是無處可避。這樣耳鬢廝磨的姿勢,外人瞧著,只當(dāng)二人濃情蜜意,卻不知此時(shí)正吵得不可開交。 這一次,太子卻是毫不相讓,說出的話步步緊逼。 “我瘋?呵……要不要拉開帳子,教他也好好瞧瞧……到時(shí)候,看瘋的是誰。” 林錦聽了,氣的渾身亂戰(zhàn):“你、你……” 見她仍不肯服軟,男人也失了耐性,朝簾外喝道: “秋露——” “別!求你!” 林錦知道,這事,他真做得出來。她不敢賭。 “求你了……別、別……嗚嗚……” 幾個(gè)字說得嗚咽婉轉(zhuǎn),如泣如訴。男人聽得眉心微蹙,悄悄撇過頭去,與簾外的薛岱搭起話來。 “薛翰林請起,早就聽聞翰林妙筆,今日得空,想勞你為孤作畫,如何?” 薛岱聞言,心中大喜。自打他進(jìn)了翰林院,這可是頭一次傳召,若是能得儲(chǔ)君青眼,也不枉費(fèi)這一手丹青妙筆,因此一心想在太子跟前露臉,忙不迭應(yīng)道: “承蒙殿下不棄,微臣自當(dāng)竭盡所能,定教殿下滿意。” 說罷,徑自朝紗帳前那張平頭案去了。那案上筆墨俱全,看來是早替他備下了。薛岱才將紙筆鋪開,忽而想到了甚么,又躬身請示道: “還請殿下出題。” 太子聽罷哂了一聲,心道這呆子還真是蠢得有趣,可看他這樣兒,許是真的沒有領(lǐng)會(huì),只好提點(diǎn)了句: “倒也不用出題,薛翰林只消照著畫便好。” 薛岱似懂非懂,實(shí)在怕會(huì)錯(cuò)了意,只好硬著頭皮追問道:“照、照甚么?” “避火圖,不會(huì)畫么?”太子漸漸有了些不耐,“也不用你費(fèi)心構(gòu)思,只需將眼前所見,原原本本畫下便可。”末了,還不忘提醒他,“畫得快些,孤用過的式樣兒,可全要畫下來?!?/br> 幾句話下來,薛岱人早傻了。 雖說繪制避火圖并非罕事,可也斷沒有觀人入搗來畫這圖的!可他方才已然夸了???,眼下又該如何推脫?他擅畫美人兒,避火圖與他而言不過手到擒來,與其推脫不過惹怒太子,倒不如安心作畫。 薛岱勉強(qiáng)勸服自己,一抬眼,還是被眼前的春色驚紅了臉。 雖隔著層層幔帳,可寢殿內(nèi)點(diǎn)了太多燈燭,內(nèi)明外暗,把個(gè)紗帳映得薄如蟬翼,不敢說有十分真切,卻總能瞧個(gè)七八分來。 只見榻上男女并肩迭股,耳鬢廝磨,那女子反縛雙手,軟在太子懷里,含嬌帶怯地與男人咬耳朵,面容瞧不真著,身上那件蓮紅寢衣倒格外配她,襯出一身奶白奶白的皮rou兒來,下身被太子拿錦被裹了,全瞧不見。再看太子,身上的墨色寢衣大敞著懷,將那女子緊緊摟在懷里,視如珍寶般愛不釋手,嘴角更是噙滿了笑。 薛岱見太子這般精心護(hù)著,不舍得多露半分,料定必是太子心愛之人,便不去刻意描繪女子的玉骨冰肌,而是去作那隱晦含蓄的“暗春宮”,將二人的濃情繾綣、恩愛癡纏描摹得淋漓盡致。 林錦自打聽著薛岱的聲音,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兒,她實(shí)在害怕被瞧出來,只好深深埋進(jìn)男人的頸窩里,像一只小獸,乖順地扎在主人懷里。這可教男人愈發(fā)得了意,毫無顧忌地在她耳邊調(diào)笑起來。 “美人,怎的見了生人這般羞澀,絞得這樣緊,可是喜歡?” 林錦聽了,自是羞憤交加。可這稱呼……顯然是太子有意為自己遮掩,自己若不投桃報(bào)李,等下惹怒了他,指不定還會(huì)從他嘴里說出些甚么。想來想去,也只得強(qiáng)壓怒火,伏在男人耳邊低低說道: “殿下,您饒我罷,日后,林——”說到此處忙將話咽下,又學(xué)著妃妾的聲氣兒,嬌聲道:“日后,妾自當(dāng)盡心侍奉,求您……” 太子自然聽出她口不對心,冷冷哼了一聲:“求人還這般虛情假意?” “你到底想如何?”既全被他看穿了,林錦索性也不裝了,全然沒了方才的溫馴。 可太子偏生愛她這幅桀驁不馴的模樣,見她氣急,扳過臉兒朝那粉嫩耳垂上親了一口,緩緩笑道: “好卿卿,喚我聲好聽的來。” 林錦知道他想聽甚么,太子名諱世人皆知,她不是不敢,而是偏不教他如愿。 “殿下?!?/br> 男人果然陰沉了臉:“存心氣我?” 幾日前她那聲“阿岱”叫得格外親昵,足足教他醋到今日。 他咬了咬牙:“這時(shí)候氣我,可想過后果?”說著摟緊柳腰朝上一顛,引得龜首重重撞在朝花苞上,“還是說,你早想請他進(jìn)來畫了?”說罷,緊緊箍著她不住地顛弄起來。 這樣凌厲的手段,林錦才領(lǐng)教過,現(xiàn)下只好乖乖服軟:“噯呀你別、先、先停下……”太子果然住了手,等著她說下文兒。可她似乎又改了主意,眼珠兒一轉(zhuǎn),竟開始同他裝起傻來:“我又是哪里惹了殿下不快?好好的就惱了,殿下讓叫,我也依言叫了,如今又來派我的不是,真真兒屈煞我也!” 一席話說得委委屈屈,太子聽完氣的直笑,索性拿話與她挑明:“從前你如何喚他,今日便如何喚我。我這樣說,懂了么?” 林錦從來不曾那樣喚過薛岱,原就是些氣話,可太子卻當(dāng)了真……如今倒害的她騎虎難下??赡前阌H昵的稱呼,教她實(shí)難開口。 太子見她不語,只當(dāng)她不愿,心中醋意更盛。登時(shí)將她按在榻上,次次將陽物盡根頂入,肆意抽拽起來。起先林錦還強(qiáng)忍著不肯出聲,怎奈男人有心磋磨,刻意朝她那塊軟rou上撞,不過二叁十下,便搗得她開了口。 “唔不、不要了……輕些,你別、別弄那兒……” “唔?是這兒么?” 男人明知故問,刻意向那軟rou上狠厲一搗。 登時(shí)激得林錦一聲鶯啼,抖著身子眼瞅就要泄身。太子見了竟將整根陽具抽出,生生看她從云頭跌落。 這樣的滋味實(shí)不好受,蝕骨的癢意將她僅存的理智吞噬干凈。她不可置信地望著男人,她方才抖成那樣,難道太子當(dāng)真不懂那意味著甚么? “你、你為何……” 話到嘴邊,她實(shí)在羞于啟齒,好在男人接過了話頭。 “為何不繼續(xù)cao你?”他扳過林錦的臉,迫使她看向簾外,口里卻自顧自地說起來,“你瞧,你夫君就立在那兒,何不喚他過來?也好教我瞧瞧,他究竟有甚么手段讓你這般戀著不放?!?/br> 這下可把林錦嚇得不輕,可男人的力氣實(shí)在太大了,她根本無法掙脫。 她瞧見了,薛岱正伏在紗帳前的條案上作畫,他雖是低著頭,可那雙眉眼足夠辨認(rèn)。林錦清楚,畫師的眼睛都是淬過毒的,若薛岱抬頭,只肖一眼,便足能認(rèn)出她來…… 太子見她掙扎的厲害,終究還是心軟了。那雙大掌稍稍一松,便放了林錦扭過頭去。 他苦笑一聲,伸手朝牝戶上摸了一把,望著那一手滑膩,沒再把陽具送進(jìn)去,只拿指尖在她牝口來來回回地撩撥著。 這般若有似無的撩撥,才最為致命,更要命的是,林錦還被反綁著手,因此她能嘗到多少歡愉,全憑男人心意。眼見她被撩撥得心癢難耐,不住地扭著臀求歡,可男人卻收了手,將她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