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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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奇癢難耐 眾所周知,“忍痛易,忍癢難”。 疼或許還能忍一下,但癢是絕對忍不了的。古代還專門發(fā)明了“癢刑”,很多犯人能忍受鞭打鐵烙,卻受不了癢刑。由此可見,癢比痛難受很多倍。 尤其是那種如針刺一般的奇癢,第一時間就要抓之后快。 姜環(huán)很明顯地感受到背上的癢從開始像一只小螞蟻在爬,然后變成很多只小螞蟻在爬,然后停留在她背上受傷的位置,最后一個勁往她傷口里鉆,此時滿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字:癢。 扭肩轉(zhuǎn)脖子絲毫不起作用,姜環(huán)伸手就去撓,但任憑她怎么都撓不到,就跟洗澡的時候,背上有塊地方總是洗不到,那癢的位置,就在那洗不到的地方。 她怪異的舉動引起了李澶的注意。 “怎么了?” “癢!”姜環(huán)還在撓,恨不得自己的手再長一點。 “你別撓了!”李澶解釋道:“藥起作用了,忍一忍就過去了?!?/br> 那金瘡藥灑在傷口上時刺痛異常,等藥滲入傷口深處時,又會死癢無比。此時必須忍著,否則越撓越癢,還會因抓撓導致傷口潰爛。 “什么藥?”姜環(huán)此刻根本無心聽他說話,只覺得那些“小螞蟻”不斷地從腳底沿著每一根神經(jīng)爬向她的傷口,好像渾身都開始發(fā)癢一般。 “這怎么忍?” 她以為是自己衣服穿的多了不方便,便快速將外衣脫去,只著一件薄衫和褥裙。然后反手便去抓癢。 “別抓!”李澶趕緊拉住她的手,“再抓就要留疤了!” 這時候別說留疤,留坑都無所謂。 姜環(huán)祈求道:“王爺,要不你幫我撓一下。” 李澶知道這滋味,他以前用藥的時候,都是靠舞劍轉(zhuǎn)移注意力。而姜鈺只是一個弱女子,定然會更難受些??呻m然難受,這藥卻比別的金瘡藥效果好許多,兩三日傷口便能結(jié)痂,還不會留疤。 “不行!”為了不讓姜環(huán)再亂抓,他緊緊握住她的雙手,溫柔又耐心道:“聽話,再忍一忍!” 若是以往,得到李澶這樣一個美男的溫柔以待,姜環(huán)肯定都驚呆了。不說別的,看著這張臉也能忘卻所有痛苦。 可如今,就算比李澶帥百倍,溫柔百倍的男人親口對她說“我愛你”都不好使! “如果能被癢死我就忍!” 李澶安慰道:“怎么可能會死,放心,你不會死的?!?/br> 姜環(huán):“……” “那我忍不了!王爺,我求求你,幫我撓一下,我什么都聽你的!那什么洞房,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李澶一言不發(fā),緊緊抓住姜環(huán)不停掙扎的手。 最后姜環(huán)直接在馬車車壁上蹭,身子扭的跟麻花似的。但卻猶如隔靴搔癢,一點用都沒有。 她感覺渾身都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難受,扭動著不停往李澶身上靠,眼淚汪汪地求他:“王爺,幫我一下吧!求求你了!” 見她這般難受的模樣,李澶心中不忍,只道:“等回府后用薄荷露抹一抹,興許會好些。” “放屁,李澶,你就是坑我!”姜環(huán)這時候根本聽不進去,趁李澶愣神的功夫,雙手掙脫了出來,直接往背上抓,可終究還是差了那么一點,最后煩躁地撓脖子,撓手臂,撓頭……片刻功夫,雪白的肌膚上便出現(xiàn)一道道抓痕,精心養(yǎng)護過的長指甲都撓斷半截。 即便這樣,仍是無法止癢。姜環(huán)難受地在車廂里打滾。身子撞的馬車咚咚地響。 隨行的風決和寒春等人聽見了馬車里的響動。 風決示意馬車停下,正欲詢問卻聽里面?zhèn)鱽斫h(huán)的罵聲: “李澶,你還是男人嗎?” 然后又是哀求的哭腔:“王爺,我求你了!幫幫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澶:“你再忍一忍,回府再說!” 姜環(huán):“我忍不了,王爺,快,我求你!” 李澶:“手放好,別亂抓!” 李澶:“別脫了!” …… 眾人面面相覷,但眼神不約而同傳達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每到這時候,風決的嗓子就不太舒服,他咳了聲,吩咐繼續(xù)前行,并叮囑車夫加快行進速度。 李澶也是無計可施了,姜環(huán)不僅把自己抓的遍體鱗傷,還在抱她起來的時候狠狠在他脖子上抓了一下,最后又要將身上僅剩的衣服脫掉時,他才不得不將她的手捆住。 此時的姜環(huán)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再掙扎了。 “王爺,你殺了我吧!不,你給我一把刀,讓我自行了斷!” 李澶嘆口氣:“已經(jīng)快到了。再忍一忍?!?/br> 姜環(huán)有氣無力地看他一眼,想再說點什么,卻因體力消耗過大,身子一軟兩眼一黑暈倒在李澶懷里。 “姜鈺?” 李澶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氣。 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看著頭發(fā)凌亂,滿身傷痕的姜環(huán),或許他不應該給她用那金瘡藥。 他將衣服蓋在姜環(huán)身上,手觸碰到那柔若無骨的身體時,心微微顫了下…… 馬車此時已經(jīng)停下了,風決在外低聲提醒:“王爺……到了!” 于是,眾人便看到李澶抱著昏迷的姜環(huán)下馬車,兩人都有些衣衫不整,還掛了彩。 眾人目瞪口呆:玩的可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