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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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簫的感情經(jīng)歷很少,完全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別人對自己無法回應(yīng)的喜歡。 他能做的只有盡早表明自己的立場,現(xiàn)在郁寧珩能夠理解自然就再好不過了,畢竟他也很珍惜郁寧珩這個朋友。 郁寧珩看著易簫不諳世事的單純模樣,心里嫉妒得發(fā)瘋,他是真的很羨慕那個能和易簫帶著對戒的人,也不知那人何德何能,竟能擁有易簫這么好的人。 沈逍正準備和滕洛煬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共進晚餐,三菜一湯都是滕洛煬親手下廚,全是沈逍愛吃的菜,還訂了沈逍喜歡的蛋糕當飯后甜點。 滕洛煬夾了一塊排骨,喂到沈逍嘴邊,嘗一嘗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沈逍吃下后滿眼放光,贊不絕口,太好吃了,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排骨了,洛煬,你什么時候竟然練得一手好廚藝了。 以前做得多,自然也就會了。滕洛煬對沈逍溫柔至極。 沈逍握住他的手,心疼道:洛煬,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沒有。對上沈逍含情脈脈的雙眸,滕洛煬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自責道:都怪我當時太弱了,沒能保護好你,才讓你不得已被迫出國。 一想到沈逍這些年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滕洛煬就愈發(fā)痛恨自己當年沒本事,只想盡自己所有的一切補償他對他好。 別這么說,那怎么能怪你呢,當年的事唉沈逍嘆了一口氣,努力攢出一點笑想讓他開心,道:你手藝這么好,阿易這些年可算有口福了。 滕洛煬避而不答,喜歡就多吃點,拍戲辛苦了。 沈逍在滕洛煬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一看時間,今天是周三,如果沒記錯的話,易簫那個蠢貨現(xiàn)在正在跟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參加演奏會吧。 吃完飯收拾好,沈逍對滕洛煬道:洛煬,這些天你一直陪著我,雖然是因為我腳受傷了,但阿易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一定會不高興的,你回去陪陪他吧。 他不會不高興。 可是你因為我受傷總是待在我這邊,我心里對易簫一直非常愧疚,總是會覺得對不起他。回去看看吧,不要讓我良心不安,好嗎。沈逍語氣小心,像是對這段友情十分珍視。 滕洛煬拿他沒辦法,只好妥協(xié)了,那好吧,我回去看看。 滕洛煬想方設(shè)法地對沈逍好,沈逍卻一心把他往易簫身邊推,一路上滕洛煬頗有些怨氣,但一回到家里頓時平靜了下來。 雖然他不?;貋?,但這房子里有他熟悉的氣息,讓他有種莫名的歸屬感。 屋里黑漆漆一片,易簫習(xí)慣早睡,這個點應(yīng)該是睡了。 滕洛煬上樓回房,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易簫安靜的睡顏,這種控制不住的行為連他本人都沒有意識到。 簫簫。滕洛煬打開燈,房內(nèi)卻是空蕩蕩的。 易簫不在家?那他去哪了,這么晚了,他又沒有朋友,他能到哪去? 滕洛煬心里升起了一個**的問號,這些年無論他走多遠,易簫都待在這里等他回來,像這種不知所蹤的情況從沒出現(xiàn)過。 滕洛煬掏出手機一連給易簫發(fā)了好幾條信息,但沒有回復(fù)。 他把易簫當成了他的附屬品,他的所有物,可這件物品突然失去了控制,滕洛煬焦躁了起來。 這番動靜把珂珂吵醒了,珂珂忙奔上來扒拉他的褲腿,看上去頗興奮。 滕洛煬揉了揉它的頭,珂珂,爹地去哪里了? 珂珂搖頭晃腦地想和他玩兒,哪里懂他問的問題。 快十點了,他很少回家,那么易簫這種情況是第一次,還是經(jīng)常發(fā)生?真是好大的膽子。 易簫必須給他一個說法,滕洛煬決定就坐著等,他就不相信易簫還敢夜不歸宿。 滕洛煬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心里越等越亂,易簫再不回來他能活活把自己氣死。 最終還是選擇了給易簫打電話。 演奏會氣氛正邁入高潮,史蒂夫先生和郁寧珩的祖母是舊相識,在郁寧珩的引薦下,易簫得到了和史蒂夫先生面談的機會。 郁寧珩對易簫編創(chuàng)的曲子大加夸贊,史蒂夫先生被他說得來了興趣,看過曲譜后練練點頭,表示非常欣賞易簫這樣的后生晚輩。 兩人一番交流后,史蒂夫先生甚至請求和易簫共同彈奏易簫所編的曲譜。 史蒂夫換裝的空隙,郁寧珩對易簫道:易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除了祖母,我還從沒見過史蒂夫先生主動請求與人合奏。 第二十二章 阿煬誤會了我和郁寧珩 是嗎?史蒂夫是所有鋼琴家的偶像,與他合奏是多少人遙不可及的夢,而易簫馬上就要夢想成真了,他瞬間成了整個演奏會令人矚目的焦點,又是激動又是緊張,真是太榮幸了,希望一會兒不要拖了他老人家的后腿才好。 怎么會?郁寧珩為了緩解他的緊張,對他做了個西方紳士的吻手禮,你是我發(fā)現(xiàn)的最美好的瑰寶。 謝謝易簫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這樣珍視過了。郁寧珩夸張的欣賞,至少讓他明白了自己并非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