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彌光明閃蝶06(h)
微弱的刺痛感傳來,賽勒斯終于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鮮血。 傷口早已愈合結(jié)痂,就連那道淺色的傷疤也在緩慢消失,重歸大理石般的蒼白潔凈。新結(jié)的痂痕還很脆弱,他將干涸的血跡用力擦在披風(fēng)上,像是在掩耳盜鈴。 伏微阻止了他。 “很痛吧?”她托起他受傷的那只手臂,“不要這樣粗魯?shù)貙Υ约??!?/br> “不,沒有關(guān)系的,冕下?!彼行┻t疑,對善于忍耐疼痛的黑暗蜘蛛而言,這實在算不了什么,“我們在訓(xùn)練中經(jīng)常受傷,哨兵的自愈能力能夠避免絕大部分病菌感染,所以……” 在少女的注視中,賽勒斯將未盡之語吞回了喉中。 他忽然感到一種劇烈的羞恥,像是貓咪將腹部袒露給陌生人撫摸,卻被置之不顧一樣,充滿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糾結(jié)羞臊。他以為這話讓伏微不高興了,抿了抿唇,“抱歉,冕下?!?/br> 這些家伙難道都有受虐癖嗎? 伏微憤憤心想。 在她退役之后,軍團依舊疏于關(guān)注哨兵們的心理健康,只是最近幾個月,她就見識到了好幾個心理扭曲的哨兵——比例還在上升,這顯然不是個好現(xiàn)象。 他們的心理狀態(tài)非常不穩(wěn)定,自殘、戀痛、自毀、苛暴,然后以此為藍本,延伸出對向?qū)У目刹揽刂朴?/br> 不穩(wěn)定就代表著秩序紊亂,如果不加以匡正,或許歷史又將迎來重演。 她對此非常不滿,必須要跟納撒尼爾談?wù)劻恕?/br> “我會注意的?!辟惱账箍粗谋砬?,從內(nèi)心深處浮起莫名不安。 他提起他所屬的戰(zhàn)術(shù)小隊,那些冷酷隱忍的黑暗蜘蛛,“戰(zhàn)場上藥物珍貴,毒蛛接受的訓(xùn)練里包含了忍耐痛苦。在某些非常時刻,這些訓(xùn)練提升了我們的存活率?!?/br> 那些訓(xùn)練殘酷無情,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余地,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獄掙扎。以不盡苦痛錘煉心靈rou體,使他們面對傷痛隱忍不發(fā),在卓越成效之下被隱藏起來的是極高的死傷率。 但即使是在艾格尼斯,也只是死去了一只年幼的小蜘蛛而已。 思緒牽上了那段晦暗的記憶,夢魘扎根于精神深處,很難將其徹底拔除。只是一個失察的瞬間,陰郁重新爬上賽勒斯的面龐,為那英俊面孔覆上冰冷弧光,宛如被寒冰封凍。 “心里沒有在想我哦?!?/br> 伏微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捏住他的臉頰。 “在這里!在我的治療室!”少女松開手指,又捏住他的鼻尖。 她展現(xiàn)出了一種孩童式的霸道,強制奪回了他全部的心神,“心里只可以想我一個人?!?/br> 賽勒斯專注地看著她,唇角動了動,牽起一絲微笑。黑暗蜘蛛們很少做出這種具有溫度的表情,因此當(dāng)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微笑時,面部線條頓時變得有些僵硬。 “……噗?!?/br> 伏微沒能忍住笑。 在向?qū)儌魇诮o她的經(jīng)驗之談里,有一則是:為了安撫這些欲壑難填的瘋?cè)?,你通常需要預(yù)留更長的時間。 為了得到心儀向?qū)У拇骨?,哨兵們往往不惜大打出手,一旦被沾上就很難甩掉,而且他們極端縱欲,欲望永不干涸,貪婪如千百年未能遇上綠洲的沙漠旅人。 總之就是愛黏人、愛打架,認為向?qū)Ю餂]有壞人,同類全都是賤人。 這些狗東西精力都很充足……對了,結(jié)束之后一定要對他們豎個中指! “好啦,讓我們言歸正傳。你乖一點,好嗎?”伏微輕聲說。 賽勒斯順從點頭,將自己的身體忠誠獻出,任她為所欲為。他回想著在星網(wǎng)上查閱到的資料,隨即一陣熱氣燒上脊梁,灑下一連串guntang火星,令他為之痙攣不已。 要讓向?qū)Ц械娇鞓贰?/br> 他提醒著自己。 伏微坐起身來,坐在他的腰上,根據(jù)觸感粗略地描繪出他腰部的形狀。纖瘦結(jié)實,非常漂亮,蘊含著恐怖的爆發(fā)力量,簡直是以靈敏矯健著稱的黑暗蜘蛛的完美標準。 半勃性器被束縛在褲子里,隔著幾層布料,仍然散發(fā)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熱度,少女用手指撥弄著哨兵的嘴唇,直到賽勒斯將指尖含入口中。 她摸到了一顆尖銳的犬齒,鋒利宛如毒牙,和他冰冷的身體不同,口腔內(nèi)部溫暖而潮濕,唾液卷上指腹,柔軟舌尖觸撫裹纏。 “請……” 哨兵的請求斷斷續(xù)續(xù),模糊不清。 伏微停止玩弄舌頭,從他口中抽出手指,緊隨其后的是一聲吞咽聲響,還有纏繞耳畔的曖昧低語。 “請您使用我?!?/br> 她知道這些哨兵總是自詡工具,熱衷于物化自己。 薪火文律改變了哨向關(guān)系的主從基調(diào),使得向?qū)Я桉{于哨兵之上,得以讓他們傷害哨兵卻不必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但與此同時,他們也付出了自由的代價。 因此,才會有無數(shù)個溫多林·伊文斯,選擇離開白塔的庇護,奔赴前線。 少女皺著眉,思考著詢問,“你想讓我如何使用你?” 他深悉伏微隱沒在疑問中的言下之意:她會滿足他所有yin蕩的愿望。 如此寬容,如此慈愛。 “請坐到我臉上來,冕下?!辟惱账拐f。 他的聲音呈現(xiàn)出一種極端的喑啞,尾調(diào)微微上揚,蜂蜜融化在聲帶中,隨著軟骨振動而被編織進蜜語,等待著她的吮吸。他隱約聽到了伏微的笑聲,那種帶著戲謔的、并不穩(wěn)重的調(diào)笑——或許只是錯覺,不過他的愿望確實得到了實現(xiàn)。 “好好加油哦?!?/br> 少女勾起賽勒斯的一縷發(fā)絲,一圈圈卷在手指。 她坐在了他的臉上。 濕潤布料被撥到一側(cè),被手指穿過勾扯著,不至于陷入皮rou之中。那期望已久的巢谷終于在他眼前顯現(xiàn),濕紅蒂珠垂下水露,飽含著馥郁甜美的發(fā)情氣味,落在了他的鼻尖。 失去遮掩之后,這股信息素便急不可待地漫入鼻腔,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都被浸沒,在一霎間迅速麻痹。賽勒斯發(fā)出一聲低吟,這裹含深重欲望的喘息被伏微的耳朵所捕獲。 她被用力按住腿根,被拉向低處,直到高挺鼻梁觸及陰蒂,隨著舔吮重重碾磨。 試探了幾次,舌尖才得以鉆入濕軟rou道,焦躁地到處搜刮盤剝,像是不知章法的好奇小狗一樣。 伏微覺得好笑,輕聲指導(dǎo)著他找到正確的位置,賽勒斯學(xué)得很快,快感慢慢從下腹卷上來,她顫抖著指尖,隨手抓住一把細軟黑發(fā),用作控制野狗的韁繩。 從輕顫到止不住地痙攣,逐漸有更多愛液從甬道深處滲出。 “唔……做得超級好?!?/br> 伏微緩了緩氣,不遺余力地鼓勵。 賽勒斯沒有停下,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作為對她的回應(yīng)。 唇舌連系的地方變得溫暖guntang,飽滿多汁,腹部積攢著熱流般的快慰,舌頭舔弄、喉嚨吞咽的yin穢聲響頻繁刺激著她的耳朵。伏微壓抑著綿軟喘息,扯了扯他的頭發(fā)。 他沒有任何遲疑,加快了頻率。 rou壁在一次重重舔吸后劇烈抽搐,牽扯著xue道一同向內(nèi)縮緊,到了一種逼仄的地步,幾乎是死死地夾住了他的舌尖。 模糊的、迷蒙的呻吟在上空響起,一股水流隨之噴出,濺射暈染在了賽勒斯臉上,剔透水珠沿著下頜滑落,沒入到齊整衣領(lǐng)之間,暈出幾片深色水漬。 等到蜜露墜地,又有一小注水液斷續(xù)噴出。 “您高潮了。” 他將聲音放得很輕,喉部輕輕震顫著,像是對待一顆珍貴易碎的泡沫。 “我……我表現(xiàn)得好嗎?” 賽勒斯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