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彌光明閃蝶07(h)
哨兵出眾的學習能力有目共睹。 他得到了應有的贊許,少女愛撫著賽勒斯散落在沙發(fā)上的發(fā)絲,像是揉捏烏鴉垂下的尾羽。她的手指仍在輕顫,愉悅與困倦堆積在指尖末端,被他guntang的呼吸烘得溫熱。 “……很棒?!彼毬暤驼Z,尾調里浸著未散的曖昧情欲。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br> 軍團里甚少擁有這樣直白的鼓舞。遠征總是宏大而寂寞的,倚靠舷窗眺望,太陽光輝下陰翳暗影無盡,“我們是孤獨的,千萬人中、萬萬人中,我們總是孤身一人。” 他們經歷過興奮,但漫長的遠航很快就消磨了剩余的天真。于是在某個節(jié)點之后,哨兵們往往會變得安靜寡言,他們穿行在戰(zhàn)艦高闊的甬道中,不發(fā)一言,沉悶壓抑。 因此,當她袒露真誠時,這句稱贊便令賽勒斯受寵若驚,仿若置身邪靈編織的美好幻象。 他張開嘴唇,吞吐囁嚅,“這是我的榮幸?!?/br> 篩過金屬葉片的日光愈發(fā)纖薄,也愈發(fā)溫暖。火焰燎燒木炭,烤得積雪熔融,嗶剝聲被吞入黯淡影群——舒緩的白噪音適時傳出,流水般蔓延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白噪音能夠讓哨兵敏銳的聽覺得到放松,伏微的聲調幾乎和它持平。 “你感覺還好嗎?還可以繼續(xù)嗎?”她湊近了一點,看著他那暈紅的面頰。 “……是的?!?/br> 賽勒斯喘息著,冷綠眼珠在光芒下恍惚閃動,渙散無神地注視著坐在他身上的少女,顯現出一種被雨水淋濕的柔軟感覺。 他偏過頭顱,靠在扶手上看向她,因情動而滲出的汗珠,或者是方才未能飲盡的水液,被窗外光線照映著,正在那英俊鋒利的面龐上隱隱泛亮。 真漂亮。 她想。 伏微解開了他的腰帶,那條皮革在她手中幾次翻折,又被隨手丟在了一旁。他感覺到了更多莫名的羞恥,唾液干枯,舌尖發(fā)麻,下意識地抓住她試圖脫下他最后一層遮羞布的手。 太快了,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請等等,冕下。”賽勒斯有些欲言又止。 然而,只是輕輕一拍,賽勒斯就像受驚的鳥雀般松開了手?!皠偛盼艺f了什么?你不乖哦。”她伏下纖細腰身,趴在他耳畔,咬著哨兵通紅的耳朵訓斥道。 “抱歉……” 濕熱觸感從唇角傳來,他掰過伏微的臉頰,歉詞像是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的。每個字都被磨得很薄,浸潤著灼熱如巖漿般的痛苦隱忍,拂得她耳朵酥癢發(fā)麻。 啊。 這家伙怎么一直在道歉?。糠⒂行┯魫?。 哨兵捉住她的手,牽著她撫摸自己的胸膛,認真感受那些激昂隆起的,受訓鍛煉出來的豐滿肌rou,在溝壑處沁出顆顆濕膩汗珠,滲透輕薄襯衫,跟隨角度映出透亮光澤。 “原諒我?!?/br> 他虔誠而固執(zhí),雙眼被熱欲淬得更深更綠。 她愣了一下,隨后鼻尖相抵,那于他眼中誕育的幽綠旋渦已然凝積成颶風,仿佛要將她深深吸進去。 性器脫離布料的束縛,黏液纏裹涂抹在盤滿鼓脹青筋的莖身。賽勒斯挺起腰腹,向著伏微熱情地展示自己性器的下流形狀,粗碩猙獰得像是什么野獸的生殖器。 她重新直起腰,凝視著這根東西,然后收回視線。 移開按著他健壯胸肌的手掌,她輕撫著那根粉色性器,指甲尖端在那小小的孔眼處搔刮,手指與指隙被滲出rou孔的白液弄得一片泥濘。 “想要我怎么玩弄你?” 伏微十分盡責地詢問。 他喘了一口氣,腹部隨著呼吸顫抖,使得她也一同染上這沸熱溫度。 從脖頸開始,賽勒斯慘白的肌膚漸漸泛上微淡的粉色,并有加深的跡象。 哨兵托住她的臀部,往上抬起一點,白塔制式的裙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只留下滿手瑩潤柔軟。他克制住想要重重cao進去的沖動,十指不受控制地陷入那飽滿皮rou,似乎想要將她整個塞進自己的身體里。 “請,”他的嗓音非常沙啞,仿佛其中卷著厚重砂礫,“請享用我?!?/br> 伏微頓了頓。她垂下眼瞼,并不急著回答。 迎著哨兵渴求的目光,少女捏著浮雕鳶尾花的金屬紐扣,慢慢解開他齊整的衣領,讓陽光照耀在他身上。黑暗蜘蛛微微皺起眉頭,他們并不習慣行走于光明下,光線會暴露身形,將他們從黑暗中赤裸剜出,那么襲殺與潛入的意義將會蕩然無存。 熟悉的冰冷觸感抵住了面部輪廓,沿著那嚴密貼合的弧線棱角,重新遮蓋合攏。 是他的呼吸器。 “做你想做的吧?!彼蕾p了一下,覺得還是很漂亮,隨即綻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允許了?!?/br> 作為回應的,是導氣管那振顫的聲響,直至收束成一截綿長嘶啞的低喘。 賽勒斯找到位置,抬住少女全然放松的大腿,她將重量全部托付給了他,讓他感到歡欣愉悅。指尖深深陷進柔軟臀rou,讓性器抵著濕潤rouxue,慢慢地、盡可能溫柔地放下。 他從枯竭的口腔中搜刮涎液,卻沒能察覺其間泛著血的味道。然后,哨兵發(fā)出一聲微弱呻吟,不加任何掩飾,簡直yin蕩至極。 充血到疼痛的柱身擠入膣腔內部豐沛的水液,縱橫浮突的鋒棱摩擦著敏感rou壁,一路緩緩碾磨著——直到賽勒斯猛然按下腰肢,破開那些多汁xuerou,直抵甬道最深處重重撞擊。 “哈啊……” 伏微抖了一下脊背,雙手胡亂按在他的胸膛上。 他皺眉隱忍,克制著腦中褻瀆yin亂的思緒,可是不斷涌上脊骨的恐怖快感令他的思維能力迅速宕機。 “您的身體……”賽勒斯低聲道,“很溫暖?!?/br> 在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好像心靈也被一并填滿了。 被撐到極限的飽脹感覺從下體一直延伸到了整具身體,水分被貪婪地挹取蒸發(fā),yin水從縫隙間伺機噴濺,她被賽勒斯扶住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搗進去。 插入時,guitou刻意磨蹭深處那個微微翕張的小口;拔出時,莖身上的棱角會反復勾扯著xue道軟rou,使它濺出yin靡水液。 少女騎坐著,從下至上地感受身體的痙攣,激得骨縫陣陣發(fā)痛,險些就要癱軟在他身上。 “我有時候也挺討厭你們的……” 她嘟噥著抱怨。 “向導……并不以體能著稱?!?/br> 他從鼻腔拂出熱息,帶動導氣管噴薄出蒼白霧氣,溶解消散在空氣中。聲嗓被厚厚地裹縛在呼吸器里,被粗糙地過濾了一層,但仍然guntang黏膩。 “我曾經查閱過您的公開作戰(zhàn)錄像,唔……您洞察敵人的能力,您撥弄精神絲弦時的從容姿態(tài)……都令我們魂牽夢縈,渴求不已?!?/br> 伏微摸著他激烈滾顫的喉結,慢吞吞道,“哦——” 在人類恒久永續(xù)的歷史,在名為遠征的偉大功業(yè),其中必有她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她也有點聽膩了,于是趕緊換了個話題,“在戰(zhàn)艦上,你們閑暇時會做些什么?” “訓練、哈,保持體能狀態(tài)……偶爾,也會聚集在訓練室中,在連長的注視下受訓。臨睡前是唯一的娛樂時間,去喝一杯酒,然后,然后……” “然后?” 伏微好奇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