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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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沒事就好,那我先走啦!”少年笑瞇瞇看著他站穩(wěn),才放心的離開,跑走時還回頭跟他揮揮手,以做道別。 喬??粗倌赀^于生氣蓬勃的背影,不禁自言自語:“長得還真是……挺適合傳教的?!?/br> 醫(yī)院,病房。 徐頌聲把那件外套疊好放回密封袋,人還沒來得及躺回床上,就聽見年輕人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腳步聲過于明顯,所以徐頌聲很難忽略,只好回過頭去。 比起那束過于巨大,完全遮住周澄午腦袋的花束,其實徐頌聲還是更先看見周澄午這個人。 沒辦法,雖然花束很大,但是人也很大只。 抱著花束的周澄午歪著腦袋,冒出那張漂亮的臉,眼睛亮亮的望著徐頌聲。 徐頌聲詫異:“你怎么來了?” 周澄午:“我在教堂兼職來著,負(fù)責(zé)治療的神官跟我說你受傷了,住在醫(yī)院——我很擔(dān)心,立刻就過來了。” “jiejie你沒事吧?” “……我沒事。”徐頌聲嘆了口氣,向周澄午招手。 剛剛還站在門口躊躇的人,一看見徐頌聲招手,立刻就像得到了某種指令一樣,大跨步進來。 他環(huán)顧左右,想找個地方把花放下——距離病床最近的床頭柜位置不大,放了那束紫菀之后就沒有位置放周澄午的朱麗葉塔了。 于是少年眼巴巴的又看向了徐頌聲。 徐頌聲拿起那束紫菀挪到一邊窗臺上,指了指空出來的床頭柜:“玫瑰放這里?!?/br> 第16章 徐頌聲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大致和周澄午描述了一遍——當(dāng)然她說的是文萊東轉(zhuǎn)述的那個版本。 即使如此周澄午也聽得眉頭緊皺,徐頌聲講完了看見他眉頭還緊緊皺著,不覺好笑。 徐頌聲:“我已經(jīng)沒事了,明天就出院?!?/br> 周澄午碎碎念:“醫(yī)生檢查過了嗎?明天出院?這么快?這家醫(yī)院行不行???我覺得還是換家醫(yī)院……” 徐頌聲:“住院費三千一天。” 周澄午的嗶嗶聲瞬間消失了。 徐頌聲的耳朵邊也終于安靜了。 她躺回病床上,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回復(fù)信息。其實也沒收到多少信息,大多是柳嘉發(fā)的,少部分是學(xué)校那邊發(fā)的,怕她出意外死了影響學(xué)校畢業(yè)率。 徐頌聲先給兼職老板那邊請假,然后回年級主任。 在她打字的這段時間里,周澄午也沒吱聲。他不說話的話就顯得這間病房很安靜。 徐頌聲回復(fù)完消息,想起病房里還有第二個人,于是抬頭去找周澄午的影子—— 周澄午坐在病房唯一一張椅子上,那張椅子擺在陽臺邊,他正皺著眉,認(rèn)真的折騰陽臺上那束紫菀花。 徐頌聲:“你在干什么?” 周澄午扭過頭來,有些別扭的問徐頌聲:“這束花是誰送的?” 他竭力表現(xiàn)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但是又演不好,嘴巴撅著,眉眼耷拉,沮喪得像一只搶骨頭失敗的狗。 徐頌聲挑了挑眉,回答:“教堂送的,說是希望我早日痊愈。” 周澄午一聽不是特指單人贈送的花束,立刻開始往雞蛋里挑骨頭,說:“送花還用印刷字的賀卡,沒誠意。賀卡當(dāng)然要用手寫的才有誠意!” 徐頌聲聽完他說的話,歪過頭瞥了眼那束放在自己床頭柜上的朱麗葉塔。 果然在粉橙色的花束間,看見一張手寫賀卡。 徐頌聲去看花束的時候,周澄午也密切關(guān)注著徐頌聲。發(fā)現(xiàn)徐頌聲看見自己寫的賀卡了,他立刻坐得筆直,一種抬頭挺胸格外驕傲的筆直,帶著股‘我做得好吧?’這樣隱晦的求夸獎的意味。 徐頌聲把賀卡拿起來,賀卡上有好聞的花香氣,還有股略微甜膩的氣味。 兩種氣味混雜,令人有些難以分辨。 【安心養(yǎng)病,早日康復(fù),身體健康,心情愉悅?!?/br> 徐頌聲想起周澄午是信教的。 “紫菀花對教堂的人來說,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徐頌聲帶點好奇的問。 周澄午:“算是光明教的代表之一吧?畢竟紫菀的別名是星星,而光明教的教義認(rèn)為星星是天父的眼睛?!?/br> “一般教堂里都會種植紫菀花,意思是天父正注視著大家?!?/br> 徐頌聲有些意外,目光再度落到那束紫菀花上。她記得護士說過,這束紫菀是救了自己的教堂騎士送來的。 她正思考著事情,病房門又被敲響——徐頌聲抬頭,看見林淮正左手抱一束花,右手曲起敲著敞開的門。 原本坐在陽臺邊看那束紫菀的周澄午,一下子站了起來,單手搭著椅背,目光掃向門口面容精致的omega。 花束沒我的大。 長得沒我好看。 個子沒我高。 身材沒我好。 挑剔的視線一一掠過,得出了對方遠(yuǎn)遠(yuǎn)不及自己的結(jié)論后,周澄午身體放松的往窗臺上靠了靠。 林淮:“學(xué)姐,我聽柳嘉學(xué)姐說你生病住院了,就想著來看看你……” 他語氣有些忐忑,說話時還不住的用眼神去瞟徐頌聲。 這幅做小伏低的姿態(tài)立刻讓剛放松下去的周澄午,又把背給挺直了。 失策,這他媽是個綠茶——周澄午在心里下了結(jié)論。 徐頌聲:“我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你來看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