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136章·圣心與噩夢

    29年9月14日

    秦院長，你為什么不救我們？經(jīng)過走廊，她扭頭看向窗外。

    玻璃上映出她高挑瘦削的影子，影子中，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大的牽著小的，正在往院長的單獨宿舍走去。

    兩張臉上，都掛著溫暖而安寧的笑意。

    那笑意刺痛了她，讓她想要跳起砸碎這塊玻璃，大喊，大聲地喊，用盡一切

    力量去喊。

    救救我！可她的嘴唇才顫動了一下，身前那張陰沉的、死人一樣的臉就轉(zhuǎn)了

    過來，盯著她，冷冰冰地說：「快點，磨蹭什么！」

    她沉默了幾秒，邁開細(xì)長的腿，離開了窗邊的光。

    盡頭屬于副院長的辦公室關(guān)著門，她站在門前，聽到里面有微弱的哭泣聲在

    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很有節(jié)奏感，時快，時慢。

    她知道，有客人在。

    死人臉轉(zhuǎn)過身，沖她招了招手。

    她順從地走過去，站到他面前。

    他把手探進(jìn)她的衣領(lǐng)。

    帶著些汗的手掌像一條黏滑的蛇，爬過鎖骨，爬向她弧度還談不上飽滿的乳

    房。

    然后，握緊。

    她痛得哼了一聲，但不敢太響，眼淚在打轉(zhuǎn)，但不敢掉下來。

    辦公室里的抽泣聲，停頓的節(jié)奏變快了，在她rutou被掐住的那一刻，轉(zhuǎn)為一

    聲細(xì)長的哀鳴。

    客人大概是結(jié)束了。

    兩年前，她就已經(jīng)明白，這里不是代替父母哺育她們的樂園。

    這里是人間煉獄。

    無依無靠的女孩，在這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而是商品、禮物、招待客人的菜肴。

    即使大部分女孩的貞潔還在，但那也不是因為禽獸們良心仍存，而是因為利

    益。

    幾乎所有來購買的客人，都對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只要處女。

    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屁股，內(nèi)褲卷在腚溝里，皺巴巴的不太舒服。

    rufang還在被揉搓，rutou已經(jīng)有些腫痛。

    她覺得肛門在刺癢，浣腸液大概沒排干凈，讓夾進(jìn)去的內(nèi)褲濕了一小片。

    她認(rèn)為自己很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失去了處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凈。

    或者說，比她們干凈。

    里面的抽泣又摻雜上了窒息一樣的停頓，看來，客人不止一個。

    不知道里面是哪個姐妹，她想，不管是誰，今晚大概都要吃止瀉藥了。

    死人臉喘息起來，露出迫不及待的兇光，扯開了自己褲襠的拉鏈。

    她望了他一眼，再一次記住他此刻的臉，接著，后退半步，彎腰，從褲襠里

    掏出散發(fā)著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張開嘴，熟練地含入。

    其實跪坐在地上會更舒服一些，但那個姿勢，如果有人經(jīng)過湊巧看進(jìn)來的話

    ，兩人會來不及掩飾。

    她用舌頭墊在guitou下，摩擦，吞吐，心里想，這種擔(dān)心也夠好笑的。

    在這間扶助院中，他們的行為還需要掩飾嗎？她閉上眼，不愿意再看男人的

    陰毛在自己的視野里反復(fù)壓迫過來，那像一片黑色的墻，讓她喘不過氣。

    然后，她就真的喘不過氣了。

    死人臉yin笑著抱住了她的頭，往喉嚨深處壓了過來。

    苦悶的窒息感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掙扎呼吸，只能用鼻子勉強(qiáng)

    吸入足夠的氧氣，繼續(xù)用舌腹和上腭推擠著roubang的后部，昂頭做出吞咽的動作，

    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時，喉嚨的嫩rou一下一下吮吸著guitou的前端。

    為了這會兒不會吐出來，她曾經(jīng)劇烈嘔吐過不知多少次。

    發(fā)出咿咿嗚嗚的呻吟，她熟練地刺激著口中的性器。

    還遠(yuǎn)不到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jì)，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卻已經(jīng)比大部分妓女

    都要熟練。

    還記得之前特培生職業(yè)意向調(diào)查，她寫下當(dāng)兵的時候，收表格老師看著她的

    眼神，變得復(fù)雜而戒備——畢竟這會兒那男人的jingye，都還在她的直腸里沒有完

    全流干凈。

    但她知道自己是沒有機(jī)會進(jìn)入防衛(wèi)隊的。

    像她這樣知道了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選中的漂亮孤女，最后一定會被以收

    養(yǎng)之名，賣給不知道什么來頭的客人，之后，從文明社會徹底蒸發(fā)。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體實驗之類的事情，或者被賣給器官組織也好，至少，能

    死得快些，再投胎，她應(yīng)該就會有一個溫暖安寧的家庭了吧。

    她咬傷過客人，用眼藥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屁眼內(nèi)灌過辣椒油，她

    一直偶爾表示出不愿意徹底屈服的樣子，就是為了不被賣去當(dāng)奴隸。

    作性奴活著，那還不如死了。

    她忽然又覺得有點可笑，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比起性奴能好多少呢？大概是笑

    意震動了喉頭，深埋在口腔中的yinjing隨著男人愉悅的喘息而開始了噴射。

    她咕嘟咕嘟地吞咽下去，嘴角連唾液沒有溢出一絲。

    屋里的哀鳴也停了，羔羊已經(jīng)喂完了狼，盛宴結(jié)束，客人大概就要離開。

    死人臉整理好褲子，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頰，拉起她一起站到旁邊。

    幾分鐘后，辦公室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混血

    小姑娘從里面走了出來，捂著肚子，滿臉淚痕，快步徑直走進(jìn)了另一頭的衛(wèi)生間。

    三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邊說笑，一邊被副院長送到門外，其中一個

    剛扣好腰帶，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腦袋，旁邊一個拿著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攝

    影機(jī)，似乎錄下了不少東西。

    人渣。

    一個個，都是該死的人渣。

    她在心里罵，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送走三個客人，副院長折返回來，走進(jìn)辦公室，叫小狗一樣說：「進(jìn)來吧?！?/br>
    死人臉在背后搡了她一把。

    她抿緊嘴，感到肛門開始抽痛，上次的擦傷還沒好全，再這樣下去，大概要

    得痔瘡了吧。

    可她別無選擇。

    她只能走進(jìn)去，走進(jìn)那個大白天卻拉著窗簾開著燈，亮堂堂但看不見一點光

    明的屋子。

    門鎖上。

    她脫掉裙子，褪下內(nèi)褲，爬上寬大的辦公椅，分開雙腿，伏低，雙手交迭在

    靠背上，把臉埋進(jìn)去，擺好架勢，不愿再動，也不愿再看。

    她只想一切趕快結(jié)束，她就可以回宿舍，過上一段時間勉強(qiáng)算是平靜的生活。

    直到下一次到來。

    「嘖嘖嘖，要是一直這么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了?！?/br>
    副院長yin笑著，聲音從她背后傳來。

    她沒有搭腔，這種時候說什么，也只是成為男人性欲的養(yǎng)料而已。

    涼颼颼的潤滑劑倒了下來，并不像往常那樣由一個尖頭直接擠進(jìn)屁眼里，而

    是黏乎乎暈開在她整個屁股蛋上。

    她抖了一下，不敢動。

    副院長拉起她，脫掉了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丟到一旁。

    全裸也已經(jīng)很習(xí)慣，她很快趴伏回去，噘起屁股，等待著之后大約十分鐘左

    右的忍耐。

    「明天你就要離開這兒了。」

    副院長忽然說出令她非常吃驚的話，短粗的手指把粘稠的潤滑油涂抹得到處

    都是，「我跟宿管說了，告訴她你今晚要和收養(yǎng)家庭見面，晚上就不回去了?！?/br>
    她低著頭，覺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縮，想要把酸澀的水?dāng)D出來。

    這些人談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避諱過她，她那時就知道，自己早晚有這一天。

    可真的來了，她還是會感到恐懼，雞皮疙瘩一顆顆從背后冒出，想哭的念頭

    也跟著冒出在腦海。

    和危險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長帶出去玩弄一夜都顯得不值一提。

    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手指在她的肛門里攪拌幾下后，抽出。

    但那短木樁一樣的肥胖roubang并沒有跟著插入。

    就在她咬牙準(zhǔn)備忍耐括約肌擦傷被磨破而帶來的新痛楚時，臀rou忽然被往上

    提起，向兩側(cè)拉開，旋即，yindao口傳來被什么東西強(qiáng)行闖入的飽脹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擋，一股火焰焚燒般的灼痛，就瞬間貫穿到她的身

    體深處。

    一瞬間，疼痛讓她整個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只被大頭針釘入標(biāo)本盒的蝴蝶

    ，再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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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知道貞cao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恥辱的玩笑，真的被奪去的這一刻，她還是

    情不自禁悲從中來，把臉埋低，淚如雨下。

    副院長發(fā)出種豬一樣亢奮的粗喘，手指捏著她繃緊的臀rou，喃喃說道：「真

    意外啊，你平常愛跑愛跳的，還以為不會出血呢……嘶……真緊吶，那邊不需要

    你還是處女，真他媽走運。」

    她咬緊牙，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副院長的耐久力不怎么樣，他停住動作等了一會兒，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剛被破瓜的新鮮蜜壺殘酷地將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給予副院長，把所有

    剩下的給她。

    背后一直傳來粗喘，和yin穢的贊嘆。

    「你夾得太緊了，真爽?！?/br>
    「最深處還會動呢?！?/br>
    「還疼嗎？現(xiàn)在舒服了沒有？小sao屄。」

    「cao，cao！cao你！cao死你！你怎么這么緊？為什么這么緊？??？」

    三分鐘，副院長就射了。

    污穢的jingye，沒有任何保護(hù)隔離，熱乎乎地灌進(jìn)她的體內(nèi)。

    她記得，來過月經(jīng)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長的孩子？好惡心……腦子里亂糟糟的思緒還沒理順，她

    瘦長的裸體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臉。

    那家伙盯著她的股間，正喘息著玩弄揉搓自己暫時硬不起來的roubang。

    她微微抬起身，低頭看著死人臉，看來，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

    生殖器，否則，大概就不會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強(qiáng)充血了幾分，死人臉急匆匆在guitou上抹滿潤滑劑，用手

    指捏住根部，送了進(jìn)來。

    裂痛、擦痛、脹痛混合在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死人臉雙手扶著桌面，對著她半垂在桌邊的下體開始了沖刺。

    半軟的yinjing在還粘著血的嫩rou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繼續(xù)等待。

    從她失去所有家人開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從等待被收養(yǎng)，到等待特培生畢業(yè)，到等待人來拯救，到等待一次次yin辱結(jié)

    束，再到等待被買走，結(jié)束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的人生。

    陰蒂被按住，細(xì)小的酥麻并不能喚醒她的性欲。

    過早凋謝的花，結(jié)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覺得疼和麻木。

    死人臉比副院長多堅持了五分鐘。

    也許是權(quán)力不夠大，他沒資格射進(jìn)來，而是在最后關(guān)頭粗喘著拔出roubang，射

    在她滴滿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內(nèi)褲把自己擦干凈，看著上面紅呼呼的一片發(fā)了會兒呆。

    之后，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長和死人臉帶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個不需要保留處女的商品，那些興奮的男人，都聚集到

    了不遠(yuǎn)處的那個房間。

    她睜大眼睛，挨個看了一遍，所有共謀，上到副院長，下到保安，都來了。

    人人有份。

    晚上兩點半，最后一個疲倦的男人抽出yinjing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在擦拭

    自己身上的污穢。

    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后確認(rèn)，她出了不少血，最后兩個小時里的每一次，

    都像是讓她重新失去了一回處女。

    她對著那些血發(fā)誓，如果她能有一個機(jī)會，不管多么淼小的機(jī)會，她也一定

    要全力抓住，攥緊，努力去活到，把這些人全都?xì)⒐獾哪且惶?！現(xiàn)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著自己掌心的血，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

    「死人臉，你應(yīng)該不記得我了吧？」

    鄭澈哲看著地上那截幾分鐘前還屬于他的yinjing，確認(rèn)自己暈過去前看到的并

    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xiàn)實。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誰……」

    他哀嚎著，想求饒都不知從何說起，「你替葉春櫻問的事情我告訴你了啊，

    你說好不殺我的！」

    她冷笑了一聲，說：「當(dāng)年在第三扶助院，你們也說好了，要像對待親生孩

    子一樣照顧我們。死人臉，你cao過你女兒了嗎？」

    鄭澈哲看著仍在噴涌的血，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先救我……你……你幫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我叫趙虹?！?/br>
    她開口，同時彎腰將鋒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yinjing，舉起，擦凈，「我覺得你

    應(yīng)該還記得這個名字。你那時候每周至少要讓我給你koujiao三次，還尤其喜歡讓我

    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jingye，說能給我補(bǔ)充蛋白質(zhì)，可以長得更壯。你沒印象了？」

    鄭澈哲的嘴唇哆嗦起來，「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幫你也補(bǔ)充補(bǔ)充營養(yǎng)咯?！?/br>
    趙虹伸出手，用匕首把yinjing塞進(jìn)鄭澈哲的嘴里，「你流血這么多，快吃口rou

    ，好好補(bǔ)一補(bǔ)?！?/br>
    「嗚嗚嗚！」

    鄭澈哲勐一甩頭，慘叫著吧自己的jiba吐飛出去，被綁成粽子的身軀離水的

    魚一樣勐挺了幾下。

    「趙虹……趙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吧……

    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們一家人還等著我養(yǎng)活啊?！?/br>
    他扭動身體，盯著她哀求，「叫救護(hù)車，求你叫救護(hù)車……我不想死，我不

    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們這些孩子當(dāng)年也不想被你們玩弄，羞辱，販賣?！?/br>
    她過去撿起那根rou條，接著塞進(jìn)他嘴里，用匕首頂住，「好吧，看在你老婆

    孩子份上，我給你個機(jī)會，把這個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讓你一家團(tuán)圓?！?/br>
    鄭澈哲的胃里涌上一股酸水。

    血還在流，眼前已經(jīng)有些眩暈，他想睡，可知道自己只要睡過去就不可能再

    醒過來，他想吐出去嘴里的器官，可他實在不愿意放過這最后的生機(jī)。

    他用力收緊下巴，咀嚼。

    他是有點閑錢的曹族男性，他吃過狗鞭、驢鞭、羊鞭、虎鞭。

    這些鞭的債，他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還清。

    生rou充滿彈性，海綿體的口感讓他想起了牛蹄筋，只是，腥臭得多。

    趙虹盯著他，直到連最后一口rou渣都咽下去，她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了?！?/br>
    「救護(hù)車……求你……救護(hù)車……」

    「放心，」

    她站起來，「這次我不會賴帳的，我不是你們，一次次背信棄義。」

    鄭澈哲哭著點了點頭，「我們是人渣……我們背信棄義，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救護(hù)車……快……我好冷……」

    「放心，你們一家不久就會團(tuán)圓了?！?/br>
    她拎著一臺最新款式的平板電腦走回來，拉開支架，放在鄭澈哲的眼前。

    點開播放的影像視頻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個子小巧，豐滿白皙的中年婦人被高高吊起在臟污的房梁上，雙腳離地懸空。

    一個面目猙獰，渾身毛發(fā)旺盛，看起來身高至少超過兩米的巨漢，把他妻子

    充氣娃娃一樣卡腰舉著，站在她分開的雙腿后方，搖晃著筋rou輪廓堪稱可怕的身

    軀。

    一條看起來和鄭澈哲手腕差不多粗的碩大yinjing，已經(jīng)貫穿了婦人的下體，瘋

    狂的jianyin。

    有些松弛、曲線飽滿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鮮紅的血。

    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當(dāng)然不會還有處女膜，毫無疑問，成熟的陰部也因為

    承載不住而裂傷了。

    可他妻子都沒有發(fā)出一聲痛哼。

    如果不是rou體拍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鄭澈哲真要懷疑這視頻其實已經(jīng)靜

    音。

    而原因并不難找。

    那婦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從她身上的傷痕來看，暈過去在這種時候其實是種幸福。

    巨漢抬起手，揪住他妻子腦后的頭發(fā)，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小腹上不斷出現(xiàn)凸起、消失的痕跡，那yinjing的長度，彷佛能把女人的肚皮從

    內(nèi)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澹黃色的尿液沖澹，被吊起的婦人渾身的肌rou都松弛

    下來，生機(jī)，正在迅速地流逝。

    那巨漢罵了一句東瀛話，抽出了戰(zhàn)矛一樣掛滿血絲的roubang，舔舔嘴唇，回手

    從后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緩緩抽出。

    「住……住手……」

    鄭澈哲垂死呻吟一樣地說，喉嚨里的哀鳴和眼淚一起涌出。

    那把比他妻子還長的野太刀，寒光閃閃的刀尖，對準(zhǔn)了女體還在滴落鮮血的

    股間。

    「住手??！」

    在他的慘叫中，野太刀勐地捅進(jìn)了他妻子的腿心，刀刃朝上，勐地一劃。

    猩紅噴涌，灑在那巨漢的身上。

    跟著，彷佛披了血色袈裟的巨漢把野太刀丟開，扭臉看著固定的鏡頭，咧開

    嘴露出一個亢奮的笑容。

    他邁開毛茸茸的腿，走出鏡頭外，幾秒后，拖回來一口鼓鼓囊囊還在扭動的

    麻袋。

    那巨漢yin笑著彎腰一扯，麻袋被撕開成兩片，露出了其中滿面驚慌的少女。

    鄭澈哲的嗓子頓時梗住，眼眶都幾乎快要瞪裂——那是他的大女兒。

    「不要啊……」

    他的哀求和視頻中女兒的哀求混合在一起，隔著無法跨越的時空遙相呼應(yīng)。

    滿身是血的巨漢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強(qiáng)jian方式。

    四個耳光，雙手捂住紅腫臉頰的少女就再也不敢抵抗掙扎。

    接著，內(nèi)褲被撕碎，衣裙被撕碎，巨漢把少女面朝下按進(jìn)母親造成的血泊中

    ，從噘起的屁股后一口氣插入進(jìn)去，開始了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的強(qiáng)暴。

    「死人臉，你管教孩子不是很厲害嗎？可你的大女兒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哦?！?/br>
    趙虹的口音透出一股奇妙的東瀛味道，和嗜血的滿足感，「倒是你的小女兒

    ，還很純潔無瑕呢。」

    鄭澈哲抬起頭，瀕死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怒火，「你……你這個……瘋子！她

    ……她才多大?。　?/br>
    趙虹抬起腳踩住他的臉，讓他繼續(xù)觀看自己大女兒在巨漢的蹂躪中大量出血

    ，彷佛破娃娃一樣逐漸壞掉的過程，冷漠地說：「我沒有你這么喪心病狂，只不

    過，我預(yù)計到你的小女兒要變成孤兒了，所以，我把她送去，給了圣心扶助院，

    聽說，好像有Ｌ－ｌ的人和那家分院合作著，我猜，你們一家團(tuán)圓，并不

    需要等待太久。」

    鄭澈哲看著視頻中在jingye和血漿里抽搐著死去的大女兒，喉嚨里發(fā)出一串氣

    流涌動的聲音，眸子里的光彩，徹底黯澹下來。

    趙虹在他的尸體上踢了一腳，有些失望地說：「死得真快，便宜你了?！?/br>
    她拿出一個本子，打開，對著鄭澈哲和后面的三個名字，用指甲打橫劃了一

    道。

    「對哦，葉春櫻小meimei還在等答桉呢……」

    她托著下巴想了想，笑著拿起剛才就擺在旁邊的攝像機(jī)，「那么，就讓死人

    臉最后保持一個寧死不屈的形象吧。也算是他這輩子男人了一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