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都市偷香賊在線閱讀 - 【都市偷香賊】第437章 過山車與摩天輪

【都市偷香賊】第437章 過山車與摩天輪

    第437章·過山車與摩天輪

    2021年1月14日

    “你確定這兒是陳問樞的家?”抬頭望著破舊的老式防災單元房,韓玉梁不是很相信地問。

    巨大的應急警報裝置把陰影投在他的臉上,整個建筑就像是蟄伏在雪地上的黑熊,粗壯笨拙,充滿了令人安心,但已經(jīng)不符合時代的厚重感。

    “如果沒有搬的話?!毖οs衣仰起頭,沖著掌心呵了一口白氣,“我在這個樓另一個單元住過一段時間,師母做的燒茄子很好吃。搬走之后,就沒再吃過了。”

    “回頭讓婷婷研究下?”

    她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笑著搖了搖頭,“不了,會太酸?!?/br>
    “她給你做肯定不會醋溜?!?/br>
    “我是說,我會覺得酸?!彼咽植暹M衣兜,“走吧,二樓。左手邊?!?/br>
    作為防護的厚重隔離門在平安時期當然是完全敞開著,里面露出來的,就是個很普通的老舊樓棟而已,如果不是角落能看到通往地下的緊急避難通道,韓玉梁都要懷疑這樓其實是三戰(zhàn)時期的建筑。

    毫不費力,他們就進入了那個連防盜門都沒裝的小家。

    “陳老師的新房是給兒子結(jié)婚買的。已經(jīng)快到郊區(qū)?!毖οs衣一邊回憶,一邊打量著周圍,目光頗為懷念,“我記得因為這個,兒媳婦婚后都不愛登他的門?!?/br>
    她拿起桌上的防蟲罩,看著里面小瓷碗裝的腌蘿卜片,“兩口子早晨又是喝的粥。明明總告誡病人,要多吃rou和雞蛋,多喝奶,到自己卻做不到。”

    她在懷舊,韓玉梁可不能跟著一起發(fā)感慨。

    他迅速將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記住各處的情況。

    這是個頗為逼仄的小兩居,兩間臥室都放著雙人床,收拾得干干凈凈,似乎徒勞地給兒子夫妻倆留了住處。除了最基本的家具之外,家里最顯眼的就是兩個大書架,和上面一看就是翻舊了的各色書冊。

    客廳有一臺電視,家里沒有見到電腦。

    在這個科技爆炸發(fā)展的年代,這間房子仿佛還被封印在時光之中,凝固了幾十年。

    陽臺上有一把搖椅,一本倒扣的書就放在旁邊小桌上,黑底星空圖案的封面上,一艘科幻感十足的飛船上寫著血色書名——。

    看封面上有譯者這個詞,還是本外文原著的作品。

    就是光從書名,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類型。

    難道陳大夫還是個科幻愛好者?

    薛蟬衣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站在陽臺上,望著外面高聳入云的嶄新樓房,小聲說:“看到這些,我明明該更相信陳院長才對?!?/br>
    “可你反而覺得更懷疑了?”

    “嗯。因為,我感到很熟悉?!?/br>
    “熟悉?”

    薛蟬衣抱住他,把臉緩緩靠在他的胸前,說:“我也一直在捐助各種地方,平常幾乎沒有什么給自己的花銷,我拼命工作,不敢享受,除了聽聽,偶爾看一下新聞,我的生活,就像這間房子一樣枯燥?!?/br>
    “你的意思是,陳問樞也在因為什么事情而自責?”

    “我不知道?!彼犉饋砗芸鄲?,“我想那么猜,可又怕猜錯?!?/br>
    “我還以為你來這兒是打算找證據(jù)呢?!表n玉梁無奈一笑,道,“這家里,可不像能找出什么的樣子?!?/br>
    薛蟬衣望著窗明幾凈的臥室,“我還是看到了我想看到的?!?/br>
    “什么?”

    “陳老師沒有變。他還是當年那個陳問樞。我不想逼問他,對不起,咱們還是先找其他人吧?!?/br>
    韓玉梁沒意見,對不知道是否好人的醫(yī)生下手,他也很為難。

    而且,當下可以找的醫(yī)生還有好幾個,李志成咬出來的名單,就夠他們忙一陣了。

    離開陳問樞家后,臨近中午,汪媚筠打來電話,通知了一下李志成那邊的情況。

    稍微有點滑稽。

    那個在他家過夜的小姜先一步醒來,發(fā)現(xiàn)李志成情況不對勁,自己情況也不太對勁后,一心慌報了警。而李志成昨晚剛被復制走一堆證據(jù),還親koujiao代了罪行,做賊心虛,以為警察是來抓他的。

    結(jié)果,汪媚筠聯(lián)系的特安局探員在李家撲空的時候,李志成的口供都已經(jīng)快錄完了。

    安全起見,特安局不顧警署那邊的不滿,第一時間將李志成帶走,移交到汪鄴商的心腹手下那邊看管起來,并要求警署的相關人員對此案進展嚴格保密。

    網(wǎng)上的一個繩結(jié),就此被拉動。

    他們兩人在街邊的小飯館吃羊蝎子時,葉春櫻轉(zhuǎn)達了汪媚筠那邊及時更新的動向。

    他們準備拜訪的那幾個醫(yī)生,都已經(jīng)被特安局帶走,對外只聲稱是協(xié)助調(diào)查。

    核對了一下被帶走的名單,他們發(fā)現(xiàn),拔出蘿卜帶著泥,特安局從醫(yī)院請去的人數(shù),比李志成昨晚交代的足足多出一半。

    因為重點調(diào)查過陳問樞,葉春櫻還特地注明了,陳院長只接受了簡單問詢,并未被要求離開醫(yī)院。周末的公開演講,暫時也未受影響。

    一頓飯的功夫,所有可找的人,都不見了。

    譚朗父子位于安保嚴密的核心區(qū),即便韓玉梁不帶武器一樣實力驚人,在那里面動手,沒有豁出未來的決

    心,就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薛蟬衣當然也不會同意。

    “那么,接下來,咱們該干什么?”他心滿意足喝了一大口雪碧,靠在椅背上打了個飽嗝,“你有主意么?”

    薛蟬衣看了一眼手表,忽然說:“咱們打車吧。”

    “打車?去哪兒?”

    “游樂場?!?/br>
    韓玉梁笑了兩聲,“你這是忽然切換成休假模式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了。特安局已經(jīng)介入,沒有我一個普通外科醫(yī)生的事兒了。呃,我不是說普外科。”

    “你說這種醫(yī)學段子我也聽不懂?!?/br>
    “好吧,我果然不會開玩笑?!?/br>
    “我也不太會,我只會聊sao,經(jīng)常被罵性sao擾的那種。”

    薛蟬衣略顯好奇地問:“那你就沒想過注意一點嗎?”

    “沒。我就是色狼,就是打算性sao擾?!彼葎澚艘粋€很猥瑣的手勢,“我唯一的優(yōu)點可能就是誠實?!?/br>
    “那么,陪我坐過山車,然后,評價一下我尖叫的樣子吧?!彼⑿χ鹕?,向后撥了撥碎發(fā),“希望想玩的都玩過之后,我還有時間坐坐摩天輪?!?/br>
    時間比預想的充裕許多。

    天寒地凍,游樂場已經(jīng)到了郊區(qū),在工作日,并沒什么客人。

    幸好,游樂場的絕大部分設施都是定時發(fā)動,沒有硬性規(guī)定湊夠多少人頭,只不過客流稀少的時候,發(fā)動間隔會長許多。

    看薛蟬衣毫不猶豫買了所有都能玩的通票兩張,韓玉梁一邊跟她往里走,一邊笑道:“你對游樂場原來這么感興趣啊。”

    “我不知道?!?/br>
    “???”

    她看向那些千奇百怪的娛樂設施,微笑著說:“對一樣東西有沒有興趣,要嘗試過之后才知道?!?/br>
    “嘶……我記得網(wǎng)上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屎不需要嘗也知道是臭的。”

    “可世界上絕大部分東西都不是屎。以偏概全可不是理性的思維方式?!彼甏晔?,拉住他,“走吧。”

    不久,韓玉梁就看到了薛蟬衣尖叫的樣子。

    和她工作中一絲不茍認真到近乎冷淡的模樣天差地遠,她在那一刻長發(fā)飛揚,五官聚攏,雙眼緊閉,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氣全部排擠出去一樣放肆的尖叫。

    他承認,那和他喜歡的尖叫不一樣,的確談不上好看。

    但他也相信,在這物理性的起起伏伏中,她放聲尖叫的那段時間,肯定顧不上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

    對于施展輕功就能幾十丈高度如履平地的韓玉梁來說,過山車、海盜船、跳樓機都不過是普通玩具而已,他悠然陪玩,還有余力拿出手機給薛蟬衣拍幾張。

    回去給葛丁兒看,估計能嚇凸了小護士的眼。

    要是給葉春櫻看……好吧他不舍得把這個給葉春櫻看。她不追男明星不聽口水歌,就這么一個偶像,還是把形象給她保護好吧。

    等來到摩天輪邊上的時候,深冬期間從來都是消極怠工模樣的太陽,已經(jīng)早早準備下班了。

    不過這反而是摩天輪最受歡迎的時候,因為華京的燈火,正在迅速亮起,當隨著巨大的摩天輪轉(zhuǎn)到上方,就可以俯瞰那一派仿佛能遮掩住所有黑暗的繁華盛景。

    “我現(xiàn)在是不是像個老瘋婆子?”薛蟬衣的神情已經(jīng)平靜下來,但頭發(fā)還沒好好整理,比起平日的形象,是有點不修邊幅。

    “不老也不瘋,頭發(fā)有點亂而已。”韓玉梁伸手給她梳理了一下,拉起她的手,邁入座艙。

    據(jù)說,這個名為和平星的游樂場,是建立在當年最后一場大決戰(zhàn)的遺址上,作為紀念,決定了地球命運的場所中央,蓋起了世界最大的摩天輪——勝利之眼。

    韓玉梁和薛蟬衣就坐在里面,緩緩升向高空。

    “玩得開心么?”

    她看著窗外,側(cè)臉被絢麗的燈光打上一片淡淡的油彩,“還可以,但沒有趣到讓我下次還想來?!?/br>
    “這反饋,聽起來票錢有點浪費啊?!?/br>
    “怎么會。我嘗試過了人生還沒嘗試過的新東西,這種體驗就是最大的價值?!毖οs衣抬手輕輕撫摸著溫熱的玻璃,上面沒有冰花,潔凈如新,“我有空的時候不多,能嘗到新鮮事,值得開心一下?!?/br>
    像是為了證明的確在開心,她對著亮起的萬家燈火,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但韓玉梁分明感到了隱隱的落寞。

    像是個吵著要糖吃的小孩,吃到嘴后,發(fā)現(xiàn)原來不過如此。

    “這片景色好看么?”他也湊到窗邊,試著找能讓她開心點的話題。

    “其實,不如網(wǎng)上的照片好看。”薛蟬衣輕輕笑了兩聲,“我可能就是個沒趣的女人,我已經(jīng)在想,是不是明天直接回新扈上班,繼續(xù)治病救人更好?!?/br>
    |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還有什么想嘗試的事么?我的保鏢契約還沒到期,可以奉陪到底?!?/br>
    她靠在椅背上,手離開了窗,“還有很多呢,不過,大部分都不需要你陪。我自己就可以了。沒付錢的保鏢,還是不要欠太多的好?!?/br>
    “我說契約沒到期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接別的工作,所以有空。并不是說

    我要以保鏢身份陪你?!?/br>
    薛蟬衣轉(zhuǎn)過頭,直視著他,想說什么,但眸子閃動了一會兒,只是將之前的微笑,勾勒成更美好的弧度。

    他看向窗外,隨口笑道:“有什么我陪著你更好的事,不如就趁這兩天休息,咱們?nèi)ピ囋?。?/br>
    “沒有什么你陪著會更好的事了。倒是……有些只能請你陪才能做的事?!?/br>
    映進來的燈光位置變高了,薛蟬衣的臉,也就跟著躲進了陰影中。

    “比如?”

    他探頭,想看看她這會兒的表情。

    可她沒有出現(xiàn)他猜測的臉紅,眼神稍微有些躲閃,但那羞澀比兩人之間此刻的曖昧氣息還要淡。

    她的回答,也沒有多少遲疑。

    “接吻?!?/br>
    “這么說,摩天輪還真是個適合接吻的地方?!表n玉梁笑了笑,“要在這兒試試么?”

    “不要的話,我就不會開口了?!毖οs衣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看來還是有些緊張,“先申明,我最近沒有任何口腔或者呼吸道疾病,幽門螺旋桿菌也是陰性?!?/br>
    “呃……我沒檢查過,不過我應該算是健康吧。”

    她擺擺手,“我是在保證,接吻不會給你帶來健康上的負面影響。畢竟,你的身體狀況關系的不是一、兩個女人?!?/br>
    在這種時候提起這個話題真的好么?

    他一笑帶過,問道:“是交給我,還是按你想要的方式,探索一下?”

    薛蟬衣深呼吸了幾次,向前傾身,“我想體驗的是感覺,不是單純的行為。我沒有經(jīng)驗,所以,還是你來吧?!?/br>
    “你想體驗什么樣的感覺呢?”

    “接吻的感覺,分很多種嗎?”

    “戀愛的初吻,親熱之前的深吻,交往已久的禮貌吻……都不太一樣。”

    薛蟬衣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說:“交往已久的禮貌吻,是什么?”

    “就是這樣?!彼杆偬缴磉^去,輕輕摟住她的后腦,飛快地在她來不及躲避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沒什么情欲味道,純粹是親昵關系的展現(xiàn)?!?/br>
    薛蟬衣張了張嘴,跟著抬起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唇,“你是想讓我后悔,沒有選戀愛的初吻嗎?”

    韓玉梁攤開手,壞笑道:“我是按你選的提供服務而已。”

    “那,戀愛的初吻呢?”她沒有緊張或是畏懼,眼睛都沒閉上,就那么問。

    “得看是我這種rou欲派,還是比較克制的純情派了?!?/br>
    她的圍巾中傳來一聲輕輕的咕嘟,“我想,既然對象是你,還是選你喜歡的方式吧?!?/br>
    “那就是rou欲派咯?”

    “嗯。”

    他彎腰湊近,仍用剛才的動作扶住她的后腦,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吻過去。

    她把唇瓣微微打開,看來也知道,rou欲派接吻是什么意思。

    在韓玉梁心中,那種純粹嘴唇觸碰摩擦的親昵,頂多算是情侶之間打招呼的方式。真正的接吻,當然要唇舌糾纏,唾液交換,撫慰彼此的口腔,探索每一顆牙齒。

    但考慮到薛蟬衣的經(jīng)驗,他沒一上來就那么過火,而是輕柔吮吸著她的唇瓣,一點點占有外側(cè)的部分,另一只手攬住她的腰,暗暗運上“情波漾”的功力。

    感情不夠,性欲湊。

    很多時候,洶涌的愛液比愛意更令女人神魂顛倒。

    今天的薛蟬衣比以往更在狀態(tài)。

    她有了充分的睡眠,經(jīng)歷過刺激的娛樂。她完全成熟的身心已經(jīng)徹底松弛,不再疲倦的精神,也能將足夠的余力使用在享受親昵上。

    所以之前韓玉梁就覺得這世界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一邊把年輕的男男女女都高強度拴在工區(qū)農(nóng)區(qū)寫字樓地下室里玩命工作,沒空認識沒空交往沒空戀愛沒空結(jié)婚沒空zuoai沒空懷孕沒空生產(chǎn)沒空照顧……一邊又指望人口快速增加恢復地球繁榮。

    從哪兒增加?天上往下掉寶寶嗎?

    前幾天的薛蟬衣被他那樣刺激按摩,也沒有多少涌動的情欲出現(xiàn),疲乏的身體最渴望的就是安穩(wěn)的睡眠,那種狀態(tài),比性冷淡的沈幽都好不了多少。

    而此刻的她,對接吻的回應,都充滿了情欲的芬芳。

    他索性收起了“情波漾”的真氣,因為沒有必要。

    她被調(diào)動起來情緒的rou體,已經(jīng)足夠敏感,足夠豐沛。

    韓玉梁試探著將舌尖鉆入,撥弄她柔軟的唇瓣,探向輕顫的牙關后方。

    薛蟬衣的舌頭沒有躲避,貼合、碰觸,緊接著就自然而然地糾纏上來,彼此撥弄,愛撫。她的動作談不上熟練,還有點笨拙模仿的味道,但成熟女性在此時展現(xiàn)出的生澀,反而是更絕妙的刺激。

    不一會兒,她抬起手,試探著摟住了他,倉促的鼻息中,也摻雜了嬌柔的輕哼。

    他在狹窄的座椅上壓住她,徹底展現(xiàn)出雄壯男子的侵略性。而她抱住他的頭,弓背反頂回來,主動把滑嫩的舌頭,塞進了他的嘴里。

    彼此吸吮、玩弄,持續(xù)了好幾分鐘,她才微微瞇起水光瀲滟的雙目,輕輕推了推他。

    他馬上向后退開,為她將衣裙輕輕扯整,扶著廂壁,微笑道:“感覺如何?”

    “不壞。”她輕撫著微腫后分外嬌艷的唇瓣,認真思索了

    一會兒,笑著說,“我都有點兒想談戀愛了?!?/br>
    “只是有點兒?”

    “嗯,只是有點兒?!?/br>
    “那看來我還需要努力才行?!?/br>
    她搖搖頭,“不行,你再努力,我就連那一點兒也不想了?!?/br>
    “啊?為什么?”

    薛蟬衣主動探過來,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還是不說這個了。介意我談一談,接下來想做的事情嗎?”

    “說吧?!?/br>
    她斟酌了一下語言,輕輕拍打著面頰上殘留的緋紅,說:“我今晚,想把住處換成大床間。做一些,你應該會想和我在大床上做的事。”

    韓玉梁忍不住笑出了聲,“需要說得這么委婉么?”

    她眉梢微微一動,“我擔心用我習慣的說法,會破壞氣氛?!?/br>
    “哦?愿聞其詳?!?/br>
    “好吧?!彼龔澭?,把雙手放在他的腿上,“韓玉梁,愿意陪我,幫我體驗一下初次性生活的感受嗎?”

    “我倒覺得,這樣說話還挺刺激的。”他蓋住她的手,湊近親了額頭一下,“我很樂意。咱們這就回去?”

    “不,先吃晚飯?!彼龘u搖頭,很認真地說,“性交會消耗不少熱量,此外,我也希望稍微攝入一點兒酒精飲料,我認為這有助于減少我的痛感。如果你不介意,我回去路上還想去藥店買一管利多卡因乳膏,你的yinjing尺寸讓我很擔憂。我不想因為yindao裂傷這樣的問題去醫(yī)院?!?/br>
    “還有么?”

    “嗯……還需要一些消炎藥,一瓶洗液,水溶性潤滑劑。我聽說你有生育方面的問題,而且最近才做過體檢,安全套的問題咱們可以再協(xié)商,但我希望買一盒備著。這些可以嗎?”

    “當然可以。還有么?”

    她微微仰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還有……請稍微溫柔一些。如果你欲望亢進不好忍耐,我可以先為你按摩排精一次,這樣也有助于幫你延時。啊,這樣的話還要買指套。你記得提醒我?!?/br>
    “蟬衣,你緊張的時候,語速會變快好多啊?!?/br>
    “有嗎?可我沒覺得緊張啊。我在很認真地期待自己的初次性行為?!彼种庵г谂赃厧谏?,托著歪過去的面頰,“我還在想,如果疼到受不了,我該怎么辦。喊停的話,對你是不是不太公平?”

    “不會?!彼麚u搖頭,“你隨時可以喊停,我會在你任何不情愿的時候停下來?!?/br>
    薛蟬衣看了一會兒窗外已經(jīng)在降低的風景,說:“我以前沒想過,我的生命中還需要有個男人,用他的生殖器官,進入我的?!?/br>
    “現(xiàn)在女孩中不婚不育的很多,挺正常。”

    “我的年紀,不適合再被稱為女孩了。”她自嘲一樣地勾起唇角,“我曾經(jīng)有過一個念頭,如果一直遇不到合適的男人,我就用手術刀,把yindao瓣切除。”

    “嗯?”

    “就是處女膜的意思,不是yindao的什么重要器官。”

    “我知道,我是好奇,你為什么要用手術刀切了它。打算跟手術刀過一輩子的儀式?”

    她搖搖頭,“不,我就是想在例假的時候用棉條,我的處女膜結(jié)構不好,不能用。衛(wèi)生巾對我這樣經(jīng)常做手術的醫(yī)生太不友好了。很容易悶出……啊,抱歉,跟你聊這個,不是很合適?!?/br>
    “沒什么不合適的。”韓玉梁在心里默默把經(jīng)血不吉之類的念頭一腳踢飛,笑道,“我可不是連月經(jīng)都不愿意談的老封建。很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嘛,何必跟個古代人一樣說都不敢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