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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604章 花蕾夜來香

    第604章·花蕾夜來香

    2021年12月21日

    架好攝影器材后,呂瀟貞掏出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妝,左瞄瞄右瞄瞄,滿意地松了口氣——行,怎么看都比抓來的那個小婊子漂亮。

    她是專門從奈奈那兒跑過來給韓玉梁……啊不是,給花夜來幫忙的。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次會在新扈市的一個小秘密調教所里跟花夜來zuoai。

    呂瀟貞在被領進調教師這個行業(yè)的那次事件中,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不是處女,對花老大既敬畏又仰慕,就算光沖著她母親絕癥中最需要的那筆錢,她都愿意隨時隨地陪他用各種方式zuoai。

    可惜她在奈奈手下工作了這么久,也沒得到再跟花老大合作的機會。她悄悄關注過葉之眼事務所的情況,發(fā)現(xiàn)那邊好看的女人實在是不少,也就不敢再抱什么幻想。

    這次韓玉梁的事件大爆發(fā),讓呂瀟貞更加絕望——花老大連東瀛大明星都搞上床了,她一個早就退出圈子的三流女演員,估計不會被想起來了吧。

    沒想到,事情峰回路轉,奈奈那邊竟然接到了電話,收到了非常直率的邀請。

    不過可惜的是,奈奈這段時間在西華特政區(qū)那邊出差,就算連夜搭飛機也趕不上這一晚的幸福炮火。

    于是,留守在華京東郊的呂瀟貞就撿了這個大便宜。

    午夜零點后不久,她開車在約定的地方接到了看起來心情不佳的韓玉梁。

    她沒敢問,但韓玉梁路上主動開口,說許婷晚上看到又有一堆人在集火他,難受得不行。

    呂瀟貞不太熟悉他身邊女人的情況,就是從奈奈那兒知道些外圍八卦。

    她也沒什么興趣去了解更多。但她很愿意聽他傾訴。

    這讓她有了一種,合作關系之外的感情也在逐漸變得親密的幻覺。

    或者,那興許不是幻覺。畢竟韓玉梁還記得她的事情,上車就先問了一下她母親的病情怎么樣了。

    這就夠了。

    她成為職業(yè)調教師這么久,從不調教男人,也不跟女人一起用雙頭龍。她就是想,把獲得了新生的自己,盡可能多的保留給他。

    然而,半路上,韓玉梁接了個電話。是個叫沙羅的女人打來的。

    之后,呂瀟貞按他的要求拐去了一個酒店附近,等待了十幾分鐘。接著,后座上就多了一個昏過去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地問:“花老大,你今晚……是跟她,還是跟我?還是……一起?”

    “跟你?!表n玉梁給出了讓她安心的回答,“在不留下什么證據(jù)的情況下,順便調教調教她。記得幫我錄下來,設備你那兒有吧?”

    呂瀟貞的眼睛亮了,預期的施虐畫面讓她的下腹部都感到一陣愉悅的緊縮。

    現(xiàn)在,設備已經(jīng)架好了。

    韓玉梁脫掉衣服,拿出滑雪面罩,但考慮了一下,沒有戴上。

    他走到仍在昏迷中的葉初蕾身邊,往她xue道上補了一指。

    呂瀟貞裹著浴袍站在衣柜前,正托著下巴考慮哪身調教服能看起來漂亮一些,纖細的腰肢,就被堅硬火熱的臂膀圈住。

    過去這么久,她早已不像當初那么害怕,只是有些女性本能的緊張,“我……其實沒什么經(jīng)驗,到現(xiàn)在還是只會調教相關的那些技術,是不是……挺沒用的?”

    “又不是壞事?!表n玉梁本就是為了緩解逐步濃烈起來的饑渴感,才私下聯(lián)絡了SexyDoll,呂瀟貞這么積極當晚就趕了過來,其實讓他頗為驚喜,“這次多謝你了,我的確很需要幫助?!?/br>
    這話讓她的身體熱了起來。她緩緩往后靠在他的胸膛,靠之前調教工作積累起來的膽量,反手撫摸向他的胯下。

    他沒穿衣服,赤裸裸展示著充滿雄性誘惑的肌rou,也讓她毫無阻礙地握住了堅挺粗長的陽物。

    呂瀟貞輕輕喘息起來,已經(jīng)完全成熟的rou體感應到了那堅硬意味的渴望。愉悅感從下體的深處被喚醒,她配合那隨著心跳鼓動的細細酥麻,用柔軟的指腹愛撫高翹的guitou。

    真大啊……能不痛地塞進來嗎?她暈淘淘地想,覺得這好像不是靠愛液潤滑可以解決的問題。

    “要不要先去弄她?不然一會兒醒了……挺麻煩的?!眳螢t貞小聲提醒一句,想著是不是能趁調教那女人的機會讓自己的身體足夠亢奮,順便悄悄預先擴張一下。

    “我不讓她醒,她醒不過來?!表n玉梁的手鉆入了浴袍的領口,握住她還沾染著水氣的軟嫩rufang,“我說了,她只是順便。今晚在這兒,你才是女主角。”

    “嗯呃……”rutou飛快被酸癢充滿,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可以如此敏感。

    很快,從頭到腳彌漫的愉悅就讓她輕輕扭動起來,寬松的浴袍里,發(fā)出細小的叮鈴聲。

    “你戴了什么東西?”他好奇地往下摸去。他記得呂瀟貞打了臍環(huán),難道,這次往上掛了鈴鐺?

    “腰鏈。”她羞澀地說,然后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光滑的布料順著更加光滑的脊背墜落,凹凸有致的裸體很自然地袒露在昏黃的燈光下,雪白的腰肢被一條銀白色的鏈子環(huán)繞,前面固定在臍環(huán)上,后面自然地搭在突起的臀鋒上沿。每隔幾個環(huán),鏈子上就垂下一個小小的鈴鐺。

    “

    好看嗎?”她白皙的肚皮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那條鏈子就跟著一晃一晃的,發(fā)出悅耳的輕響。

    “好看?!彼氖謩拥酶?,一波接一波喚起女體的情欲,迫不及待地從生理上催促呂瀟貞進入狀態(tài)。

    “還有這個……”她噙著笑,將腳尖從拖鞋里抽出來,往側面抬起,俏皮地搖了搖。

    纖瘦的足踝上掛著一條同款的腳鏈,一動起來,也是叮當作響。

    韓玉梁忍不住了。他的手往下探去,撥弄幾下腰鏈,就握住了她的恥丘。

    那柔軟的三角地帶毛發(fā)處理得很干凈,幾乎摸不到毛茬,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感度很好,他才開始運功刺激,那嬌嫩的凹窩就甜蜜地縮緊,擠出幾滴黏滑的汁。

    他探入一個指節(jié),熟練地用功力刺激著整個腔道內(nèi)部,配合著盤旋在陰蒂周圍的真氣,不輕不重的壓迫著正在膨脹的前庭。

    “哈……呋……嗯嗯……”沒想到快感可以升溫得這么迅速,呂瀟貞的腿有點軟,“花……老大,我……站不住了?!?/br>
    先前的擔憂也被濃烈的情欲驅散,幾分鐘前她還在擔心自己裝不下,現(xiàn)在,她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開始往里裝。

    韓玉梁很想多拿出一點耐心給千里迢迢過來舍身幫忙的姑娘。但之前襲擊葉初蕾的時候,他屬于yin賊的心就已經(jīng)快要按捺不住。

    他沒有抹點潤滑乳液直接提槍上馬,已經(jīng)是托梅薇絲之前給他做過內(nèi)心強化的福了。

    這間小調教室最顯眼的家具就是寬大柔軟的床,只是葉初蕾躺在上面,看著有點礙眼。

    韓玉梁想了想,關上衣柜的門,讓呂瀟貞后退了半步,抓住她的手,扶在上面。

    她順從地彎下腰,向后挺出肌rou飽滿曲線上提的裸臀。

    真像只等待交配的雌獸……她低下頭,望著地磚的花紋,昏昏沉沉地想。

    看得出,呂瀟貞成為奈奈的部下后日子過得不錯。她之前過于瘦削的身體養(yǎng)回了一些應有的脂肪,曲線呈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柔潤,總算有了幾分地區(qū)選美亞軍的風采。

    真切而實在的新鮮感充盈在韓玉梁的腦髓。他扒開女郎緊湊的臀縫,蹲下去,嗅了嗅濕潤花芯令人迷醉的雌腥氣,起身拉住那條閃亮的腰鏈,頂住蜜汁的源頭,緩緩插入。

    “嗯嗯……嘶……”呂瀟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快感很強,被填充的部分像是麻痹了一樣,但畢竟她太久沒有用過那邊,連自慰都只在小豆子上流連,被撐開的嫩rou難免會有一種要裂開來的錯覺。

    但她承認,脹痛作為底色,升騰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強烈。

    她忍不住迎合著男人插入的動作,小狗一樣扭了扭屁股。

    肚臍下懸空的小鈴鐺叮鈴叮鈴地響,像在歡迎這等待已久的客人。

    火熱的膣壁纏繞在陽物上緩緩擰動,不需要多么豐富的經(jīng)驗和十分熟練的技巧,單純追逐著本能迎湊的成熟rou體,會自然在快樂中做出最適合榨出jingye的反應。

    享受著這種生澀而妖嬈的回饋,韓玉梁抱住她的腰,緩緩抽送。

    “哈啊……哈啊……好舒服……嗚……爽……太深了……啊啊……好麻……”呂瀟貞的膝蓋哆嗦起來。她大口大口喘氣,一滴唾液掉下去,比溢出的yin汁先一步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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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渾圓的大腿內(nèi)側已經(jīng)有好幾道亮晶晶的水痕,那保持著五、六秒間隔緩緩鉆入挖出的yinjing,仍在源源不斷挖掘出yin亂的甘泉。

    很快,第一次高潮就在游遍全身的酥癢促進下降臨。

    呂瀟貞踮起腳尖,小腿肚緊緊繃著,大腿根鼓起,凹下,汗津津的屁股夾攏,再放松。叮鈴叮鈴一串響,她膝蓋一軟,往下跪去。

    韓玉梁抱住她,扶穩(wěn),等她回過這口氣,突然抽了出去。

    “誒?不是……你還沒射吧?”她扭頭問,眼里的急切也不再掩飾,“要換個姿勢?”

    這是調教室,他們是兩個彼此取悅的調教師。以rou欲為工具的專家,當然不需要被世俗的羞恥心束縛。

    “嗯?!彼唵螒鹨宦?,把呂瀟貞轉過來,變成面對面的立位。

    “你太高了?!彼嘈抛约荷眢w的柔軟度,曾經(jīng)在舞蹈室下過的苦功沒那么容易徹底消弭,但她的入口生得靠后,從前面來,身高差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要不……我去拿個凳子?!?/br>
    “不用?!表n玉梁彎腰吮住她的rutou,雙手摸到她的股間,往兩邊分開。

    她嬌喘著扶住他的肩膀,后背抵著柜子,順著他的力量打開雙腳。她已經(jīng)猜到接下來最可能的姿勢。一想到會被那種充滿支配感的體位征服,她依然酸脹的zigong口就忍不住一陣戰(zhàn)栗。

    插進來……盡情地享用我吧……她摟住韓玉梁的脖子,先抬起了掛著腳鏈的赤足,配合著他的力量,往上一提,順利被他抱起。

    他往后退了兩步,離開衣柜,讓懸空的裸體不再有他之外的任何支撐。

    然后,他把又粗又硬的支柱,深深嵌入到她的體內(nèi)。

    “嗚……嗯??!”當身體如同在浪頭上一樣起伏,呂瀟貞抱緊他,發(fā)出一聲聲短促的尖叫。她咬牙,皺眉,大口大口吐氣,可依然無法緩解貫穿全身的緊繃

    感,直到,最后那心花怒放的釋出。

    韓玉梁在衣柜前慢悠悠繞著圈,把她在空中cao得丟了三次,才意猶未盡地放下,讓她上身側臥在桌上,抬起那條戴著腳鏈的腿,從后面慢悠悠搗。

    rou杵上已經(jīng)滿是黏糊糊的yin汁,攪拌出的白沫戒指一樣在根部繞了一圈,但貪婪的膣臼還在本能地迎湊,舒展開的股間不停發(fā)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和腳上、肚子上的小鈴鐺們一起,構成情欲的進行曲。

    “嗯、嗯!嗯嗯!嗯啊——!”呂瀟貞仰起頭,嬌美的身體反弓成扭曲的弧,各處的肌rou都在痙攣,濕潤的內(nèi)部更是攥著roubang不斷地抽搐。

    韓玉梁做采花大盜十余年,幾乎從未被女子事后告發(fā)揭破,憑的可不是那年代女子不敢聲張的羞恥心,而是這專門從牝戶捷徑硬闖心房的床上功夫。

    他越是yin賊性子復蘇,就越要讓胯下嬌娘被他玩弄到難以承歡,嬌啼不止,到最后哀聲告饒,一敗涂地。

    再加上前幾天連著服務了三個女明星,那股牛郎勁兒也沒全過去,他上面把玩雙乳,下面深淺交替,真氣彌漫秘術催動不斷,呂瀟貞一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久曠女郎,就算有點調教的本事,也一樣是被他cao到上氣不接下氣,翻眼吐舌噴來噴去的命。

    “老大……”又是一股水花噴在韓玉梁大腿上后,呂瀟貞跟擂臺上投降求饒一樣連連拍著他的大腿,搖晃著濕漉漉的長發(fā),“你……還沒好嗎?我……頂不住……了……要不,先讓我……歇口氣……”

    韓玉梁很喜歡看女人露出現(xiàn)在的表情。

    他放松精關,頂著zigong口磨了幾圈,喘息道:“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了?!?/br>
    聽到這話,呂瀟貞只好咬緊牙關點點頭,手掌扒著桌邊,緊緊閉上了眼。

    那熱騰騰橫沖直闖的大jiba,又開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的身體已經(jīng)極度敏感,充血的rutou被指尖一搓都會渾身發(fā)麻。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花夜來這個名字明明沒多少實績,仍被奈奈列為最高檔次的調教師。她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花老大有個外號叫做魔手——這雙手上的魔力,真是能活活shuangsi她。

    最后的沖刺,韓玉梁把她翻轉到仰面朝天躺在桌上,提起雙腿纏在自己腰后,趴下一陣猛戳,酣暢淋漓地射出了這一發(fā)。

    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打在酥爛如泥的zigong口外,把紅腫的rou壁,和顫抖的大腦一起,染成了遮蔽一切的白色……

    葉初蕾醒來的時候,眼前也在一陣陣發(fā)白。

    她以為自己是剛剛睡醒,但朦朧的目光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房間的天花板,并不是她住的酒店。

    渾身一抖,她立刻意識到了兩件事。

    她被一個疑似韓玉梁的男人襲擊并擄走了。

    她現(xiàn)在沒穿衣服。別說睡裙,內(nèi)衣褲都不在身上,光溜溜的像個剛出生的嬰兒。

    “呀啊——!”她尖叫著想要蜷縮起來,立刻發(fā)現(xiàn)了第三件事——她的手和腳都被毛茸茸的情趣皮銬固定著,讓她只能在這個墊著防水單子的床上,大字型展開四肢。

    rufang和下體,連遮掩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啊——救——命——!”葉初蕾驚恐地大叫,淚花馬上就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不是什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但被葉少文收養(yǎng)后,她就沒受過半點委屈。

    她拼命掙扎著,皮銬的鏈條有一定長度,能讓她的手腳在一定范圍內(nèi)活動,但剛剛好,就是不讓她有機會夾緊大腿或者捂住胸膛。

    “別費力氣了。這兒的隔音雖然還沒達到錄音室的效果,但整棟建筑就只有咱們,還在很深的地下。不想我給你帶上口枷嘗嘗被cao嘴滋味的話,就乖乖安靜一點?!?/br>
    葉初蕾看向床邊說話的年輕女人,驚恐而迷茫,“你是誰?”

    “老大的助手。負責給你拍攝一個紀念視頻?!眳螢t貞稍微有些遺憾地舔了舔唇角,拿起負責流動鏡頭的數(shù)碼攝像機。

    對這種脾氣不好喜歡大喊大叫的女人,她可喜歡吊起來抽打愛撫抽打愛撫直到對方哭泣求饒了呢。

    可惜,韓玉梁沒允許她動手。

    葉初蕾打量著呂瀟貞,“老大?老大又是誰?”

    眼前的這個助手光溜溜什么都沒穿,卻戴了一張蝴蝶面具,肚子上掛著腰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那么,老大又怎么會是好人?

    我該不會是被賣掉了吧?一個無比絕望的猜測浮現(xiàn)到腦海中,葉初蕾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胃部都一陣抽痛。

    “就是我?!表n玉梁戴好了面罩,手扶雙膝坐在床邊,冷冷道,“你應該猜得到,我是誰。”

    葉初蕾扭頭看向另一側的他,跟著立刻羞恥地轉回去。

    兩個人竟然都沒穿衣服,無恥!

    “你應該慶幸,你哥哥是個比較實在的好人?!彼酒饋?,伸出腳踩住她的腰,腳趾撥弄著顫抖的陰毛,“沾他的光,你今晚只需要受點教訓,幫你長個記性?!?/br>
    “你們……這是犯法的?!比~初蕾用力眨眼擠掉淚珠,羞憤地喊,“我知道,韓玉梁,你和南城區(qū)警署有勾結,但這世上還有管著他們的地方!你以為他們可以永遠包庇你為所欲為嗎?你這是強jian,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韓玉梁坐在床邊

    ,伸出手握住她小巧的rufang,捏緊。

    “嗚……”

    聽著葉初蕾的悲鳴,他冷笑道:“你那留著專供哥哥的小sao屄,我才沒興趣強jian。既然你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下流無恥的色魔,那么,我做做好事,來讓你獲得一點發(fā)言權,親自體驗一下,我這個色魔是怎么個下流無恥法?!?/br>
    他的指尖點住那小小的rutou,一邊畫圈,一邊催動房中秘術,同時示意呂瀟貞,可以開拍了。

    呂瀟貞開啟四周的固定機位,手持攝像機從頭到腳給葉初蕾拍了一個裸體近景特寫,跟著退到適中的距離,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葉初蕾緊緊抿住嘴,不想求饒,也知道求饒不會有用。她只能壓抑著心中火一樣焚燒的恥辱,繃著臉忍耐。

    她相信酒店發(fā)現(xiàn)她失蹤后很快就會報警。

    她一定能平安脫困。

    韓玉梁不去碰別的地方,就在那兒按著那顆漸漸充血的奶頭,不緊不慢地撥弄,嘲弄道:“你口口聲聲譴責我好色,我還當你是個什么貞潔烈婦,怎么,只是這么碰一碰,就發(fā)情了?古往今來那么多大yin婦,怕是也沒幾個有你這么sao吧?”

    葉初蕾瞪著他,滿心驚恐。

    他的動作看似是在若即若離的繞著她的乳暈簡簡單單轉圈,可不光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斷從那里涌向身體各處,讓她通體火熱敏感難當,還像是有一張張無形的柔軟小嘴,貼著她已經(jīng)變硬的rutou連綿不絕地吸吮。

    “你……你……”她并不是笨蛋,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樣被拍攝下來的結果,“別……不行……別……別……”

    “老大,她果然是那種嘴巴不誠實的女人?!眳螢t貞適時給她打開的大腿中央拍了一個特寫,“你光是摸摸奶頭,她下面就濕透了。”

    “沒有!”葉初蕾尖叫出聲,大腿拼命往中間夾緊。

    但捆綁的余地剛好讓她怎么也擋不住羞恥的器官。

    “有沒有,你自己看咯?!表n玉梁打開旁邊的投影,讓呂瀟貞手中鏡頭的影像直接呈現(xiàn)在巨幕上,同時,功力催動更猛,手指按住不動。

    “不許看!不準看!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們……不要看啊……”

    瘦削修長的裸體在床上徒勞地扭動掙扎,但既不能擺脫皮銬的束縛,也無力抵抗洶涌快感的來襲。

    巨大的屏幕上,女性最私密的器官被完全展現(xiàn)出來。

    稀疏的毛發(fā)中,那嫣紅的裂隙讓任何有經(jīng)驗的男人來看,都明白那已經(jīng)充滿了發(fā)情的痕跡。

    充血的膣口,微微張開的yinchun,和那最顯眼的,口水一樣垂流出來的愛液,不僅染遍了正在張縮的嫩rou,甚至把晶亮的反光,拖曳到臀溝中。

    “沒有……沒有……嗚嗚……我沒有……”

    顫動的花房用蜜汁不斷反駁著哽咽的語言。

    初蕾綻放,夜來yin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