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池神父立馬想到被他養(yǎng)在外面的情婦和孩子,下一秒手機便響了起來,聽到那頭的言論,他蒼白了臉色,不可置信的看著池相昱。 神父,你只能依靠我了。 宴會的地址選在mh財團在首川郊區(qū)的一處占地兩百畝的別墅莊園。 高大厚重的圍墻將整個莊園都圍了起來,墻外的人想進去,墻內的人只會把墻越修越高。 森綠的爬山虎爬上紅磚瓦墻,往上是為了隔絕外來人窺探而立起的鐵刺,上百個攝像頭監(jiān)視者園區(qū)里的一切,稍微不對勁就會有專業(yè)的保安隊伍來進行勘查。 偌大厚重的鐵門里是被修剪的齊整的草坪和種植著各類花草的園區(qū),再往北方是一個靜水湖,上面停泊著不常使用的雙層游艇。 最中央是猶如宮殿般的別墅,歐式與中式建筑相結合,顯得豪華又典雅。三百多名仆人共同服侍著這個家族。 這是崔錫城的生日宴,同時也是mh財團宣告與lk財團聯(lián)姻的訂婚宴。 樸載盱興致缺缺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中央來來往往互相交際的人們,如果不是得知裴爍已經(jīng)在這了,他也不會這么早來。畢竟只是一個旁系的女兒。 李承四處觀望:好像沒看到裴爍少爺,就連裴家的人都沒看到正說著這話,他的視線就停留在了剛剛進來的裴元身上,為了贖罪,他這段時間更像是一條狗般跟在樸載盱身邊,防止對方的遷怒。 所以他立馬走到裴元身邊,看著對方嫌棄的眼神,隱忍住內心的罵聲,笑瞇瞇的開口道:裴爍少爺來了嗎? 裴元一看就知道李承不安好心,他毫不客氣的說:關你屁事。 果然是一脈相承的少爺脾氣,李承習慣了。他默默回到原來的位置,報告著:他不知道。 樸載盱有些煩躁,莫名的直覺告訴他有什么事情正超乎掌控。 [在三樓。] 終于,裴爍回復了他半個小時前發(fā)的消息,樸載盱收起手機就坐電梯朝上去,踏進走廊的那一刻,一個男傭表情為難的看向樸載盱,低聲道:抱歉載盱少爺,里面是主人家的私人空間,不對外開放。 私人空間?樸載盱從來不知道裴爍什么時候和崔家人關系好到能進私人空間的地步。 滾開。樸載盱的心情不好,說出的話自然沒那么客氣。長腿一跨就向前走。 男傭想要阻攔卻被李承攬住肩膀無法動彈。搭腔道:難道你要惹載盱少爺不高興嗎?想想你家少爺,即將與lk財團聯(lián)姻,未來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走廊的燈光昏暗,可樸載盱分明看到最深處拐角的那個房間正透出暖黃色的光芒。 裴爍宛如情人最繾綣的呢喃,崔錫城彎腰親吻裴爍的嘴唇,拉著對方的手親吻手腕,然后將臉深深埋進裴爍的頸窩,像小狗一樣親了親。 裴爍坐在沙發(fā)上仰起頭注視著早已濕漉漉的崔錫城,勾起嘴角替他將垂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親吻著嘴角。他的西裝外套被隨意搭在一旁,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膚,領帶被崔錫城解下想蒙住裴爍的眼睛。 崔錫城看看腕表:還有半個小時。宴會就要開始,他即將回歸那個冷漠高傲的崔繼承人,而并非和裴爍zuoai的biaozi 被蒙住雙眼后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裴爍勾起嘴角:你確定只用半小時就能讓我滿意? 崔錫城忍不住笑道:我會努力的,寶貝。 再親親我。他撐著裴爍的肩膀垂下腦袋,看著對方飽滿的嘴唇和精致的下頜,突然色令智昏,根本不再去想下面的宴會。 lk財團的那位小姐如何?果然,只要不堵住那張嘴,裴爍就容易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來。 只是聯(lián)姻。崔錫城理智開口道,我們以后還可以保持這樣的關系。 裴爍笑道:做你的地下情-人? 不好嗎?崔錫城拿不準裴爍的意思,安撫性的親了親對方的臉頰,我不喜歡她,只是為了子嗣罷了。 裴爍不說話了,只在情-動時泄露出一點聲響。 錫城哥,以后我們 樸載盱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沙發(fā)上的兩人。裴爍被蒙著眼睛似乎還有些疑惑的偏了偏腦袋:有人來了? 在崔錫城還沒有反應之際,樸載盱猛的沖過來揪著他早已皺巴巴的衣領將人打到地上。崔錫城覺得可能已經(jīng)撕裂了,他正處在最脆弱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抵抗住樸載盱野獸一般的憤怒。 裴爍扯下領帶,看著打作一團的兩個男人,皺緊眉頭卻沒任何勸阻的意思,只在樸載盱想去錘崔錫城臉的時候才開口道:載盱,停下,他一會兒還要去宴會。 隨著裴爍開口,樸載盱握緊拳頭,整個人緊繃住硬邦邦的,他直起身來看著坐在地上連褲子都沒穿的崔錫城,真是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明明剛才那人也沖著他的臉來,為什么裴爍卻一句話不說? 你惡不惡心,在這里搞偷-情?更何況偷-情對象還是裴爍。只要想著,樸載盱就要發(fā)瘋。 這和你沒關系吧。崔錫城穿上褲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絕對已經(jīng)破了,他甚至不敢動作,每一步都走得很煎熬,況且這是崔家的莊園,你未免太無法無天了,樸會長沒教給你什么是最基本的禮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