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樸載盱臉色陰沉:你這狗崽子配不上我的禮儀。 錫城哥,宴會快開始了,你先下去吧。裴爍開口道,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崔錫城當(dāng)然不可能這個模樣下去,他得先洗個澡,再換身新衣服。否則每個人都能看出他剛結(jié)束一場情-事。崔會長不允許被別人看笑話。 等崔錫城離開后,裴爍已經(jīng)沒了興致,他把東西扔進(jìn)進(jìn)垃圾桶,想整理一下自己再好好同樸載盱講話。 但樸載盱沙啞著聲音開口道:他是你第一次的男人? 裴爍頓了頓,輕輕點頭。 和男人喜歡嗎?樸載盱又繼續(xù)問道,眼尾紅紅的,煩躁的要命,但偏偏煙盒在樓下沒拿上來。 裴爍轉(zhuǎn)頭看向樸載盱,只見對方只留給自己一個后腦勺,揚起嘴角:怎么了載盱,難道你也想試試嗎? 我剛才沒有很滿意呢。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暗示性的語言,樸載盱一定會狠狠教訓(xùn)對方一頓。但偏偏說這話的是裴爍那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神情。 樸載盱瞳孔緊縮,他握緊拳頭。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然后裴爍就看著樸載盱拿過剛才的領(lǐng)帶,和崔錫城一樣蒙住了他的眼睛,原來就連樸載盱也會被逼的發(fā)瘋。 第11章 你的臉是怎么回事?崔會長禁皺著眉頭。 崔錫城的顴骨隱隱作痛,那瘋狗一進(jìn)門便給了他一拳,連帶著下-身都傳來撕裂般的感覺,別扭的不象話。 今天是你的訂婚宴,這樣子讓別人看笑話嗎?崔會長輕嘖,看著這個被譽為天才的兒子,只可惜,沒有學(xué)到半分商人的狠絕。像個真正的、清高的外科醫(yī)生,難不成你真以為自己的好名聲是給那些窮人看病來的?沒有財團背后的運營,你只能算是個普通醫(yī)生。 說完,就連看都不想再看崔錫城,沖身后的管家開口道:給他涂點遮瑕,遮遮這張丟人的臉。 全程沒有關(guān)心,只有商人冷冰冰的審視,像是評判一件物品的價格。崔錫城冷漠的站在原地,高定黑色西裝包裹著修長的身材,真是虛偽的慈善。 與此同時,他又想到剛才裴爍的神情,那樣動人的眼睛里只倒映著他一個人,只是看著他,潮水般的愛意便將空-虛麻木如同木偶般的他填滿。他想去到裴爍身邊,無數(shù)次。 快點和那個男人斷了聯(lián)系。崔會長最后威脅著,玩玩就好了,結(jié)婚之后你不能有任何丑聞。這會影響你的價值。 崔錫城感覺自己被囚禁在了這副軀殼中,他瘋狂的在內(nèi)里嘶吼,但面上卻波瀾不驚,淡淡道:知道了,父親。 站在舞臺中央,崔錫城勾起嘴角,任由樸順珠小姐挽著他的胳膊。沒人會知道半小時前他還和男人在一起廝混,他的身體被完整填滿。 崔錫城的身體微微顫抖。甚至想著,面對這么多賓客,如果他做出失禮的舉動,裴爍一定會覺得十分有趣。 樸順珠疑惑的抬頭看向自己的未婚夫,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全部都是利益糾葛,可為了展示自己的賢良,她開口道:你還好嗎? 我很好。崔錫城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那如冰一般冷漠的臉龐在這時顯得柔和無比。 樸順珠紅了臉。 順珠小姐,我需要和你說明一件事。崔錫城的眼中泛著冷意,避開所有人,在對方耳邊說道,我們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不會愛上你。 真是一個自私自利、虛偽的男人。 和他父親如出一轍。 裴爍仰頭靠在沙發(fā)上,摸著樸載盱涂滿發(fā)膠的頭發(fā),接著垂眼與對方上挑的眼神對視,他勾起嘴角溫和的說:還需要再努力些啊,載盱。 呼、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經(jīng)驗十足?樸載盱咬牙切齒,他忍不住揉了揉發(fā)酸的臉頰,順帶撫摸著自己的脖子,都被很好的照顧了,那男人有這么招待你嗎? 裴爍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還以為之前你們在star l點應(yīng)招生就是為了擺脫處-男身呢。 果然被裴爍知道了,樸載盱皺緊眉頭:我沒那個意思,是李承點的。 載盱,別聊這些了。裴爍笑了笑,溫柔但不容拒絕的按著樸載盱的腦袋,繼續(xù)啊。 李承在外面就像做賊一樣著急。 他守在走廊處代替了之前男傭的位置,摸索著身上的口袋想找根煙出來抽抽,但渾身上下什么都沒有,只能拿出手機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看看kt消息。 剛才崔錫城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很不對勁,李承一眼便看出來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再聯(lián)想到裴爍也在里面簡直細(xì)思極恐,不敢想象。原來之前樸載盱的話都有跡可循,裴爍是個同-性-戀。 而現(xiàn)在樸載盱也沒有出門,那他就只能當(dāng)條看門狗,隔絕一切窺探的目光。 [猜猜我昨天看到什么了?][圖片] [那個一等?他在飾品店做什么,明明只是個資助生。] [聽說他們這種平民會打很多份工來維持生計,真慘啊。] [你可憐他啊kkk要不讓你們家去資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