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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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望著那二人, 一人坐于輪椅,一人行動自如, 雖非相配, 瞧著卻又些許自然,無人可插入。 待行至繁華街道, 嘈雜之聲環(huán)繞耳邊,崔拂衣方才醒神, 自方才書本中離開。 再低頭一瞧,便見方才尚且百無聊賴之人,此時眼中也已洋溢勃勃興致。 夫君不喜讀書?崔拂衣笑問,方才可不見應缺這般欣喜。 應缺神色微頓,抬眸暗暗一瞥,家中自有眾多書籍,若看完,也可差人去買。 既已外出,已然應當瞧些不一樣的。 崔拂衣若有所思點頭,夫君言之有理。 既然如此,崔拂衣自當應應缺所求。 二人行至茶樓酒肆,登上二樓,尋了個靠窗,視野正好的位置坐下。 叫了些茶與茶點,聽著樓下歌女一展歌喉。 夫君,喝茶。見應缺將清茶飲盡,崔拂衣方才道,雖非上好茶葉,卻也非同尋常。 只是夫君盡飲好茶,這杯恐入不了夫君之口。 應缺伸手,待崔拂衣再次將茶杯滿上,低頭垂眸,茶面之上,隱有眼睫輕顫,唇角微彎,于我而言,世上最好的茶已然嘗過,再見其他,都不過爾爾,便也無甚區(qū)別。 崔拂衣微微側耳傾聽,最好的茶? 應缺適時抬眸,微微一笑,眸帶星光,夫人也喝過,可是忘了? 崔拂衣靈光一閃,新婚第二晚,應缺請的那杯合巹茶,驟然浮現(xiàn)于眼前。 他亦是垂下眸去,唇邊含笑。 與他共飲合巹酒,那便是最好的茶嗎? 茶樓位高,二樓自有遮擋,應缺便讓崔拂衣將帷帽取下,此時二人對坐而笑,神色清晰落入對面酒樓有心人眼中。 蔣二,對面似是崔兄? 蔣二收回視線,輕描淡寫:如今不可再叫崔兄。 王七公子訕訕道:不過一時嘴快。 蔣二公子淡聲道:日后莫在嘴快,盡是麻煩。 王七公子抬眸遠眺,遠遠瞧見崔拂衣與人對坐而笑,神色自然松快,絲毫看不出困頓頹靡之態(tài)。 見他為應缺斟茶,喂應缺點心,為應缺整衣弄發(fā),為 舉止自然親昵,未有半分不愿。 他怔然嘆道:我本以為他是為人所迫,身不由己,還想著尋著機會照顧他,他日若有機會,再尋機會使他脫身,如今瞧著,卻是我自作多情,自以為是了。 幾人同窗數(shù)載,相識多年,感情非比尋常,便是得知崔拂衣真身乃是哥兒,雖有別扭,卻更是擔心。 當日婚禮他們也曾參加,卻只能遠遠看著,無法上前相談。 今日再見,卻是不知是否該上前相談。 他尚在糾結,蔣二公子卻已起身向外。 你走哪兒去? 偶遇。 他那病秧子夫君還在。 正是他在,若非你想與他私會? 如此,一人便成了二人。 不多時,應缺身旁便多了一位白衣公子,二位,茶樓客座不多,可否容我與二位拼個桌? 白衣公子身旁,還有一藍衣公子相隨,拱手稱禮,態(tài)度倒是不錯。 然,應缺低頭望向桌面,七八點心,三兩壺茶,便將桌子占去大半。 如此,竟還有人前來拼桌? 抬眸望向崔拂衣,后者卻已眸光微亮,欣然應允。 二位請坐。 應缺: 他眼眸微轉,目光落于二人身上,若有似無帶著打量。 蔣兄,王兄,這是我家夫君。崔拂衣略一卡殼,輕輕一瞥,眼含柔光,你們不必客氣。 應缺微微一笑,原是夫人舊友,應某在此失禮了。 蔣二公子與王七公子未曾想崔拂衣如此坦然直白,心中已然知曉,對方與眼前這位夫君當真親近。 二人雙雙拱手,算是施禮。 應缺抬眸一掃,一名護衛(wèi)便主動上前,不知二位公子是何口味,小人再行點單,今日我家夫郎與舊友相會,自然該我家公子請客。 護衛(wèi)言語客氣,盡顯主人姿態(tài),而他所代表之人,顯然是那言笑溫和,鋒芒不顯的崔拂衣夫君。 咳應缺輕咳一聲,在下身子不好,若有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哪里,該是我二人打擾才是。 雖未有表現(xiàn),二人卻隱隱覺得,應缺對他們并不歡迎。 崔拂衣正欲再次為應缺倒熱茶,手試茶溫,卻覺茶微涼,便喚人將茶壺重新放于爐上燒一燒。 可覺得冷?我將窗戶關上。崔拂衣關切問。 應缺笑染眉眼,是有些,可屋中燒著爐子,若再將窗戶關上,恐二位公子覺得悶。 崔拂衣便道:且留條縫便是。他竟也問都不問那二人,便徑直起身關窗。 二人默默對視一眼 應缺眼含歉意,唇角卻隱隱微揚,在下身子不好,夫人過于緊張,讓二位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