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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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子皺眉:我那些兄弟當真有這般膽大之人?他蟄伏,其他人也跟著蟄伏,如此豈非是讓那孩子平安無虞? 公子有所不知,有孕之人最是危險,一不小心不止留不住胎兒,甚至可能一尸兩命,月份越大,越是危險,如今雖已過三月,等到八/九月時,方才是最易下手之時。 便是當真生下又如何?是男是女是哥兒尚且不知,從那孩子長大亦需多年,若是他如世子一般身體孱弱,亦或是長成個五毒俱全,無惡不作的紈绔,王爺能放心讓他繼承王府?大丫鬟言下之意,便是他們勝算依舊很大,四公子最大的對手仍是其他兄弟而非那還不知性別的胎兒。 四公子聽得眉眼舒展,有些道理。暫且不必對世子妃這胎下手,可教他心中放松許多。 抱著丫鬟溫存起來。 秦側(cè)妃在屋中走來走去,這可怎么辦?世子有后,世子之位還輪得到你嗎?怎么就有后呢?那樣的身子一看便知不中用,這都能有孕?當真是老天眷顧還是另有隱情?莫非是世子妃不甘心守活寡 母妃!三公子厲聲呵斥。 秦側(cè)妃一噎,我、我不過說說而已,你兇什么! 三公子揉著眉心,隔墻有耳,若是被王妃聽見,您就得和鄭側(cè)妃一樣被送去莊子上,您可愿意? 那自是不愿的,秦側(cè)妃也知自己這張嘴易惹禍生事,好歹收斂一二。 片刻后低聲道:可我說的也是事實,世子那身子,若能生育子嗣,幾年前王妃便該張羅了,卻是遲遲未動,直到這世子妃進門,有問題的,當然是世子妃。 府中戒備森嚴,絕無可能有人膽敢私相授受,犯上作亂。 秦側(cè)妃卻覺得,相比世子之位被他們得去,王妃更寧愿讓世子妃懷個野種。 然這畢竟不過是她的猜想,沒有證據(jù),便算不得真。 無論如何,世子有后一事在瑞王府中掀起驚濤駭浪,一時間,府中暗流涌動,風波難平。 應缺未曾在意那些人,左右都有王妃看著,想來出不了什么亂子。 比起無關緊要之人,此時他顯然更應在意身邊人。 崔拂衣正坐于窗前,凝望遠方,雪雖停,卻未化,幾樹紅梅屹立院中,更渲染這冬日之景。 應缺卻瞧著崔拂衣雙目失焦,儼然心思并未在窗外雪景上,不知飄去了何處。 咳咳夫人若是欲教久久陶冶情cao,大可喚樂姬來彈琴奏曲,請畫師作畫,委實不必在窗前吹風,免得受寒。 崔拂衣回神,羞慚道:我并無此意,不過是一時走神。 自知曉有孕后,他尚且如在夢中。 那日應缺笑說:我夢見久久說它來了,此時正在夫人腹中,不若請薛府醫(yī)來瞧瞧? 本是玩笑之言,崔拂衣亦是隨意配合,誰知薛府醫(yī)到來診脈后,竟當真診出喜脈。 聽著眾人喜笑顏開,口稱恭喜,崔拂衣腦中卻只有莫非夫君未曾哄他,托夢是真,久久亦是真? 之后待到王爺王妃聞訊而來,對他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崔拂衣也仍未能全然回神。 還是應缺勉力應付片刻,才以咳喘之聲提醒王爺王妃時候已久,他們需要休息。 王妃仍不放心二人,便把自己身邊的林嬤嬤留下來照顧崔拂衣。 先前還帶崔拂衣接見客人,如今也不讓他跟著了。 可以說,此時的崔拂衣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王妃恐怕也會想辦法將其摘下。 珍貴藥材流水般送來,王爺王妃以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他們要留下這孩子的決心。 畢竟無論是男是女是哥兒,都是應缺唯一的血脈。 從前崔拂衣也被看重,如今卻仿佛一件珍貴易碎的瓷器,便是起身倒茶,也有丫鬟接手。 夫人如今,倒是比我更受寵了。應缺說笑道。 崔拂衣聞言卻是眉心微蹙,起身關窗,回到床邊,夫君這般想,可是心中不滿? 應缺哪有什么不滿。 既非不滿,那便是吃醋了?崔拂衣抿唇盯他,似在興師問罪。 應缺無言。 崔拂衣好心提醒,夫君心心念念的孩子,如今也要吃醋嗎? 應缺伸手攬他腰身,手掌恰好輕撫在崔拂衣小腹處,似在感受那尚未成熟的孩子。 便是當真醋了又如何?夫人要為它訓我? 應缺輕挑眉稍,似含倔強。 崔拂衣方才興師問罪的模樣已然演不下去,眉眼一彎,忍俊不禁,伸手輕點應缺微撅的唇角,又在應缺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不如何,便只好多愛夫君一點了。 他自然是愛這孩子的,可他卻從未忘記,愛它的前提,是因為應缺。 他最應愛之人,也是應缺。 應缺轉(zhuǎn)怒為笑,唇角也從撅變成了翹,他抬眸望著崔拂衣,半晌,方才輕吻那雙含笑的唇瓣。 崔拂衣由他親吻,未曾拒絕半分。 我因夫君而愛重它,你為先,它為后,夫君為何還會心生嫉妒? 應缺不承認,夫人莫要冤枉我,我何曾嫉妒于它? 崔拂衣挑眉,莞爾道:既如此,那為了這孩子,今后我與夫君分房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