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白天正經(jīng)教導弟子的師尊,夜晚忍不住
自洛白苒同虞暮踏入劍閣起,那壯觀的景象便迷住了她的雙眼,她覺得自己頗像剛見到世面的土包子。 不過要她來說的話,她還是最喜歡她家明雪的外觀,想必鑄造她的人定是花費了不少心血。 “是為師為你選,還是你自己選擇,你選的時候我可在一旁為你參考?!?/br> “那還是師尊來吧,我不太懂這些?!?/br> 虞暮點頭,抬手揮退守在閣內(nèi)的弟子。只見他閉眼朝前方虛空處一攤手,一只通體銀白的劍便自動飛到了他的掌心。 “你看這把如何,應是極為適合你的冰靈根。” 洛白苒聞言湊上前去,她沒忍住伸出手去觸摸刻滿紋路的劍鞘,雙眼都變得亮晶晶的。 洛白苒回過神,剛剛她都看入迷了,手中這柄劍比起「明雪」來說可能略微有些遜色,但她剛接觸到劍道,見過的也不過是現(xiàn)如今滿屋子的劍。 而她這把劍,比起身邊那些更為耀眼奪目,也不知劍鞘是什么做的,居然能雕刻出如此繁復的花紋。 虞暮帶著她撫摸劍鞘的手拉上劍柄,劍刃出鞘,寒芒四射,洛白苒又被驚艷了一把。 在她驚嘆后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似乎有些逾矩,她才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虞暮則是拉過她的手將劍身整個放到了她的手中道:“要不要試試?” 二人走出劍閣回到本峰,洛白苒站在庭院中好奇地問虞暮:“師尊,劍…該怎么試?” 虞暮在她的話語中一步步靠近,直至胸膛與她的背部貼到一起。冰冷的溫度伴隨男人的靠近向她傳遞過來,洛白苒情不自禁打了個寒磣。 拜入師門時虞暮與那些修煉秘籍一同交予她的還有御寒術(shù)法,連那件弟子服都是有御寒的材料,但畢竟她的修為實在微薄,做不到完全隔絕本峰寒陣所產(chǎn)生的凌冽寒氣,想要抗寒還需另外修習別的法術(shù)。 在她多重御寒手段的加持下她本是全然感覺不到寒冷了,怎么這男人一靠過來感覺周遭溫度降到冰點了。 洛白苒出神地想著,直到虞暮圈著她的身子握住她的手,為她擺好佩劍的位置。 “看好了?!?/br> 虞暮的大掌包裹著她的手,身后不斷飄過來的寒氣中夾雜這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似幽曇又似月蓮,洛白苒臉色發(fā)紅。 男人帶著她的手做了一遍拔劍的動作,劍刃脫鞘的流暢度宛如銀蛇順水而游出,只見銀光一閃,劍刃便已暴露在空氣中,絲滑得簡直不像話。 “這是收劍。” 將劍收鞘,虞暮帶著她又重復做了兩遍便毫無留戀地松開了懷抱。 冷冽的氣息消失,洛白苒撲通撲通的心還在狂跳不止。她強壓下心中洶涌的春意,偷偷瞄了一眼站得筆直如松的男人。 天啊,她究竟在想什么,放古代師徒戀妥妥luanlun的好吧。大白天的,她居然在意yin自己的師尊! 虞暮似有不解:“怎么了,是沒看懂嗎?” 慢慢平復好心情,洛白苒臉色平靜地站穩(wěn)說道:“師尊…見笑了。” 她站直身體,回憶著虞暮的動作指尖握住劍柄。 劍光閃過,她成功復刻了一遍男人的動作,雖有些細枝末節(jié)不太完美,卻已是她這個初學者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洛白苒十分慶幸自己腦子沒zuoai做壞,看向虞暮時正好瞧見他眼中的欣慰,她難免有些得意。 …… 練劍的時間似乎過得飛快,洛白苒坐在浴桶內(nèi)腦袋靠在桶邊,回憶著虞暮后來交給她的一些基礎(chǔ)劍法。 她沒告訴男人的是,她在運轉(zhuǎn)他所教的劍式時她竟然對其莫名的熟悉,所以她才能這般快速上手。 這些招式像是刻在靈魂內(nèi)不曾磨滅的記憶,在她觸碰到劍柄并揮舞時,那些記憶便有了實質(zhì),帶著她揮出與記憶中一般的弧度。 洛白苒低頭瞧自己因使用過度變得紅腫的掌心,肩膀、胳膊、手腕都酸痛得很,大約是到了她身體的極限了。 沒想到妖怪的身體也這么不經(jīng)磨損么。 洛白倒不覺得煩惱,她能感覺到她離她渴求的目標又近了一步,這樣的感覺令她充實,又怎會嫌累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名赤裸的男人泡在宗主峰后山的靈泉中,他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一滴滴水珠從寬闊緊實的背部肌rou滑落,披在肩上的墨發(fā)末端全都散入水面漂浮著。 往日平靜無波的靈泉池被逐漸激烈的動作晃起層層波瀾。 “呃……” 他緊閉著眼,臉上是不正常的緋紅,將將沒過下身的水平面被激烈的動作打起水花,大部分濺到了胸口上。 “啊……嗯啊…師尊…哈啊……苒……” 一閉上眼,出現(xiàn)在男人面前的就是那晚白色的乳和艷紅的xue,還有掛在少女腿間濃稠的白濁。 “呃啊…好爽……” 男人興致高昂地加速了手中的動作,膨脹繃直的jiba被他攥在手中來回taonong,棒身被毫不憐惜地磨到通紅,一根根可怖的青筋暴起,交錯爬在粗壯的物件上。 他繃緊背脊,做著最后的沖刺,潔白的齒碾過嫩紅色的唇瓣,最后又忍不住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忽地睜開像是被霧蒙住的墨色眼眸,眸中一道紅光閃過,他靠到池邊難耐地驚呼出聲。 “啊…哈啊……” 射過的jiba依舊腫脹挺立,甚至在水面下生龍活虎地顫了顫。 “……賤rou?!?/br> 虞暮眼角發(fā)紅地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