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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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儀溫不禁疑道:殿下為什么要在寢室內(nèi)放兩張床。 這樣你可以睡得更舒服些,不過小柳太醫(yī)身上又香又軟,我是不介意我們一起睡的。宋琲彎腰湊到了柳儀溫身邊,笑瞇瞇著,憋著一肚子壞水的模樣,道。 柳儀溫?zé)o情地將宋琲的臉推遠了一些,他們相處快一年了,他早已習(xí)慣宋琲這樣不著調(diào)像個二流子的模樣。 若是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總是亂摸亂動,那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殿下還是清心寡欲些。明明那些書都不看了,怎么還是這副德性呢。 此乃人生一大樂事,怎可舍棄。宋琲輕輕地往柳儀溫的脖頸間吹了一口氣,猶如羽毛掠過,留下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柳儀溫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憋紅了臉,惱羞成怒著,殿下! 果然,宋琲的行為舉止沒有最討厭只有更討厭! ***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四季更迭變化,轉(zhuǎn)瞬之間已是柳儀溫考入太醫(yī)院的第三年了。 自宋琲另府別居,柳儀溫每日散職之后還得回到楚王府,真真是待在王府的時間比柳府都要長,柳儀溫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家了,后來就變成了每七曜去兩三次,才得以喘口氣。 臨近年關(guān),大雪飄揚之際,柳慶大病了一場,形容枯槁、身體疲乏。 原本就快要到致仕之年了,加之陛下頭風(fēng)發(fā)作的頻率越來越高,只有柳慶的針灸之術(shù)才能夠緩解,每每發(fā)作,無論刮風(fēng)下雨都得前往,漸漸地身體就吃不消了。 柳慶的病來得又急又猛,昏睡了整整三日,高熱反反復(fù)復(fù),柳儀溫衣不解帶地侍奉在師父的病榻,直到第四日早晨高熱才徹底地退了下去。 柳儀溫眼睛都熬紅了,用溫?zé)岬呐磷硬潦弥鴳c的手臂,為他做簡單的清理。 好了,你別忙活了,我感覺松快了許多。柳慶說話還是有些有氣無力的。 柳儀溫倒了一杯熱水,喂給柳慶小心喝下,師父的針灸之術(shù),徒兒已經(jīng)學(xué)精了,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該讓徒兒去,師父不該這樣辛苦的。 我想著自己的身子骨還挺硬朗的。柳慶想在還能干得動的年紀與能力可以為柳儀溫再多承擔一些,不讓他過早地接觸宮中的波云詭譎,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柳儀溫心中難過至極,眼睛都憋得通紅,他害怕失去師父,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柳慶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柳儀溫的手背,以示安慰,沒事的,只是不巧碰上了大雪天氣,路面積雪車馬難行,才走路去的,誰知竟然凍著了。 那師父也該告訴我一聲,我陪著師父去也是好的。柳儀溫用力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好好好,下次一定帶你去,也該讓你親眼瞧瞧了。柳慶看著自己的小徒兒難過傷心的模樣就心疼,又不免擔心起來問道:你這幾日都在我這里,楚王殿下那兒怎么辦? 柳儀溫吸了吸鼻子,我和殿下說過了,殿下允我來的。 柳慶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幾年柳儀溫與殿下之間相處地還算和諧,但還是忍不住叮囑道:好生照料楚王殿下,將來他指不定是你的靠山,師父是不能陪你一輩子的。 在這宮里想要活得長久,要么籍籍無名默不作聲平安順遂,要么有個強硬的靠山能夠罩著。 柳儀溫已經(jīng)和安妃和楚王扯上了關(guān)系,又在皇帝面前冒了頭,是勢必做不到第一種了,那便干脆抓緊了楚王殿下吧。 柳慶告了幾日的假,柳儀溫也越發(fā)忙碌了起來。 天氣寒冷,大雪飄飛,不裹著厚厚的棉衣,根本無法在雪中行走,后宮不少主子都得了風(fēng)寒,太醫(yī)院內(nèi)忙得不可開交,天都黑透了才得以停歇。 柳儀溫撐著傘,裹著厚厚的毛領(lǐng),出了宮。 剛到宮門口就看見了自家的馬車,柳儀溫沒有多想爬了上去,豈料一掀開簾子竟然看見了宋琲,驚訝道:殿下? 宋琲笑瞇瞇地望著他,雪路難行,我親自來接你。 可,這是柳府的馬車啊。剛剛還以為自己上錯了車呢。 對啊,從前我坐王府馬車來接你的時候,你說太大張旗鼓了,所以就勉為其難地坐柳府的嘍。宋琲打趣著。 柳儀溫努了努嘴巴,坐了上去,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宋琲的身邊。 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攏在了他身上,裹挾著熱氣,接著一個湯婆子被塞進了手中。 柳儀溫抱著暖和和的湯婆子,整個人都縮進了大氅,擷取著溫暖,團吧在一起,像只小團子一樣可愛。 殿下,陛下的頭風(fēng)病很頻繁嗎?察覺到宋琲深沉的眼神后立刻道:我不是想要探聽陛下的事情,只是師父年事已高,又因天氣不好來回奔波而生病,可是師父又不讓我來做。 針灸之法是柳太醫(yī)的擅長之處,父皇只信任他,換了旁人是萬萬不行的。 殿下上次說江南一帶的名醫(yī)以金針入腦可治理頭風(fēng)病,后來我又翻閱了醫(yī)書,查到了一些相關(guān)的知識,若是能有人再會實施此法就好了,師父便不用那么辛苦。柳儀溫想要學(xué)習(xí),可是沒有具體的記錄,不能輕易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