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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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許世仁已經(jīng)去世,退一講就算他還在,如今的父皇也不敢接受此法。 此法取一尺長的金針,從太陽xue沒入,稍有不慎就會變成癡呆。 那時皇帝年輕氣盛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是敢,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柳儀溫不由得嘆了一聲氣。 *** 楚王府的寢殿內(nèi)燃了炭火,甚是暖和,柳儀溫將大氅、毛領、襖子一一脫下,一身的松快。 林之盛服飾宋琲脫下了外衣,坐在太妃椅上由著柳儀溫為他請脈。 殿下一切如常,可以調(diào)整方子了。 嗯。你看著辦就好。宋琲柔和地看著柳儀溫。 今日炭火燃得格外的足,熱氣哄哄,整個人都暖了起來,柳儀溫已經(jīng)脫了襖子,還是熱得有汗珠從頸間滑落,沒入領口,一時風光無限。 忽然柳儀溫發(fā)現(xiàn)了異狀,微微擰起了眉頭,鄙夷地望向宋琲,不理解道,天氣炎熱,殿下內(nèi)火躁動也就罷了,為何到了嚴寒冬季還是這般?而且更加頻繁了。他都要招架不住了。 不知道啊。宋琲眼眸深沉地望向柳儀溫,聲音啞然。 柳儀溫靜默了一下,然后歪著腦袋眨巴眨巴著眼睛,要幫忙嗎?殿下。 啊,正中下懷,求之不得。 呼 情動之處,宋琲看著柳儀溫水盈盈、微微張開喘息的嘴唇,又心猿意馬起來,慢慢地靠近,想要吻上去。 柳儀溫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別開了臉。 到嘴的獵物沒了,宋琲自然就惱了,將柳儀溫的臉掰正,但收著力道,沒有弄疼了他,我們可以都這樣了,為什么不能親? 微臣只是幫殿下而已,為什么要親?柳儀溫不明白為什么宋琲非要親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有這樣的情況了。 明明他們做這樣的事情是在互幫互助,宋琲滿足了,他也從中得了趣兒,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為什么還要附加于親吻。 柳儀溫不理解,卻固執(zhí)得拒絕。 宋琲無理取鬧著,我們又不是沒親過。 嗯?什么時候?柳儀溫記不清有這樣的事情了,覺得宋琲是在胡說。 你生病的那日,不肯喝藥,我喂的。宋琲覺得很荒謬,上次親吻竟然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柳儀溫皺眉眉頭,仔細地想著,可是那日他病得迷迷糊糊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還是和宋琲據(jù)理力爭,那不一樣。 喂藥是喂藥,親吻是親吻,怎么可能混為一談。 怎么不一樣?宋琲猛地站了起來,不都是嘴對嘴嗎? 柳儀溫一下子就急了,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殿下還是肝火太旺,微臣為殿下開幾副清心敗火的藥吧! 眼見著人要走了,宋琲連忙地拉住,一臉的無奈與哄騙,好好好,不親不親。 第24章 大雪洋洋灑灑地下了好幾日,終于在除夕的前夜停歇了。 宮中舉行夜宴,眾大臣嬪妃皇子歡聚一堂。 遠遠地便瞧見了笑臉相迎的宋珩,一臉不懷好意,六弟如今都十九了,三弟在這個年歲都已經(jīng)有小世子了,六弟可得努努力啊,不過六弟的身子還是要好好養(yǎng)著,別娶了王妃,心有余而力不足。 還是太子哥哥有福氣,弟弟聽聞有人往東宮送了兩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太子哥哥得好好消受啊。宋琲露出一臉的艷羨,好像真的羨慕一樣。 然而那兩位美人混進了一個敵國暗探,沒多久就偷盜宮中機密,幸虧發(fā)現(xiàn)得早才沒有鬧出大事,但因為此事宋珩又被皇帝斥責了一番。 宋珩眉心跳了跳,一時語塞,又將矛頭指向了宋瑾,今日景王妃又沒來嗎? 宋瑾面無表情,她病著,在府里好生歇息。 嘖嘖嘖,這景王妃的身子屬實是不好,一年四季都病著,偏偏三弟如此情鐘,若不是頭一年生了個兒子,三弟恐怕都要絕后了。宋珩極盡諷刺,絲毫不放過有損他們兄弟二人的機會。 但宋琲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表面上他們維持著兄友弟恭的假象,可私下還是想怎么說便怎么說,有一個聰慧的兒子就夠了,生得再多若是呆呆笨笨的,也是糟心,小鶴馬上要過生辰了吧,太子哥哥身為皇叔,可要好好備一份禮呢。 宋珩一臉鐵青,他到底有幾個兒子,可惜不太聰慧,這句話直接打了他的臉,讓他無地自容。 席間,宋珩咽不下這口氣,于是拿出一個藥包,遞給貼身太監(jiān),一臉陰邪,把這個放到宋琲酒里,他不是不娶妻,不是嘲諷孤嗎,他要是跟宮女搞到一起,鬧出笑話,孤看父皇會不會斥責他。 萬一楚王識破了呢?小太監(jiān)擔憂得多問了一嘴。 宋珩冷冷一笑,這藥名為一響貪歡,藥效強,光聞聞味道就能中招,而且入水于無形,就連太醫(yī)都診不出異常,他就等好了吧。 席上,宋琲端起酒杯準備喝,察覺到酒有些不對勁,立即讓林之盛去換了一壺,又附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 宋珩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招數(shù)都使得出來,也別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