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節(jié) 嫉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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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鐘的時候,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日本東京正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空氣中盡是泥土的香味,櫻花落盡,樹上青綠色的葉子經(jīng)過雨水的洗禮,綠色變得更加扎眼。赤坂龍之介盤腿坐在門前,身旁擺放著檀木做的茶盤,茶盤上紫砂壺的壺嘴不斷冒出熱氣。他雙手捧著一杯熱茶,注視著雨中那棵茁壯的櫻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圍很靜,靜到只能聽到那纖細(xì)的雨聲。而天涯此時正在他家的廁所里打電話,雖然這整座建筑充滿了江戶時代的氣息,但是赤坂家的廁所卻非?,F(xiàn)代化,瓷質(zhì)的防滑地板磚,洗手池,抽水馬桶一應(yīng)俱全,而隔壁就是可以洗澡的溫泉,只是她從來沒有去泡過澡,因為不方便,畢竟這里就她一個女孩,剩下就是赤坂和自己的師兄,有時候赤坂的老友也會來。 “是嗎?杜峰變成了魘!”天涯靠在廁所門前,右手拿著電話,左手扶住右手的胳膊肘,手臂墊在胸下,對于求叔剛剛告訴她的這一消息并沒有顯示過多的驚訝。她本來是和赤坂剛剛吃完午飯,正準(zhǔn)備收拾餐具的時候接到了求叔的電話,所以就借口說自己要上廁所才到這里接電話。 “不,準(zhǔn)確點說,不是杜峰變成了魘,而是杜峰其實就是魘!”電話傳出求叔那低沉的聲音,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相當(dāng)大,他在魘的面前再一次體會到了自己的無力和遙不可及。 “七宗原罪,是有點棘手!但是求叔,香港那邊只能交給你,袁叔叔,未來阿姨和mark叔叔,日本這邊還有貪婪,我不能不管!所以我暫時回不去的!”天涯堅持說,因為她還是不能放棄自己的原定計劃,父母還沒回來,現(xiàn)在絕對不是與魘硬碰硬的時候。 “我告訴你這件事本來就沒指望你回來!”雖然求叔這樣說,但天涯還是能聽出求叔語氣中包含著些許的失望,“我想讓你知道香港從此不再太平了,不知道魘那家伙會做出什么事,但是天涯你放心,就算拼掉我這條老命,也會護(hù)香港周全!” “謝謝你,求叔!”天涯心里明白,面對魘,求叔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但一個老人能夠說出這種豪言壯語,她又打心底里敬佩。 “沒事的,天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先掛了,我要和不破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求叔說完就掛斷電話,聽起來他現(xiàn)在好像就在醫(yī)院。 天涯心事重重地放下手機(jī),求叔提供的信息讓她不得不考慮現(xiàn)在的形勢,七宗原罪一個接一個登場了,目前貪婪在日本,憤怒在香港,傲慢被地獄煉火燒得灰飛煙滅,剩下的就是怠惰,色欲,暴食和嫉妒行蹤未明了。如果想想的話憤怒可以利用宇光盤回到過去變成另外一個人,那么其他靈魂碎片也可以做到這種事呢?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們變成了誰?她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因為毫無頭緒,現(xiàn)在可以利用的線索少得可憐,想再多也是空想,到現(xiàn)在為止,魘想讓他們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多余的一概不知,若是沒有這次和jiejie的身份互換,她永遠(yuǎn)不會知道整個事件背后隱藏的真相,即使是知道了恐怕那時候就為時已晚,無法挽回。她將手機(jī)揣進(jìn)自己牛仔短褲的褲兜里,然后在洗手池旁洗了手,這是出廁所之前的習(xí)慣,即便是沒有如廁她也會這么做。她今天的打扮很是清爽,蓬松的頭發(fā)自然披散,末端有些蜷曲,脖子上戴了一條明晃晃的銀質(zhì)項鏈,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繡有維尼熊圖案的較緊身的半袖,下身牛仔短褲凸顯出略顯高挑和圓潤豐滿的身材,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雖然今天是陰雨天氣,但是氣溫也有近二十度,所以這樣穿不會感覺到冷,而是涼爽。天涯穿過房子外緣的走廊,門前換下帆布鞋,換上木屐,走進(jìn)剛剛和赤坂共進(jìn)午餐的房間,準(zhǔn)備收拾上面的殘羹冷炙。半個多月來,這幾乎成為了她的工作,也算是報答老師的一種方式,因為赤坂沒有向她收一分錢的學(xué)費,理由是天涯的天分極高,是神之子,收錢會褻瀆音樂之神。不過天涯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神之子,她就是一個普通人啊,是連一個靈魂都留不住的普通人。 目前天涯一天的生活也很簡單,早晨到赤坂家,先練三四個小時的鋼琴,然后為赤坂做飯,因為赤坂家中沒有女人,所以他以前的伙食只是些清淡的壽司和簡單的料理,好一點的話是吃外賣,所以天涯就主動擔(dān)任起為老師做午飯的責(zé)任,因為先前沒有做過飯呢,所以只能抽空去鉆研菜譜,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作品好像還算不錯,赤坂老師吃過天涯做的日本料理,中國菜式,連連稱贊,說如果天涯在日本找對象的一定會非常搶手,因為在日本,能管住丈夫胃的女人肯定會是個好妻子。而每次天涯只是笑笑稱自己不會在日本結(jié)婚,她的志向是要在全世界各地去演出,在奧地利維也納金色大廳。吃完飯后可以在榻榻米上睡上半個小時,下午由赤坂上課教授一些實用的技巧以及專業(yè)的鋼琴理論知識,接著就是練琴,一直到晚上八點才算下課,然后自己會打車回家,有時也會與人拼車,回家之后sky一定會為她做好飯,天涯有時會羨慕這種帶薪休假的生活。 收拾完畢,她沒有躺下休息,而是找到了自己的老師赤坂龍之介,她很有眼色,拿起赤坂身旁的茶壺用手感受溫度,發(fā)覺茶水已涼,于是對赤坂說:“老師,茶水涼了,我重新幫你沏一壺?zé)岵璋?。”(日?/br> “不用了,天涯,你坐下,我有話想對你說!”(日)赤坂指了指天涯的腳下,天涯這才發(fā)現(xiàn),木質(zhì)地板上還有一個棉墊,二人的棉墊被茶盤隔開了差不多三十公分的距離,老師早有準(zhǔn)備,天涯只能照做,坐在墊子上。 “你來這里學(xué)習(xí)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吧!”赤坂依舊注視著院中的櫻樹,話是對天涯說的,“我清楚的記得,那時櫻花盛開,那時的你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為了單純地喜歡,為了回應(yīng)憧憬之人的期待?!保ㄈ眨?/br> “那應(yīng)該是黑歷史了吧!那時的我確實很幼稚,還很愛哭!第一次訓(xùn)練的時候您沒有教我怎樣彈鋼琴,而是和我比劍,我輸了,而且一敗涂地!”(日)現(xiàn)在天涯回憶起那時的自己也只是一笑而過,因為對于普通人,只過去了半個月,而對于天涯,是過去了近二十年之久呢,霧海世界的時間確實是慢的出奇,但恐怕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快速成長起來,所以她不恨自己的jiejie,想起她更多的是一種感激之情吧, “這半個月中我目睹著你的改變,我可以很確定地說,如果再和你比劍的話,輸?shù)娜藭俏遥 保ㄈ眨┏噗嘈χf。 “結(jié)果究竟如何,只有比過才知道,老師,我愿意再和你比一次!”(日) “沒那個必要了,未來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我這把老骨頭幾乎已經(jīng)拿不動武士刀了!”(日)赤坂臉上的表情極為安詳從容,天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和脾氣古怪的老頭,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天涯發(fā)現(xiàn)他只不過是個害怕孤獨的老人罷了。赤坂從茶盤下拿出了一張海報,上面用日文寫著第九屆日本濱松國際鋼琴比賽將于五月上旬在日本濱松市拉開帷幕,目前正在日本全國各地海選選手參賽。赤坂將海報遞給天涯。 “老師,這是?”(日)天涯接過海報看了看,一時間沒有理解老師的意思。 “天涯,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的確很強(qiáng),短短半月就能將我教給你的知識融會貫通,所以老師現(xiàn)在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的!”赤坂轉(zhuǎn)頭看向天涯,眼神中盡是期待,“所以你需要真正的比賽才檢驗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知道自己的定位在哪里,明確今后的道路應(yīng)該怎么走!”(日) “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還沒有參加過這種國際性質(zhì)的大賽,我怕我沒有準(zhǔn)備好,會適應(yīng)不了!”(日)天涯明白老師的想法,但她也有自己的考慮。雖說自己有點天賦,但是學(xué)鋼琴的時間畢竟很短,基本上是一個初學(xué)者的水準(zhǔn),且不說以前在香港與流星合作的“紫荊花杯”那次奪得亞軍,現(xiàn)在又要和那些具有一流水準(zhǔn)的鋼琴演奏者同臺競技,這難道不是被完虐的節(jié)奏嗎?所以天涯感覺這個決定有點cao之過急。 “凡事總會有第一次,而這次就是你的機(jī)會,如果比賽的結(jié)果名列前茅的話,將會得到去國外進(jìn)行演出的機(jī)會!即使是失敗了也沒關(guān)系,這將會是你的人生中的一次寶貴經(jīng)驗”(日)赤坂面容和藹地對天涯說,“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放你一天的假期,這一天中你可以做任何事,不要自己太大壓力,好好放松一下。當(dāng)然,如果一天之后你的答案是拒絕的話我也不會怪你,你依舊是我的學(xué)生,我會繼續(xù)教你知識!” 接著赤坂就起身了,天涯問他去做什么,赤坂的回答是睡覺。 “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睡覺,這種陰雨綿綿的天氣最適合休息了!”(日)赤坂故作輕松地說。但天涯卻沒顯得那樣輕松,因為赤坂的確為她找了個“好差事”。 她將茶盤收拾好之后,肩跨包包,打開雨傘,沿著赤坂家的卵石小路走到門口,準(zhǔn)備坐計程車回家,但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計程車經(jīng)過,她想或許是這里位置比較偏僻,再加上下雨天,所以計程車才會這樣少,于是打算向前走一段路,到繁華的路段去打車。一路上她撐著傘小心翼翼地行走著,盡量不去踩有積水的地方,因為怕弄臟那雙白色的帆布鞋,倒不是說鞋有多貴重,因為那是sky幫忙刷洗的,本來這種事應(yīng)該自己來做,但是每次sky都趁她不在家的時間做好所有家務(wù),鋪床疊被,做飯掃地,包括洗內(nèi)衣,所有的活計都被他承包了。雖然感覺有些怪難為情,但畢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而且她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才會不傷及他的感情。成長就是這樣,由天真無邪地有什么說什么變得更加顧及對方的感受。雖然極力避免踩水,但鞋子還是臟了,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打電話讓sky開著佐藤的車來接她,天涯相信sky一定會有求必應(yīng),可是她不能那樣做,因為很不舒服,感覺就像是真正的情侶要做的事。 而且還有一件事讓她苦惱,就是剛剛赤坂說的鋼琴比賽的事,現(xiàn)在到了什么時候她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是參加比賽勢必會分散精力,但是不知道父母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這段時間是要一直被動等待魘的行動嗎?不可否認(rèn)赤坂說的有道理,因為這幾天在練習(xí)的時候赤坂幾乎沒有挑過她的毛病,因為赤坂提的要求她都能做到了,結(jié)果到最后確實沒什么可說教的,她需要一場正規(guī)的比賽來檢查自己的問題。究竟是要拯救世界,還是參加比賽,又形成了一個看似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帶著這些疑問,她終于在路口的轉(zhuǎn)角處打到計程車,回到家時是下午一時十五分,雨仍舊下著,sky躺在榻榻米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安詳?shù)厮T洞開著,因為風(fēng)能帶來潮濕的水汽吹進(jìn)來,很舒服,天涯收起傘,將滴著水的傘放在門外,走進(jìn)來將門合上,但是輕微的響聲還是驚醒了sky,不過這次他沒有神經(jīng)質(zhì)地做出防衛(wèi)的姿勢,而是猛地睜眼,發(fā)現(xiàn)是天涯坐在他的旁邊喝水,于是就有些驚訝:“天涯,怎么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小智那個家伙呢!” “他可不會貼心到幫你關(guān)上門!”天涯笑了笑,她還是理解小智的,他不是那種會為了別人考慮的人。 “說的也是呢!”sky說著撓了撓后腦勺,“對了,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愕梦矣行┐胧植患?,肚子餓了么?我去給你做飯。” “不用忙活了,sky哥!我在老師家已經(jīng)吃過了!”天涯阻止他道,接著將那份海報交給sky,“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我被老師放了一天的假,就是為了考慮這個鋼琴比賽,現(xiàn)在正在海選,五月上旬開賽,我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參加,希望你能給我點意見?!?/br> “這是好事啊,天涯,這可是證明自己實力的好機(jī)會啊,我聽說這個比賽含金量很高的,贏了的話會有豐厚的獎金,而且還有到各地演出的機(jī)會,同時也能拉高自己的人氣?!眘ky激動地說,從天涯的角度出發(fā),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這都是一件有利的事,如果能贏下比賽,對于天涯夢想的實現(xiàn),音樂生涯都是一個不錯的助力,如果失利,又是一次不可多得的經(jīng)驗,所以sky是希望天涯參賽的。 “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但是這樣真的好嗎?爸媽現(xiàn)在奮戰(zhàn)在救世的最前線,還有代表貪婪的魘躲起來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現(xiàn)在真的能分神去比賽嗎?”縈繞在天涯內(nèi)心的矛盾確實是理想與現(xiàn)實的矛盾。這與她從霧海世界回來時計劃的不同,她的計劃中沒有參加鋼琴比賽這一項,從那之后她就希望能完成jiejie未完成的事業(yè),所以言談舉止甚至是思考方式都向jiejie靠攏,但是她還是她,永遠(yuǎn)變成不了另外一個人,所以面臨取舍的時候,她無法做到像jiejie那樣的決絕。她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不想放棄比賽,只需要有一個人能站出來告訴她這樣做是對的,大多數(shù)情況下每個人都會這樣,明明心里希望這樣做,卻總是要靠別人來決定。 “天涯,你已經(jīng)是一個大人了,有權(quán)決定自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沒有人能夠左右你做任何決定,也不需要被別人綁架到道德制高點上!”sky認(rèn)真地對天涯說,“我是支持你參加這次比賽的,雖然比賽和救世之間有矛盾,卻不是那種有你沒我的絕對的矛盾,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找到其中存在的平衡點?!?/br> “謝謝你,sky哥!”聽sky這樣說,天涯心中雖然舒暢了不少,但還是難受,因為要真能那樣說拿起就拿起,說放下就放下,天涯還要經(jīng)過修煉,“但真的好難,我的心情真的很亂!” “我想你的老師也清楚你的個性,才會放你一天假來放松心情的?!眘ky笑著說,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用雙手摸遍自己的全身,“對了,你讓我想起了一件好東西!” “什么啊?”天涯好奇地問。 “以我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總結(jié),女人在不開心的時候就需要去瘋狂購物,煩惱會隨著金錢的流失而流走的?!眘ky自豪地說,好像自己是情場老手。 “又是從哪位哲學(xué)大家哪里剽竊來的吧!”天涯笑著調(diào)侃說道。 “別管我是怎么得到這個結(jié)論的,有道理就行!”sky終于掏出一張銀色的信用卡。 “你什么時候在櫻花銀行辦過信用卡?你一個香港公民,信用額度夠嗎?”天涯快速地掃了一眼卡面,這可是日本櫻花銀行今年新發(fā)行的限量版信用卡,她很好奇sky是怎么得到的。 “我當(dāng)然辦不了這種卡啊!是半個月前佐藤臨走的時候交給我的,她好像預(yù)知到今天會發(fā)生這種事,所以說當(dāng)你不開心的時候要我使用這張卡帶你去消費,想買什么買什么!她說這對緩解你的心情有幫助!以前你們就這樣做過!”sky只是把佐藤說過的話進(jìn)行了轉(zhuǎn)述。 “佳奈jiejie總是這樣貼心!”天涯最近都是直接用名字稱呼佐藤佳奈,她回想起上次二人去購物的時候佐藤佳彥還活著,那時他們剛剛得知佐藤佳奈的真實身份,而佐藤佳奈那天就離開回到日東集團(tuán)通天閣準(zhǔn)備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成全哥哥的夙愿,而自己卻一直殺到了那里,拯救了佐藤佳奈,現(xiàn)在想來都是滿滿的回憶啊。 “難得的一天,就把真正地把它當(dāng)成假期來度過吧,今天想玩到什么時候就玩到什么時候,想怎樣瘋就怎樣瘋,沒有人會限制你,也沒有人會對你說不,今天你就是這世界的主宰!”sky心說自己難道是是瓊瑤劇看多了嗎?這臺詞是自己的嗎?感覺有點rou麻,又有點中二,“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sky一邊說一邊打開先前被天涯關(guān)上的門。 “可是現(xiàn)在外面正下著雨啊,能去哪里玩?”望著外面漫天的雨幕,天涯一時犯了難。 “天涯,以前你和流星去過迪士尼樂園,去過鬼屋探險,也去過天空樹看星星,但那絕對不是真正代表日本文化的東西,這一天一夜,我會帶你乘著新干線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目的地不重要,重要的是散心!” “可是,如果這段時間魘再次搞鬼怎么辦?”天涯依舊擔(dān)心地說。 “我說過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對抗魘這種事單靠你一個人是無法做到的,要放松,誰知道六月六號之后世界將會怎樣,無論如何,給自己的心放個假,去跑,去跳,要相信自己,沒有過不去的坎,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怎么樣,明天還沒有來到,再說就算末日來臨,你也會因為無能為力而放棄嗎?不會!無論你怎樣生活,時間總會過去的。所以,跟我來吧,天涯!”sky向天涯伸出了手。 天涯瞪大了雙眼,緩緩抬起手,sky握住了她的手,sky說的沒錯,流星離開后,不管是暴走也好,被困在霧海世界又回來也好,天涯總是在不斷給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施加積蓄壓力,況天佑和馬小玲的女兒,救世魔星,為了等待流星做更好的自己,明明非常想念流星卻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知道了秘密卻也只能默默忍受一切。那一刻,在握住sky的手那一刻,她真的有點想哭的感覺,她想真正做一回自己,做一個只有二十歲的普通女孩,只有一天。 sky拿雨傘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小智,他在走廊上躲雨,二人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這里的,或者他們剛才的對話他全部聽到了。 “小智哥,你在這里做什么?”天涯好奇地問。 “哦,我在這里想一些關(guān)于同人社團(tuán)的事情!”小智本來是想說思考人生的,結(jié)果還是打住了。 “同人社團(tuán)?那是什么東西!”天涯繼續(xù)問。 “只是一些動漫游戲影視愛好者的自發(fā)形成的一個組織而已。”sky粗略地解釋道。 “你們是要出門嗎?”小智見到二人的裝束便問道。 “啊,對啊,我我們打算出去玩一天!”天涯立刻回答,隨即又說,“小智哥,你這兩天有空閑時間嗎?” “有??!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是個大閑人呢!”小智笑笑說。 “那你能不能一起去,因為我們要去很多地方,大多數(shù)地方都是第一次去,而你是日本人,所以可以當(dāng)我們的導(dǎo)游啊!”天涯向小智發(fā)出了邀請,雖然有這方面的因素在里面,但是還是需要小智陪同的,因為和sky兩個人出去,感覺有點怪。sky也默認(rèn)了天涯的提議。 “好啊好??!”小智自然是一百個愿意,而且從不介意當(dāng)電燈泡,對于他來說,能和天涯在一塊兒,比什么都幸福。于是他偷偷地在手機(jī)交友群里發(fā)布了一條消息,推掉了社團(tuán)所有的活動,屁顛屁顛地跟在天涯和sky二人身后出發(fā)了。(未完待續(xù))